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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殷特

    我去年在一個鴨脖子廠上班,遇到了我的真愛,就是吃飯,睡覺都想著她。

    我們經常在一起,單獨找機會做事,有時我會跟她談論情感,我說我喜歡一個女人,但是現在不是時候,她結婚了只能把愛藏在心裡。

    她跟我說,她的男人脾氣不好,她們是在廣東打工認識的,父母親不同意,自己喜歡的,就嫁到四川成都,現在過得不好。會這樣等著慢慢變老,然後,死去。

    她叫我跟我喜歡的女人表白,我在一次喝酒後打電話,向她表白說我喜歡的人是她,要追她,她說很難,我還說我會使勁追。

    後來,我問車間同事,同事說她們都聽到了,她開了擴音。好尷尬的表白。

    她回了四川成都,而我還在泉州上班,我刪了她的電話號碼,再也沒有聯絡過。

    這是我的秘密,一直藏在心底,要分享分享,美好的回憶就像吃糖,甜美的一段暗戀,夭折了,為她的出現會有很多的慶幸的事情,沒有得到她的愛,也很快樂。#每天100字日記打卡計劃#

  • 2 # 情感故事家

    人的情感有很多種,親情、愛情、友情,細分有同窗之情、戰友之情、生死之情、男女之情等。

    就像即將分享給你的這段文字,這是對老物件的懷念之情:

    一個人,長久地地停留在古舊的氣息裡,也就有了琢磨它的緣由,拭去一件器物上的塵土,打量它的前世今生,禁不住好奇:它從何處來?走了多麼遠的路?它歷經怎樣的故事?每個靜靜的午後,Sunny溫柔地潑灑老物件一身,我憑藉自己的感覺,還有一些生活經驗墊底,思想就任意地馳騁,不管不顧地聯想了……

    推開緊掩的木門,就像走進另一種歲月, 門樓是前清或民國的建築,青磚灰瓦,雕樑畫棟,我用一把鏽跡斑斑的銅鎖開啟眼前和過往,銅的門環上斑斑鏽跡,如一段殘存的夢痕,木格子窗子是一棟房子的眼睛,是它的靈魂所在,原木的顏色,原木的框子,一道道細細的木紋,散發著樹木的清香,樸素而古舊,溫暖的Sunny從屋頂的亮瓦上射來,窗子下的故事也就溫暖起來,每次在古建築前看到雕刻精美的木格子花窗,我總會想起“小軒窗,正梳妝”“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的句子來。

    窗子上依然掛著那盞生鏽的馬燈,在外遊走的馬燈似乎已經疲憊了,馬燈的氣質是陽剛的,手提式的馬燈只有掛在馬背上才夠氣派,要麼由飼養員大叔披衣提著,月明風高,可以聽到馬廄裡傳來的咳嗽,反正馬燈是難得停留在鍋臺火炕角的,與居家的煤油燈形成燈的家族,一主內,一主外,馬燈就是燈中的偉丈夫,相反,居家的罩子燈就是母性的,如豆的燈光下,總是停留著母親縫補衣裳的剪影,至於我們熟悉的小桔燈,該是閃爍的一顆童心吧!

    炕頭的煙笸籮已經磨得錚亮了,殘存的菸袋油漬味道日久彌香,“翡翠菸嘴”定是出自大宅門的,玻璃種的翠玉含在嘴裡,彷彿噴珠吐玉,而普通人家,菸袋就是尋常之物了,在東北,女孩子抽菸並不稀罕,軟玉的菸嘴,銅製的煙鍋,繡花的煙口袋掛在烏木的煙桿上,盤腿炕上一坐總是有幾分端莊穩重。男人則用半尺長的菸袋,頭靠近火盆就是噴雲吐霧,腦袋靠著腦袋,說古論道,那些時候,男人發怒時的得手武器就是煙鍋,它可以直衝你的腦殼敲來,爾後將抽空的煙鍋往鞋底一磕,菸袋往身後一別,破門而去。

    終於可以仔細端詳那個刺繡的荷包了:五色的絲線,綴之以綿,配以雞心的造型, 這該是怎樣一位巧手的姑娘呢?獨倚紗窗 ,雲中錦書誰寄來,深藏的秘密 編織在小小的荷包裡, 它美麗而純淨,含蓄而明朗,也許在明天,在連綿的山嶺上,就可以聽到她和情郎哥悠揚的對歌了。 那是一對繡有鯉魚跳龍門圖案的枕頭頂吧,滿族女子的拿手好戲就是最絢爛的女紅,紅黃藍白的絲線,色彩豔麗明朗的設計,閨中情趣自不必說,一個心靈手巧的女子活脫脫站在你的面前了。

    此時,Sunny剛好照在一隻青花梅瓶上,就像一個女子在追光燈下獨自美麗著,青花的氣質,隔著幽涼的光陰回眸看去,即便有了遠意,依然是疏淡清美。我們所指的青花,既不是青草的綠色,也不是青布的黑色,而是青山綠水的顏色,在青花的釉面上加白、加黑、加紫,都賦予她錦上添花的美好,她的遠山近水,疏落茂密,她的清新悅目,層次分明,不管是明青花的粗礦豪邁,還是青中期的輕盈秀致,我都是毫無理由地愛了那天青色等煙雨的青花。

    一套明式的紅木官帽椅已經在角落裡等待了五百年,因扶手椅背的出頭部分恰似明代官員的帽子因此而得名。它不尚繁瑣的裝飾,造型簡潔,坐在上面給人以穩重感,然而它的命運就像它的江山一樣搖搖欲墜,文革時為免遭“破四舊”的厄運,不得不在它的身上塗了紅油漆,結果它的身價也就大打折扣。八仙桌上“馬三老爺”的字跡依稀可見,馬三老爺何許人也,我們不得而知,倘若用文字來猜一猜,他該是頭戴禮帽,身著對襟長衫,表情嚴肅,中堂正坐,擁有三進跨院的鄉紳吧。

    在一幅泛黃的古畫裡打量舊時的文人,一閒對百忙,抱著琴的臉淡而又淡,不知今夕何夕的表情,正朝著蕭索的黑夜走去,不得不承認,閒雅的風度在品茗對弈中彰顯著主人的文化品味,小巧的文玩在文人的手上就有了不凡的韻致,既然是“玩兒”,就有別於高大魁梧的實用器,筆墨紙硯,或大或小,或巧或拙,經過歲月的淘洗,人與物就有了最強的互動性,一個明代雕木瘤的黃花梨筆筒就可以與一張紅木架子床抗衡,我們的一位老師因得了一方宋代的鐵馬硯將自己的齋號命名為“鐵馬硯齋”,無法估價它的價值幾何,重要的是那物件裡面隱藏的生生不息的文人氣息。

    戲詞兒裡有:“那一隊妖嬈,十車細軟,便是俺的薄薄宦囊,不要叫仇家奪了去!”細軟,自然是腰中值錢的寶貝,在一個雕花的皮質首飾盒面前,我會揣度裡面藏有怎樣的細軟,純金的元寶兒,翡翠的耳墜,象牙的指環,瑪瑙的扳指……我穿過一道發黑的大門,在蛛網密集的老屋裡,看到了一個小腳女人的昨日時光,油漆剝落的老櫃上,安靜地停靠著坐鏡撣瓶帽筒,帽筒已經破碎,打了二十幾個鋸子,不知道是她失手打碎,還是另有隱情。一套老物件是典型的北方女子的陪嫁,普通人家的女兒,可以是軟木的竹節鏡,洋藍的喜字瓶,大戶人家自然是另當別論了。

    閒暇時坐下來,可以鑽到“錢眼兒”裡數點過去的時光,十五貫究竟是多少,我們沒有計算過,古道上行走的毛驢馬車,揹著沉重的褡褳,裡面是叮咚作響的銅錢,我們還是要替古人捏把汗的,北宋的皇上把錢幣打造到了登峰到極的地步,徽宗皇帝的親筆書寫的“崇寧通寶”“大觀通寶”,是藝術與貨幣制造技術的有機結合。一個紙糊的煙笸籮,一付紙卷的門簾子,我們一層一層地將它剝落,那不是普通的紙,是可以流通的錢幣,法幣、金元券,銀元券 ,東北九省流通券,層層疊疊的紙幣,背上一口袋,換回來一顆大白菜亦或幾斤苞米,那是錢嗎?是舊政府戲耍百姓的一種遊戲吧!

    留聲機裡播放的天涯歌女的音樂把我們帶入了舊上海,外灘,狹窄的弄堂,穿著絲質旗袍的女人優雅地吐著菸圈,她的表情曖昧懶散,就像電影中的女特務,與之相匹配的還有手搖的電話,老式的皮箱,民國的海報,德國的飛馬牌掛鐘不時發出一聲時間的嘆息,都說歲月是握不住的沙,越想握緊,卻流失得越快,轉眼我們已經跑跑跳跳地騎上腳踏車了,那是六七十年代難以磨滅的記憶:寫著“勞動光榮”的搪瓷缸,手握語錄本的黑白照,唧唧復唧唧的縫紉機,熬著大白菜的煤油爐……一個一個,刻下難以泯滅的痕跡,雖然早已退出了生活的舞臺,卻愈發顯得特別。

    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命,一個物也有一個物的命。常常想,如果一個人的靈魂可以像裙子一樣脫了又可以穿起,那麼我們就可以讓魂魄遊離,穿在每一個老物件身上,走一段路程,就打量一下昨天,讓時間牽著我們的手,與那些曾經熟悉的物什默默對峙,記住每一雙閃爍在時間深處的眼睛!

  • 3 # Romantique977

    愛情就是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

    在我最迷茫最沒有能力的時候我遇到了我最愛的女孩,當我撥開迷霧看清前路的時候,她卻早已不在我的身邊,所以,那些還沒遇到自己真愛的人,一定要抓緊時間,提升自己,做好迎接自己的那位女孩的準備,不要在遇到她的時候再後悔,為什麼自己給不了她好的生活,為什麼自己沒有能力去說服她的父母!

  • 4 # 飛鳥影視解說

    情感是名詞,太抽象了!感情就是心相印,魂相牽!感情就是看到你喜歡吃的想買給你吃,看到你喜歡穿的想買給你穿!感情就是到飯點了,會想,你吃飯了沒有啊,別餓著了,感情就是想知道想看到天氣預報,如果降溫了,會告訴你,穿厚一點啊,今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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