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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錦苡葉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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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利他之花
看了芳華,更加心疼袁立!袁立不就是那個善良的“劉峰”麼?浙江衛視不就是那一群有錢有勢的家族勢力麼?真是個諷刺啊,時至今日,我們善良的個人還是仍舊得不到公平對待,還是被邪惡勢力打壓!可是我們不再選擇沉默,我們要選擇吶喊,我們要支援袁立的抗爭,也是在尋找內心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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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笑談影視劇
小說裡最悲哀的一段話:“不快樂的人,都懂得我們這樣的笑。放下了包袱,破碎了夢想,就是那種笑。笑我們曾經認真過的所有事兒。前頭沒有值得期盼的好事,身後也沒有留下值得自豪的以往,就是無價值的流年,也所剩不多,明明破罐子,也破摔不起,摔了連破的都沒了,那種笑。”
電影裡最感觸的一個場景:文工團眾人在臺上演出,精神失常的何小萍呆呆地坐在臺下,隨著熟悉的音樂,她的手漸漸動起來。醫生被臺上的表演吸引,一不留神身旁的病人就不見了,他站起來,順著開著的小門找了出去:月光下,一身病號服的何小萍正在跳舞,她的臉上帶著小女孩兒般的安靜,但是動作卻標準而優雅,一如多年前的無數次訓練。
作為觀眾,我的視線越過醫生的背影看向小萍,只一瞬間,眼淚便奪眶而出。還記得嗎,初進文工團的何小萍曾經那麼的努力,她總是最後一個離開練功房,踢腿彎腰時不遺餘力。
然而她還是一點點放棄了。從什麼時候起?當她從練功房回來,卻因為乳罩事件被人圍堵的時候?當她被搭檔嫌棄,拒絕跟她一起完成動作的時候?還是當唯一對她表示過善意的劉峰被落井下石,離開文工團的時候?我們不得而知。我們只知道,後來的小萍去了道具組,拒絕上臺表演,在指導員變相開除她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倔強的微笑。
其實從心底裡,我希望作為戰地護士時的何小萍能更堅強一點,如果她可以機械熟練地處理傷員,如果她可以面無表情地看自己和他人的悲劇,如果她可以肆無忌憚的黑化、報復,如果……太多的如果,然而沒有如果,她瘋了,又好了,然後匆匆地老了。
月下起舞的情節是小說中沒有的,在我看來,這是電影中的神來之筆。何小萍的青春和夢想、驕傲和虛榮,全被時代碾碎、散在風裡,月光下,她那驚鴻一瞬的身影,只有陌生的醫生看到了,他會疑惑嗎?這個病人有著怎樣的過去?他會記得嗎?還沒老去的何小萍?
如果說何小萍因為家庭和性格的原因,沒有很好的融入集體,那劉峰就是另一個極端,他把自己徹底淹沒在集體裡。哪裡有困難,哪裡就有劉峰,在崇尚集體、標榜奉獻的時代裡,他把自己活成了泥胎偶塑。多年以後,蕭穗子猜測劉峰早已預知了“自己終將無為無成”,然而我卻並不認同,這種一個階層對於另一個階層的臆測其實不那麼準確,於是劉峰的話題不可避免地走向了電影的另一個主題:階層。而這,在小說中體現得卻並不那麼明顯。
如果說集體話語的狂歡是一場大夢,那麼這場夢終究會醒,差別是,有的人醒得早,有的人醒得晚,有的人不願醒但還是醒了,有的人雖然醒了卻還在懷念,而有的人,懷念滿懷苦澀卻又不得不懷念,因為現實看起來更加糟糕。電影裡,自身條件優越的林丁丁出國嫁人去了,郝淑雯說著“門當戶對”跟陳燦好上了,而陳燦憑著高幹子弟的優勢在經濟浪潮中佔盡先機成為新一代富豪。當獨臂的劉峰低三下四地跟聯防局交涉、卻被人推倒在地的時候,你醒了沒有?
現在明白了吧?夢醒後的世界,塵歸塵,土歸土。
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碾過的,不只是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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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樂評君
芳華對我的感動:
在《芳華》裡,讓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臺詞,是蕭穗子的旁白,她說劉峰:似乎一點都沒發現時代已經發生了變化。
說這句話的時候,1976年已經過去,幾件大事已經發生,冰河已經開始鬆動,敏感的人已經發生時代有了變化,有些人心思活絡了,文工團的年輕人們,有些開始聽鄧麗君的歌,有些人偷偷穿緊身牛仔褲、緊身襯衣,戴太陽鏡,有些人的相親物件,已經從軍二代變成了華僑。
其實如果講主線的話,其實整部電影,在講述一個青年悲劇的一生。
那個青年叫做劉峰。前半生,劉峰的悲劇在於為了愛一個人成為了一個好人;後半生,劉峰的悲劇在於無法適應這個沒有戰火和依靠的社會。
我們年輕的時候,像劉峰一樣,都這樣喜歡過林丁丁把。她美麗,漂亮,是舞臺的最中央,第一眼就會愛上的女孩。但在那個時代,劉峰能想到的唯一能夠讓林丁丁心甘情願接受自己的辦法,就是成為一個所有人都喜歡的好人。這樣也許林丁丁也會喜歡自己吧。
劉峰在他眼裡不像是個人,更像是軍營門口的毛澤東頭像。誰會愛上一個頭像呢,誰會愛上一個對所有人都好的人呢。
可劉峰只有這個資本,他一無所有,只有善良。他前半生的悲劇大概就在於此,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成為一個不該成為的自己,失去本該屬於自己的未來。
當他躺在戰車旁,想死去的時候。他的前半生結束了。這是全片我第二個情不自禁想哭的瞬間。如果因為犧牲,我的名字成為你嘴裡的歌,也許我的此生,也就沒有任何遺憾了吧。
影片中戰爭場景的描繪宏大有力,盛宴般血色的戰爭,將主人公如泡沫一樣虛幻美好的理想使命直接戳破在觀眾面前。
後半生,劉峰經歷過戰火,經歷過一切失去,卻依然沒有走出過那段歲月。
他依舊是一個好人,但靈魂卻像是死了一樣,隨著那個戰車旁的年輕人死去了。他渾渾噩噩地活著,永遠活在了那段戰火中。他搞不明白這個新的世界,他不再是英雄,不再是軍人,不再年輕。他搞不明白要回一個車怎麼這麼困難,搞不明白自己的老婆想要什麼,搞不明白自己做好人有什麼錯。
他迷失在過去的芳華中,承受著未來的隆隆戰火。
大概只有何小萍是那芳華里唯一沒有變的事情,那張臉雖然變得蒼老,但永遠活在那被重新粘上的照片裡。
漫漫人生,芳華只有一瞬,餘生,便都是戰火,但唯一幸運的是,在我們老去的時候,終於發現,我們拖欠彼此的那個擁抱,現在開始還不晚。
在結尾的時候,蕭穗子說,2015年在她的孩子的婚禮上,她又和戰友們見面了,她感覺,劉峰和何小萍反而是最幸福的。因為,他們被上一輪信念潮流毀滅之後,反而超然了,逃離了,成了永遠的局外人,再也不會被新的信念給吞噬了,他們反而獲得了“永遠”。
我們也有自己的芳華,我們也不得不在信念潮流中起伏,扮演弄潮兒,或者扮演失意者,然後一點點失去芳華,一點點失去招架之力,我們都當不了局外人,就像吳曉波說的,在這一輪的泡沫中,“所有試圖置身事外的人,都不出意外地將成為受傷者”,而在潮流來去之後,誰都不可能抓住“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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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電劇小班長
在黃軒冒著槍林彈雨去搶救戰友的時候,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精神,我想知有當過兵的人才懂,對於哪一些老一輩的革命先烈而言,戰友的生命有的時候比自己的都要重要,在他搶救戰友的那一刻,自己的一隻胳膊還中了子彈,自己獨臂去救深陷沼澤的戰友時,我想不管你有沒有當過兵,都會被深深的觸動
小編在部隊的時候,聽我的領導講過這樣的一個故事,他是參與越戰的一個老兵,在他們那個年代去打仗,必備的除了正常的戰鬥裝備外,還每人配發一個白床單,這個床單又被叫做裹屍布,當戰友犧牲後,有的時候回冒著槍林彈雨去敵人的陣地搶屍體,而床單這個時候才會派上用場,以至於現在的部隊還延續這樣的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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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o墩子石o
我知道,我快不行了,其實我只有十六歲,虛報年齡來當兵的,家裡就我一個男娃,家裡還有三個姐姐,我知道我死了會就地掩埋。叫我三個姐姐輪番來看我,讓戰友們知道我家裡還是有人來看我的。(看這一段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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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看過之後說文工團解散那段最感動,可是我不覺得,可能每個人的觸角不一樣吧。我更多的是被何小萍的遭遇所感動,她躲在蚊帳裡打著手電給爸爸寫信時,她從禮堂走出去到草地上跳舞時,她依偎在已經殘疾的劉峰的肩膀上的時候,我都忍不住淚目。還有劉峰被審問時,他因為被誣陷而暴怒時,我的心裡泛起的也是陣陣的無奈和悲哀。穗子有句旁白:不被善待的人最能感受到別人的善意,也最能善待他人的善良!看過此片,心裡最大的感受就是:希望所有的芳華都能綻放、唯願所有的善良都能被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