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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德拉效應”感覺好像是時間重置,在很多人的印象中“曼德拉”在新聞中去世過兩次,但在實際當中,人們又找不到兩個不同時期的報紙(對同一事件的報道);類似的事情如“紀念張國榮去世十週年”,但在我們的感覺中張至少是二十年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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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挖掘機中的戰鬥機

    謝邀。曼德拉效應,取名至南非反種族隔離政治家曼德拉(Mandela),屬於Glitch in the Matrix其中一種現象,意指有很多人不約而同地對於某些舊事,如人物死忌、地理環境、事物名稱,抱持一模一樣的錯誤記憶,而且可以清晰地回想起相關的經歷。The Mandela Effect 通常被用來作平行時空或母體(Matrix)存在的證據。

    The Mandela Effect 一詞最早出現在2010年,由美國部落格Fiona Broome提出。Fiona在自己的網誌寫道,在一次 Dragon Con(類似香港動漫展)的聚會上,她和數個朋友不約而同地認為南非政治家納爾遜.·曼德拉早在80年代初已經在監牢病死了,以下是她當時網誌的節錄︰

    …..大家看看,我一直以為曼德拉早已死在監獄中。我還很清楚記得新聞播放他葬禮的情況︰很多南非人在哭泣,城市發生暴動,他妻子賺人熱淚的演講….

    但剛剛,我發現他竟然尚在人間….

    Fiona Broome的網誌刊登後,不少網民也紛紛說自己也有印象曼德拉早已死去,甚至連筆者在接觸The Mandela Effect這一概念前,也曾經問過母親那個黑人不是早已死去。之後網民開始提出其他曼德拉效應來,例如某集未曾在電視播映過的Star Trek,或是John Lennon的死亡日期…

    另一個引起最大共嗚的John Lennon發生在2012,由另一名部落格兼物理學家Reece提出。他注意到一本著名兒童圖書系列The Berenstain Bears的名字好像和他印象中有點不同,以下節錄了他當時網誌的內容:

    …然後我望一望書本的封面。那本在我5歲至9歲時看過無數次的圖畫書;那本每一個字也是彎彎曲曲的泡沫字型的圖畫書;那本我相信世每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也會叫它做Berenstein Bears的圖書館。

    現在,封面上的名稱不再是The Berenstein Bears,而是The Berenstain Bears….

    Reece 提出的熊熊圖畫畫理論在網路世界引起的迴響比曼德拉理論還轟動。雖然在我們這些異華人看來,一個字母的分別不大,但對於用英文作母語的人來說, 一個字母的分別足以影響發音、寫法等方面。情況宛如你明天醒過來時,發現童年最喜歡的卡通“數碼暴龍”突然變成“數嗎暴龍”,又或者“叮噹隨意門”變成 “叮噹隨意閪”般令人驚訝。

    但最令人覺得詭異的是,那些認為一直以來都是叫“The Berenstein Bears”和堅持叫“The Berenstain Bears”的人數都勢均力敵,那麼究竟是誰記錯?有可能那麼多人同時間記錯同一件事件,而且錯誤的內容完成相同?

    除了The Berenstain Bears和Mandela之外,筆者在下面列舉了在國外比較多人認同的The Mandela Effect事件︰

    顏色: “Chartreuse”是用來形容酒紅色,而不是黃綠色;“紅色”是“藍色”,而“藍色”是“紅色”

    天文: 火星沒有任何衛星,但現在有兩個;太陽曾幾何時是白色,而不是現在黃色

    地理: 美國有51或52個州分,而不是現在的50個州分;紐西蘭在歐洲附近,而不是現在的澳洲;斯里蘭卡在南海,而不是在印度下方

    寫法/名稱: 有不少網民認為麥當勞(McDonald’s)的正確名稱叫“ MacDonald’s”;美國當紅女歌手Katy Perry的正確名稱叫“Kate Perry”;英文生詞“Definitely(無疑地)”正確寫法叫“Definately”

    大事件日子:9/11襲擊發生在9/10,而不是9/11;颶風卡特里娜襲擊新奧爾良(New Orleans)發生在05年4月,而不是8月 ;沒有人清楚22/9發生什麼事,但有很多人認為那天的確發生了一些“可怕的事情”

    縱使你可能覺得以上的例子只不過人們記錯了罷,但事實上,那些堅持以上述想法的人並不是單純地記錯,他們往往會把那些錯誤的印象連住一些鮮明的事件,以下筆者便引用了一位文員david1的經歷作例子︰

    …. 我的工作,簡單來說,就是用數種軟體去處理計算機資料。我在這間公司已經工作了6年,每天的工作也是用同一個CSV檔案來處理客人資料。但在某天上 班,我突然發現那些CSV檔都不能執行,於是我詢問我們的計算機技術人員。那名同樣資歷的計算機技術人員一臉驚訝地對我說我們公司一直以來都是用RTF檔案來 處理資料,之後才用來生成CSV檔。(其實筆者不太明白..)

    那一刻,迷茫、尷尬、鬱悶同一時間佔據了我的情感。我極力和他理論,堅持自 己多年來也是用CSV檔來工作,但在其他同事投來奇異目光的壓力下,我被逼當眾 承認自己的“錯誤”。現在已經事隔2年,我仍然不相信他們是“正確”。有什麼理由我會把每天工作的事情弄錯足足6年?…..

    我們由上面 的經歷可以看到,The Mandela Effect並不是單純的“印象錯誤”,他們可以發生在我們經常接觸的人物和事件上,而且發生的頻率遠比我們想象中多。直到現在,已經超過百多萬人報稱自 己曾經遭遇The Mandela Effect,所以我們真的活在母體裡嗎?平行世界真的可以互相交換嗎?

    除了詭異的解釋外,會不會有比較科學的解釋存在?

    我們的記憶永不可靠。這裡指的“不可靠”不是轉頭就忘記事情那種,而是“虛假記憶(false memory)”。即使是那些我們一直深信不疑的記憶,有很大機會其實是我們自己想象出來。

    筆者在寫撒旦教時也曾經寫過人們盲目地使用催眠,最後使病人產生被邪教逼害和性侵的虛假記憶。這一次筆者也引用另外一個虛假記憶實驗來解釋The Mandela Effect。

    在1995年,兩名心理學家 Loftus和Jacqueline Pickrell進行了一個叫“商場走失實驗(lost in the mall experiment)”。首先,他們招攬了24名受訪者並記錄他們的個人資料。之後,兩人由24名受訪者的家人秘密打聽了3宗真實發生在他們身上的兒時 經歷並把它們寫下來,之後在受訪者不知情的情況下,實驗人員在那張紙再加插了一宗完全由他們創作的“商場迷路事件”。在實驗時,兩人要求受訪者描述那4宗 兒時經歷,包括當時的感受和環境細節,愈仔細愈好。

    實驗人員把那宗商場迷路事件設定在受訪者的5歲,商場則設定在受訪者家附近的商場,內 容則是受訪者和家人走失,之後被一位老人找到,最後和家人團聚。實驗 結果顯示25%的受訪者竟然能清楚描寫“那段不存在的走失事件”的詳細細節,例如那老人的樣貌,為什麼走失,警察的介入。即使實驗結束,實驗人員對受訪者 說4宗事件中有一宗是假的,仍然有20%的受訪者未能認出商場迷路事件是虛構的。這實驗一直用來證明人類的記憶的脆弱,很容易受外界干擾,而且最重要的 是,自已未必知道虛假記億的存在,就像電影“銀翼殺手(Blade Runner)”的人造人般。

    現在,讓我們回到曼德拉效應。

    曼德拉效應會否是虛假記憶現象之一?人們經常在網上瀏覽The Mandela Effect的個案,這過程其實和實驗人員在lost in the mall experiment誤導受訪者的過程很相似。會否網民不斷閱讀別的網民所寫的The Mandela Effect經歷的過程中,間接催化了虛假記憶的出現,之後他們再把自已的虛假記憶寫戍來…如此類推?

    縱使聽起來合理,但筆者也不敢百分百保證是真,因為筆者自已也 曾經試過兩次曼德拉效應。一次是剛才提及過的The Mandela Effect,另一次是筆者大約在中五前都以為有5000元的紙幣,直到一次去銀行和銀行職員要5000元的紙幣,才驚覺香港從未有5000元,但筆者連那張紙幣是什麼樣子也很有印象呢…

    所以究竟The Mandela Effect真的是因為平行世界存在還是心理作用呢?這次真的要大家自行判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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