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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途經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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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貳零貳五
在王安憶的整個創作中,也存在著作品與作品間、作品風格間、人物之間甚至是表層結構之間的相互對應的形態,實際上這也是圓形思維在作品中的投射和表現方式,蘊含在圓形結構中對立的兩極不斷鬥爭又相互轉化的運動形式,並以此對立關係為邏輯動力推動一部小說乃至整個創作向前發展。例如,從文字的表層結構上來看,王安憶慣用雙層對比結構,即兩個或兩組不相干、相對獨立的故事平行發展或交錯套置在一部小說文字中,呈現出多義的、不甚明晰的意旨。
格非始終堅持用規範、純正的語言寫作,他立足於語詞本身的資訊量,以繁複、深邃、多層面的敘述保證。
了意義的儲留,同時賦予文字以特殊的魅力。他的文字確切而細膩,豐滿而華美,這使他的作品宜於翻譯,資訊的損耗可以降到最低限度。應該說,格非在文字的運用方式上汲取了西方文學的營養,他的這種文字意義上的實驗是必要的,其影響將會是深遠的。也許正是基於語言的特點,格非的敘述風格自有特色。在他的小說中我常發現:當情節停止或趨於停止的時刻,敘述卻在延宕不休,於是語言呈現懸浮狀態。對於讀者而言,一種閱讀的期待由此增強或者減弱了。這也是格非的作品常常不為一般讀者所接受的重要原因。這使我想到新小說的某些寫法。我想,格非敘述上的特定意義恰在其敘述方式中,那就是讓讀者重視瞬間性的感受和思悟;它表明了一種獨特的觀念:瞬間即是永恆,永恆即是瞬間。
遲子建是當今文壇一顆耀眼的明星她是唯一一位三次獲得魯迅文學獎、一次獲得冰心散文獎、一次莊重文文學獎、一次澳洲懸念句子文學獎、一次茅盾文學獎的作家。在所有這些獎項中包括了散文獎、中短篇小說獎、長篇小說獎等。
2011年初,35歲的阿乙跳槽到《天南》文學雙月刊擔任主編。
"正式開始寫作是32歲,當我認真寫下第一篇小說時,感覺自己像回到了童年時的選擇。但是如果沒有這十幾年顛沛流離,沒有那種時刻擔心自己成為井底之蛙的恐懼感,沒有那種切膚的掙扎,和時時湧來的絕望,可能現在什麼也寫不出來。"
如今,經過文化名人羅永浩、北島、李敬澤不斷推薦,和兩部小說的出版,阿乙展示自己才華的機會逐漸多了起來,一系列榮譽向他撲來,同時作品的海外版以及兩部新作也在進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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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雯雯爸學數學
我來扯幾句,就當朋友間私下聊天,說的對與不對,都是我的主觀感受,請大家海涵。
首先,不好意思,前兩位作家的大作我沒讀過,所以我沒有發言權。
遲子建的散文寫的比小說好,這和她獨特的敘述方式有關,也許是一種習慣了的文風,無法改變。遲子建的一個長篇,我在kindle上看了三分之一就無法繼續讀下去,請原諒,我可以在一個晚上看完蘇童的《我的帝王生涯》,但無論我怎麼剋制自己,我都無法在閱讀遲子建的長篇小說時不昏睡過去。所以,如果你硬是要閱讀遲子建的書,我建議你閱讀她的那些短篇,或者,直接忽略她的小說,看她的散文集就好了。
王安憶,她在小說上的探索和努力有目共睹。和她同時代的許多作家都不再傻乎乎的趴格子,唯有她,似乎是中國文壇的一位馬拉松選手,從年輕貌美的婦人一直寫到現在滿面皺紋。不管怎樣,她的這種為文學的奉獻精神值得我們敬仰。王安憶的《長恨歌》應該算是她的代表作,精雕細琢,痴迷於語言的華麗和經營。讀王安憶,你得耐著性子,因為她過多的側重於文字本身:同一事物,她會不吝各種修辭,這似乎是一種顯擺——顯示她對語言的掌握駕輕就熟爐火純青。我這裡沒有任何貶她的意思,我欣賞她那些紛繁蕪雜的語言鋪排,然而,一部小說的好與不好重點應該是其思想的高度,語言是為思想服務的。從這點看,她有點本末倒置。講王安憶,有時候不免要提到張愛玲,這是參照物。就像拿我這個吃瓜觀眾和王安憶比,我就是螢火蟲,她是當空的一輪明月。但如果你拿張的《半生緣》和王的《長恨歌》比較後,你就會發現,《半生緣》裡張愛玲所寫的淒涼沉重的社會小人物的故事,要比王安憶寫的《長恨歌》裡杜撰的一名退役的選美小姐的花花草草的人生厚重的多。所以,王安憶的語言文字就像那些看起來曼妙無比的花拳繡腿,對於小說創作而言,失去了思想性,它其實算是徒勞無功。
最後,說說格非。不好意思,我還是和前兩位一樣,優點缺點都擺明了。其實吧,這三位都是不錯的作家,百花齊放的文壇語需要各種不同的個性寫作人。他們是作家,不是大師。這是我的觀點。格非的那個三部曲長篇小說,我在kindle上看了前兩部,因為後面的我還是看不下去。不是小說寫的晦澀難懂,部分是我的問題,還有格非的問題。晦澀的小說寫的好的我也是喜歡的,比如張賢亮的《習慣死亡》,通篇意識流,我看了不下三遍;格非的問題不是其它,說實話,是他力不從心。他的小說格局起的太高,我看得出,他想寫一部像《紅樓夢》那樣傳頌千古的大作,然而,寫著寫著,小說就從想象中的康莊大道進入了一條狹隘的死衚衕。這是能力的問題?作為清華大學的教授,我寧願說這是心境的問題。格非自己也承認,他寫這三部曲,後來心力交瘁,尤感覺到了力不從心,最後只是把它完成交稿了事,算是對自己寫作有了個交代。我可以說格非不適合小說創作麼?作為文字工作者,他無疑是合格的,甚至某種文章他可以寫的出類拔萃,但是他的小說很難成為經典文字永存史冊。相比較小說創作,格非更適合做一個在講壇上侃侃而談的教授存在於這個社會。我很喜歡看格非談天說地的演講影片,對世間百態,他分析的很到位,也很深刻。只是……他不適合用小說的藝術形式來表現出他的深刻的思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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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chun_xing
格非的三部曲之《山河入夢》寫得很好,裡面人物故事出乎預科:,尤其男主人翁看似生活和工作一帆風順,而命運安排激轉直下,這就是現實,這就是宿命,男主人翁所遭遇人生值得人們深思。有好運不一定結局完美,結局完美一定交了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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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位沒讀過,說說後三位:遲子建讀了十幾年,最初看她的作品是《零作坊》,中篇,《小說月報》上,後來《相約怡瀟閣》《世界上所有的夜晚》《踏著月光的行板》《鬼魅丹青》《起舞》《第三地晚餐》等等中篇,遲子建的特點是用溫婉的筆觸講述殘酷的故事,糖衣之下籠罩著冰冷的石頭,字裡行間充滿通話色彩。主線永遠是命運多舛的女性心路歷程,永遠的溢位來的悲憫情懷。尤其中長篇幾乎都是這一個主題,很奇怪,如果一個作家多年寫一個主題,難免讀到厭倦,但遲子建我愛讀,讀到後期一看開頭就能知道她講什麼故事,但是不厭倦,這也是她文字的魔力吧。她的短篇我更喜歡,當代作家寫短篇,我認為劉慶邦和遲子建是佼佼者,遲子建的短篇清新典雅,淳樸簡單,《日落碗窯》《清水洗塵》無不如此。遲子建長篇小說,整體水平都不算太出色,《樹下》屬於早期作品,還稚嫩,《晚安玫瑰》《白雪烏鴉》《群山之巔》,都是和寫中篇一個感覺,除了篇幅區別不大即便是得茅獎的《額爾古納河右岸》,少數民族的宏大的主題,遲子建把握起來略顯單薄,比起寫回族的張承志,寫藏族的阿來等人,還是筆力差點。遲子建最擅長的還是小情緒,小人物,小范疇。我本人最早接觸現當代文學,是從李佩甫和遲子建開始,遲子建伴隨我成長,已經不自覺的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啟蒙老師,無論她再寫多少一成不變的女性故事,還是會第一時間去讀。
王安憶最早讀的是她的《雨沙沙的》和《小鮑莊》,後來《長恨歌》《米妮》《叔叔的故事》等等,王安憶被稱為海派代表,視野比較宏大,看的寬,看得遠,多變。《雨沙沙的》還是小清新的範兒,汪曾祺的路子,《小鮑莊》變身尋根一派,《三戀》系列又有些先鋒味道,到了《長恨歌》,王安憶開始玩兒宏大的大跨度的主題,王安憶始終在變,在當代女性作家裡,王安憶和葉廣芩是少有的具有男性作家渾厚深邃視角的人,王安憶路子寬,既能小家碧玉也能指點江山,這是她的好處,書香門第的她,早已“雛鳳清於老鳳聲”,超過茹誌鵑了。不足之處在於,她離天才還差一步,至今為止沒有才華四溢,彪炳史冊的作品,《長恨歌》野心夠大,散文化的筆觸顯然籌謀已久,明顯繼承甚至超過張愛玲的野心,但還是有不少鴛鴦蝴蝶的影子。描述上海多了些書卷氣,少了些市井味道。還是流於表層了。尤其是出現了橫空出世的上海一流大家金宇澄,一部足以名垂青史的《繁花》,把王安憶半輩子的辛苦徹底給比下去了,不知道王老師內心有沒有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
格非最近幾張照片我看了看,好像一頭銀髮(或許我記錯了?),挺帥氣,當代男性作家,除了畢飛宇就屬格非長得不錯了。格非的才情限於早年間,先鋒那個時段,《褐色鴉群》《迷舟》那個時段,和馬原,餘華等人玩兒文字,炫技,張揚放肆,我很欣賞那個時候的他們,現在的格非,一邊教書一邊搞了一個“江南三部曲”,讀後有些失望,似乎每個江浙滬地區的作家都有一個鴛鴦蝴蝶的夢,張恨水和張愛玲的影響還真的是久遠。這樣的故事讀多了真的乏味,改編成電視劇倒是應該大賣,群眾基礎應該不錯,必定讓在家嗑著瓜子大媽大姐們津津樂道,但是文學的角度,“江南三部曲”的價值真的不大。茅獎近幾年也在搞平衡,水準不如前幾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