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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vexille維克希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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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簡族
“早啊,小二,甜兒。”徐秋知打著哈欠,對兩人說道,他的後腦勺同時遭到兩巴掌,兩個女聲異口同聲道:“早你個鬼,下午了!”
“人生在世,怎麼總能在意這些細節。睡眠,是多麼美好的一種……啊!”喵喵和遊憐同時掐住徐秋知,拖著他出門,喵喵閉眼,噘嘴道:“小二,替我跟譚婆婆問聲早,甜兒,我們出門買東西了!”
張二低下頭,喃喃自語:“都說不要喊我小二了,還有,喵喵你不也是睡到現在嗎!”
徐秋知心疼摸著被掐疼的兩腰,走在兩女中間,途中無數男人投來羨慕的眼神。他們是去談一些小生意,例如傳單、訂單、名片的印刷,以及一些基本設施如地毯、道具、桌椅、杯子等東西的訂購。
徐秋知本抱怨哪裡有資金買這些,可遊憐張口就說她包下了,徐秋知才屁顛屁顛跑出來,出門後,才知道,遊憐付下的這些錢,包括裝修,都要從後期收益中收回來,徐秋知深深自嘆道: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都去哪兒了。
沒走多久,三人停住,眼前兩人也愣住了。
“啊!喵喵,徐秋知!”趙紫憐歡呼雀躍對他們打招呼道,她的笑容永遠Sunny燦爛,舉止也不拘小節,是個無憂無慮的青春女孩,旁邊站著的高大男生一臉不耐煩,斜著眼,轉過頭,不想理會趙紫憐。
“段申武!幹什麼呢,打招呼!”趙紫憐瞪了眼段申武,段申武才勉勉強強對喵喵和徐秋知打了聲招呼,遊憐也與他們互相做了自我介紹。
“你們幹什麼去?”徐秋知友好問道,看了眼段申武。
“喔,去吃個飯,前面有家‘一潭清泊’餐廳聽說很不錯,雖然不大,但氣氛和味道卻出奇地好,所以想去試試看。”
“啊!那不是譚婆……”喵喵嚷起來,被徐秋知打斷,徐秋知笑著說了聲:“那家店主我認識,確實是個好去處,你們快去約會吧。”
“等等,你說什麼?”
“呃?”
“我跟這臭丫頭怎麼可能是去約會啊!”段申武喝道。“乖弟弟,要喊我紫憐姐姐,不要這麼沒禮貌。”趙紫憐哈哈大笑,踮起腳尖,高高舉手揉段申武頭髮,說,“這孩子啊,是我堂弟啦,堂弟啦!”
“去!”段申武臉色黑下來,拖著嘻嘻哈哈的趙紫憐往前走去。徐秋知望著段申武的背影若有所思,輕輕一笑,對喵喵說:“你和我說過,他能幫到我很多,是吧?”
“是啊。”
“這樣啊,我明白了。”徐秋知笑笑,不再多問,往前走去。趙紫憐回頭,看徐秋知已走遠,問段申武:“你為什麼不說實話呢,你明明是想去那餐廳樓上的太極拳館看看,叫‘空明閣’是吧?”
“臭丫頭,少多問,誰說要去看那破拳館了,只是去吃……”
段申武停住,往前衝刺,連聲大喝:“站住!”趙紫憐一驚,見前面幾個人正把昏過去的譚婆婆往車上拖,段申武和趙紫憐急忙衝過去,可惜車已經開遠,段申武暗罵一句,記住車牌號碼,問趙紫憐:“你有徐秋知那傢伙手機號嗎?”
“快聯絡她!”
夜裡七點鐘,某房間。
“譚婆婆?三年前好心收留徐秋知的人?有意思。”史蒂夫·愛德華打量著被捆綁在椅子上的譚婆婆,笑道,“沒人知道你的名字,都喊你譚婆婆。從昨天那風波看起來,你在他心中的分量並不輕啊,要是他知道,你失蹤了,會怎樣?”
“年輕人,見你華夏語說得不錯,我告訴你一句古語,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好自為之。”
“真是抱歉啊,我還沒到能聽得懂你們成語的地步。”
“有事衝著我來就好,放了那兩個孩子,小二和甜兒和這件事無關,客人是我打的。”
“你以為,我真是幫那禿頭出氣?太看得起他了,他啊,只是讓我提前試探下徐秋知的棋子罷了,沒想到,徐秋知比我想象地還要難纏。”
“棋子?你也是棋子吧。”
愛德華臉色一變,盯著譚婆婆,冷聲道:“你比我想象的,也要難纏。”
“你想知道我和徐秋知相識過程?”
“說一說,聽聽故事也不錯。”
“那孩子,三年前的冬天,衣衫襤褸來到燕京,身上只有幾百塊錢,可是啊,看到被欺負的乞丐,還是要過去給幾個硬幣,後來,聽聞南方有地震,竟只給自己留了十塊錢,其他錢全捐了,那時,我就收留了他,當然,拿走了他僅剩的十塊錢,我才不會不收錢。”譚婆婆回憶往事,滿臉洋溢著安詳,“他啊,還不起房租,那張嘴也討厭得很,可是,從那天起,他就對別人說,要永遠保護我這個老妖怪,你問我怎麼評價那孩子,我只能說,那個叫秋知的孩子,很不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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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傷,一輩子都好不起來
前段時間老媽的手機壞到打電話常常莫名其妙失聲的地步,我就藉口買了一部新手機,把才用了不到一年的iphone6給老媽用,一來她捨不得買,二來買7滿足自己的新鮮感。
只是給的太匆忙,手機裡該刪的照片沒刪完。老媽拿著那些照片請教老爸,看看老爸認不認得這個姑娘,老爸端詳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這個姑娘不就是我二十歲生日那天發給他的照片,配上圖的內容還有這麼非她不娶的一段話。老兩口以為我一直都有物件,樂開了花,再三追問她是誰家的姑娘,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已經是人妻的她,我搶過手機全刪光,然後再還給老媽,向來睿智的老爸一眼就看出了我給的答案,沒有再開口說第二句話。
大二那年,我認識了她,她比我大一歲讀大三,也是當時全校公認的校花。反正我本人是不知道她為什麼那麼瞎,會看上我的平凡。那天是在打一場球賽,打到第四節,汗水以溼透了我的球衣,有兩顆勢在必進的球都在我手裡打了滑。在申請暫停的時候,為了更方便換套球衣,不顧形象的在場邊就脫掉上身換了就上場接著幹。她呆呆的看著我,然後把相視的目光收回,低著頭假裝剛才沒有太認真看。比賽結束,湊熱鬧的人全都散了場,她也一樣,我其實當時沒把這姑娘放在心上,以為她就是單純的來這裡看常球賽罷了。
接著就是當天的晚自習,全班人都用異樣的眼光對著我看,我是挺反感有話又不說,光拿眼神來嚇人的交流的方式。剛坐下,準備複習白天學的內容,因為馬上就要測驗了。同桌八卦的湊近我說“知道大三的那個校花來我們班打聽誰那?”我擺出一副愛誰誰的樣子,沒太感興趣。他反倒來了勁,“是你,我了個去,你是怎麼辦到的,讓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直殺到班上要你的電話,真有你的。”說實話,那一秒我整個人是十分驚訝的,忍著不偷笑已是最大限度的淡定了。冷靜後覺得身邊永遠不缺男人的她我是駕馭不了的,於是也就沒太敢往好的方向去想。
接下來的三個月裡,在食堂裡,在球場裡,在圖書館裡,我和她相遇的頻率越來越高,我知道這肯定不是湊巧。每天手機簡訊就有幾十條的問候,從早安開始晚安結束一天。qq空間裡的留言板裡光一個禮拜的留言就夠我翻好幾百頁,我以為她一開始只是覺得我新鮮,只是沒想到三個月過去了還沒對我放棄。那天我想通了,就給她回了簡訊,約她晚自習後走廊上見一面。
那晚我走到她面前,也不知道怎麼了,話都沒說一句就上前擁抱她,她小心翼翼的扯著我的一角,把頭埋在我的胸堂裡,就這樣彼此都沒開口說話,可能那會我也沒現在這麼健談,怕小鹿亂撞的開口就是一通結巴。確定戀愛關係後,我自認為也是暖男到沒話講,除了兼職打工外就抽大把的時間陪她,給她買女生都愛吃的零食,也厚著臉為經期中的她打她買薑糖茶和阿膠紅棗糖。打球時她也安靜的在一旁看,送水和擦汗是讓旁人羨煞。
我在二十歲生日那天喝醉了酒,摟著她拍了張相,發給我老爸,特別有底氣的承諾要非她不娶,她看完我發的彩信愣是責怪我沒把她拍漂亮,那時候我真的覺得這輩子可能就這樣栽在她手裡了吧。
都說人最怕七年之癢,都獵奇新鮮感的我們更是提早迎來了這個時段,當然只是我還未覺察她已厭倦了我的模樣。她大四下學期這個時間段,很多時候都是沒理由就打脾氣和我冷戰,性格那麼要強的我沒做錯有些事也絕不會退讓。慢慢的就有流言蜚語傳到我耳旁。那一晚我早早到下了自習準備去找她聊聊,心裡想著很多事都是無風不起浪。剛走過她的走廊,就看到一個比我高半個頭的男人拉著她就折返進教室,關了門,拉上窗簾,我沒敢敲開門弄清真相,就在操場等她們散場。十點半,她們下樓,迎著我走來,看見我的時候她是很慌忙,連忙解釋不是我想的那樣,那男的也演的很像,就說是一起研究畢業時要就業的大致方向。我才聽到一半就揪著那男人滿地胖揍,打完了她都沒上前勸架,也許連她都不知道該幫誰的忙。
“你就為了這麼一個連跟你在一起了都不敢承認的男人把我十四個月的陪伴說放就放?你夠心狠的。”我說完轉頭就走,冷風颳的涼颼颼,我卻再也沒機會開口向她索取一個37度的溫暖擁抱。
沒熬多久難堪,她就畢業離校了,可從那晚開始到現在沒有一天我能有一個好覺可以早早睡下。因為同事幾次開玩笑把我鎖在屋外,拉上窗簾,我撞破好幾次門,也因此換了幾次工作。他們都覺得我開不起玩笑,莫名其妙發這麼大的脾氣,我沒有解釋,因為有些故事沒有經歷,始終是沒法感同身受的。
畢業後單身了快七年了,曖昧和情話兜兜轉轉換了好幾個人家,可就是沒能有力氣好好愛一場。不得不承認,有些傷是一輩子都好不起來的。
注。本文來自我關注了73天的大詩人 城北有人撞南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