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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對晉朝歷史和謝安或者說魏晉風度有研究的朋友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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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億香帥

    歷史上的謝安沒什麼真本事!軍事才能,簡直如狗屎一般。

    淝水之戰晉的勝利,恰恰在某種程度上,正是由於符堅知道這一點,從而大大輕視了敵軍。然而,符堅不知道,敵方真正的指揮者,是謝玄。

    謝玄是個比屎還要強的傢伙,但他長的太醜,而且又黑又醜,所以一直不被決策層賞識,而受屈埋沒於象屎一樣的謝安之下。

    符堅這個人,我曾經研究過一下,發現他除了長得跟我有點像之外,簡直無一是處。他的成功,若不是有千古一帥捫風而談的王猛,竟然連個屎都不如。

    正是因為符堅連狗屎都不如,所以才成就了,恰恰如同狗屎的謝安。

    謝安一生若說有建樹的話,無非是緩解了桓氏與司馬的關係,是個典型的和事佬。他也是藉助了世族力量,而且在桓氏雖然跋扈卻無二心的情況下,才能得以成功。他之前沒帶過兵。淝水之戰勝利的真正原因,一是桓氏軍事力量仍在,實力並不在前秦之下,二是領軍的是謝玄。任何戰事的勝利絕對不是靠下棋能解決的,那只是因為天朝習慣於把功勞放在更高一級的領導名下而已。事實上,謝安病死於淝水之戰後二年,體力也不允許。在政治上,淝水之戰之後馬上被他所服務的皇族廢黜,相比之下桓氏對他真是好太多了,更說明他不過是一個不足輕重的棋子。

  • 2 # 青年史學家

    個人原因是謝安確實是一個極有風度的人物,心理素質極好。有一個例子是野心勃勃的桓溫以進京祭奠簡文帝為由,率軍來到建康城外,準備殺謝安等人。他在新亭預先埋伏了兵士,下令召見謝安和王坦之。當時,京城內人心惶惶,王坦之非常害怕,問謝安怎麼辦。謝安神情坦然地說:“晉祚存亡,在此一行。”王坦之硬著頭皮與謝安一起出城來到桓溫營帳,緊張得汗流浹背,把衣衫都沾溼了,手中的朝板也拿顛倒了。謝安卻從容不迫地就座,然後神色自若地對桓溫說:“我聽說有道的諸侯設守在四方,明公何必在幕後埋伏士卒呢?”桓溫只得尷尬地下令撤除了埋伏。危機解除,晉朝國祚得以儲存。

    二是謝安作為當時東晉王朝的負責人,他是一個後方責任全域性的宰輔。當時東晉的局面是皇帝垂拱,士族當權,流民出力。皇帝年少,士族當時主要是陳郡謝氏和譙郡桓氏,謝安竭力協調兩者關係,對桓衝大力安撫,士族內部基本協調平靜。至於流民,他舉賢不避親,舉薦自己的侄子謝玄為前線負責人,負責組建北府兵,抵禦前秦。他作為一個宰輔,所能做的都做了,而且都較為成功。這時候他所能做的也就是聽前線的戰報。

    三是當時前秦進攻態勢咄咄逼人,東晉上下不安。他作為宰輔,集上下眼光於一身。他需要給國內的百姓、士族、皇室以信心,穩定內部人心。對於前線將士而言,他需要給予他們充足的信任與支援,這種態勢讓前線對國內的穩定支援信任感。

  • 3 # 夜小紫

    魏晉名士的言談舉止,常常具有很強的表演性質,謝安當然也不例外。

    從世襲貴族到東漢士林

    這種行為偏好的來源,與人才選拔機制的嬗變息息相關。大家都知道,按照周代的制度,社會階層的流通性基本為零,“世卿世祿”保證了貴族的身份是世襲的,整個天下也像是周天子牽頭的一個大家族企業。

    到了戰國亂世,各國變法圖強,顛覆了世卿世祿的基礎,比方說秦國商鞅變法,重頭戲是所謂“軍功爵制度”,貴族身份不頂用,想要有地位,一定要積累軍功,論功行賞,獲得爵位,成為人生贏家。

    漢承秦制,選拔人才方面,最主流的一直就是按照“功次”授予爵位,從最小的公士、上造到最大的關內侯、徹侯,有所謂二十等爵制。後世津津樂道的察舉制,實際上並未成為主流。譬如,西漢郡國每年僅僅舉孝廉2人,東漢時期改為每200000人察舉1人,這個比例太小了,可以忽略不計。

    但察舉制度畢竟為新興的豪門提供了一個運作的空間,士族化的官僚們、經學世家們,從這裡撕開了一道大口子,要從國家那裡分走一部分選拔人才的權力。他們所依賴的,就是士林中的人物品評。

    名士品題到黨錮之禍

    每一個時代的核心群體,都是含著金湯勺出世的,所謂“時來天地皆同力”是也。

    拿東漢後期的新興士族來說,兼併了大量土地的他們在經濟上是佔據優勢的,經濟優勢又轉化為知識或政治上的權力。在造紙術初生,還未大量普及的漢代,能讀得起書的人鳳毛麟角,生在大家族,家族中的家學傳遞非常重要。既然壟斷了知識,那麼當官自然也是順理成章,一個家族累世為官,門生故吏多了,勢力更是龐大無比。

    在察舉制的圖景下,掌握了察舉推薦的名額,則這個流程就變得更加傾向於這些新生貴族。

    於是就有了人物的品評,如汝南名士許劭兄弟的“月旦評”,每個月一次品題,如果你獲得了他們較高的評價,就一夜成名,順利出道了。再如郭泰、李膺等人,也都達到了“經其所名,人品乃定”的程度。

    於是帝國的察舉,免不了要受他們品評的影響。被察舉的年輕人,往往也是他們所評價過的。於是“序爵聽無證之論,班祿採方國之謠”,乃至於“位成乎私門,名定乎橫巷”,他們的品評分走了國家選拔官員的權力,甚至國家要聽命於士林的“清議”來做出人事上的決策。

    士族與皇權的碰撞,釀成了黨錮之禍的慘劇。但畢竟歷史的潮流不可逆轉,桓靈二帝殺了個血流成河,卻反倒是將名士背後的家族擰成了更團結的命運共同體。到了魏晉,九品中正制下的人才選拔制度,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品題現象與魏晉文人心理

    這種漫長的品題現象,對文人的心理造成了持續而劇烈的影響。

    很好理解,假如你生活在一個需要文藝界大佬評價然後才能獲得做官資格的時代,你肯定也會在日常生活中做一些表現自己與眾不同的事情,吸引大佬們的注意。

    這種行為累計幾代人,自然形成一種全社會的表演型集體人格。魏晉名士中那麼多奇奇怪怪的行為,說到底無非是表演,這種行為甚至到了唐代還繼續存在。

    譬如,唐玄宗的妹妹玉真公主,就是開元年間長安文藝界的領軍人物,王維考試之前,特地去拜見了玉真公主,又是彈奏音樂,又是獻上詩集,玉真公主嘖嘖讚歎,說:“此子不登榜首,更待何人!”於是王維高中狀元,成為人生贏家。

    謝安淝水之戰的時候下棋,也是這種表演型人格的具象體現。他所展現出的東西,叫“風度”,就是要面對危機夷然不懼。

    淝水之戰前,謝玄問計,謝安啥也沒說,帶著大家去山間別墅玩了一天,到了晚上才安排將帥,後來戰爭過程中,己方八萬人對前秦百萬之眾,他老人家在後方下棋,展現出的也不過是鎮定二字。

    實際上,謝安內心也沒有底,打贏了之後他也會高興,《晉書》中很腹黑地記載,他送走客人後,回內院的時候太高興了,把木屐的屐齒在門檻上撞斷了都沒發現,可見內心的激動程度。但在他人面前,一定要展現出自己的氣度遠超他人,看到戰勝的戰報,安然地放下,繼續下棋。

    這就是當時的時代精神。

  • 4 # 君山話史

    宋代著名散文家蘇洵寫過這麼一段話:“為將之道,當先治心。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然後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敵。”拿來形容謝安,真是再合適不過。

    說到謝安,就要提到淝水之戰。淝水之戰,是世界戰爭史上的奇蹟,戰前誰也不看好東晉。與謝安同為東晉軍政巨頭的桓衝這樣說:“敵我兵力懸殊,天下的格局已是註定,唉,我們都要披髮左衽了。”悲觀失望之情溢之言表。

    前秦動員的兵力超過八十七萬,而謝安只拼湊了八萬人馬,差距之大,一望可知。在這種情況下,謝安怎麼會有心思下棋呢?

    其實,謝安下棋是有深義的。

    史書上記載謝安的兩次下棋。

    第一次下棋,是與侄兒謝玄。

    要知道謝安的棋藝向來不如謝玄,押上豪宅可謂勝算甚小,何以敢如此豪賭,賭的不是棋藝,而是心態。謝玄滿腦子國家大事,憂心忡忡,注意力沒法集中,棋藝大打折扣,在形勢有利的情況下居然連下昏招,被謝安逆轉,反勝為敗。以一盤棋來賭豪宅,這個賭局當然不算小,然而,跟賭國家命運相比,又不值一提。

    透過一局棋,謝安給謝玄傳遞一個真理:實力固然重要,心態更重要!心態決定命運,信心成就未來。棋局如戰局,影響結果的因素很多,實力固然是重要因素,但絕非惟一的因素,否則三國時代官渡之戰、赤壁之戰的奇蹟就不會出現。大敵當前,謝安獨能氣定神閒、專心致志地下棋,這種定力與心態是他人所沒有的。我想謝玄雖然輸掉棋,但肯定對叔父的良苦用意用意心領神會。

    第二次下棋,是與一位客人。

    當棋下到一半時,淝水之戰大獲全勝的捷報傳來。謝安展開信函閱畢,臉上毫無表情,把信函放在床上,繼續與客人下棋。客人反倒覺得奇怪,這份戰報送得如此緊急,肯定有重大訊息,怎麼不見謝安面露喜色或憂色呢?他忍不住問道:“戰況如何呢?”謝安慢條斯理地答說:“小兒輩遂已破賊。”

    下完棋後,謝安送走客人,他急匆匆地回到內室,必須要好好享受內心的喜悅了,進門時,他所穿的木屐磕在在門檻上,屐齒被磕斷,他卻渾入不知……

    什麼叫涵養,什麼叫喜怒不形於色,謝安給天下人做了一個樣榜。其實他早已狂喜得心臟都快蹦出來,但不肯把這種欣喜表露出來,因為節制是一種美,是一種風度,是一種氣質,是一種從容,是一種優雅,是一種沉穩。在謝安身上,我們可以看到一種傾倒天下的魏晉風度。後世大詩人李白對謝安最是景仰,留下許多歌頌謝安的詩句,比如“但用東山謝安石,為君談笑靜胡沙。”“謝公終一起,相與濟蒼生。”偉哉謝公。

    我曾反覆閱讀淝水之戰的史料,東晉的勝利實在有僥倖的成分。我想,謝安並無戰勝敵人的把握。但越是如此,越要鎮定,你鎮定了,朝廷就鎮定了;朝廷鎮定了,百姓就鎮定了;百姓鎮定了,整個國家鎮定了,就可以與強敵周旋到底。

  • 5 # 好玩的國學

    這是個好問題。問到了魏晉風度的一個重要的核心,為什麼魏晉名士們在面對重大的、突發的事件,而那麼的鎮定自若呢?甚至是面對死亡的時候,嵇康都可以淡然面對,從容不迫態度優雅地彈奏一曲廣陵散呢?

    為什麼他們可以如此?

    這就是魏晉時代的文人們最崇尚的雅量!

    而雅量,是魏晉時代文人的普遍追求!

    而雅量,其實就是活的漂亮和有詩意。

    活的漂亮,並不僅僅指男的帥出天際、女的貌美如花,當然,如果能長得好看更好,因為魏晉時代是一個崇尚美色的時代,湧現了一大批風神瀟灑的帥哥,如擅長寫悼亡詩拍馬屁的潘岳,如玄學大師引領服藥風氣的何晏,還有那個活活被粉絲看死的衛玠等。

    但美色並非魏晉風度的全部。

    魏晉時代真正看重的還是精神風度。比如那個長的相當對不起世界的酒鬼劉伶,因為其卓爾不群的風度,就也有相當一部分粉絲。

    所以,魏晉是一個看臉的時代,但更是一個主要看氣質的時代。

    活的漂亮,表現在生活狀態上,就是優雅,就是從容不迫,就是鎮定自若,如行雲流水雲捲雲舒的詩意,如春風拂過柳條的美好。無論是大喜還是大悲,都能泰然待之安之若素,這大概就是唐代詩人王維的“行至水窮處,坐看雲起時”的禪境吧。

    魏晉時代不是天下大亂嗎?為何魏晉名士們不彷徨不慌張?

    歷史的大潮在魏晉突然轉了一個彎。平靜的氣候不見了,代之而來的是地震、水災和瘟疫頻發;平靜的社會不見了,數百年的戰爭,讓生命如同蓬草,人們不知明天將魂歸何處,連一代梟雄曹操都吟出“千里無雞鳴,白骨露於野”的悲歌;平靜的秩序不見了,儒家的價值體系趨於崩塌,無為的老莊哲學和無常的佛教哲學開始影響知識分子們,魏晉士人們進入了一個反抗權威、消解傳統秩序的時代。但消解傳統秩序的代價就是人頭落地,隨著嵇康等一大批名士的被殺,生命朝不保夕的焦慮,一直懸掛在魏晉名士們的頭上。

    生活再無常,也要活得漂亮。

    魏晉時代的超越和審美意識,讓魏晉名士們在無常中選擇堅強,選擇活的漂亮。他們深信,在人生的大災難大變故來臨之時,既不能被打倒,也不能自亂陣腳。這種從容不迫的優雅精神,被稱為“雅量”。

    死亡是最能考驗一個人是否有雅量的方式。

    公元263年,名士領袖嵇康在刑場上面色淡然,他即將迎來死亡。嵇康看了看太陽,距離行刑還有一小段時間,他向哥哥要來自己心愛的古琴,在中午炙熱的Sunny中,在京師數萬粉絲的圍觀中,風神瀟灑地彈奏了一曲《廣陵散》。彈完後嘆息說:“以前袁孝尼要和我學廣陵散,我太小氣,沒有教他,遺憾的是,廣陵散要失傳了”。說完從容就戮。

    嵇康以一曲廣陵散,詮釋了什麼是優雅和從容不迫,詮釋了什麼是生的漂亮,死的漂亮。

    同樣以優雅的方式面對死亡的,還有王景文。

    王景文是南朝宋的重臣。他在與客人下棋時,接到了宋文帝賜死的詔書。王景文看完後平淡如水,把詔書放在一邊,繼續與客人下棋。結束後把棋具收拾好,對客人說,剛剛接到賜死的詔書。毒酒送來,王景文端起毒酒說,“此酒不可相勸”,仰頭喝下。

    行刑屠刀下的魏晉名士們,不是如土委地,不是面容失色,而是以非常藝術的方式,用莊子的齊生死的看淡的精神,優雅地迎接死神,他們把死亡當成了一種體現優雅氣質的藝術。

    這種生死看淡的優雅,來自於老莊哲學,特別是具有超越生活的詩人氣質的莊子。

    莊子認為,生與死其實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是物化的一種。莊周夢蝶是生的物化,而莊周妻死鼓盆而歌是慶祝死的物化。生與死不過是氣聚氣散的過程,人來自於塵土,歸之於塵土,死亡也許是另外一種形式的生存。

    所以,將生死看淡,優雅而高貴地面對死亡,是魏晉從容不迫優雅風骨的一種。臨刑前彈奏廣陵散的嵇康,平靜下棋幽默地飲下毒酒的王景文,臨刑前志氣不改的夏侯玄,感嘆再也沒有機會聽到家鄉鶴鳴的陸機…….在他們身上,體現了一種活的漂亮的精神——即使是死亡,也要死的平靜,死的優雅,死的從容不迫。

    從容不迫的雅量,還體現在生活態度上。得之不喜,失之不憂,坦然面對榮辱,達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寵辱偕忘”的境界。

    大名士夏侯玄曾經倚在房內一個柱子上看書寫字,突然雷電擊中了柱子,衣服燒焦頭髮捲毛,其他的人嚇得癱倒在地,而夏侯玄神色不變繼續讀書,這就是蘇洵所說的“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 ”,這是裝不出來的一種從容。

    大軍閥桓溫想篡奪皇位,設下鴻門宴,以趁機殺掉謝安和王坦之等朝廷重臣。王坦之一點也不坦之,而謝安則一派安然。謝安踏上臺階,用洛陽書生的腔調朗誦“浩浩洪流”,桓溫被謝安雍容華貴從容不迫的氣質所嚇倒,悄悄撤掉了伏兵。

    從容鎮定是魏晉時代的人們普遍推崇的人格美,也是一個人是否具有雅量的標準。如果你遇喜事欣喜若狂,遇到哀事無限悲傷,這注定不被欣賞。

    苻堅南侵東晉時候,號稱雄兵百萬,謝安則派謝家子弟率兵八萬抵抗侵略。前線戰事異常緊張的時刻,謝安卻神態安然地與朋友下棋。前線送來捷報,而謝安神色不變,繼續與客人下棋,客人問前線戰況,謝安淡淡地說,“小兒大破賊”,言談舉止,與平時無異。

    李白接到唐玄宗的詔書“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的狂喜;復讀多年終於考上進士的孟郊“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的嘚瑟;范進中舉後的癲狂,在魏晉人們看來,這就是沒有風度,生命和精神沒有深度,而有深度的生命態度,是從容不迫的優雅。

    用“行至水窮處,坐看雲起時”的心態,從容面對生活的一切,無論是喜還是悲,這大概就是雅量的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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