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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父母年代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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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鋒在起時
在春秋戰國時期,史書上就有了瘟疫的記載。
烈王七年,壬子年,秦國大疫。
春秋戰國之時,諸國紛爭不息,戰爭頻繁,大規模的人口被投入到戰爭之中,而每次戰後,戰歿者的屍體往往無法及時處理,這便成為了滋生疫病的傳染源,同時戰時人民逃離戰火、戰後俘獲的人口、俘虜隨之遷徙、輾轉,人口大規模遷徙也使得瘟疫一旦爆發,便成為了一個令當政者極為頭疼的事情,甚至出現了“天下疫”這種極端的情況。
秦始皇羸政四年,戊午年,天下疫。
那麼當時的人們是如何應對瘟疫的呢?說實話,很消極,不僅沒有行之有效的醫療手段,而且對瘟疫發生的原因還處於神話迷信之中。
山川之神,則水旱、癘疫之災,於是乎禜之;日月星辰之神,則雪霜、風雨之不時,於是乎禜之。
當時的列國,在處理瘟疫之時,因為國與國之間溝通不暢,或是敵對狀態,一旦出現瘟疫流行,往往透過封鎖城池、祈禱攘除的方式來進行隔絕防治,沒有行之有效的醫療技術來遏制瘟疫的發展,而這種自生自滅、祈禱上天的慘烈、愚昧的治療方式,效果自然可想而知。
因為恐慌、封閉等原因,加之當時的交通、資訊閉塞,朝廷掌握的資料也不準確,因此史書往往只是寥寥數筆記錄了下,某某年某地有大瘟疫,然而就這麼簡單的一段話,背後卻必然包含著一段極為悲慘的境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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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見字如晤
大概是隨處可見的生離死別,是十室九空的的流離失所,是無數災民的絕望與哀嚎。
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生民百遺一,念之斷人腸。
受限於時代侷限於科技水平,在醫療水平低下的幾千年歲月中,發生瘟疫是做不到任何有效治療與研究疫苗的。古代的中醫從來沒有徹底消滅過任何一次瘟疫,如果有瘟疫發生,你能做的大概只有聽天命,看著親人好友一個個死去卻無能為力,什麼也做不了,因為下一刻死去的人可能就是你。
在地區之間的聯絡與人員交流並不頻繁的古代,瘟疫的爆發大機率是地區性的,嚴重的瘟疫過後,也許一整個家族都消失不見,也許一座城只餘下少數的倖存者,也許某些偏僻村落的所有人都死亡而後淹沒在史書的寥寥幾筆中。
活下來的人也許離開這片土地,或者堅守這片土地,為了活著依舊是要發愁於明日的一口飯吃。
首先我們要知道,古代發生瘟疫之後是無暇顧及田地裡的糧食的,瘟疫的爆發打破了春播秋收的自然規律。在依靠土地生存的古代,糧食無人經營顆粒無收,瘟疫結束之後接下來要面臨的便是大規模便是大規模的逃荒與飢餓。
活下來的人來不及感慨慶幸瘟疫的結束,因為逃荒的路途還很漫長,同行的人也許下一刻便栽倒在地離開人世,無人顧及屍首也無人去感傷,因為死亡這種東西早就充斥籠罩在了每個人的頭上。
逃荒的路上是遍地的屍體,或許易子而食,或許......如蜘蛛一般同類相食。
活著的人盼望著的是皇上的賑災與收容,瘟疫消失之後,人還是得想著下一頓飯該如何解決。
當然,當局統治者也會採取賑災的措施,來安撫解決大批的流民。
以宋代為例,當局統治者下罪己詔,表明“萬方有罪,罪在朕躬”,表面是皇帝有錯才造成如此危害,以安撫人心。
並且有特定的機構會免費煎藥給災民,實施救助,並且會對病人進行隔離,比如六疾館,還會對災民提供免費的住處。如瘟疫爆發地區離京師較遠,朝廷核實之後,會對災情發生地區撥款,並且選定官吏前去賑災撫卹。
等著災民安撫完畢之後,會對瘟疫爆發地區進行開倉救助,並且減免次年稅收徭役,儘快恢復生產。並且處理遺留屍骸,例如唐太宗時期差遣專人處理繞城四周尋找屍骸,一經發現當即掩埋。
古代疫情結束之後,十室九空屍首遍野這是常事,伴隨而來的饑荒,在逃荒的路上又是見慣了的死亡。
當局統治者雖有賑災,但損失的人口與生產力水平,更多的還是靠時間來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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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葉知秋意
中國最早的文字殷墟甲骨文已經有了“蟲”“蠱”“瘧疾”這些文字的記載。特別是“疫”在中國古代文字學中間是指“瘟疫”的意思。這個字在《尚書》《山海經》《左傳》都出現並且使用了,這應當是中國最早的有關瘟疫的文獻記載。說明在殷商時期,中國已出現過多次足以致命的傳染病。
漢朝 公元2年,青周大疫,漢平帝詔曰:「民疾疫者,舍空邸第,為置醫藥。」
三國時期 建安二十二年(217年)冬天,北方發生疫病,當時為太子的曹丕在第二年給吳質的信中說:「親故多羅其災,徐、陳、應、劉一時俱逝」。除孔融、阮瑀早死外,建安七子之中竟有五人死於傳染病。曹植《說疫氣》描述當時疫病流行的慘狀說:「建安二十二年,癘氣流行,家家有殭屍之痛,室室有號泣之哀。或闔門而殪,或覆族而喪。」
以上種種無不說明,疫病的誕生在中國由來以久,而民間老話有云:大疫之後必有大飢。為什麼會這樣說呢
據《宋史》記載:南宋嘉定元年,公元1208年,“江淮一帶大疫”。詩人趙汝績寫下了一首【無罪言】深刻地反映了這問題。下面節選某些部分作簡要分析:
哀哀民何辜,遭此兇歉厄。
初聞數米炊,次復並日食。
草根掘欲盡,木皮屑不給。
疲老就枯僵,少壯作捐瘠。
剛開始,老百姓做飯,還能放幾粒米。
後來,就只能“並日食”,兩三天才吃一頓飽飯
再到後來,草根挖光了,樹皮也剝光了。
年紀大的,就像枯死的樹木一樣,躺在地上再也沒起來。
剩下年輕力壯的,最終也難逃餓死。
以致最後 ”千百存什一,烏喙仍菜色。
朝憂夕恐懼,不得見新麥。”
即是說因瘟疫而勉強存活下來的人數千百人中可能只佔十多人,終日在飢餓中擔憂,也沒有勞力去種糧食,如此惡性迴圈。
古代醫學不是十分發達,又以自給自足的小農經濟為主,足可見大疫之後必有大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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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這個新年絕對會是華人永生難忘的新年,因為疫情的影響,全華人民都在家悶得挺難受,昨天看到疫情確診人數漲了2000多,比之前的增長速度少了許多,還以為勝利的曙光要來了呢,結果今早看資料變成確診人數增長一萬多,心涼了半截,不知道是統計口徑改變了還是潛伏期的攜帶者集體爆發了,總之,“戰疫”之路漫長且艱辛,同胞們還要堅持再堅持。
在醫療如此發達的現代文明,我們還會被疫情困住手腳,可想而知,在醫療技術落後、資訊傳播緩慢的古代,人們勢必經常遭受瘟疫的侵襲,且古代一旦爆發瘟疫,就是一場大災難。
中國古代大多政權都採取重農抑商的政策,牢牢地將人民綁在土地上,底層百姓只能靠幾分薄田的收成來餬口,若是風調雨順的年頭,全家人或許還能填飽肚子,若是趕大旱、洪水、蝗災的年景,大多數百姓就吃不上飯了,那時候糧食夠當年吃的就算富戶了,根本別指望能囤餘糧,沒有收成的年景只能去乞討、逃荒、賣兒賣女了。
馮導的電影《1942》講河南大旱,河南人民逃荒尋活路的苦難故事,連地主都要賣女兒了,看得人心裡很不是滋味,那時候都民國了,面對天災人們還那麼無能為力,就更別提古代社會了。
古代有句諺語“大災之後,必有大疫”,這是勞動人民根據歷史事實總結出來的規律,因為在大規模自然災害出現之後,百姓就沒有了食物,為了活命,顧不得尊嚴體面惡不噁心了,一切能吃的不能吃的都往肚子裡塞,草根樹皮挖沒了,就吃老鼠,甚至人吃人。
災荒之年,老鼠也沒有吃的,只能吃人的屍體,本來老鼠就髒,是各種病毒的宿主,還以屍體為食,身上的病毒就更多了,它們穿行在人群生活區的時候,都有將病毒傳染給人類的可能,更不要說還有人吃老鼠,還有更噁心的請自行腦補,這樣一來,不爆發瘟疫才奇怪了。
明朝末年就爆發了一場規模相當大的瘟疫,起因就是連續四年大旱,顆粒無收、災民逃竄,以鼠為食,爆發鼠疫,感染者身上會有血疙瘩隆起,口吐鮮血,發病快者幾刻鐘就能身亡。
最可怕的是那次鼠疫傳染得極快,往往一人病發後,全家感染,接觸者也難倖免,用十室九空來形容當時的情況是很貼切的。瘟疫很快就傳到了京城,每日出殯的隊伍就擠滿了城門,最可悲的是為親人送行的隊伍,回來就會多出幾個感染者,甚至直接陪亡者長眠在那塊墓地了。
那場瘟疫也波及了朝廷大員和京城的駐軍,搞得人心惶惶,因此也有人將大明朝的滅亡歸結於這場聲勢浩大的鼠疫。
那麼,在物資和技術有限的條件下,古代人是如何控制疫情的呢?
其實方式和現在也差不多,主要得先隔離,切斷傳播途徑,減少蔓延。
在《漢書》中就提到,民間一旦發生疫情,就讓患病的人與健康的人分開居住,由朝廷免費給患病的百姓提供藥物。在晉代,朝廷還規定了,官員如果家裡有人感染時疫,即使官員自身沒有感染,也要在家待著觀察,不能上朝。
不過古代瘟疫一般都是從民間興起,一村一縣的感染,若發現是瘟疫,官府就直接封村封縣了,只進不出,政府供應白粥和草藥,也會派大夫來察看疫情,出應對之策。
瘟疫去世者的屍體,必須焚燬,這時也顧不得入土為安的觀念了,還是要先顧活人,控制瘟疫,連死者生前用的器物都要一起銷燬,防止病毒傳播,那種全家死光的,直接就把房子一起燒燬了,全村死光,就一把火把村子燒了。
要是情況特別嚴重,十室九空,又傳播風險較大,不排除直接燒村子的情況,這就有些殘忍了,即使說是為了更多人的安全。
古代村落距離的相對較遠,交通不便,人員流動性小,向外擴散的機率相對較小,若是發現得早、隔離得好,瘟疫在一村一鎮,頂多一省就控制住了,畢竟像明朝末年那樣席捲全國的瘟疫是不常見的。
古代針對瘟疫也沒有特效藥,不過針對一些常見的疫情,已經產生了疫苗,比如在清朝經常盛行的天花,天花在今天是可治癒的,可在古代基本是必死無疑的病,康熙皇帝體質比較好,小時候得天花挺了過來,雖然也變成了麻子臉,但好歹保住命了,還因為身體好被選為皇位繼承人。
康熙深感其害,執政期間命令用人痘接種法,有機率地預防了疫情,1796年英國琴納發明了牛痘接種法,1805年傳入了中國代替了人痘接種法。
這次肺炎疫情目前也是這樣,沒有特效藥,只能靠自身免疫的抵抗,我們沒有能力奮鬥在第一線,起碼也儘量待在家裡,算是貢獻自己的力量,相信戰勝疫情之日不久就會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