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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老虎他爹

    有韻與無韻是白話詩的兩大流派,從民國一直爭論到今天,誰也說服不了誰。

    贊者認為詩歌本來就是“戴著鐐銬舞蹈”(聞一多語),但這個鐐銬一定要是音韻嗎?

    彈者認為白話詩“我手寫我口”,內容第一,不能形式大於內容。

    可以提示以下四點參考。

    首先,漢語音少,客觀上為用韻帶來麻煩。

    漢語只有166個音(也許記錯了),在各種語言中最少,所以一般只能句尾韻,很難句間押韻,否則用字的空間就太少。

    句尾韻的缺點在於比較呆板,容易千人一面。讀過《花間集》和背過溫庭筠、韋莊詞較多的人會知道,常常彼此串到一起,自己都記不起哪句是哪首詞的了。

    其次,漢語是表意語言,不是表音語言。

    含義表意,可能與地域寬廣、方言太多有關,據歐洲傳教士說,中國北方語言與閩南語的區別遠遠大於英語和法語之間的差別,荷蘭人看法國報紙能看懂7成,但中國北方人幾乎一點也聽不懂閩南語。

    漢語初期也是表音語言,比如羲和,在古書上有時記為庖羲、伏羲、伏戲、羲俄、羲皇,都是一音之轉。但隨著漢語覆蓋範圍擴大,不斷吸收不同語言的成分,不得不走向表意。

    作為表意語言,漢語的最大優點是非常簡單,它幾乎沒有語法(在清代馬建忠之前,漢語確無語法,馬氏語法中不合理處甚多,很多傳教士認為中文無語法,不應該從語法教起),會一點詞就可以使用了,所以它的通用性非常強。

    其三,漢語能否迴歸表音語言?

    清末民初,廢除漢語之聲甚強烈,因為成年人只需學習2個月俄語,即可讀書讀報,而華人至少要學1年以上才可能。所以當時出現了“漢語不亡,中國必亡”的過激聲音,在今天看,這種說法恐怕是站不住腳的。

    作為替代方案,漢語拉丁化曾被許多學者提出,今天的漢語拼音即方案之一,是用來替代漢語的,但漢語拼音的問題非常嚴重。

    為了讓普通讀者能迅速學會,將很多音併成一個,比如i,支(zhi)與利(li),兩個i發音是完全不同的,卻歸併為一項,這樣的歸併非常多。結果就是,漢語反而變得音更少了。其結果是,單看漢語拼音,基本無法看懂文章,反而使漢語更加依賴漢字。

    音少了之後,給押韻帶來的困難就更大。

    唐代人使用中古音,音調變化要比今天多得多,所以唐詩即使押腳韻也是很美的,後來用北方音,讀唐詩就像開機關槍,從音韻美上已遠遠不如。

    個人認為,漢語拼音普及後,漢語更難迴歸表音語言。

    其四,漢語朗讀非常難

    因為是表意語言,所以漢語朗讀是很難的。侯寶林曾說,他想發明一套符號,來標明傳統相聲該怎麼說,但直到他去世,也沒完成這項工作。

    很多傳統相聲的底本已經整理好,但說實話,看這個底本,你根本不會說,因為字的長短、輕重、停頓等,即“板眼”,非師傅教不行,相聲不是包袱,是語言藝術,否則人家怎麼能上臺賺錢呢?有本事把人說樂的人多了去了,能把不逗的東西說好才難。侯寶林先生曾說,他這一輩子,也就是《打燈謎》說的算是合規矩的,其他都不太行。

    由此可見,漢語朗讀是非常難的功夫。其實朱自清等人也曾引希臘詩的技巧,在句間加韻(他的散文也經常這麼幹),但說實話,很多人讀不出來,因為讀漢語很少有人邊讀便看,就算邊讀邊看,不同人斷句不一樣,很可能跳過用韻處。

    總之,這個爭論可能會長期進行下去,在下不太認可詩必用韻的說法。

  • 2 # 明月山脈

    個人感覺這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古人寫詩有古樂配合,所以斷句的時候要壓韻,唱起來也會更好聽。可新詩有樂嗎?沒有。連每句的長短都不限了,再壓韻有何意義嗎?沒有。

    就象我們以前生活中常用的算盤,用完之後都有一個甩的動作,為的是“歸零”,這是一種良好的習慣,不僅歸零而且有利於形成條件反射記下計算結果。現在大家都用計算器了,你要多傻才會在用完之後再甩一下計算器呢?

    但是新詩不壓韻並不妨得新詩的自然,流暢,符合音樂美感的特點。多聽古今中外的優美音樂對寫詩是有幫助的,我們可以從現代音樂中找到新詩的“韻律”這才是現代詩從古詩中應該傳承的東西。這並不難,就像我習慣用完計算器順便按下開關鍵一樣。

  • 3 # 63331061遐邇丹青

    漢語的文章按聲韻學來分,一類為韻文,一類為散文(不是當代意義上形散神不散的散文)。入韻的詩詞歌賦為韻文,其餘不入韻的均為散文。不入韻的不要稱之為詩即可。當然作者自己非要稱為詩,別人也沒辦法。好比生了個孩子非要命名為孫悟空,估計派出所也管不了。

  • 4 # 雲卷飛山

    提詩要不要韻這個問題真有些好笑,詩文區分簡單,大家都明白。有韻的、語言精煉的是詩,否則就是文。你不想押韻你作文好了,幹嘛非要將一般文體往詩裡蹭呢?

    就象我本人,就一普通愛好者,也沒多少文化,我當然就老老實實做一個普通愛好者,決不會往專家學者裡面蹭。就算蹭進去了,沒那個金剛鑽,到處鬧笑話,得不到認可,到頭來還不是自取其辱?我可沒那個臉。

    民國軍閥張宗昌同學發跡了,看到那些文化人牛皮哄哄,甚是羨慕,因此也湊個四言八句,混個文化人裝裝逼:

    遠看泰山黑乎乎,

    上面細來下面粗。

    有朝一日倒過來,

    下面細來上面粗。

    雖然人家寫出來的東西不咋地,也就等同一段廢話,但人家至少在形式上還象詩,也押韻,還朗朗上口,不但連打油詩都沒混上,還貽笑百年(主要是名氣大了,不然貽笑大方都混不上)。

    可某些同學連四言八句押韻都不要了,硬是要將一些口水廢話砌成某種形狀,冠以某某花體詩,也幸虧他們沒有張宗昌那麼大名氣,不然的話,不但會貽笑萬年,恐怕費盡力氣掙來的名聲也要隨流水落花去了。

    我們做事情還是量力而行為好,不要做不成某種東西,便要嚷嚷修改遊戲規則,自創一套讓別人跟著玩,要知道修改遊戲規則這種事,不是一般人想改就改的,以前只有皇帝老兒做得到。

  • 5 # 遠山39393345

    作為一位業餘詩歌愛好者,我也贊同和提倡新詩也要有韻,為什麼有那麼多人並不認可呢?主要原因是:大多數詩人寫的新詩不押韻, 你可以說它是詩,也可以把它看作是分行寫的散文。說它是詩,因為它有詩的形式,說它是散文,因為它缺乏詩的意境。嚴格地講,散文詩並不是詩,它只能是一篇優美的散文而已!現在社會上有很多自稱的詩人,各種新潮的詩歌如雪花般飄落人間。一個字可以是一首詩,一句話分成三行也可以是一首詩。天亮了,是一首詩,天黑了又是一首詩。雪落在地上很白,賊白,相當的白,刺眼的白,象紙一樣的白……據說,這也是一首詩!據說,這是一種創新!據說,還有學者專門去研究和論證,它確實是一首詩,而不是一段廢話!為什麼?請原諒我水平有限,只是一箇中學生,無法回答這些問題!一一以下是本人N多年前寫的一首有韻腳的詩一一《山窩裡的人家》山窩裡的人家,井底中的蛙。從不走出山溝,焉知天下大!山窩裡的人家,吃著紅薯巴。永不會嫌棄的,是自己爹媽!山窩裡的人家,圍著竹籬笆。屋後的山坡上,開滿山茶花。不愛外面世界,愛自己的家。世代住在山窩,看夕陽落下!謝謝閱讀!

  • 6 # 熱島釣叟

    這也不是誰提倡不提倡的事兒,新詩當然要有韻,有韻的文才叫詩,否則就是文了。活了半輩子,我還真沒聽說過哪個詩人不認可詩要有韻的。別跟我說什麼梨花體,癱瘓體詩人,那根本就不是什麼詩人。弄幾段分行的文字不難,自娛自樂誰也不管,也管不著,不過就別稱作詩了,再鑽進什麼詩詞協會,那就邪了門兒了。別說新詩,就說能傳唱開來的好歌詞,也都是有韻的。

  • 7 # 有你真好1949634

    現在的新詩在我讀一年級第一冊的課本中就有,•工人愛機器,農民愛土地,解放軍愛槍又愛炮,學生要愛書和筆。•只要把這四句話分成八行哼,並加上《愛》的詩名就行。

  • 8 # 洋蔥圈之體

    你非要把言語擱上條條框框,有勁麼?詩歌最大的魅力是自由,如果非要這押韻那押韻,不寫也罷,越寫思想越狹隘

    之乎者也認我言,

    何來押韻不押韻。

    生來自由魄與魂,

    管你愛看不愛看。

  • 9 # 十八子哥醉三郎

    韻之廣,美則韻。壓韻、風韻、美韻。。。詩言志,杼情懷,時代感,立新意,有啟迪,共鳴強。。。都是美詩美韻美文。。。!

  • 10 # 大悔憶智周

    謝詩人邀請!“音樂是美的最高形態”,詩歌語言的特點之一是它的音樂性,而造成音樂性的手段除節奏感外,另一個明顯的外在形式就是押韻。有人認為,古今中外的詩歌都是押韻的,也有人認為押韻並非“與詩俱來”。這個不難弄明白,事實的真實是最易查明的。中國早期詩歌《詩經》、《楚辭》在押韻方面是怎樣的情況,一目瞭然,後來的“古體詩”,押韻也比較寬鬆、自由,到近體詩才嚴格起來甚至有聲調的要求。直至五四運動,新詩出現。所謂新詩,就是向外國詩歌學習的詩,在堅守舊體詩的人們看來,像拆開來分句排列的散文——並且新詩體裁裡還真有連分行排列的形式都沒有的“散文詩”。魯迅精於此道,他的散文詩集《野草》令許多人五體投地。國外詩歌押韻的情況又怎樣呢?離我們較近的英國詩人托馬斯·愛略特是1948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我們來看看他的代表作,象徵主義最具代表性的詩歌、堪稱人類詩歌的里程碑之一的《荒原》,這首詩很有名,連一部奧斯卡提名影片裡也多次提到這首詩和它的作者,它描寫了現代人的墮落和絕望:第一章死者葬禮四月是最殘忍的一個月,荒地上長著丁香,把回憶和慾望摻合在一起,又讓春雨催促那些遲鈍的根芽。冬天使我們溫暖,大地給助人遺忘的雪覆蓋著,又叫枯乾的球根提供少許生命。夏天來得出人意外,在下陣雨的時候來到了斯丹卜基西;我們在柱廊下躲避,等太陽出來又進了霍夫加登,喝咖啡,閒談了一個小時。……好了,僅僅看看他這首詩第一章的開頭幾句就知道是完全不押韻的了。我覺得就應該這樣翻譯,如果硬要押韻,則顯得比較打油,與原詩的莊嚴深邃不相匹配。嚴守詩詞格律與韻腳,又要清新自然,彷彿隨口吟出,只有中國古代那些偉大的詩人能夠做到,但他們在格律問題上並不死板,大都持林黛玉觀點:只要意思好了,格律也可以打破——思想感情的表達第一而非形式第一,形式應該服從內容,當形式妨礙內容的最佳表達時形式可以突破。外國詩歌,也許原作押韻而翻譯無法做到,就像中國唐詩宋詞對於外華人來說,幾乎無法翻譯。“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這樣押韻的翻譯,究竟是遺貌取神還是遺神取貌,難說。請原諒我回答不得要領,簡單說,我的意見主要有以下幾點:一、押韻不是詩歌音樂性的唯一手段。二、押韻是詩歌音樂性最外在的手段。三、中國新詩是舶來品,不必按中國傳統詩歌的格式去要求它。四、中國新詩和傳統詩歌是並列的兩種詩歌形式,保留各自的特點非常必要,對詩歌的豐富多彩有益。五、押韻並非詩歌的本質,尤其在我們現代人的生活非常不押韻的今天,硬要押韻,顯得幼稚不合時宜。

  • 11 # 挺拔青松TBQS

    中國漢字有大幾千但歸納為平仄兩韻,其實有時無法變更對仗。比如:一上聯的一布春秋對下聯三唱京戲,布,動詞,唱,動詞,詞性相符但聲韻不對,欲把唱改為練、演都是仄韻,改為說、學聽等平韻但意義不貼切理想,糾結甚多。本人認為講究平起仄收可崇,但字詞間的韻律可遵循不可照搬硬套、執求工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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