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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月半子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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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生,天下我幫你拿到了,可是你卻離開了。”蘇音兒依偎在宋雨生的懷裡,喃喃地說著,滿眼盡是柔情。她伸手想要去觸碰他乾淨的面龐,卻被他無情的別過了臉。
“音兒,你當知道我不喜歡你。”宋雨生直接地斬斷了所有她想要留下的,一句話,一個動作,或是片刻的溫暖。
她笑了,從來沒有笑得那麼開心過,她拼盡全力去抓住了他的手。“我知道啊……雨生。”
“……那便最好。”他說道。他並沒有掙脫,可態度是那樣冰冷,沒有任何情感,涼透了蘇音兒本就孱弱的心臟。
“咳……咳咳……雨生,能再親親我麼。”她近乎祈求地問道。
“沒有意義的東西,還要它幹嘛?”宋雨生不為所動,面若冰山。“好生歇著吧。”
“算是……看在……來世的份兒上……”她感到喉嚨內越發使不上力氣,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變成了低低的哀泣。
“好……我答應你。”
她沒有注意到,宋雨生的眼睛因為這一句話突然變得深邃起來,好像長夜中過早暗淡了的星辰,被重新點燃了光芒。
他在她的額間小啄一下,很輕,便迅速離開了,沒有任何遲疑或者留戀。
她閉上了眼睛,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平靜。曾經為他的勾心鬥角殊死搏鬥終於翻篇了,她可以沉沉的睡去,不再被任何人提起。她很開心,卻也不甘心,她愛他,但只能是她愛他了。
原來她一直都只是他謀取權貴的一個籌碼。沒關係,即便如此,她也心滿意足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那個少年無數次夢迴時,哭得撕心裂肺,肝腸寸斷。
“音兒,是我沒有能力保護你。你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請你再助我一臂之力。為了這江山,我唯有拋棄你,對不起,我賭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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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離城未歸夢2
“對不起,玥兒,是我墨卿這輩子對不起你,謝謝你這一生為我做的一切,謝謝你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也沒有離開我,一直陪在我身邊,謝謝你在所有人都反對我登基,想讓我大哥稱王的時候,你卻帶領著熙家的所有人助我一臂之力,但是對不起,我要離開你了,我一直沒告訴你其實我早就被我大哥下毒了,是活不過25歲的,我一直沒告訴你是為了不讓你擔心,對不起,玥兒,就在前幾日我就知道自己的身體大不如前了,但是我不想讓你分心,因為你還在邊境作戰……所以你當你看到這份信的時候,我可能已經永遠的離開你了,對不起玥兒……”
“天下我幫你拿到了,可是你卻離開了……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你為什麼要不辭而別,為什麼,為什麼,墨卿,我恨你,我恨你的不辭而別,我恨你沒有讓我見最後一面,我恨你……”她緩緩地合上了手裡得信,在那裡哭喊著,她想說話卻發現自己早已經泣不成聲了,她幫他拿到了天下,她為他從小習武,只為保從小體弱多病的他一世周全……
當年你剛坐上皇位不久就外敵來犯,可是朝廷中卻都是你大哥的人,沒有你大哥的命令,沒有一個聽你的去收復邊境,我知道以後便為你褪去一身的紅裝,換上戰袍,領兵沙場。走的前一天我們約定,等我平定邊境,我們邊在這棵桃花樹下喝酒,你要娶我為後,我保護你一生一世,可是現在呢?天下我幫你拿到了,邊境我幫你平復了,等來的確實一份信,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正值春季,桃花開的正旺,風輕輕一吹邊落得滿身花瓣,她舉起了手中的劍,一遍又又一遍得揮舞著同一個招式,因為這個便是她當初教給他的一個招式,撲通一聲,她終於承受不住了倒在了桃花樹下,樹下飄落下來的花瓣弄了她一身。過了一會,她醒了過來,抖了抖身上的花瓣,站了起來走向那棵桃花樹,她冷冷從嘴裡冒出來一句:“既然這天下我當初是為你拿的,現在你不在了,這個天下誰都別想得到,你大哥既然害死了你,那我邊親手殺了他為你保仇,墨卿。”
“你你你,你是誰?你是怎麼闖進皇宮的?你你你,你要幹什麼,快來人護駕啊!”一個狼狽的男子喊到。用緊抓住了被子 打算用這個保護自己。“哈哈哈,我是取你狗命的人,來受死吧!”她冷笑道,說完邊舉起了手中的劍刺向了他的胸口,一擊斃命,沒有一絲的同情之心。“墨卿,你看見了沒?我為你報仇了,雖然我知道你不想看見這一幕,我知道你從小就心善,但是他千不該萬不該就是害死了你!”說完她放下了武器打開了門走了出去,她沒有任何的防備就被保衛皇宮計程車兵刺向了腹部,血瞬間湧了出來,把牆染紅了一片……
他死了,
她為了他殺進皇宮,親手為他報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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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雨,細細微微的。歐陽墨望著天空,那是哭過的顏色,悽美的豔紅掩著沉沉的灰,遠處似乎傳來一陣陣低鳴,那是誰的哀嘆。
他手上拿著根繞蓮祥雲鑲藍寶的銀簪,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可眼底卻是一抹濃重的陰翳悲傷。
“天下我幫你拿到了,可是你卻離開了……”他現在望樓上,抬眼看見一個笑顏如花的女子,她身著銀綃,披散著如墨般的長髮。
她彎著腰,俏皮的吐了下舌頭。說,“你都當了曦國的皇帝了,以後我是不是得對你三跪九叩的”她很苦惱,咬著指頭,“好麻煩呀……”
歐陽墨忍住心裡一陣陣的抽疼,握緊雙拳,不讓自己哭出來,顫抖著聲音。“不啊,你在我面前做你想做的就可以。”他喉嚨動了一下,嚥下一股苦澀的帶著血腥的滋味,“或者你想我讓我叫什麼我就叫什麼。”
她很滿意的拍了拍手,“那我決定了,以後你就叫“小墨墨”。”她學著他一貫的語氣,“‘親愛的靈,你的小墨墨回來了。’”她學得一點都不像,不僅僅語氣彆扭,而且歐陽墨從來沒有對她說過這樣親暱的話。
眼淚在眼眶裡翻滾,一陣陣回憶湧入腦海。
她叫白靈,是位公主,是曦國皇帝最捧在手心的寶貝,從小豐衣足食,十指不沾陽春水。但雖是調皮卻出落得亭亭玉立,也是善良單純,平日也只會與宮女太監們玩鬧。父王母后疼愛她。竟是二九年華也不曾出嫁,只在宮裡玩樂。
可是她那年生辰之日,野心勃勃的皇叔聯合丞相下計用毒酒毒死了父皇母后一併幾位兄長姊妹。宮殿裡裡外外圍了十幾層,不準進出。迫於無奈,大臣們只能恭迎新皇登基。
白靈當時因為衣服上沾了酒漬去自己宮裡換衣服,護國大將軍冒死讓人護送她出宮去臨近的琦國搬救兵。
等她舟車勞頓,到了琦國後已是一月有餘了。琦國皇帝不願趟這趟渾水,畢竟財力兵力都敵不過曦國。
就算是三寸不爛之舌也無法請他出兵,無奈她只能去求最強大的國家莫國,許諾若是能奪回皇權願意將曦國一半城土劃分給他。
莫國的太子歐陽墨少年成名,有扛鼎之力,長得又異常俊美,父母早逝,十歲登基。短短十年,將莫國的疆土擴充了兩倍左右。幾個國家都想將自己的公主許配給他來找個乘涼的好地。
歐陽墨對白靈倒有點印象,因為只有曦國沒有向他提出聯姻的請求。
他有點戲謔,語氣嘲諷。“一個亡國公主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我若是想吞併曦國還需要和你做交易嗎?”他直視著她,眼裡帶著點傲氣。“我要就要全部,一半可沒趣。”
她半跪著,雖是落魄的模樣,眼神卻比任何人都有神堅定。
“我們曦國雖小,但地理環境尤其好,易守難攻。若是從外面攻打無論有多少兵力斷然是攻不下來的,只有裡應外合才有勝利的把握。而曦國的護國大將軍忠心耿耿,他只聽我的號令。”最後一句話白靈故意壓重聲音,她看著歐陽墨,沒有半點膽怯。
“我知道您想收服天下,曦國絕對是個重要戰地位置。若是此次能奪回皇權,日後無論何事我們都願助你一臂之力,定當毫無餘力。”
歐陽墨認真聽著覺得確實沒錯,卻是晾了白靈三日來表明自己的猶豫不決和細緻考慮,才答應下來。
啟程之日到了。歐陽墨只准備了一個馬車,是給他自己坐的。可是白靈死皮賴臉的坐進來。
“擠擠嘛,一個大男人,一個一國之君讓讓我這個小女子吧。”她笑得十分開心,可是在歐陽墨眼裡看來是那麼欠打。
一肚子氣無處發洩!
路上兩人也是時常拌嘴,也只有在白靈面前,歐陽墨才不像一個君主,是一個年少輕狂的少年。
有時他會指指遠處那一大片的疆土,自豪的對白靈說。“看見沒,都是我打下來的。厲害吧”
白靈翹著二郎腿,磕著瓜子。“厲害厲害,厲害的快死了。”
歐陽墨朝她翻了個白眼,拿走她手機的瓜子盤。
“哎,哎,幹嘛呀。”她連忙去搶,歐陽墨卻將盤子抬高,她有點矮,夠不著。
“這是我的!”他像個在賭氣的小孩子。
有時他會夢語,說的話迷迷糊糊的帶著哭腔。白靈能聽清的字眼是“父皇”“母后”“我好想你”。她輕輕的將他攬入懷中,低聲安慰。其實她夢語時,歐陽墨何嘗不是如此呢。
一日路過一個小城鎮,白靈賴在一個路邊的首飾店裡不走,無奈,歐陽墨幫她買下了她心怡的那個簪子。小小的,卻很精緻。
回來曦國,除了一批混進去的精兵,其他人都駐紮在隱蔽的樹林裡。白靈和護國大將軍接應好,知道三日後新皇要去祭天,防禦比較鬆散,打算那時來個裡應外合。
事情進行的很成功,可不知那天的前一晚歐陽墨心口莫名發疼,有種奇怪的感覺。
莫國都是強兵鐵騎驍勇善戰。直搗宮殿。歐陽墨和白靈前往祭天的地方,直接拿下這個陰險小人。
新帝白煜植看到自己還沒奪過來多久的皇位就這樣被搶了,幾乎要發瘋。
趁著扣著他手計程車兵不注意,從頭上取下簪子直接朝歐陽墨刺去。
“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
白靈連忙擋住,簪子直接刺入她腹部。
歐陽墨幾乎懵掉,踹開白煜植,抱住白靈。
“快去找太醫!去啊!”
血流的很快,染紅了歐陽墨的月色長袍,延伸到臺階下,一滴一滴的滴著,紅得觸目驚心。
她勉強擠出個微笑,“真好,現在都是你的了。”
他哭著搖頭,“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好不好?”
她小心翼翼的觸控他的臉龐,冰冰涼涼的。“你要當個好皇帝,愛民如子,百姓們也會對你好的……”
話未完,手已垂。
歐陽墨哭得撕心裂肺。
襲來的涼風講他拉回現實。
他伸手去碰那個女子,卻只觸到空,她的Phantom隨風而逝。
曾經,我想擁有天下,因為我覺得只有擁有了一切,我才會快樂。
後來,遇見了你,我才知道,原來能填滿一個人心的只要一個正好的人。
如果早點遇見你,如果我早點和曦國聯姻我們不會陰陽相隔的吧。
一滴透明的液體滴落在那根簪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