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p神經病q
-
2 # 老李有刀
今年香港書展有兩場講座印象深刻,講座內容也是與這個問題有關。一場是朱天心講“瓦礫時刻——文學的困境”,另一場是唐諾講“文學作為一種職業”。唐諾朱天心是夫妻,他倆都是當代華語圈的重要作家。
朱天心很有感性地講了當前文學的困境,很少有真正的好作品,可能目前文學已經不是廢墟,而是瓦礫,廢墟還可重建,瓦礫如何重建。講到動情處,她引用了邵洵美的話,“我從地獄來,要走向天堂,正路過人間”,講得悲觀,滿是真正文學的關切,讓人感動也有後續的思考。兩小時後,唐諾演講,充滿了“動情理性”(借用錢永祥書名)。他細緻的從理性角度分析了當前文學的“衰退”狀況,以及作家遇到的困境。他用馬克思韋伯的“志業”觀點,提供了當前文學者的一個處境與出路,文學和存活(無止境的更高,無止境的物質追求)是兩座不可調和的“魔神”,在一個基本生存條件下,只去供奉文字這座“魔神”,才是文學者的出路。這兩篇演講應該這幾天都會出現在媒體上,大家不妨找來一讀。
回到“文學應該嚴肅化還是娛樂化表達?”,這個問題需要放在具體語境下來回答,在當代華語文學出現的普遍倒退,泛娛樂化,也是假娛樂化(假娛樂化,另外一篇會討論)的現狀,可預見的未來可能會更糟的狀況下,商品驅動下的泛濫出的垃圾文字,當前更需要的是嚴肅化深度化的表達,當然這裡說的“嚴肅化表達”是何種樣態,要看文學者的功力關懷素養等。其中最為重要的一點是要文字聽見真正的當代性呼喚,文字若繆斯出現,路上滿是荊棘,有文字使命的人需要忍耐沉潛,守護文字“魔神”。
文學無論是通俗的還是嚴肅的,終歸是屬於人民的。文學來自生活,自然最好的歸宿也是生活。但又不能因為要去歸於生活,過分得把文學的表達形式流於通俗,文學之所以成為文學,就是因為它有異於通俗文化的不同之處。只要把握好度,就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