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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遙知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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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果丹皮醬
早就有人指出,簡·奧斯丁生活在世界歷史上最動盪的時代。當時,法國大革命爆發,拿破崙擾攘歐洲,但奧斯丁從未在小說中提到這些事件。有人因此批評她不關心時事。但是,在她那個時代,人們認為只有男人才能關心政治,婦女若是介入政治,則是沒有教養的表現。那個時代,婦女連報紙都不看。我們不應該因為奧斯丁沒有在小說中提到歷史事件,就說明她沒有受到時事的影響。她熱愛家庭,她的兩個哥哥都加入英國海軍,隨時有可能遭遇危險。奧斯丁的一些信件表明她十分惦記他們。她避免在小說裡提到這些事件,難道不正說明她的理智嗎?她一向謙虛,從沒想到在她死後那麼久還有那麼多人喜歡她的小說。假如這一切在她預料之中,那麼,她在小說中迴避歷史事件,則正是她的明智之舉。從文學藝術角度看,這些事件並無持久的意義。過去幾年中出現的那些描寫偉大戰爭的小說實際上早已被人遺忘。這些小說猶如我們天天瀏覽的報紙,僅僅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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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小王子愛上狐狸
我覺得,不談戰爭就是女性作家的弊端,這是那些直男癌們對女性的極其不尊重。天天談政治、歷史,標榜自己多麼關心國情,其實這些人裡有幾個是真正懂得戰爭的意義的?小說雖然來源於生活,但簡·奧斯丁的刻畫的卻隻字不提,這恰恰證明了她的獨特個性。試想一下:在19世紀的戰爭年代,女性都遭受了什麼樣的命運?如果她寫了國仇家恨,真的能經久不衰,產生比如今還要更大的影響力嗎?並不是,其實讀者更喜歡的是能走入內心深處的作品,而非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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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奮鬥ing18881993
動亂的時代奧斯丁能保持著原始的純真,這不是女作家的弊端,而是對好生活的嚮往。作為一個女作家,本來就在當時的社會影響很大,在最動盪的時代,她還去寫那些反政府的言論,不是自討苦吃嗎。當然她也並不是不會諷刺。奧斯丁的諷刺藝術,不僅表現在某些人物的喜劇性格上,也不僅表現在眾多情節的喜劇性處理上,而且還融匯在整個故事的反諷構思中,讓現實對人們的主觀臆想進行嘲諷。
奧斯丁主要還是鍾愛與愛情與喜劇的元素,雖然她一生未嫁。但這並不妨礙她對愛情的嚮往。
由於奧斯汀終其一生都生活在封建勢力強大的鄉村,加之家境殷實,所以生活圈子很小。這使得她的作品往往侷限於普通鄉紳的女兒戀愛結婚的故事當中,而她的作品也從某種程度上反映出了封建勢力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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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飛漁40
一來她生活在英國遠離歐洲,英國的革命本身沒歐洲那麼徹底動盪,二來18世紀晚期女性的社會角色還侷限於操持家務相夫教子,從她筆下主人公的言談舉止也可窺一二。而這毫不妨礙她所描寫的人性、情感穿越時空依然能引起共鳴,雖然沒提及具體的時事熱點,但讀者還是可以透過她筆下的角色和作品感受到18世紀晚期社會變遷對個體生命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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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芙蓉花135102244
這是作家的思維空間,她儘可以展露她的才華,作者是自由的,不必要和時事政治掛鉤,雖然是女人,可她卻寫出了享譽世界的小說,簡,奧斯汀隱藏了戰爭,只展現給人們最美好的一面,說明女人都討厭戰爭,嚮往最美好的生活。這就是女作家的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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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四季的人
寫戰爭題材的,最起碼要熟悉某段歷史。在大的匡架下,再發揮個人才幹書寫。不管多麼有才,怎麼抒情,但寫出的作品不能偏離歷史事實。
熟知的”金庸”系列的武俠小說,瓊瑤,的愛情小說,等等,就沒有那多的顧慮。個人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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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蔡道均
文藝作品中寫不寫,當時的社會環境與時局政局,與任何人無關,作者,作家首先也是人,就有自己的想法與追求,所表達內容是作者本人主觀活動與執著追求。她的作品的情節發展是作家早就大綱好了,是根據主角的活動軌跡編寫的,再說作者本人嚮往美好生活,美好東西,不把時局寫進去,也不犯忌諱,有什麼不好呢?讀者也少受灰暗,血腥,暴力的影響也是不錯的麼。那來那麼多怪思奇想?
總的說來,寫不寫是作家的事,看不看是你的權利,喜歡就多看,不喜歡就不看,人上一百,形形色色,烹飪都難調眾口,更何況一部小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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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哎呀喂英語
首先說這不是弊端,奧斯丁是文學創作者,不是歷史記錄者,她是人性觀察者和把小說推成藝術的人。文學作品必須反映時代是一種比較地段的文學評論方式,從藝術角度和敘事以及人性角度分析小說和小說家更有意思,這樣的小說作品才更有生命力,就算是口味幾經更新,也能經久不衰!
簡·奧斯丁生活在世界歷史上最動盪的時代。當時,法國大革命爆發,拿破崙擾攘歐洲,但奧斯丁從未在小說中提到這些事件。有人因此批評她不關心時事,這是女性作家的弊端嗎?你怎麼看待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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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丁是英國的,奧斯丁更是世界的,奧斯丁筆下的人物和場景是英國的,但故事背後所展現的人性、道理、法則卻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奧斯丁的作品非但不似表面讀起來那麼輕巧,甚至更清醒、更沉重。
奧斯丁本人的生活很難稱得上是無憂無慮的快樂,而是一種重壓之下的優雅,而她在小說中設計的完滿結局,也更像是她對於心靈聰慧的女主人公的一種願望和祝福
要讀懂奧斯丁的小說,還該仔細考察一番奧斯丁的生平才好。
現在我們讀到奧斯丁的生平時,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資訊就是“終身未婚”和“熱愛寫作”。甚至就某種意義而言,“終身未婚”比“熱愛寫作”這一資訊更容易令人津津樂道。但是,值得我們反思的是,當我們在提取這一資訊時,我們已然是以現代人的眼光去評判、去體察,我們很容易忘記奧斯丁真正的成長背景:奧斯丁並非出生於一波又一波女權運動之後的今天,而是兩百年前——一個啟蒙運動餘溫猶在、工業革命方興未艾的時代,一箇舊世界尚未瓦解、新思想已然萌動的時代。只有當我們把奧斯丁重置於18世紀的英國,我們才會對“終身未婚”與“熱愛寫作”之間的關聯及碰撞產生更深刻的理解。
“終身未婚”是對於奧斯丁的生活狀態所做出的描述;“熱愛寫作”則是對於奧斯丁的職業狀態所做出的描述。在今天,“終身未婚”也許不算罪過,“熱愛寫作”也不過是一種興趣而已。但是在18世紀的英國,“女子無才便是德”的思想統治著整個社會。正如奧斯丁在作品中所展現的,當時主流社會的觀點是:一位女性一生中最重要的“職業”應當是尋覓良婿、操持家庭;女性從事職業賺取薪金,反而是其社會地位低下、生活困窘的標誌。因此,女性不僅不應當“終身未婚”,更不應當“熱愛寫作”。聯絡到這一點,我們不得不承認,奧斯丁不僅不是拘謹守舊的英國淑女,而且是超越時代的叛逆者。
當我們結合時代背景去讀奧斯丁的生平時,奧斯丁的形象再不是一個活潑無慮的少女了,而是一位努力突破社會桎梏、尋找安身立命之地的女性。
從奧斯丁的小說中看,字裡行間處處是幽默、歡笑,故事的結局也總是皆大歡喜,讓人不禁以為奧斯丁一生過得清淡,大概不是多快樂,但也不該多麼不快樂。事實並非如此。奧斯丁出生於1775年12月16日,射手座。奧斯丁的確有她射手座的一面。她喜歡唱歌跳舞,喜歡調侃,喜歡東遊西逛交朋友,為人熱情,並不似當今高冷、有“腔調”的文藝女青年。是的,如果在今天,奧斯丁應該是一位熱愛廣場舞和“黑暗料理”的文藝女青年。就是這位文藝女青年,當別人在樓下準備午飯的時候,獨自躲在房間寫作,門壞了也不修,因為這樣的話,一來人,門吱吱呀呀,她就可以把稿件藏起來了。對於奧斯丁來說,寫小說一定是一件很令人害羞的事情。
除了寫作,奧斯丁經常在各場舞會的圈子流連忘返,一場都不肯耽誤。在這一點上,奧斯丁應當與 《曼斯菲爾德莊園》 中的克勞福德小姐略有幾分相似之處,她甚至被當時的鄰人嘲笑說是“butterfly”(花蝴蝶)。當然,奧斯丁若果真只是熱衷於跳舞調情,倒也無妨,挑選一位如意郎君當不是什麼難事,而後生兒育女,該是幸福美滿。只可惜,奧斯丁的性格可能更接近 《勸導》 中的安妮,有著超乎時代的清醒。如果讓奧斯丁只是為結婚而結婚,她做不到;而愛情,從來都是奢侈品,可遇不可求。在 《愛瑪》 中,當哈蕊麗特和愛瑪談論到婚姻時,愛瑪明確地表明自己沒有“一般女人們要結婚的動機”:“財富,我不需要;職業,我不需要;地位,我不需要”,並且她清楚地知道,單身女子之所以受人輕視,並非因為單身,而是因為貧困。愛瑪的這番話不啻為18世紀英國女性的獨立宣言,也一定反映了奧斯丁真實的心聲。只可惜,奧斯丁本人恰恰就是貧困的單身女性,選擇單身在一定程度上即意味著選擇貧困;更何況,奧斯丁如此聰慧,對支配社會運轉的規則、對女性的命運清楚至極,她完全可以選擇富庶和舒適;但她仍然頂著巨大的壓力,堅持寫作、堅持自己的生活態度,選擇了一條“人跡罕至的路”。這樣看來,奧斯丁本人的生活很難稱得上是無憂無慮的快樂,而是一種重壓之下的優雅,而她在小說中設計的完滿結局,也更像是她對於心靈聰慧的女主人公的一種願望和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