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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江福海

    陳丹青說,莫言獲獎與作品無關。

    坦率的說,不知道陳丹青這句話出處在哪裡。但是光從字面上看,符合他在江湖中的風格。

    魯迅先生曾經在他的文章中寫到,他從舊社會封建禮教中讀出兩個字“吃人”。很深刻。

    斗膽套用魯迅先生這種幹練精準的文風,對莫言的作品,上下(看的不多,沒有上上下下的看,實事求是的說,是花花的上下看了幾眼)看了看,也讀出了兩個字“反動”。真的是這樣。就撂下不讀了。

    所以,時代造化弄人,在改革開放大潮湧動的時代,莫言說實話,部隊出來的文書,有股子猛勁兒,真不知道他繃緊了哪根筋,吃了什麼膽,真敢寫,也有人真敢發,然後就被國外聞到味兒了,然後就諾貝爾獎了。

    莫言的東西就到了聚光燈下了,有種說法,莫言的東西少兒不宜,或者說成年人才看得懂。莫言獲獎以後,才真莫言了,沉默了。是華人文人相輕?嫉妒他?那倒未必。

    就是他找到了成名的突破口,找到了:在所謂“魔幻現實主義”的名號下,塞進了“反動”的點滴,就像一個大鍋菜,用了一點點“味精”,一下子就掛上了引暴地雷的那根弦,成為“爆款”。當你再細細看去,原來都在國內堂而皇之發表的作品,瑞典人從字裡行間看到了他的”文學價值”了。

    賈平凹就比較不幸,賈先生的作品真的是深得古典文學的真傳,樸實的如同黃土高坡,寫的東西耐看。諾貝爾獎情節,作家都還是有的,所以賈先生就寫出了“廢都”,他掛了另一根弦,食色弦,不過這個題材用料猛了,“味精”用得多了,就變了點味兒,加上西方對這一套可比國內大膽多了。小兒科了。

    所以賈先生一世文名“毀於一旦”,在國外不夠勁兒的,在國內又認為作品口味兒重了,裡外不落好。被莫言撿了個便宜。不過以賈先生的身世秉性,借他八個膽,他也不敢如莫言那般寫法。

    莫言之所以敢寫,也許有一點是真實的,餓怕了。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中國百姓是很餓了幾天肚子的,就像現在伊朗北韓一樣,被美國經濟封鎖成那個慘樣子。原來我們也遭受過如此待遇的。莫言不管,他把餓肚子的賬估計算在了,他認為的物件上了,反正是餓過的,為了吃飽白饃,豁出去了,大不了再接著餓。

    所以,他就不管不顧的走了一條”捷徑”,別人不敢走的,他走了,用料剛剛好,擦邊球打的恰到好處。

    食品都是含有點有害物質的,哪有那麼純淨綠色無公害?在國家質量檢測標準範圍內就行。文學作品也一樣,他也往裡面加了一點不良成分,在當時的檢測範圍內,就出版了,發表了,賺錢了。一不小心又被諾貝爾獎相中了,不但白饃管飽,還在北京買了一套房子。莫言足矣。

    所以,陳丹青說,莫言獲獎與作品無關。與吃饃慾望有關(這後一句是筆者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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