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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小石頭音樂選秀

    這首歌是高曉松壓箱底的老歌,節目裡旅行團的一位成員(不好意思記不清具體是哪位了,等我之後再看一遍節目回來補)說他十年前曾經參與過這首歌的編曲。可惜十年前這首歌沒有得到演唱、發行。

    四五年前,高曉松自掏腰包幫周深錄製第一張個人專輯《深的深》,拿出了這首歌,可惜當年周深沒法駕馭,幾番嘗試最終放棄。2017年《深的深》最終面世時,沒有收錄這首歌。

    高曉松說:“技術和情感難度都很高。這首歌原本是寫給千帆過盡,行如鬼魅的老歌手的。”

    時隔多年,周深站上歌手舞臺,提出要再次嘗試這首歌,於是有了這一場堪稱驚豔的演唱。高曉松也終於把“千帆過盡,行如鬼魅”這八個字的評價賦予了周深。

    高曉松曾經說自己的詞“騷柔”,這首歌的歌詞脫離編曲、演唱來看,的確有幾分“騷柔”味道,又不止於“騷柔”。配上曲、編曲和周深的演繹,迷幻、鬼魅、病嬌……情感渲染到位,卻又曖昧模糊,點到為止,寥寥勾畫了幾個畫面,留下太多想象空間,於是也有了多種解讀。

    一、老文青的遺囑

    高曉松本人對歌詞的解釋是“老文青的遺書”。原詞是“我死以後你要整理我的手稿,把它們都賣掉換麵包”。(當年尹約做周深專輯時拿去改了人稱,又為了《歌手》節目播出需要,把“麵包”改成了“船票”。)

    “自己按門鈴自己聽”,期待有人來,但知道無人會來,有點懷才不遇顧影自憐的味道,又有更大的悲壯之感。對信念與熱愛懷抱執迷,卻無人問津,孤獨又驕傲,掙扎又無奈,悲涼又諷刺。遺書裡有囑託,有希冀,卻又歸於在現實面前的頹唐自嘲。

    只是這封遺書究竟是寫給誰?是隨機的發現者,是志同道合的後來者,是孩子,是愛人,還是隻留給自己?又可以腦補出無數個故事。

    二、遺孀的獨白

    這個版本的解讀保留了高曉松“老文青的遺書”的部分原意。但因尹約將人稱轉變,歌唱者不再站在寫遺書的人的視角,而站在了收遺書的人的視角。解讀者將之猜測為老文青的遺孀。

    是遺孀,也是老文青心裡的繆斯。

    他已經不在。這位“繆斯”,冷豔,妖冶,瘋狂,絕情。或許她只懂得他的詩,不懂得他的愛;又或許她是過分懂得和深愛了他的一切……

    三、病嬌的愛情

    “你是我的眼淚,琴絃上的玫瑰。”

    “你死以後我要整理你的手稿,把它們都賣掉,換船票。”

    “我是你的孩子,我懂你的詩,我是你的橡皮,你的紙。”

    ……

    這些歌詞都讓我直覺地聯想到愛情。當然,“我是你的孩子”,只是一種比喻,並不是真的血緣關係,也不是違揹人倫道德的感情,而是刻畫相戀狀態的囈語,形容在戀人身上找到相互依偎近乎親情的依戀感。

    這種愛情帶著病態的、極端的意味。歌曲整體也在渲染頹靡鬼魅的氛圍,像歇斯底里前的壓抑剋制,又像絕望邊緣氣若游絲的最後呻吟。

    “你要自己按門鈴自己聽”,是對你的詛咒,既然得不到,願你和我一樣往深淵裡墜去,你一定,不得安寧。

    “你死以後我要整理你的手稿,把它們都賣掉,換船票。”我要踐踏你的所愛,一如你踐踏我的愛。(甚至這裡我覺得“換麵包”更好,換船票尚帶著珍重意味,不如換俗物來得更決絕。不過“換麵包”不知為啥不能播。)

    《鍾無豔》裡那句臺詞,“愛是霸佔、摧毀還有破壞,為了得到對方不惜手段,不惜讓對方傷心,必要的時候一拍兩散、玉石俱焚。”雖然語境不合,卻在某種意義上貼合了這種病嬌的感情。

    只是冷豔決絕之外,還想著憐惜,還想著糾纏,互相折磨。可惜你不會來,我只能自我折磨……

    四、人格分裂患者的日記

    這是我在微博看到的分析,細思極恐。

    “自己按門鈴自己聽”,其中的“自己”和“自己”,是同一個人身體裡的不同人格。

    而門鈴,是兩個人格“交接班”的暗號。

    “兩人”相互鬥爭又共生共存,互不相見卻又惺惺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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