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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議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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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陳方
你會不會發掘孩子的“詩心”
前幾天在網上看過有人推薦這本“詩集”,看了其中幾首,挺喜歡。買了一本想讀給剛上一年級的孩子聽。
據出版方介紹,書中精選了七十多首等3到13歲小朋友寫的詩。或許這些小朋友在寫下這些詩句的時候,還不明白什麼是詩,但他們用簡單的語言,觸動到我們。
“燈把黑夜燙了一個洞”“樹枝想去撕裂天空,但卻只戳了幾個微小的窟窿,它透出天外的光亮,人們把它叫做月亮和星星。”看多了“標準化”的模版似的句子,再看書裡這些孩子說的話、寫的詩,有一種莫名的感動。為什麼會感動,也許是因為這些話這些事特別靈動,自然而直接的情緒、天馬行空的想象,很容易打動人吧。
不知道書裡的這些詩有沒有成人代筆或者被老師潤色過,也許沒有吧。被規範過的思維很難有這麼好的創意。於是想到現在孩子們的寫作,他們有著最標準的比喻,比如“臉蛋像紅紅的太陽”,他們的作文裡有著最容易出場的人物,“媽媽”。
為什麼沒有書中這些孩子的詩所呈現出來的創造性?很多人說是被現代教育模式化了,但有沒有想過,作為成人,我們有沒有去用心搜尋過屬於孩子們的頻道?有沒有真正去開啟直抵他們心靈和言說方式的大門?又有沒有蹲下身來平等地甚至是卑微地進入孩子們鮮活的童年故事中去?孩子們缺乏創造,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成人缺乏對孩子的發現和引導。
這本詩集裡的很多“詩”,也許是孩子無意中說的某句話,被父母記錄了下來。一些無心的創作,反而給人帶來了更多驚喜。
如果你喜歡這些孩子的詩,在享受它的同時,也沒必要一味地去批評令人不齒的標準答案式的教育,還是想想如何發掘如何發現孩子的“詩心”,課堂之外,孩子總歸還是有屬於自己的時間和空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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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夜雨如書
最近,一本由孩子們寫的詩集出版了,而且火遍了網路。它的名字就叫《孩子們的詩》,簡單直白,卻又透露著一絲與眾不同。
本人閒暇時也喜歡詩歌,當第一次看到《孩子們的詩》,不由得讚歎——這才是詩,能觸動人的心靈,能帶給人美的享受,不需要華麗的辭藻,不需要精心的修辭,自然流露,渾然天成。
燈把黑夜
燙了一個洞
多麼有趣的描述,簡單得讓人無法拒絕。
說出來多少孩子的心裡話。
但願世界再沒有戰爭,有孩子的地方更應該和平。
哎呀,這棵樹可真漂亮!
只有孩子才會這樣形容美,我們也曾是孩子。
能夠原諒自己的春天一定很美。
春天屬於孩子,孩子也屬於春天。
《土》
曹世武 8歲
土是花兒成長的家
摸一摸
這個字軟軟的
春天
這個字長出了頭髮
《我想變》
我想變成一棵樹
我開心時
開花
我不開心時
落葉
《我有一個夢想》
我有一個夢想
想去一個地方
和風一起飄蕩
你可知是何方
處處鳥語花香
對著大海歌唱
像在夢中一樣
這些直觸心靈的文字,充滿個性,承載著一個個孩子的夢想。沒有技巧,不用修辭,本來的樣子就很美。我們走的太遠,忘記了曾經的自己。在這些柔柔的文字裡,或許能看到你我的影子。“孩子們的詩,我倒覺得和孩子們無關,和詩無關。那是純粹的想象力和創造力,而且全不用力。”一位網友這樣評價。策劃做不出,創意想不到,加班加點趕的設計仍免不了被退回,於是自暴自棄向旁人感慨靈感被榨乾。這位網友的觀點可謂一語中的。
我們丟掉了最原始的想象力和創造力。
想象力比知識更重要。知識是有限的。想象力可囊括世界。出處:對問題‘你是否更相信你的想象力勝過你的知識’的問答,《人生對愛因斯坦意味著什麼》。1929年10月26日《星期六晚郵報》曾經刊登過。並見於菲爾埃克(G.S.Viereck)的著作《偉人一瞥》(Glimpses of the great)想象力和成長似乎是一對天敵。我們越長大,學習越多的知識,反而越受知識的禁錮,最終丟掉了最原始、最寶貴的想象力。
從某種意義上講,想象力是打破固有世界的最有力武器。
而我們人類中的佼佼者往往都具有非凡的想象力。
從人類文明的第一顆火種點燃,到電話、電腦、網路、飛機、衛星、火箭……
這些科學尖端產物的出現,都源於一次又一次超乎常人的想象。可以說,想象力是科學的翅膀。
《阿凡達》、《哈利波特》、《星球大戰》、《三體》等等這些都是成人的童話,它們的出現都需要非凡的想象力和創造力。
而上述的兒童詩歌又不同於這些。除了想象力,它更多的蘊含了我們成年人曾經擁有,但卻逐漸丟失的東西,包涵著更多的情感因素。
從某個角度講,這些詩歌之所以打動我們這些成年人,那是因為其中有我們自己的影子,有我們對美好的嚮往,有我們卸下現實迴歸純真的美好願望。
當我們在疲憊不堪的現實中左衝右突之時,內心深處,始終保留著一處小小的柔柔的地方,等著被這些美好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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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廖偉棠
這些孩子的詩以前就在網路上零星看過,來自不同的營銷號。這次結集出版,引起關注,和“新華社”這個微信公號的傳播也有很大關係,我不由得對此保持懷疑主義的態度——公眾的口味與新華社的口味如何趨同?趨同當中顯示了這些詩歌的什麼特質,這是我將要關注的。
但首先是這些詩,命名為“孩子們的詩”,然後在所有的宣傳口徑中強調他們的想像力、無邪或者頑皮天真,事實上呢?我們看見的還是成人所選擇的、孩子們忖測成人會欣賞而寫的“孩子們應該寫的詩”。無疑,這個時代比幾十年前、甚至十幾年前好的是,孩子們不必寫配合政治宣傳、歌功頌德的詩了,但撥亂未必反正,現在孩子寫的是則是老師、詩歌教育者作為成人所期待的“孩子的詩”。
比如說那句“燈把黑夜/燙了一個洞”,是很可疑的,首先它的靈感可能來自老師教的顧城十二歲寫的:
《星月的來由》
樹枝想去撕裂天空
卻只戳了幾個微小的窟窿
它透出天外的亮光
人們把他們叫做月亮和星星
顧城的想像是自然又超現實的,因為樹枝和星月都是他童年常見的事物,而超現實在於,成人的思維傾向把天空理解為“空”的、把星月理解為實體,顧城逆其道而思把天空理解為實體的布,星月反而是空的窟窿,這就是孩子想像力的可愛和驚人。
而“燈把黑夜/燙了一個洞”不如顧城的,除了沒有在意象群組上進行完善,還有“燈”和“燙”之間的關係,只有古代的燈是能在東西上燙出洞來的,因為是明火,現在孩子的燈都是電燈,怎麼會有燙出洞這一經驗呢?可想而知這是孩子從成人處得到的二手經驗。
又比方說鐵頭寫的那首《原諒》,裡面體現出的蠻橫和非同理心,也並非解讀者所強行說的什麼“能夠原諒自己的春天一定很美”,小詩人使用的“頭破血流、直淌眼淚”等是殘忍的,要求無條件的原諒也是毫無情理的,只能說這是一個嬌慣的熊孩子。這讓我想起多年前讀過的一首兒童詩:
“我跳下泳池
咚的一聲
這是水在喊痛的聲音”
有同理心,也沒有強行要水原諒自己,這才是質樸的童心。
至於那首《我有一個夢想》則表露了編選者的最差勁的缺乏對詩的認識和主題先行的動機。那首詩通篇押韻如順口溜,但全部都是虛而又虛的陳套,像極了八十年代搖滾樂初期的那些泛泛的呻吟。這個小詩人,毫無自我感受,孩子的夢是有很多奇特的細節的,而不是什麼“你可知是何方”這種矯揉造作。
這本詩集的走紅,顯示的是兒童詩市場的貧乏,和成人世界依然照自己的邏輯去想像孩子的想像力。不服我這個判斷的,不妨去看看大量的外國繪本,裡面的簡單言語,才是真正的兒童詩,它們不強加理由和意志,只是呈現微小而確定的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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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熊丙奇看教育
對孩子的詩,需要理性看待,既不要“捧殺”,也不要“棒殺”,要減少功利之心,多一些自然和從容的心態。
目前,輿論對孩子的詩,存在兩派,一派是強烈點贊,而另一派則覺得沒有多大意義,甚至覺得孩子寫的詩,不像詩,創意也不是來自自己而是借鑑他人。強烈點贊者多把這與推進素質教育,鼓勵孩子想象聯絡起來,主要針對的是當前嚴重的應試教育傾向,而質疑者,則覺得出版孩子的詩歌是炒作,是成年人按照自己的審美觀去選擇兒童詩歌,而且,有的家長太看重孩子的詩歌出版,把這作為展示孩子的又一平臺,如果這樣,”兒童詩人”被炒作成生意,對發展孩子並不利。
這兩者其實並不矛盾,出發點都是關注孩子的成長。關鍵在於怎麼看待孩子的詩。在當前功利的教育氛圍中,培養孩子的好奇心、想象力不容易,對於這一方面的努力,應該鼓勵,但是,也確實需要注意打著培養孩子好奇心、想象力旗號的各類教育活動、文化活動,又走上功利之路。
孩子的詩中的不少詩,可能算不得“佳作”,但是,只要充滿童趣,有豐富的想象,就要鼓勵,寫詩某種程度也是培養孩子想象力的過程,並不是說,就要把孩子“打造”為詩人。有人對孩子的詩真按詩人來要求,這會迫使很多學校不敢搞這類教育活動,也令孩子不敢寫詩。
這也提醒學校開展這類教育活動,重要是讓孩子有過程體驗,以及在這一過程中對孩子的想象力的培養,這比最終的“成果”更重要。如果把這作為“成果”,就可能出現本來鼓勵孩子自己創作詩歌,卻變為老師、家長代替孩子,借鑑其他詩作,模仿孩子口氣作詩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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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小狐狸雜談
小狐狸近來也是被這些清純質樸的詩驚豔到了,純真的詞句,卻讓人笑著笑著就哭了
還記得,小時候的我們也是這般的驕傲,現在,卻在世俗中變得將就
這些天,網上流傳一組富有童真、童趣的詩,讓很多人看完後感慨:我們的寫作水平,可能連小學生都不如了!
這首詩,雖然稚嫩,但是句句都透著可愛,透著溫暖
這些孩子年紀尚小,大多剛上小學,有的還在上幼兒園,他們認識的字不多,沒有基本的文化積澱,更不要說經過專門的詩歌訓練。正因為如此,他們的詩有著一種簡單、直接、動人的力量。其實,詩歌出現之始,就是對人們最直接觀察與思考的記錄。
這讓我想起了詩人荷爾德林有一句詩,“人,詩意的棲居在大地上”。能不能實現“詩意的棲居”外部條件很重要,但必不可少的還是一顆“詩心”。
在每個人成長的路上,都曾經有過“詩心”,只是走著走著,後來走丟了。所以高曉松一句“生活不止眼前的苛且,還有詩和遠方的田野”,才會引起那麼多的共鳴。這也正是我們想問的,現在這群引起驚豔的孩子,再過十年二十年後,還會有多少人保持“詩心”?如果他們興趣來了再寫一首詩,還會像現在這樣有著觸及人心的美嗎?
當然,教育有其自身規律,經過這麼多的探索,也形成了一些共識。包括現行的語文教育,依然有其存在的合理性與必要性。小狐狸只是想說:在規範化教學的同時,我們依然應該給孩子提供一個自由生長的天空,不要過早地給他們套上枷鎖,讓他們能以“赤子之心”面對世界。
不奢望所有人都成為詩人,但所有人都應該留有一顆“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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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戴韻戴韻
只有大人才計較價值,小朋友只關心好玩。
對小朋友來說,他們最關心的是好不好玩、有不有趣。
如果是為了玩,那是不是說明這件事就沒有意義呢?
錯了,讓小朋友“玩”詩,就是最大的意義。
即使只是寥寥幾筆,即使是笨拙的模仿,透過讓他們參與其中,縮短他們與詩歌之間的心理距離,讓詩歌不再神秘,讓嚴肅文學不再高高在上,讓學生感到“我也可以寫詩”、“原來詩歌不是那麼遙不可及”。
也就是說,透過這樣的第一手體驗,實現對“詩歌”的去魅,讓詩歌更加親民、可接近。
這對兒童發展很重要。
因為如果我們想要培養出大文豪,就要先培養出不害怕寫作的孩子;
如果我們想要培養出改變世界的發明家,就要先培養出敢於動手、樂於嘗試的孩子。
如果我們想要培養出大科學家,就要先培養出熱愛科學的孩子;
等等...
也就是說,所有未來的可能性,都離不開最開始“破土”的第一步。怎樣才能破土,其實就是放手去做。
很多時候,家長都太心急了,恨不得投入馬上就能看到回報,今天剛給孩子教了什麼叫押韻,恨不得明天就讓孩子七步成詩。
但學習和成長是一個漫長、反覆、甚至曲折的過程。教育最大的困難,就在於它的不確定性:教育不是做化學實驗,調好了配方就給你變出什麼樣的人。孩子成長成才有自身的不確定性和複雜性,因為他是否成功不僅僅取決於自己,還與未來未知的社會環境緊密相關。
從這個角度來看,無論是對於家長還是老師來說,我們不能保證我們培養出的孩子100%成功,但我們至少能幫助他們克服內心恐懼、敢於邁出第一步的人。
最後啊,如果一個國家的文學,最後要落得在小朋友作品上找尋意義,那隻能說明:這屆大人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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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上啥班App
我們總在長大的過程中不知不覺有了各種煩惱,正是這些煩惱讓我們對生活慢慢失去了激情,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喜歡小孩子的原因。不僅喜歡他們的無憂無慮,更喜歡他們的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當我們以大人的眼光去看待這些詩的時候,不僅是在看待這群孩子,更是在看待那些年我們隨著年紀的增長而失去的美好的東西——童真。
創意來源於兩個字,一個叫敢,一個叫想對於很多創意行業的從業人來說,最害怕的事情就是靈感枯竭。所以一有時間我們就喜歡跑到各種藝術館當中看別人的靈光乍現,奇思妙想,有時間就回去旅遊放鬆自己 讓自己沉浸在一個全新的環境中以此來保證自己的思想隨時都是新的,都能蹦出新的靈感。
但似乎孩子就不需要這樣子疲於應付就能有源源不斷的靈感蹦出來。為什麼呢?
根源就在於,我們在長大的過程中慢慢接觸了更對的社會和人際交往的規則,這些規則像條條框框一樣讓我們符合了社會發展的需要的同時,適應了社會人的各種規定,但同時也讓我們失去了一部分藝術創作中“勇敢”的魄力。
這也是為什麼我們看很多藝術家行為乖張的原因,因為在孩子的眼裡他的行為並不乖張,可能只是一種單純情緒的表達罷了。
我們之所以懷念這份童真,其實就在於這個“敢”字上。長得越大,越發現有些事情,我們越來越保守,越來越不敢去嘗試了,慢慢的變得麻木,變得懶於嘗試。
我們總喜歡懷念那些我們失去的美好品質從那些年我們追過的女孩兒,到這些詩,我們不難發現我們總在懷念過去的那些美好事物,懷念那些我們失去的美好品質。
這是人的一貫心理。我們總是對失去的東西產生後悔和憐惜,更何況這些還是我們當初引以為傲的品質了。
記得初一的時候學魯迅的文章《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那期的主題就叫“永葆童心”。這是一種希望,也是一種追求。世界這麼大,生命卻很短,與其碌碌無為的過一輩子,不如快快樂樂的活的像個孩子一樣。
願我們都能如此,你覺得呢?
《孩子們的詩》詩集精選七十多首3-13歲小朋友的詩,配以二十多位知名插畫家的精美插圖,於今年8月編纂成冊進行銷售,短短几個月內,好評如潮,同時發人深省。“孩子們的詩,我倒覺得和孩子們無關,和詩無關。那是純粹的想象力和創造力,而且全不用力。”一位網友這樣評價。策劃做不出,創意想不到,加班加點趕的設計仍免不了被退回,於是自暴自棄向旁人感慨靈感被榨乾……這些彷彿已成為青年一代的通病。“我想念那個常常看天,和蝌蚪說話,為娃娃流淚的,曾經的小孩。”想象力缺失,是理性在人格上的加持,亦是教條在思維上的束縛。你怎麼看這些詩的走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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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覺得小孩子都是詩人,他們常常不經意間妙語連珠,只是大人很少有把它們記錄下來的。之前讀過周國平的《妞妞,一個父親的札記》,這本書裡記錄了很多妞妞的事蹟,讓人覺得很感動。
孩子們的詩,是有心人將孩子們本就純真詩意的語言集結起來,自然容易引發廣大讀者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