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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木知藝

    《綠皮書》和《觸不可及》主題相似。主人公都是黑人和白人,富豪和混混,優雅和粗魯的這樣強烈對立面的人物,透過人物之間強烈的衝突來凸顯主題。

    背景還是種族歧視的大時代,《綠皮書》講的是黑人鋼琴家唐雪利去美國南方巡演,僱傭一個白人司機。兩人開始互相看不上,後來經過各種事,彼此交心仗義,成了朋友。《觸不可及》講了一個白人富翁和他的黑人男僕成為朋友的故事。

  • 2 # 何事秋風悲畫扇wzc

    《綠皮書》展開於1962年的美國,一個種族歧視十分嚴重的年代。故事講述了一個粗俗暴力的白人——託尼,為世界上優秀的爵士鋼琴家唐開車。黑人鋼琴家唐要從紐約開始舉辦巡迴演奏,倆人之間開始了一段跨越種族、階級的友誼。

    相對老套的故事背景,展現了無數次的種族問題,讓不少人心中生疑,這部電影為何斬獲奧斯卡三項大獎。而在看過之後,胖梨不得不說,這流暢舒服的敘事方法,自然真摯的社會問題,演員們用心地演繹,奧斯卡三項大獎,實至名歸。而在大獎的背後,這其中包含著打動無數人的情感與人性。

    孤獨

    故事的男主人公天才音樂家雪莉博士是孤獨的。這種孤獨來自於白人社會對黑人的不公平和歧視,也來自與與同膚色同胞的巨大的經濟、文化差異,更源於用實際行動去突破社會階級的不被理解與質疑。在音樂方面的成就背後,是一夜夜的孤獨與酒。永遠用禮貌、高雅的微笑去面對舞臺上的榮光,去解決生活中的不公待遇。可這種笑容不是不堪一擊的,因為它早已在屈辱的生活中變得呆板僵硬。都說家是溫馨的港灣,但孤獨的唐都不曾與自己的兄弟聯絡。他認為哥哥知道自己的聯絡方式卻沒有來找自己,便不願意做主動的那個人。明明有勇氣去打破黑白的界限,卻連與家人主動聯絡的動力都沒有,人性的矛盾交織在唐這個“複雜”的個體中。

    而託尼卻看得透徹,只是說:“世界上有太多孤獨的人害怕先踏出第一步。”

    在電影中,有一個片段展現的是唐因同性戀性行為被抓進監獄,託尼來到警察局用賄賂警察的方式將唐糾結出來。隨後兩人因解決方式爭吵起來。

    在貧窮的託尼眼中,唐是住在城堡裡,高高在上的音樂博士。而唐憤怒地喊叫,一個人住在城堡裡有什麼意義。

    認同感

    常見的種族問題電影,常常講述了底層黑人的奮鬥歷程。而在《綠皮書》中,這種問題展現為人與人的自我認識與追尋。

    託尼作為一屆“屁民”,秉承著自己的一套生活習慣:大聲說話,滿口髒字,不爽就打,可以在路邊草叢裡小便,吃完的垃圾直接甩出車窗。而雪利作為整日生活在上層社會的音樂家,必須時刻自律,時刻保持尊嚴:嚴謹的用餐禮儀,考究的吐字用詞和發音,整潔的著裝,以及面對所有人保持的微笑和尊重。片中有一個頗為意味深長地鏡頭,烘托了電影主題。兩人的車子因為發動機過熱不得不在中途停下來,路邊是一片農場,一群黑人正在烈日下揮舞著鋤頭幹活。

    身著西裝的雪利走下車來透氣,農場上的黑人們紛紛停下來,用奇怪的眼光看著公路上發生的一切。一邊是衣著襤褸,大汗淋漓的黑人農民,一邊是衣著考究,精緻優雅的黑人藝術家。相同膚色的人群,卻有著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與命運。馬路邊的柵欄,如同一道巨大的分割線,將唐隔離在外。而在白人生活圈裡,舞臺上的唐是受人尊敬高高在上的殿堂級音樂家。而走下舞臺的他,依然是白人口中的那個nigger,連在洗手間內如廁的資格都沒有。

    他不被白人社會認同,不被黑人群體接納。他隻身一人站在兩個社會的交界處,孤獨地讓人心疼。這也就推動了雪利博士後來的痛苦獨白。“所以如果我不夠黑,也不夠白,我甚至不夠男人,告訴我託尼 ,我是誰?”

    我是誰?你是誰?缺乏認同感的人如同浮萍,孤獨痛苦地在這世上飄零。

    勇氣

    勇氣可以說是全片的主題關鍵詞,也是激勵大眾共鳴的主題詞。雪莉博士明知道當時的美國南部對黑人的種族歧視很嚴重,越往南越嚴重,可是他還是選擇要去南部巡演,去經歷去突破自己的舒適區,用自己的行動去感化去捍衛大眾的認知。

    在故事的前半段,託尼十分不理解為什麼唐放棄在紐約第三大道三倍薪酬,且受人尊敬的表演,卻選擇艱難地在美國陸地上行走,闖蕩。而在影片快要結束時,唐三重奏的音樂夥伴給出了答案。他說:“因為光靠天賦是不夠的 改變大眾的想法需要勇氣。”唐正是因為懷揣這樣的勇氣,才有了拿著綠皮書,用音樂來改變人們對黑人的其實。

    《綠皮書》中的勇氣更多地來自與和自身的和解。作為一個從事高雅藝術的音樂家,唐學會放下姿態,大肆啃著炸雞。像甩開所有煩惱般地將雞骨頭扔在窗戶外。

    作為一個黑人,他學會擁抱自己的同胞,在黑人酒吧大肆享受音樂的樂趣與快樂。而作為一個最基本的人,他學會捍衛自己的權益,當對方不允許自己在餐廳內吃飯時,取消演出。

    溫情

    《綠皮書》作為一個喜劇,用戲劇性的結局衝突為觀眾們帶來了不少笑點,更用人們心中真摯的溫暖傳遞出愛的喜悅與力量。

    白人託尼,家境窘迫,暴力痞氣,卻有著一屋子溫暖的家人。並在旅途中將這種溫暖傳遞給孤獨的唐。從起初的厭惡,將妻子為唐準備的三明治偷偷吃掉,到後來見到唐受欺負,大喊“以後沒有我你哪都不準去”,再到結局時大家一起度過地溫馨的聖誕節。這種溫暖不來自於高雅的禮儀,不來自於粗俗的生活方式,而來自於真誠的關懷,內心的柔軟。託尼翻閱綠皮書,尋找適合唐住宿的酒店。唐買下託尼偷的綠寶石,將它視為幸運石。不浮誇的劇情體現,只是用鏡頭微微帶過的畫面,卻向觀眾展示了溫暖的美好。整個電影在溫情的基調中落幕,留給觀眾地是嘴角的笑容,也是心中的感動。

    無法觸及

    《無法觸碰》裡並沒有大悲大喜的情感起伏,除了收尾兩段飆車之外,也沒有大的刺激性場景,但是看似簡單的劇情,卻留給人諸多反芻空間。梅瑞狄斯在《論戲劇的觀念以及喜劇精神的運用》中說:對一國文明之重要檢驗標準便是觀察其喜劇的發達程度。以此觀之,影片中不疾不徐營造溫情的敘事方式以及生動活潑的幽默語言在某種程度上也反映了法國文明的高度。

    其實影片的故事說白了就是講一對非常態主僕關係。從文學創作來看,“主僕”關係的敘事架構一直在中外喜劇中佔有一席之地,僕人往往是體現喜劇精神的不可或缺的人物,他們的智慧和生活能力往往超過上流社會人士,就像《西廂記》裡的紅娘。在這部電影中,按照正常思維來看,伺候菲利普的僕人就該像其他那些面試者一樣,恭恭敬敬一板一眼,但菲利普卻恰恰在這種由身份差異型構的不對等中看到了僕人對自己的不尊重,就像德瑞斯走之後繼任者隨口說出了一句“他吃錯藥了”時他的無奈何心痛那樣。所以,出言不遜大大咧咧的德瑞斯反倒十分合乎他的胃口,因為他沒有其他人的那些條條框框,在他的眼中,菲利普不是一個有錢的病人,而是一個可以一起吃喝玩樂的哥們。所以,他才會肆無忌憚的開玩笑,嘲弄菲利普的胳膊,才會找妓女慰藉他的耳朵。不過,兩個文化背景差異巨大的人何以能夠產生這般情誼呢?或許,這次緣分源自於上層階級的菲利普對異質文化的好奇心理,他對德瑞斯的最初興趣即是他所代表的一種莽撞、強烈的文化。所以,創作者藉助兩個同樣需要得到改變的人指代兩種需要打破隔膜相互交流的文化。影片雖然給予兩種文化交流以美好的結果,但是正如巴赫金所言:真正喜劇性的(笑謔的)東西分析起來所以困難,原因在於否定的因素與肯定的因素在喜劇中不可分地融為一體,它們之間難以劃出明顯的界線。影片仍然時不時的藉助德瑞斯的無忌幽默諷刺了上流社會的虛偽矯飾,在他的眼中,那些貌似高雅的歌劇、繪畫和交響樂就像是一灘灑在畫紙上的鼻血般裝逼。

    影片取材於真實的故事。法國和中國一樣,也是一個多族群多文化的國度:科西嘉人、阿爾薩斯人、巴斯克人、布列塔尼人和大約60萬主要來自溫州的華人與當地的主流族群長年共存。這樣一個社會,難免產生複雜的族群和社會矛盾。據說影片在當地引起了巨大的反響,被很多法國影迷奉為“神片”。這背後,應該正是多元化的法國對消除社會分歧的期望!

    一個是家財萬貫的白人富豪,因為跳傘事故造成全身癱瘓,需要全天候照顧。另一個是的刑滿出獄的黑人青年,無心應聘這一職位,僅僅希望求得三個應聘經歷騙取政府失業保障金。菲利普的好友進言,這個有著無數犯罪經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信任,可到最後,他生命中唯一值得信任的,正是這個曾經的罪犯。平時許多看似無法觸碰的東西,比如地位的高低、貧富的懸殊、種族的對立、身份的差異、愛好的疏離,都被這個故事給彌合了!

    發生事故,恍如隔世,一覺醒來,發現即便是尋死也變成一件需要從長計議的大事,更何況他還要按照醫生的安排活到七十歲,你打算過要怎樣活到七十歲嗎?而不是考慮過自己七十歲的時候會什麼樣子嗎?這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問題。菲利普是在思考自己難道在未來的日子裡就要這樣每天毫無知覺的叼著木勺子一頁一頁的用嘴翻書,而我們大多數人都是在思考,七十歲的那一天我到底能領多少養老保險,至於之前的那麼多年,如何為那個數字奮鬥,卻成了一個完全被忽略的問題。“我要不要開始學習一下當代藝術,或者乾脆死了算了,反正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在像Driss那樣跳舞了,也不可能跟Eleonor之間發生些什麼了。”於是,曾經豪門的幽默感全無,只剩下一把毫無知覺的老骨頭!

    所有他們兩人在一起的場景都自然的發酵出一種溫情的氣氛,一個混混,一個富豪,一個四肢健全愛流行音樂和熱舞的年輕人,一個只能在輪椅上,靠嘴巴翻書熱愛古典樂的殘疾人。個體差異性如此大的兩個人,卻能夠沒有任何衝突的和諧共處,甚至可以說相處的尤其的好,這是一種純粹的契合和依賴。特別是對於菲利普來說,Driss的出現,為他打開了一個不一樣的世界。(雖然還是在那棟房子那把輪椅上) Driss帶他飈車,讓他找到滑翔的感覺,他用煙來緩解他的呼吸困難,深夜帶他散步,他幫他泡妞,讓他的耳朵也好好的享受,他給他的生日晚會帶來從未有過的歡樂。你會發現,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在哈哈大笑著!(這種氛圍也一直感染著我)Driss不再感受到生活的窘困,菲利普也獲得了自己內心渴望的那份難得的尊重!

    戲劇化的情節我們都喜歡,而電影中讓一個祖籍塞內加爾,被親戚領養,從此過上顛沛流離靠混救濟金度日的生活的黑人作為土豪的朋友就更戲劇化了。一次莫名其妙的碰面,讓因為極限運動而導致全身癱瘓的土豪philippe看上了driss的直爽和幽默,從此driss徹底翻身,住進了豪宅裡帶浴缸的套間,開上了發動機聲音聽著就讓人興奮的豪車,整天出入高階餐廳、藝術館和劇院。相信每個人看到這裡都會大喊what the fxxk!這土豪絕逼腦子進水了,找了個這麼個黑人當自己護理!但導演在這裡很高明,用一次談話主動將這個問題提出並化解掉,原來philippe討厭之前的護理各種將他當病人來對待(從driss走了之後他與其他護理相處的情景可以看出),更是淡定地說出了“要的就是沒有同情心”。

    看到這裡我想起了中國式慈善,當慈善碰上排場,結果就是一個個受到資助的孩子要當著一票觀眾,痛哭流涕地宣佈自己多麼感謝捐贈人,以後要為祖國做貢獻云云。我想問以陳游標為首的那些所謂的慈善工作者,你們看到了孩子們貧苦的生活,但是是否看到了他們脆弱的尊嚴?每個人需要生存,需要更好的生活,但是最需要的,其實是平等和自由。因此,philippe選擇driss作為護理的理由在我看來一下子固若金湯般地成立了,導演在這裡雖然輕描淡寫,但其中的立意卻讓人回味無窮。

    影片的片名也很值得玩味,intouchable雖是法語,但與英語中in字首的用法一樣表否定,算是一種條件設定。既可以將之看成Driss作為一個貧民窟出身的黑人,他是無法觸碰Phillippe那種奢華的生活的;還可以理解成Driss憑藉開朗Sunny直爽幽默的性格,漸漸觸碰到了其他護理都無法觸碰到的philippe的內心(比如大膽問philippe還能不能做男人可以做的事,促成philippe與筆友的見面等等),當然反向的也同樣成立,正是philippe的勸導,觸動到了他內心最細膩的家事,才讓driss下定決心好好承擔大哥的責任照顧自己的“弟弟”。

    電影觸動我的部分還有對傳統高雅藝術的戲謔,philippe在畫廊時表示,藝術是人類在這個世上留下的痕跡,driss顯然對此相當不屑,philippe看上並花41500歐元買下的畫,在driss看來就是一灘血,給他50塊去建材店買點工具自己都可以畫出來,結果竟然真的做到了,driss亂塗出的“現代畫”,在philippe的營銷下,成功以11000歐的價格賣給了當時勸philippe不要讓driss做他護理的朋友,可謂相當的諷刺。同樣還有歌劇中driss對打扮成樹的演員大笑不止,在philippe的生日宴會上,他對那些最經典的古典曲目的印象僅限於在廣告或是救濟站中聽到的背景音樂,而他之後隨著自己喜歡的音樂熱舞,周圍僕人也被感染的一塌糊塗,與眾人在演奏古典樂時的正襟危坐形成鮮明對比。

    影片取名《無法觸碰》,這是我所見到的最為貼切的片名。它預示了導演賦予這個故事這部影片的原義,兩個人之間無論是友情、愛情,並非必須建立於一種肉體的接觸,而是在於一種靈魂,我們既不需要別人的馬首是瞻,更不能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去看待別人,情感的互通建立在平等,它是一座咫尺天涯間的橋樑。無論外表是陽春白雪還是下里巴人,不變的是我們的內心,一顆平常心。而影片導演選擇奧瑪·賽這位黑人演員,我想不僅僅是其擁有偉大的表演天賦,而是影片另一層深意,一種社會的呼籲,對於法國目前社會對非裔法國移民受到的政策歧視的不滿。不能因為膚色的不同,而區別對待同一個國家的公民,或許在有色群體存在著一些社會陋習,但是他們中很多都有像奧瑪·賽那樣具備著人性中的閃光點,一概而論的政策歧視,失去了展示他們各自優點的機會,使在這個偉大的國度裡存在了這樣失落的文明!

  • 3 # 自由發炎

    這麼說吧,我帶著很大的期待去看的《綠皮書》,但看的過程中就覺得,這也太像《觸不可及》了,雖然不至於像翻拍那麼一致(美國有個《觸不可及》的翻拍版本,叫《上行》),但不同種族和社會地位的兩個大老爺們之間的友誼,包括幫忙寫信追女這種橋段,讓人覺得似曾相識。以至於當年雖然覺得《綠皮書》這部電影還不錯,卻對它能獲得奧斯卡最佳影片有些吃驚。

    當然,其實細品起來,兩部電影還是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

    《綠皮書》更強調種族問題

    兩個男主雖然都是一白一黑,但在《觸不可及》中,黑人小哥是社會底層中大比例人群的一員,而《綠皮書》中的黑人演奏家卻是小眾,即使有財富和一定的地位,卻在某種程度上是社會地位更低下的那一個。電影中展示了那個年代對於黑人的歧視,有幾段劇情,比如那個時代的種族隔離(不讓自己邀請來的演奏者上廁所),“不夠白又不夠黑”的爆發,以及對保持自尊才能贏的堅持,都挺讓人觸動的。

    此片產生於好萊塢政治最正確的這兩年,更大的訴求,是呼籲少數裔的平等,對少數人群的關注,就是用意有點太明顯,所以有些套路化。

    《觸不可及》更強調人格平等的友誼

    這是一個根據真實人物事件改編的故事,所以更多讓觀眾能感受到友誼的溫馨。身患殘疾的富豪,最重視的是“不要同情”,所以黑人小哥看似沒有同情心,但是自始至終都將他當作一個跟旁人沒什麼不一樣的,平等的個體。

    影片中有很多讓人有些意外好笑卻溫馨的小片段,比如不明所以的畫作,高雅生日會上的跳舞,兩人的惡作劇。

    影片雖然也側面反應了一些種族和社會人群的現狀,但並不是很用力,個人是更喜歡《觸不可及》,可能也是由於它珠玉在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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