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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我們是誰不

    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實乃多對矛盾共同作用的結果,具體呈現為六個方面:

    其一,世界地緣經濟與政治重心“東昇西降”,“東西矛盾”由過去的“西強東弱、西主東從”轉向如今的“東西平視”,這堪稱五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當前亞洲地區經濟發展與科技進步持續走強,其人口規模、地理版圖、資源潛力均全球領先,中國倡議的“亞洲文明對話”助推東方文明覆興。IMF資料顯示,按購買力平價標準衡量,2019年亞洲GDP的全球佔比為34%,而美國與歐盟合計佔比為31%;亞洲對全球經濟增長的貢獻率更是高達63%,美國為11%,歐元區僅為4%。“世界經濟論壇”載文指人類已迎來“亞洲世紀”。世界史學界公認西方自16世紀(1500年)起開始趕超東方並領先全球。也正是在此背景下,美國、日本、印度、俄羅斯、歐盟等各大力量紛紛對亞洲加大投入,致使亞太乃至“印太”地緣角逐持續升溫。

    其二,國際體系主導權“南升北降”,“南北矛盾”由過去的“北強南弱、北主南從”轉向“南北對等”。世界力量對比多極化與國際關係民主化難以逆轉,老牌與新興大國綜合實力此消彼長仍是大勢所趨。新興經濟體與發展中國家雖面臨困難、但仍總體前進,以中印等“金磚五國”為代表的新興大國走勢雖有分化,但仍群體性崛起。與此同時,老牌發達國家政治與社會困境加劇,美國階層與族群矛盾凸顯、政黨對立、社會撕裂,歐盟離心力增大,日本老齡化嚴重,西方七國集團(G7)影響式微,體現新老大國共治和“南北共治”的二十國集團(G20)影響增大。

    其三,國際關係行為體“非(國家)升國(家)降”,這堪稱近四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國際行為體從主權國家“一統天下”,朝國家與非國家行為體共同參與的方向轉變,全球治理尤其如此。政府間國際組織、國際非政府組織、跨國公司等影響上升,高科技公司富可敵國、能量驚人。當代國際體系源自1648年確立的威斯特伐利亞體系,主權國家從此成為世界舞臺的主角,故當今“非升國降”可謂近四百年未有之“大變局”。

    其四,世界經濟增長與科技創新的動能“新舊轉換、新陳代謝”。新科技與新工業革命持續發力,人工智慧、生命科學、量子計算、無人化等日新月異,跨界融合、質變突破、疊加飛躍勢頭迅猛,其在更加方便與造福民生的同時,也蘊含人員失業、安全失控、倫理失序的風險,人類傳統的生產與生活方式面臨顛覆性挑戰,大國高科技競爭更是空前激烈。

    其五,中西互動趨於“平起平坐”,“中西矛盾”與力量對比由過去的“西強中弱”“西攻中守”轉向如今的“中西互有攻守”,這堪稱一百年和近兩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穩健邁向民族復興的中國並非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中的“最大變數”,因為中國的崛起及其建設性正能量是確定的,中國實乃大變局的主要“推手”,也是大變局的最大亮點。2019年是“五四運動”一百週年,其導火索是西方列強達成出賣中國領土主權的《凡爾賽條約》,中西方關係從當年中國任人宰割到今天“平起平坐”,可謂一百年未有之“大變局”。而如從1840年鴉片戰爭開始中國被西方列強打敗起算,中西方從過去的“西強中弱”,及至1949年中國“站起來”,發展到今天中國正從“富起來”邁向“強起來”,中西方實力對比漸趨均衡,這又可謂近兩百年未有之“大變局”。

    其六,氣候變化等全球性挑戰與美國單邊主義共同作用,令全球治理供給嚴重不足,“治理赤字”明顯增大,“供求矛盾”凸顯。全球治理體系與國際形勢變化的不適應、不對稱“前所未有”。當前發達國家“反全球化”的民粹主義氾濫成災,鼓吹“美國優先”的特朗普政府更是大開倒車,對外大搞保護主義,使得1945年二戰結束後所確立、以聯合國為中心的國際秩序與多邊主義,以及冷戰後快速發展的經濟全球化與自由貿易,都面臨“逆全球化”的嚴峻挑戰,這也堪稱戰後和冷戰後未有之大變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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