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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說法是,國產文藝片,導演是拍給自己看的,國外文藝片是拍給觀眾看的,是這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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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娛樂沒大小

    其實我們看國外有意思的文藝片是已經被過濾的,畢竟內地有資源,也都是找國外一些口碑不錯的,這和國內一樣,大家覺得有意思的,感同身受的就會傳到國外,而那些導演作品,不需要你看懂,本身就是拍給自己看的,而且國情不一樣,所拍攝的內容就有所區別,可能美國當下關注弱勢族裔多一些,黑人題材電影就會比較多。而中國產文藝片有很多有意思的都是禁片兒,我們根本看不到的。

  • 2 # 雲飛揚看電影

    《皮繩上的魂》也是越看越有意思,電影裡用先鋒派的手法,來敘述傳統的宗教故事,張楊做的不錯。

    1984年,扎西達娃創作了《西藏,系在皮繩釦上的魂》和《去拉薩的路上》。2014年,張楊與他聯合改編了這兩部小說。2017年《皮繩上的魂》公映,電影與原著都充滿了豐富的多義性和歧義性,澄淨優美的鏡頭和分層敘事的驚喜,有人提及萊昂內與《布達拉斯大飯店》等,其實從小說到電影都是在遊戲文字,敘事圈套和宗教蘊含都在明處,西藏生活的本質與玄冥之思,無法不聯想起阿來、馬原等其他的漢藏作家,西藏的自然風雲與藏人的內在心靈。第六代導演的姿態與先鋒作家的文學書寫的合力,就貢獻出悲欣交集的《皮繩上的魂》。

    在《皮繩上的魂》和《岡仁波齊》之前,張楊導演從《愛情麻辣燙》到《無人駕駛》全是都市題材,內容涉及飲食、男女、父子等諸多主題,探討家庭成員之間的關係成為張楊永恆的母題,“就像真正的生活感覺一樣”是張楊電影美學最大的追求。絕不自戀的態度讓他成為第六代導演公映率最高的導演,在商業和藝術兩個方面都有著平衡的把控。自從《飛越老人院》之後,張楊的視野和表現呈現出更為宏闊的審美。與舞蹈家楊麗萍合作過紀錄片《生活在別處》和《春天來了》,再之後便是主要以藏傳佛教的信徒作為敘事,故事片《皮繩上的魂》和紀錄片《岡仁波齊》這兩部電影,在口碑和票房上超出一般電影業內人士尋常的觀察和預測。

    作為文化載體的西藏,天然擁有著藏傳佛教的神秘,此地發生的故事很容易便可以稱之為元敘事。塔貝本是被雷劈而死的流浪者,殺生無數,卻被一位活佛找回,護送天珠到傳說中的掌紋地。漫長的路上,純真而有毅力的瓊主動獻身,聰穎的小啞巴被瓊從天而降的鍋砸中,不請自來與之同行,當然寶貝也吸引了無數的覬覦者。小啞巴搶了作家的筆,意味著故事的主導者從而轉換,他成為先知引導著塔貝向前走。一路跟蹤的作家,“進入了”自己的故事,於是對著戲中人咆哮發牢騷:你們怎麼能忘記了過路者呢?對於歷史和宗教的遺忘或淡漠,向來是世俗生活的習慣。

    寫作者的能指和所指,虛構的事實有多少是現實多少是想象,故事的假定性與讀者和觀眾的帶入度的關係有多少?皮繩和魂,本來都各自是晃悠悠的有形無形之物,皮繩上的魂可以說是形而上在形而下之上的冪方。張楊用疊印的簡單方法重構了繁複的時空,康巴藏人簡單而執拗的同態復仇,是塔貝救贖之路的重要參與者,塔貝和他的仇人一而再的走不出歷史的重要,父輩的血債必要延續,意味著生從一開始就是尋死的意義,此生的不捨與來生的輪迴,以及解脫不得的血仇,如何去超越?信仰者的目光,空靈。先知的奧秘,不可說。作為外人,又應該如何去體會、評價此間的文化,我們是悲天憫人的瞭解而同情,還是上帝視角的零度俯瞰,也許每一種都有可取之處,也照樣是自得之一隅。假如神創造了人(或者說人由猿進化而來)和這個世界,那麼神之上呢?既然人類又可以製造網路世界、作家和導演都可以書寫小說和拍攝電影?作家和導演對於故事的塑形,在於受眾的凝視,只有他們凝視並思索了,故事才更有變形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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