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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邀》更像是從許知遠個人角度出發,與時代的思考對話,它更具主觀性。

    這樣一檔“帶著“偏見”的節目,也正試圖與不同“樣本”背後的文化融合。就其節目形態、談話深度來說,這檔節目或許註定小眾。

    從節目形態、談話深度來看,《十三邀》註定小眾

    寫這本書時的許知遠還是一名北大的學生,照片中的他一頭長髮,穿著白襯衣牛仔褲,臥坐窗臺旁,身邊是摞得厚厚的一堆堆書籍。

    許知遠這時期的文字中有著年輕人蓬勃向上的生命力,但對世界存有質疑,面對未來迷茫矛盾,就如同他當時的照片一樣。

    之後的作品文筆變得成熟鋒利,多了一份調查與紀實文學的風格,但又無一不是在闡述與表達自己對這個世界的思考與觀感,比如《醒來:110年的中國變革》《祖國的陌生人》《一個遊蕩者的世界》等。

    “令人尷尬的公知”許知遠

    很多人知道《十三邀》這個節目,是對話馬東那期播出之後,許知遠被諸多網友噴,許多的自媒體文章稱其為“最令人尷尬的公知”。

    整個訪談過程中,採訪者與被採訪者之間的陌生感,以及大段保留的沉默無語對望鏡頭的疏離感,讓一些網友感覺“隔著螢幕都能感受到滿滿的尷尬。”

    從躲在文字後到走到鏡頭下,一檔《十三邀》讓許知遠的名字重新迴歸大眾的視線。

    許知遠的格格不入與極其輕鬆

    在節目中,許知遠永遠是一件純色的襯衣、牛仔褲,隨身攜帶一本書。

    錄製的場地也很隨機,根據嘉賓做調整,住所、辦公室、咖啡館、餐廳等,節目呈現的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訪談,似乎更是一個開放式的聊天場景。

    許知遠會不保留地丟擲自己的觀點看法和偏見困惑,與嘉賓一起探討交流,雖然也會因為各自立場和不同思考角度使得談話看上去並不那麼順暢愉快。

    面對不同的嘉賓,許知遠的“成見”也是易於呈現的,有些可能都並不忌諱地在節目中直表出來。

    比如“我擔心她空洞,因為我崇拜覆雜性,崇拜那種多層次。她當然是一個可愛的人,但可愛的人不一定豐富吧”(採訪姚晨)、“社會有低齡化現象”“文化有等級”(採訪二次元)、“自以為是的戲謔,這種談話方式我並不喜歡”(採訪李誕)。可能每一次的訪談,對他而言,也許就是將這個“成見”打破或印證的過程,只不過有的有解,有的無解。

    有網友將《十三邀》中的嘉賓做了兩類劃分:“一類是迎合著這個時代的大眾情緒和流行文化,並獲得商業上的成功;另一類則與這個時代保持距離,無力改變而選擇妥協逃避,其中為數不多的人物才能在夾縫中尋求藝術與商業的融合,把握平衡。

    縱觀《十三邀》採訪過的嘉賓中,羅振宇、馬東、李誕屬於第一類人,對這一類人,許知遠試圖去理解接近,但認知與判斷的不同讓他們之間的溝通似乎顯得格格不入,不過在這種交流的撞擊中給觀眾呈現出思想的不同層面,是最精彩的也是最容易“招黑”的。

    而第二類人中的代表便是張楚、賈樟柯和西川。許知遠在與他們的對話中更容易產生思想的共鳴,在這些交流中,許知遠的狀態也是極其輕鬆的,不侷促無尬聊。

    對於遊離於這兩類代表人物背後的種種對立與交融,許知遠試圖從中找到一個結果,但似乎只有蔡瀾那一句躲躲閃閃的“不要想得太多啊老兄”可以成為唯一的答案。

    與不同“樣本”文化融合

    《十三邀》更像是從許知遠個人角度出發,與時代的思考對話,它更具主觀性。

    在訪談的過程中,可以看到很多許知遠與嘉賓對視卻不語的鏡頭,這種長時間的沉默與安靜的無聲鏡頭,原本可以剪掉,但卻被完整地保留在了節目中。

    這種鏡頭語言被很多網友解讀為“尷尬”,但在多期節目之後其實會發現,這是《十三邀》表達觀點的一種方式,特別是在許知遠對嘉賓的上一段話表示出質疑,以及試圖將談話拉回到他想掌控的話題裡去的時候,這種沉默出現的頻次明顯就更多一些。

    節目採訪一般是安排兩天進行。採訪前許知遠會做一些調研,特別是不太瞭解或認同的嘉賓,去了解該如何看待這些人。第一天與嘉賓切實接觸後,許知遠會重新梳理角度,在第二天的採訪中把遺憾填補上。

    許知遠不是一名專業的主持人,過去的知識積累和生活圈子形成了他的喜好偏向和思維方式,而這樣一檔“帶著偏見出發”的節目,也正試圖與不同“樣本”背後的文化融合。

    《十三邀》是騰訊影片製作及獨播的節目,“文化性”氣質較重,甚至在網際網路世界顯得“不接地氣”。

    在這個以年輕受眾為主打的平臺上,使用者毫不掩飾地表達了對這檔節目好惡,在卡思資料的輿情監測中,負面情感與正面情感的比例恰好相當。

    但就其節目形態、談話深度來說,這檔節目本身就很小眾,它註定不是一檔取悅大多數年輕網民的節目。《十三邀》表現出來的“理想主義”的核心,如同許知遠本人一樣。

    無論是許知遠在對話陳嘉映時,提出的精神世界構成中現代人的語言匱乏是思想高度匱乏的證據,還是在對話馬東時提出的大眾文化“粗鄙化”傾向的質疑,以及在對話李誕時坦言不喜歡他“自以為是的戲謔談話方式”認為會使談話變得越來越窄,最後毫無意義等。

    這些無一不是在表達著自己帶有對現代社會焦慮的觀點,但卻又是很誠摯地希望在與對方的談話中,可以探索到雙方都未曾意識到的東西。

    這也正是許知遠身為知識分子本質在做這樣一檔談話節目的可愛之處,《十三邀》則更像是一個展現像他這樣的這一類群體,對於現在這個複雜性世界和多樣性個人的一種重新探索與重新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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