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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麥克瘋說電影

    《青蛇》是充滿顛覆色彩的。筆者覺得電影中的人物皆是混沌不清的,整部影片畫面雖然色彩明亮,但是透著些許鬼魅氣氛,這和李碧華的同名原著不無關係。

    白素貞(王祖賢)的混沌,在於過分溺愛許仙。其實這並不是白素貞之錯,錯就錯在,許仙雖是個善男,但不是個信男;而許仙(吳興國)之混沌就在於他沒有復出真心去對待白素貞之感情,而介於小青之間周旋,從電影開頭許仙見到青白蛇的喏喏便可窺見端倪;而法海(趙文卓)之混沌就在於混淆了“拯救”與慾望的概念,即“先功後過”。所以,最後便有了“水淹金山,各安天命”。

    《白蛇傳》裡的小青是白素貞的丫鬟,其實她是一個不得指點的蛇精,卻總羨慕白蛇能擁有一段平凡人所擁有的感情。《青蛇》中保留了這點,但是也有自己的開拓之處,我們大可以小青作為驗證白素貞與許仙感情之間的中立者,也可以看作作為這段曠世情緣的撮合者,她在修道途中不斷追求結果,悟到了人最貪婪的一面(許仙),也悟到了人最痴情的一面(白素貞),所以小青做了兩者之間最“中立”的選擇——殺了許仙,已祀白蛇的痴情,也滿足了姐姐的夙願,找回許仙;最“情義”的選擇——投江以待輪迴。而幻化的眼淚,意義大於佛流的那一滴。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惺惺相惜,不如相忘於塵世”。而《青蛇》中的塵世,動輒妖魔橫行,動輒善善,再動輒又悲愴釋然,實在感慨。

    有人便在這裡迷途了,有的碰到千年情緣,也有人遺憾的擦肩而過,等待下一世的回眸。有句話說:“命運是不能選擇的方式,卻是可以改變的。”在溟濛的途程中,不同根之人,就只能像靜靜的兩條小河左右分叉,偶爾交融。

    《青蛇》之所以殘酷,是殘酷在不完美。而青蛇之完美之處,也在於不完美,因為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遇到了錯誤的人,結果往往是悲劇。主題歌唱到“人生如此,浮生如此”,就像片頭靜靜流淌的河水,與石頭動靜交融,是場美麗的邂逅。河水難免形意相隨,變成石頭的樣子,石頭難免也會被流水而沖走,又或許,是在萬年之後呢?

  • 2 # 一往文學

    李碧華的作品僅僅是二流水平。但是二流的作品經過了編劇的改編卻基本上超越了小說作品。《青蛇》也是如此。

    《青蛇》是以青蛇的角度來重新審視中國古典傳說《白蛇傳》。劇本對小說改動最大的地方就是人物,想看到這兩個題材的不同就要從這裡切入。

    許仙

    小說中的許仙不像電影裡那樣單純而是極其陰暗的一面。他就是男性所有惡的化身。虛偽、濫情、貪婪在他美男子的外表下面有著比惡魔更惡的心。青蛇引誘許仙,他沒有抗拒並且是主動迎合的;法海讓他拿雄黃酒給白素貞喝,也是毫不猶豫拿給白素貞喝,沒有絲毫猶豫和不捨。許仙告訴青蛇他早就知道她們是妖,但是她不相信這樣毫無訴求的白素貞的愛情。他玩弄著這兩個女人。

    劇本將那個善良得老實人拉回來,仍然做那個不諳世事的男人。我們傳統中那個男人其實我們更能接受一些。

    白素貞

    白素貞在小說中全是一個白蓮花一樣的女人。她對許仙的愛情一無所知,她成了最無辜的人。她毫無怨言、死心塌地跟著許仙。直到她因為許仙壓在雷峰塔之下她才發現自己錯了,愛錯了人。王祖賢演繹的白蛇是個懂妖又懂人的女性。她明知道做人痛苦,愛人痛苦,他還要義無反顧的去嘗試。正能夠體現愛情的勾人力量,妖逼不得已做人,為了愛情做人。

    做人她沒有後悔過,雖然一身是傷。

    青蛇和法海

    不論小說和劇本,我認為青蛇才是真正的主角。所有的故事都是從她的角度去看的。小說裡青蛇比白蛇更加清醒,青蛇勾引許仙完全是因為好奇,當他認識到了許仙的為人她立馬清醒而帶著冷眼與嘲笑看待他們的愛情。劇本里青蛇是和學習者和嘗試者的姿態,又好奇的懵懂而尖叫明白了愛情的痛苦。嬌俏可愛的青蛇是原本傳說的基礎上加深的形象,妖性大於人性。最終的青蛇學會了流淚,懂得了做人的滋味,回到了紫竹林。劇本里的青蛇更加有靈性,介於人性與妖性的青蛇是"介入者"和"旁觀者",《青蛇》的片名就是這麼來的!

    法海在書中是傳說中一樣平平淡淡的降妖伏魔的和尚,但是我以為劇本最好的地方就是豐富了法海這個人物。法海最大的痛苦就是"佛性"

    與"人性"的糾結。法海是一定要阻止人妖結合的,面對美色他也不是完全目空一切。紫竹林看到女人的身體而亂了心神。;他讓青蛇引誘他幫助他修煉也輸了。他最後放走青蛇其實就是他的人性一面勝了。法海有法海的使命,強迫了許仙出家,一直到了水淹金山寺的時候看到白素貞生了個人類孩子,他才發現他又錯了。

    法海就像人的一種執念,從小就被告訴要降妖伏魔。他在不斷收服妖怪的過程享受勝利與屠殺的快感。其實法海才最像著我們,像他那樣被複雜、糾結、痛苦纏繞的高階動物其實已經存在好久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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