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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夢與夜櫻,宙等等?為什麼國產曲子做不出來。古風的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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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請叫我阿屎屎屎

    我表哥是音樂界從業人員,參加過好聲音,他正兒八經的告訴我,日本音樂在亞洲就是扛把子,沒啥好說的。他可以從日本音樂中汲取到很多營養。 日本音樂對中國音樂如同大姚大郅時代中國男籃對日本男籃一樣是碾壓。 不管是從那個領域,高雅到流行都在亞洲最強。日本音樂是一個成熟的產業,形成了自我的生態系統,可以自我造血。反觀大陸的音樂,浮躁風氣嚴重,很多製作人甚至還需要港臺的來,很多神曲可以流行其實是大陸音樂審美情趣的悲哀,如同小時代、孤島驚魂以及大鬧天宮(子彈版)可以得高票房一樣。造成我們音樂界更加的浮躁,反正隨便寫一首琅琅上口沒啥難度以及深度的歌曲能掙錢,老子吃飽了沒事幹去寫創作才是蛋疼。 於是乎,那一夜、愛情買賣、最炫民族風響遍大江南北。 關於港臺大陸翻唱日本的日本歌曲我懶得貼了,LZ可以自己去百度下 說不定您很喜歡的歌竟然是鬼子寫滴。。。

  • 2 # 使用者名稱不重要看字

    (不成熟的觀點)我認為日本是個很有紀律性的國家,發達國家不僅僅在於經濟,素質,在於各個方面的認真與嚴謹,具體音樂是如何我不能解答,只是瞎講。

    不代表我歧視咱們國家,個人觀點,不喜勿看

  • 3 # ChemWhat人文

    最近在逛福州三坊七巷時看到這樣一副對子,上聯是“古往今來頃刻間演過千秋世事”,下聯是“天涯海角平方地可走萬里河山”。雖然可能出自現代人的手筆,但讀過仍然頗感時空交錯和心胸豁然。

    我們經常聽人說要“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其實這不過是修行的一種途徑,並且要以較為醇厚的思想為基礎。倘若只有量之積累卻無質之飛躍恐怕再多也是徒然。正所謂“以不變勝萬變,萬變不離其宗”。當人真正到了一定的高度,“頃刻間就可演過千秋世事,平方地亦能走出萬里河山”便不再是什麼傳說,而是一種實實在在的人生的境界。這就如同很多一生致力於一件事的匠人一樣,幾十年的光景宛如白駒過隙,縱然世界早已天翻地覆,其心卻始終如一。只可惜,這種心態在如今焦躁不安、輕浮誇張的世界中已成異類。浮躁地度過一生似乎變為人生標配,少許的沉澱都經常成為一種永難實現的奢望。

    提到匠人,我便不自覺地想談談日本的音樂,因為一方面,我本人深愛音樂,經常被某種旋律所打動;另一方面,微思考的“音樂之美”欄目已經推送了若干日本音樂大師的作品,引起了無數讀者和聽友的共鳴,於是也到了稍微總結一下的時候。

    我們知道,音樂界一直有這樣的一種共識,那就是現代音樂主要依靠“亞洲的旋律、歐洲的和聲和非洲的節奏”。亞洲的旋律當然首推我們的鄰居日本,因為有太多的流行樂旋律出自日本音樂匠人之手,只是我們感動其中卻不知其“廬山真面目”罷了。90年代的香港流行樂很多旋律都是如此,比如李克勤的《紅日》來自立川俊之的《それが大事》,《傷心太平洋》和《漫步人生路》則分別來自小林幸子的《幸せ.》和中島美雪的《ひとり上手》,劉若英的《後來》和《很愛很愛你》其實是來自Kiroro的《向著未來》和《長久》,而盛極一時的《流星花園》中的《流星雨》卻是來自平井堅的《Gaining through losing》,還有那首堪稱經典的《千千闋歌》實際上是近藤真彥的《夕陽之歌》。即使不提這些,想必我們也都知道久石讓為宮崎駿的動畫所做的膾炙人口的配樂,如《天空之城》和千與千尋的主題曲《永遠同在》等。

    也許你會問,日本的旋律何以如此充滿意境?為何會有這麼多層出不窮的音樂巨匠地不斷冒出。

    這是一個極為複雜的問題,任誰都沒有辦法給出一個標準答案。不過其中一點無疑是確定的,那就是和日本民族長期的文化積澱有關,而這種文化積澱又與中國的“道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儒家”和“道家”堪稱是中華文化兩大思想精髓,而且都有自成一派的獨特體系。如果說,中國出於“大一統”的政治需要而在漢朝董仲舒之後推行了基於“仁義禮智信”的儒家思想的話,那麼日本則是把道家“形神兼養、返樸歸真”的理念做了最好的繼承和發揚。

    在思想傾向上,儒家有如做加法,正所謂“繁文縟節”,當然這裡並不是貶義,而是強調一種行事的手段,那就是靠不斷地疊加各種具體的行為要求到一個基本思想上去,從而實現整個體系的固若金湯。這也就可以理解為什麼中國從一個帝制社會過渡到民治社會要花費好久的時間,因為原有體系紛繁複雜、一轉百轉,非旦夕之間可以撼動;而反觀道家則有如做減法,重在“悟道”,而在具體行事方式上則是追求順應規律的“無為無不為”和“出世修心”的精神狀態。於是在人的行為上我們便也能夠看到極大的區別:我們華人習慣“日日新”地不斷改變、到處跨界和敢於嘗試,而日本則喜歡專攻於一役的精耕細作,而絲毫不被其他所分心。

    這其實是一種“意境”。我們雖然知道“意境”一詞,卻不知道該怎樣給它下定義。在我看來,“意境”便和道家有關,是一種參透了“有”與“無”的藝術表現力,一種懂得“留白”的心態。這種留白並不是刻意創造“無”,而是真實地看到“無”,並將之客觀地加以描繪。正所謂“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意境之美便是那“一點”之美,而根本無需面面俱到。

    生活在浮躁的世界中,我們早已習慣了“加法”人生,喜歡炫耀“去過很多地方”、“讀過很多書”、“見過很多人”、“做過很多不同的事情”,但一輩子下來,並無多少沉澱,而僅僅成為無處不在的匆匆過客。有時,我們也許該學著做做減法,在某個點上完成足夠深厚的積累,再去感受下“頃刻間就可演過千秋世事,平方地亦能走出萬里河山”的從容與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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