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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聽牛嘮叨

    謝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士之兵莫非王臣”。出處是詩經,而詩經出現的歷史背景則是西周初到春秋時期的,當時還是處於奴隸社會。而這句話不同的時期有不同的歷史意義,對於和平的國家主要針對的是自己領土,而對於開拓形(侵略形)的國家,針對的是軍隊所到之處都是其領土(從古到今拳頭大才是硬道理)。而對於現如今的社會,武力的入侵已經不能滿足現今社會的需求;而政治、經濟、文化的入侵則開始變為主流。從以前人們重視的莫非王土開始慢慢以軟侵略的莫非王臣為重點。只能說中國當了幾千年的霸主地位,這兩百年被拉下了而已,再回到這地位還是沒問題的,但要讓全世界都是中國的話(悟空自己去YY吧)。

  • 2 # 陳大舍

    本詩語出《詩●小雅●穀風之什●北山》,原文為:“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大夫不均,我從事獨賢。”

    本詩一共六個章節,這裡選擇的是第二章。翻譯成白話文就是:“蒼穹之下,都是王法所及;即使是身在海角天涯,也是王的臣民;同為臣子卻勞逸不均,那麼多人不支使便支使我,難道我手裡有蜜怎麼著?”也就是說這本來就是一首充滿了“負能量”的詩歌。

    本詩首章內容為:“陟彼北山,言採其杞;偕偕士子,朝夕從事;王事靡盬,憂我父母。”

    是在說繁忙的奉公使自己從早忙到晚,終日的勞碌也為父母帶了憂愁。

    第三章為:“四牡彭彭,王事傍傍;嘉我未老,鮮我方將;旅力方剛,經營四方。”

    作者此時還算年輕,還有能力應付一件接一件的任務,所以並不抱怨,但是不公正的負擔卻又讓他不能不說幾句。

    “或燕燕居息,或盡瘁事國;或息偃在床,或不已於行。

    或不知叫號,或慘慘劬勞;或棲遲偃仰,或王事鞅掌。

    或湛樂飲酒,或慘慘畏咎;或出入風,或靡事不為。”

    後三章每章四句,以對比、排比手法鋪陳了同為“王臣”之人,有的終日無所事事、不恤民間疾苦、有機會還要給以政治正確的理由給人扣帽子安罪名;而勤懇實幹的一批“王臣”卻要在“舍小家為大家”的付出同時再提防同事的中傷和汙衊(應該是“吃飯砸鍋”之類的現成話)。

    關於本詩的真實內涵至戰國時便已經產生了歧義。所以孟子首先指明瞭這是一首憤世嫉俗的詩作。《孟子●萬章上》雲:“勞於王事而不得養父母也”。此後《毛詩序》則直接提出:“《北山》,大夫刺幽王也。役使不均,己勞於從事而不得養其父母也。”《詩》齊、魯、韓三家注並唐、宋疏皆無異辭。唯有作者身份,孟子未有明言,但詩中提到“偕偕士子,朝夕從事”故漢、唐諸家認為是幽王時大夫,詩中“士子”為其家臣,也就是說因為身為大夫的作者被攤派上繁重的工作,牽連到自己的家臣也不得不共同負擔,感到過意不去(周禮本於封建,故君臣多為世交,不比後代以利合者)。故朱子也於《詩集傳》中註明此乃“大夫行役而作”。故清高宗於《詩義折中》中以政治家的視角之處本詩重要之處在於指出了“逸之無妨”且“勞而無功”這種社會問題實乃國家之“大害”。

    但也有人認為詩中的“士”是作者本來的身份。比如清姚際恆在《詩經通論》提出:“此為為士者所作以怨大夫也,故曰‘偕偕士子’,曰‘大夫不均’,有明文矣。”此說於當時影響有限,但由於近現代階級鬥爭的觀點流行,此說便日益流傳,時至今日幾成定論。

    至於現代有人認為此詩是說明當時天子君臨四海,萬邦臣服來朝。乃至於便日後歲月靜好盛世如願甚至從中解讀出了“雖遠必誅”的“霸氣”,則只是些不經之談而已。

    西周銅御者像(正面)

    西周銅御者像(側面)

  • 3 # 吳鉤的鉤沉

    許多人肯定都聽說過一句話:“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大夫不均,我從事獨賢。”(題主的引用略有誤)這句話出自《詩經·北山》,是先秦的一首民謠。許多人對這句話的理解,也是錯誤的,以淺薄的雜文作者為多見。

    不少雜文家特愛引用“溥天之下,莫非王土”之說,藉以佐證兩點:一、中國的政治傳統的“家天下”的傳統,“天下是君王的家天下,國家為君王的私有財產”;二、中國的司法傳統是不保護私人財產權的傳統,臣民的財產都是國王的私產。

    雜文作者這麼說,是讀書不求甚解之故。其實《北山》這首民謠所表達者,無關“家天下”與“財產權”,而是臣民在抱怨國王分配徭役的不公:都是君王之事,為什麼惟獨我這麼辛苦?

    即使我們抽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一句來看,它所描述的也是井田制下的土地“保有權”狀態,並不是說天下土地歸王私有。且自戰國以降、封建制解體以來,除了嚴格實行均田制的短暫時代,中國的土地制一直就是私有制,趙宋立國,“田制不立”,“不抑兼併”,更是談不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了。

    換言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並不是法律意義上的關於財產權歸屬的描述,僅僅是政治意義上的主權宣示:天下的土地,都是國土的土地(就如今日的英國,土地名義上還是歸國王所有)。

    ——如此說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說法確有“家天下”的味道,但宋朝學者李覯有一番解釋,又使其涵義發生了反轉:“蓋王者無外,以天下為家,尺地莫非其田,一民莫非其子,財物之在海內,如在橐中,未聞天子有私財者。”根據李覯的闡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並非表示人民無私產,恰恰相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即意味著天子無私財,而以天下為家。

    再推論下去:既然天子富有四海、以天下為家,那麼他便不得私斂財物,更不得揮霍無度。君主的日常用度,也非一傢俬事,而是公事,因此,需要接受政府的管制——用李覯的話來說:“玉府、內府之職掌天子器用、財賄、燕私之物及受貢獻以備賞賜,此帑藏之在宮中,官職之最私褻者,然而為冢宰之屬,列大府之下。”冢宰即政府的領袖宰相,大府指政府的財政部。

    今日的雜文作者以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說明人民無私產;宋人則提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說明天子無私財。思想境界之高低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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