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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中國傳統文化集錦

    擺不正位置的二奶

    大權大貪,小權小貪,大貪多有二奶,二奶多攀大貪。地球人都知道,這幾乎是一條規律。大貪有錢財保障,二奶有天然資源,相互使用,互通有無,相得益彰。

    《水滸傳》第五十一回的白秀英與鄆城知縣就是二奶與貪官的關係。

    新任知縣是京城來的下派幹部。老相好白秀英為了攀附這棵權力之樹,也從東京來到鄆城。仗著姿色與才藝,在為知縣提供特殊服務的同時,還在縣城賣唱,算作“第二職業”。在宋代,戲院被稱為“勾欄瓦肆”,從業人員被稱作“戲子”,社會地位很低,不似現在“星光閃爍”。

    正因如此,公職人員和士大夫往往不屑進入此種場所。負責本縣治安與維穩的步兵都頭雷橫,閒來無事,忘記了自己的公務員身份(從其縱放晁蓋宋江的前科,可見此人並非稱職的政法幹部),竟然前去看戲。只因出門匆忙忘了帶錢,在劇場受到白秀英之父白玉喬的當場嘲弄。大庭廣眾之中,雷橫何曾受過如此侮辱,一氣之下,打傷了白玉喬。

    這白秀英絕對不是省油的燈,當即跑到縣衙告狀,聲稱:“雷橫毆打父親,攪散勾欄,意在欺騙奴家。”

    二奶告狀,一告就靈。連本書作者都說這叫“枕邊靈”。知縣一聽,果然大怒,立即指示白家寫狀,又是驗傷,又是查證,鄆城縣的司法機關馬上啟動,立即變成為二奶出氣的專政機器。在權力私有化的條件下,二奶就是硬道理,即使雷橫這樣的政法幹部也自身難保。雖然雷橫在縣裡經營多年,親朋故舊紛紛出面說情,怎當這二奶“守定在縣內,撒嬌撒痴,不由知縣不行”。

    李贄先生的旁批添油加醋:“想是知縣夫人不在。”這真是十分重要的提醒。想想看,京城的下派幹部有幾個攜帶家屬?正因如此,這二奶才會有恃無恐。果不其然,知縣立馬差人把雷橫捉拿到官,當廳責打,取了招狀,將具枷來枷了,押出去號令示眾。由此可見,“示眾”作為一種刑罰,在中國有著悠久的傳統。

    號令示眾只是一種刑罰種類,如何執行才見制度本質。即使知縣作出超常的懲罰決定,白秀英仍不罷休,她竟然要求將這位權傾一時的步兵都頭“號令”在戲院門口。作為評論者的餘象鬥也認為,“雷橫被枷在勾欄之處”,近於“漢朝韓信胯下之辱”。就個人尊嚴而論,雷橫的臉面的確遭到莫大侮辱;就國家體制而言,公權居然墮落為私刑。這也正是讀《水滸傳》往往激起義憤,蓋書中總能看到現狀的基本原因。

    執法幹警不少原是雷橫的同事或下屬,執法之時免不了賣放人情。白秀英為了克服執法中的形式主義,立即將幹警叫去,吩咐道:“你們都和他有首尾,卻放他自在!知縣相公教你們絣扒(捆綁)他,你倒做人情!少刻我對知縣說了,看道奈何得你們也不?”二奶的雌威可見一斑。

    不要以為整個大宋帝國司法腐敗,從上到下,通體爛透,其實一些普通民眾也有著起碼的、樸素的法律意識。雷橫的母親——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聽說兒子吃官司,並被當街示眾,趕來給兒子送飯。老太太開始以為雷橫的這些同事或部下徇私枉法,指責他們:“你眾人也和我兒一般在衙門裡出入的人,錢財真這般好使?誰保得常沒事?”

    聽了幹警的解釋,老太太居然說出了出乎意料的法律常識:“幾曾見原告人自監著被告號令的道理!”其中既有法律概念,又有法學原理。可見,即使在當時,將國法淪為私刑也難為社會所接受。幹警們只得悄悄告訴老太太實情:“她(白秀英)和知縣來往得好,一句話便送了我們,因此兩難。”如此看來,所謂二奶的仗勢,其所倚仗的不是貪官的財勢,而是貪官的權勢。

    如果沒有知縣大人“以床笫為根據,以枕頭為準繩”的執政思想,白秀英何以如此張狂作勢!在接下來的情節中,自以為得計的白秀英,竟然當面毒打雷橫的老母親,為人至孝的雷橫忍無可忍,扯起枷來,撞向白秀英的腦蓋,頓時腦漿迸出,死於非命。二奶罪不致死,雷橫殺人有罪,則是另一話題。

  • 2 # 您的健康教育生活顧問

    你好朋友謝謝您邀請!這個問題是水滸傳中的故事,本來雷橫看戲沒有帶錢而付不了錢就已經不對了,雖然,也答應明天給送過來,也不知道是之前雷橫是不是有過看戲不給錢的先例,這位戲班的白秀英非要讓雷橫他們當時付錢,由此,雙方發生了衝突而導致了後來的結果,有死的人也有被判刑坐牢的人。

    由此可見一句話“衝動是魔鬼”,如果大家遇到困難或者問題一起協商解決,什麼事都好說了,可是,我們社會里的很多人就是不願意好好商量、好好說話,非要圖一時之快而衝動,最終的結果就是害人害己啊!

  • 3 # 邏輯文史游

    其實吧,雷橫這個事件細細分析起來很噁心,因為雷橫之所以會惹上白玉喬婦女,正是因為他平時白吃白喝慣了,那天終於碰到了硬茬,才落了個悲慘的下場。

    首先雷橫是朱仝在劇情中總是協同出現,二人一個是步兵都頭一個是馬兵都頭,論官職二人差不多,但論口碑,雷橫差朱仝實在太遠。在小說的前幾章,劉唐就因為晁蓋給了雷橫錢覺得心裡不爽就去找雷橫討公道,雷橫也是好處費收慣了,自然不怕劉唐的叫囂,所以雷橫貪財的標籤在一開始就被貼上了。反觀大鬍子朱仝,他身上為我們展現的點基本都是和義氣掛鉤的,這樣的地方父母官,哪個百姓不喜歡呢?

    而雷橫攤上事正是因為看戲不給錢被白玉喬辱罵,雷橫氣不過打了白玉喬,可雷橫不知道這白秀英和知府有一腿,所以白秀英這麼一告狀,雷橫就進去了。單純從字面角度來看雷橫好像是個受害者,但我們發現,前來聽戲的雷橫被安排在了VIP座位上,聽曲賞點小費也是理所應當,雷橫一掏口袋沒帶錢,就說下次多給點,白玉喬不依,還說了不少潑皮話,觸怒了雷橫的神經。但大家有沒有想過,雷橫為什麼沒帶錢,真的是趕這麼巧沒帶嗎?

    其實白家父女罵人也不對,但身為父母官的雷橫打人更是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其實不難推斷出雷橫平時走在街上對其溜鬚拍馬的人不少,走到哪裡都會受到有待的他自然不需要自己結賬,所以雷橫習慣了這種狀態,逐漸的,鄆城縣就已經到了誰見了雷橫不得給幾分面子的時代,所以吃慣白食的雷橫,自然對不識好歹的白玉喬很是驚訝。

    這就是雷橫噁心的地方,看似他是被陷害入獄,實則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們再說雷母和白秀英。《水滸傳》中的女性角色多位反派,對於慈母的形象描寫更是少之又少,當雷母來給兒子送飯時,看到兒子如此落魄,怎能不落淚。當她得知白秀英與知府的地下關係後,對這位歌女就是罵,白秀英自然不爽,上去就毆打老人。

    其實雷母的舉動也正常的很,身為母親在這個節骨眼上她不會想自己的兒子有沒有問題,而是直接對“兇手”發起了進攻。其實就算她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白吃白喝的主,在母愛的影響下她絲毫不會考慮這些,只會考慮當下孩子有沒有受苦。

    所以雷母的行為在某種意義上確實有“找茬”的意思,但這也不能代表白秀英的作法是值得肯定的。

    最終,綽號插翅虎的雷橫看見母親被打,他高高躍起用枷板爆了白秀英的頭…

    大家都沒罪,但有人醉了。

  • 4 # 我就是竹韻

    這個故事情節發生在《水滸傳》第五十回:插翅虎枷打白秀英,美髯公誤走小衙內。舉頭三尺有神明,整件事情的開始是白秀英與她父親白玉喬將一件小事情鬧大,是狗仗勢欺人的不作死就不會死,而且雷母並沒有找茬在先。

    白秀英不懂江湖人情世故,處事沒有迴旋的餘地,將小事鬧成大事。

    雷橫從梁山回到鄆城縣,經李小二介紹說,東京來了個行院叫白秀英,色藝雙絕,吹拉彈唱都了不得,正在搭臺賣唱。

    反正閒來無事,雷橫便去看看散散心,這白秀英唱完之後,理所當然得端著盤子說著吉利的話,讓人們來打賞些銀兩。

    大概雷橫是官差的打扮,顯得有錢,又是坐在最佳觀賞位置,所以白秀英先到他的面前討要打賞。雷橫一摸口袋,有些尷尬,因為出門忘記了帶銀兩,於是他說,今日忘了,不曾帶得些出來,明日一發賞你。這人嘛,有時出門忘記帶銀兩,挺正常的事情。

    可這白秀英不懂江湖交道,對雷橫說頭醋不釅二醋薄,意思是說雷橫不打賞的話,會起個壞頭,後面的人也不打賞或者打賞得很少。

    原著中寫雷橫聽了這話之後是“通紅了臉皮”,這證明了他確實忘了帶銀兩,並非捨不得打賞銀兩,他繼續無奈地說,不是捨不得打賞,是真的忘了帶銀兩,而且明說明天再帶來銀兩打賞。

    白秀英聽完,沒有罷休,開始作死,說些刻薄的話,“官人今日眼見一文也無,提甚三五兩銀子,正是教俺望梅止喝,畫餅充飢”。

    這時,有人說,這雷橫是本縣的都頭。白秀英父女是外地人,正常跑江湖的人,若知道了本地人雷橫的來頭,肯定是要給些面子,畢竟是在人家的地頭討生活啊。

    但是白秀英的父親白玉喬也不懂江湖人情世故,站上白秀英的一邊,繼續罵雷橫“你若省得這子弟門庭時,狗頭上生角!”“驢筋頭!”

    雷橫堂堂男子漢,又不是無理取鬧,確確實實是忘了帶銀兩,這對父女百般羞辱,他哪受得了,於是打得白玉喬唇綻齒落。

    這對父女以為自己是過江龍,想強壓地頭蛇,孰不知碰上的是硬茬,自取滅亡。

    白玉喬被雷橫毆打之後,父女倆急忙去鄆城知縣。原來這知縣舊時在東京,與白秀英有來往,現在他來了鄆城上任,白秀英便跟著過來賣唱,畢竟有人護著好做生意。

    但知縣明白雷橫是地頭蛇,不惹為妙,偏這白秀英繼續作死,撒野強橫要知縣處理雷橫,知縣只得把雷橫鎖起來在戲臺示眾,要杖打。

    衙門內的差人與雷橫有交情,只想做個樣子,孰知白秀英自作主張,去到戲臺監督,說若不真打,就去告訴知縣,一副當官的口氣。

    雷橫的母親來送飯,見到這情景,說了句非常有道理的話:幾曾見原告人自監著被告號令的道理!

    意思是說,白秀英雖然是原告,但哪有原告自己去監督被告,並且來發號施令,這白秀英又不是官。

    雷橫的同事只能說,這白秀英是知縣的相好,還是別惹她為好。

    雷母面對白秀英的無理,才懶得理會,邊給兒子雷橫解索邊罵起白秀英“你這千人騎萬人壓亂人入的賤母狗!”

    白秀英給罵到痛處,倚仗著知縣是自己的保護傘,氣急敗壞的不顧雷母是老人家,上前就是給雷母甩巴掌,雷母一把年紀,哪經打,倒在地上,可白秀英不理會,雷母倒地之後,繼續毆打雷母。

    雷橫本來心中就有氣,見白秀英這般毆打自己的老母親,換作任何人都受不了,於是雷橫用身上枷鎖往白秀英腦蓋上打,白秀英倒地身亡。

    回到問題的提問,此案總結:

    雷母並沒有找茬;白秀英不是反抗,而是主動找茬;雷橫殺死白秀英,行為過激,但人之常情,任何有孝心的人,都容不得別人來欺負自己的母親,何況是白秀英自己先動手毆打雷母,一點都不顧雷母是年事已高的老人家,可謂是喪盡天良。
  • 5 # 灣火

    白秀英惹了雷橫也罷,雷橫可不做計較。但白秀英仗勢欺人,對雷橫的母親不敬,才讓雷橫痛下殺手。

    雷橫忠孝,不願意與流寇為伍

    雷橫是個孝子,這可以跟宋江對話看出。雷橫到東昌府公幹,途徑梁山,宋江敬他是條好漢,挽留他入夥梁山。雷橫以母親年事已高為由,婉然謝絕。

    當然,這裡話得兩頭說:一是他在鄆縣做都頭,職務不高,卻是官吏編制,領著官俸,贍養老母,日子過得太平。

    二是官寇勢不兩立,雖然宋江情深義重,但讓雷橫拋下如今的身份,帶著母親上山,顛沛流離,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也是不易。

    當時梁山未成氣候,哪天被官府軍馬掃蕩,自己大好前程便盡毀梁山。倘若雷橫單身一人,倒是無所顧忌。可老母尚在人世,怎能讓她老人家深受其害,別人傳出去,豈不揹負不忠不孝之名。

    所以,雷橫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回去當他的都頭。

    白秀英仗勢欺人,惹怒雷橫,打了白父

    說到白秀英,不過是一個歌姬。她被雷橫所殺,似乎她跟雷橫有什麼扯不清的關係,實則兩人半點關係都無,甚至連熟悉都談不上。

    既然無半點關係,怎麼就被雷橫殺了呢?這件事,還得從雷橫去消遣娛樂開始說起。

    在北宋年間,男人能找樂子的地方,也就是勾欄瓦舍。平時,作為單身狗的雷橫,這些風月場所並沒少去。那天雷橫碰到了閒人李小二,說起勾欄處有個粉頭叫白秀英,人長得漂亮,歌唱的好聽。這讓雷橫心中一動,便與小二去瞅上一眼。

    到了勾欄地,雷橫這個莽漢見到白秀英唱的嬌媚婉孌,不由心花怒放,大嘴一咧,喝了聲採。可能當時雷橫坐在前排,叫好聲頗為響亮。給白秀英聽到了,歇了唱,順著下來討賞。

    這風月場所裡,賣唱的收入,多半來自是客官的打賞。

    白秀英又是伶俐人,識得眼色,有人叫好,便是討賞的好時機。雷橫又是縣裡的都頭,在場的應該有不少熟知,當著大家的面,給少了不像話。雷橫是個愛面子的人,本想從懷裡掏出幾兩銀子,賞給白秀英。可一摸,心裡一陣慌,出門竟忘帶錢了。

    白秀英心中不悅,但卻笑著說了一句:頭醋不釅二醋薄。就是第一口醋都不濃烈,第二口自然淡然無味。這句話說出去,笑中夾棒,老不給面子了。

    雷橫臉都紅了,只是辯解。可白秀英得理不饒人,白父也過來幫腔,說的話更是惡毒難聽。旁邊的聽眾也附和起鬨。有人說,這是縣裡的雷都頭哦。白父一聽,頂回一句:只怕是個驢筋頭。

    這個驢筋頭,罵得甚是歹毒。北宋的時的官話,偏粵語發音,念雷都頭跟驢筋頭的發音差不多。這話惹怒了雷橫,當下打了白父。

    白秀英仗的是誰的勢,連見了縣裡的都頭,也不給面子?皆因白秀英是知縣的粉頭,有舊情。白秀英開的勾欄,賺的錢也有知縣一份。

    白秀英辱雷母,讓雷橫忍無可忍,殺了白秀英

    這一鬧,白秀英豈能饒過雷橫,當即找到知縣,告了狀。知縣聽不得枕邊風,把雷橫關押了起來。衙門的差人跟雷橫都有交情,都在求情。白秀英見了,便使壞,拿錢打點。公差見到錢的份上,便上前捆押了雷橫。

    這當口,雷橫的母親來送飯。見到這等情狀,怎能不心疼?一邊罵,一邊幫雷橫解繩索。這個白秀英聽到罵聲,跳將起來,指著雷母大罵,此等悍婦,百無一見。

    雷母一還嘴,竟衝過去打了雷母幾巴掌。雷橫本來受氣,見到自己母親被打,心中怒火中燒,掙脫開來,掄起枷鎖砸在白秀英頭上,白秀英豈能受此一擊,倒地身亡了。

    從整個事情經過來看,白秀英仗勢欺人,侮辱雷橫。雷橫忍不住打了白父,白秀英告狀,知縣把雷橫抓起來,雷橫倒也認了。可白秀英欺負雷母,雷橫本是孝子,豈能忍耐?一氣之下,打死了白秀英。倘若換成其他熱血男兒,同樣會做出這樣的反應。

    所以白秀英,打死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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