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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天涯孤客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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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雲亭遠創
成王敗寇出自柳亞子題《太平天國》戰史詩句,成王敗寇漫相呼,直筆何人縱董孤,舊指戰爭中一方打敗另一方,就可以稱王稱霸,一切都是正確的,反之失敗方便被指為寇,任人宰割,正所謂胙者為王敗者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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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雷死人不償命囧圖集
成王敗寇 成語舊指在爭奪政權鬥爭中,成功了的就是合法的,稱帝稱王;失敗了的就是非法的,稱為寇賊。含有成功者權勢在手,無人敢責難,失敗者卻有口難辯的意思,可這屬於元規則,若要成功必須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意思是勝利者,強者就是真理,永遠有理。
自古勝者英雄敗者賊.就拿漢高祖劉邦來講;在他當皇帝以前,典型的一個小人、無賴.項羽是他結義兄弟,和項羽一起滅秦之後又殺了項羽,但成了漢高祖之後不一樣戴著光環過日子.又殺了再拿唐太宗李世明來說;玄武門之變,弒兄奪位,可他還不是標榜為一代明君.在一些非理性思考的人眼裡,成功者是不應當受到指責,成功的一方一旦當權便是合法,擁有立法權;失敗的一方便失去了合法地位,沒有發言權;當權者佔據了擁有了公共宣傳、歷史編撰的自由,失敗者被貶損,而沒有申辯的機會。
中國自古就有所謂的“成王敗寇”之說,與之相對的有所謂的“天道”:仁義禮信。似乎缺乏文化的尚武者更崇拜前者,而文官集團則強調後者。但也也不乏身份與信念交叉者。
究竟成王敗寇與道二者應該如何取捨也相應成為長久討論的話題。這裡面當然蘊涵著相當豐富的辯證法。根據我對辯證法的理解,成王敗寇與道的取捨應該是不同時機、不同場合下的具體而為。比如處在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當然應該以儲存自己的為首要之務,成王敗寇的觀念應該在此刻壓倒道義,否則就會喪失行道義的基礎。畢竟一時不行道義不能說明就是沒有道義。多少敗者被後人恥笑為婦人之仁和缺乏鬥爭常識,這些都是在性命攸關之際還在講道義的表現,諸如宋襄公之流(當然他比較極端,屬於缺乏鬥爭常識的那種,相比之下項羽則往往在關鍵時候顯得婦人之仁,比如鴻門宴和沒有用盡劉邦父親的作用)。但是徹底拋棄道義,不管在什麼場合什麼情景下都不擇手段追求成王的人終究成不了王,而最終只能走向眾叛親離,比如陳友諒。
對於陳友諒這類失敗,中國歷史傳統的解釋乃是一種“一山還有一山高”理論。就是說,你陳友諒固然勇猛過人,但是你畢竟不是圈宇宙最勇猛的人,所以你單靠武力、追求權力不講仁義必然遭到比你更強大的、更勇猛、更足智多謀者的打擊而慘敗。這種解釋很早就有人提出,但實際上並不能阻止歷史上有千千萬萬個陳友諒前仆後繼;反而陷入了一種“成王敗寇”的迴圈論證,即:失敗者是因為他失敗而成為寇,成功者是因為他成功所以為王。
為什麼這些明擺著的事實還是讓單純的成王敗寇觀念在中國歷史如此盛行呢?我覺得關鍵在於中國的這個“道”。在絕大部分情況下,這個“道”不是“道可道,非常道”的“道”,而是“道義”或者“天命”的意思。這就使得華人心目中的最高概念不是什麼依附於邏輯、客觀性和理性的規律;而是一種天生就和社會性相結合的產物。這種依附於強烈社會性的“道”根本就不是現象的對立面——抽象規律,而是一種社會學說、一種道德倫理學說。這種學說在君主集權的體制下迅速被扭曲成權力的辯護者,成為一種保障皇權萬代的神秘天命學說,而這種天命學說成立的根基乃是對全國除皇帝以外人的愚化教育。這也就意味著,一旦這種神秘的天命學說被皇帝以外的人識破那麼就成為一個人人可以取而代之、人人可以利用的偽命題。
這樣的神秘的“道”和一家一姓的萬代江山一樣不過是神話般的不朽。我且不說這樣的愚化教育會隨著一代江山的破滅而失敗,就是江山萬世一系也終免不了被旁人識破。因為人總是要死的,繼承皇位者所受到的道統教育是誰給的呢?更多時候不是皇帝,而是這些幫助皇帝妖魔化原來的社會性“道學”來建立神秘皇權天命說的儒生。這些創立者的信仰是不是真的尚且很難說,更何況授之以太子的過程不免被太子識破學說的虛偽性。
不管怎麼樣,這樣的神話隨著一代天朝上國的破滅而破滅了。這種以社會性、道德性為外衣的“道”最終被全部接近權力的人所識破;其依附於皇權的屬性被擴大成了一種功利主義,凡是有權力的人都可以拿來使用。“道”的一切虛偽的神秘性:正統、仁義忠孝、天人合一等等都被知識分子看穿了。什麼是皇帝?有兵就是皇帝。“道”的信仰的粉碎使得現象與“道”的天平失去了平衡(儘管“道”根本不是現象的對立面,但是在中國的社會里也沒有更合適的概念來充當客觀邏輯的影子了),成王敗寇的現象終於成為千百年來人們奉行的權力法則。
成語柳亞子《題<太平天國>戰史》詩:“成王敗寇漫相呼,直筆何人縱董狐。”
成王敗寇的反義詞
雖敗猶榮:雖然失敗了,但還是非常光榮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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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指在爭奪政權的鬥爭中,成功了就是合法的,稱王稱帝;失敗了的就是非法的,稱為賊蔻。含有成功者權勢在手,無人敢責難,失敗者卻有口難辯的意思,可這屬於元規則,若要成功須得道多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