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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秋媚讀史

    小人得志便猖狂,不懲治難以服人心。《雍正王朝》中,那位河南的河道汪大人,是典型的狗仗人勢,以為有個大人物保舉,就真的拿自己當回事。他被田文鏡革職,實屬罪有應得。

    汪大人之履歷

    清朝,管河道為正四品文官,其品秩及升補與地方守、巡道相同。管河道有兩類:一種是有地方守、巡之責,而又兼管河務者,如直隸之清河道、通永道、天津道等;另一種是專司河道事務者,如直隸永定河道等,汪大人即屬此類。

    管河道下屬,有管河同知、通判、州同、州判等。其同知、通判的官署被稱為“廳”,州同以下之官署被稱為“汛”。自道員以下,各官吏的考核等,都屬於河道總督負責,也就是說,汪大人只是田文鏡理論上的手下,實際上由河道總督指揮。他敢不聽田文鏡差遣,還是有幾分道理的,人家河道總督都沒管我,你田文鏡憑啥?

    汪大人是東河河道所屬河南開規道,駐開封,手下有幾十個人,其職責主要是為了防止黃河發大水。但這些都是《大清律例》賦予的職權,他真正的“伯樂”是年羹堯。

    當時,年羹堯剛剛取得西北大捷,正是朝廷上的當紅辣子雞,連雍正也要讓著他。年羹堯仗著自己的功勞,居然組建“小團體”,一張保舉有功人員名單竟然長達數百人,號稱“年選”。人一旦紅了,就有無數人想投奔,汪大人就是“年選”的一員。

    在年羹堯的安排下,汪大人成了河道。但還未上任,他就以與田文鏡不和為油頭,指望年羹堯能幫其換個地方。年羹堯如日中天,自信自己的威名能夠鎮住田文鏡,因此,將汪大人的要求駁了回去,只給了他吃了一顆“定心丸”。

    很多基層小員工,一旦有了大佬的信任背書,走起路上也會趾高氣揚。汪大人就是如此,對年羹堯可謂畢恭畢敬,還特地準備了幾箱宋版的古書。仗著年羹堯撐腰,對田文鏡百般牴觸,對“新政”視若罔聞。

    被抄家革職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還有一山高,汪大人區區四品河道,人家田文鏡可是朝廷一品大員。僅僅就個體對決,這局面肯定一邊倒。在清朝官場上,巡撫總督彈劾下面的人,朝廷在程式上一般不會阻攔。田文鏡先斬後奏,那也是事出有因。

    黃河水位高漲,田文鏡都忙得焦頭爛額。汪大人作為河道,負責防汛可謂責無旁貸,但他不僅沒有一馬當先,反而忙著給自己搬家。這種因私廢公的行為,必須嚴加懲罰,否則,其他人都會有樣學樣。田文鏡是河南的“門面”,必須守住規則的底線,抄汪大人家是為了殺雞儆猴。

    雍正的“新政”剛剛出臺,在河南推行“士紳一體當差”。這個時候,所有計程車紳都要親自去幹活。田文鏡作為執行人,已經起到帶頭作用,此外,他還要帶動同僚跟他一起修建河堤。汪大人無視“新政”,這是擺明了和田文鏡唱對臺戲,跟朝廷對著幹。田文鏡處置汪大人,是在給“新政”鋪路,讓那些不願意幹活的人看看不配合的下場,也是為即將開展的“士紳一體納糧”樹立一個榜樣。

    田文鏡是雍正的寵臣,當年黃河發大水時就建立良好的關係。即便諾敏這個級別的人物,面對田文鏡,也顧及到這一點,但汪大人似乎沒看清這種關係。汪大人有年羹堯撐腰,確實很牛,可人家田文鏡有雍正當後臺,可以上達天聽。只要打著“新政”的旗號,雍正就會支援到底,所以,田文鏡才敢口出狂言,“連年羹堯一起參”、“誰求情,我參誰”。

    汪大人走年羹堯的門路,跑到河南做官,還是田文鏡的下屬,實在是走錯了門。這種精緻的利己主義者,不管是投靠八爺,還是清流,也不會落得革職抄家的下場。

    秋媚說:朝堂講的是資歷、人脈、能力、忠誠度等因素。汪大人初道河南,資歷不行;後臺不及田文鏡;能力平平,辦事不盡心,關鍵是對上司不忠心。以田文鏡和雍正的為人,大機率發配西北充軍了。

  • 2 # 達摩說

    在《雍正王朝》中,年羹堯倚仗青海之功,簡直狂上了天,他大肆安插自己的親信,導致他的這些親信到任後,也是藉著年羹堯的威勢狐假虎威,可以說是狂得沒邊。

    當然了,這也就是沒碰上硬茬的,如果碰上硬茬的,估計就要丟官了。

    比如那個河道汪大人。

    這位汪大人其實在劇中出鏡次數還挺多的,他第一次出鏡是在年羹堯舉辦的一場宴會上,他宴請了自己的許多黨羽親信,觥籌交錯,推杯換盞。汪大人這時候敬了年羹堯一杯酒,有些畏難地說:“我放了河南的河道,可據說河南巡撫田文鏡很難相處……”

    年羹堯哈哈一笑,讓他放心,因為他覺得這位汪大人是他保舉的官,誰還能跟他這個炎威赫赫的大將軍過不去?

    結果,這位河道汪大人到了河南,黃河就發了大水。田文鏡日夜鎮守在河堤上,由於人手不夠,他勒令所有士紳、官員到河堤上當差,並派兵丁衙役到他們家中去催促驅趕。

    而這位河道汪大人,他不僅不去河堤當差,還全家總動員,把家搬到高處,避免洪水過境時淹沒他家。

    田文鏡得知後,立刻派人將他抓到河堤。他來到河堤後,還不依不饒,不僅不幹活,還態度強硬。

    於是,田文鏡說要參他,沒想到汪大人卻針鋒相對:“你沒有權力參我,我是年大將軍保舉的官!”

    田文鏡也不含糊,斬釘截鐵地表示:“那我就連年羹堯一起參!”

    然後,田文鏡還立即免去了他河道一職,並當場指定他人擔任。可嘆這個汪大人,好不容易靠著年羹堯的路子當上了官,本想借年羹堯這棵大樹威風一把,卻沒想到碰上了有雍正撐腰的田文鏡,只一個回合,便丟掉了官職。

    可見,在田文鏡心裡,只裝著皇上和百姓,至於其他人,無論他是什麼高官,只要他膽敢反對皇上,反對新政,欺負百姓,他就完全不介意跟對方硬剛到底,這也是田文鏡一貫的為官風格。

  • 3 # 勇戰王聊歷史

    典型的反對雍正新政的反面教材,這能有好結果?

    當時,田文鏡在河南實行新政,其中有一條就是“官紳一體當差”。正值河南發大水,人手不夠,田文鏡順勢徵兆官紳到大堤上出工。可是,巡撫衙門的告示貼出去十幾天,都沒有官紳派家人到大堤出工。畢竟,官紳不當差是前年傳下來的規矩,這個風氣肯定一下子轉不過來。

    田文鏡覺得,官紳自古田地家產最多,保護大堤對於他們來說最有好處,這些人竟然不來護堤!田文鏡是出了名的“酷吏”。你不來,我就去“請”!田文鏡讓各個衙門兵丁都出去,官紳敢不出工的,全部抓到大堤上來。

    身邊官員提醒田文鏡,這些官紳每年到了這個時候,就把家搬到高處,所以,大水淹不了他們。於是,田文鏡下告示,嚴禁這些人搬家!逼著官紳一起護堤。

    結果,到了晚上,不僅官紳家還是一個人沒來。連河道汪道臺都到城裡包坑府給自己搬家。全然不顧先前,田文鏡下的兩道告示。

    田文鏡馬上火了,在黃水滔天之際,萬千百姓的身家性命危在旦夕,汪道臺這樣的朝廷命官竟然在給自己搬家!田文鏡讓八品官員武名代理河道,要罷免了汪家奇的道臺。田文鏡還讓師爺抄了汪家奇的家。

    汪道臺找田文鏡理論,先講同僚關係,後又拿年羹堯壓田文鏡。覺得他是年羹堯的人,田文鏡沒有權利參他。可見,當時年選官員是多麼飛揚跋扈。

    此時,雍正微服私訪來到田文鏡處。雍正直接批准了田文鏡的參本,處理了汪道奇。汪道臺的官也做到頭了,只能滾了。

    新政實施,會損害很多既得利益者,這些人必然會頑固抵抗新政。幸好,雍正手段強硬,能夠始終在背後支援田文鏡和李衛實施新政。雖然,前期手段有些“殘酷”,但是,這也是逼不得已。

  • 4 # 日小堯茗居

    典型的拉大旗做虎皮,不知死活的人,根本就沒有對形勢的評估,修大提是正事,也不看看巡撫田文靜的後臺是誰?

    這是電視劇《雍正王朝》裡的一段戲,說的是河南發大水,當時的河南巡撫田文靜組織有勞動能力的所有人去維護河提,特別是這位河道的道員應該是主要責任人,可他竟然脫崗回家搬家,不顧大體,被巡撫田文靜摘了“頂子”,即當場將他罷官,原來他就是年羹堯選的官!

    他的一句:我是年大將軍保的官!看來年羹堯在當時真正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透過拉大旗來威脅他的上司田文靜,對上司並不買賬!

    這一句我是年大將軍選的官,突出的表現了“雍正帝”登基以來的好多無奈,雍正帝對於官場的腐敗,買官賣官現象及各級官員的素質堪憂。

    年羹堯的專橫跋扈及在重要的崗位安插親信,已經引起了朝廷上下的不滿,根據形勢判斷,雍正帝已經開始了要產除年羹堯的勢力範圍。

    歷史上的河南巡撫田文靜,根據歷史記載;他是一位油鹽不進,最是不怕、或者說最恨專橫跋扈之人!

    田文靜:那我就連年羹堯一起參!根據田文靜這句話可以看出田文靜的為官風骨,重點突出了田文靜的為官性格!

    看來田文靜將其罷官是對了!

    此時的田文靜正在河南推行雍正帝的攤丁入畝,士紳一體當差、一體納糧的國策,豈能讓一個小小的河道的道員咋住?

    古往今來那一個朝代都有清官、好官。據查證;田文靜在官場歷練到了中年,四十幾歲的人,歷任縣、洲、府二十餘年被雍正帝重用。

    原本田文靜在河南的一系列改制就得罪了官僚士紳,可是田文靜的堅決抵制與對雍正帝的忠誠,得到了雍正皇帝的支援。

    有一利就有一弊,田文靜的執政方針不但得罪了士紳,重要的是他得罪了讀書人,得罪了讀書人就是與清流格格不入,這就遭到了彈劾!

    關於田文靜的官場風雲事蹟非常繁雜,雍正十年,田文靜逝世,特別是在田文靜死後,雍正帝給予了極高的評價:賜葬雍正帝的泰陵陵寢附近,諡號端肅,河南省城還為田文靜設立了專祀。

    (以上圖片來自影視資料)

  • 5 # 忠肝義膽嶽老三

    道臺仗著背後有年羹堯就無法無天,完全不把田文鏡放在眼裡,卻不知田文鏡的背後是雍正皇帝!

    而從道臺不把田文鏡放在眼裡從本質上來說,是年羹堯不把雍正放在眼裡!這也體現出年羹堯的囂張跋扈,居功自傲,目中無人的外在表現!

    年羹堯是雍正的人,也是雍正一手培養起來的,當然,年羹堯在雍正做皇子之時也出了大力,多次解決了他的危機,如果沒有年羹堯,可以說四爺也很難成為後來的雍正!而後,雍正繼位以後,更是對年羹堯極為器重,因為他需要外部的勝仗給朝廷分擔壓力,而年羹堯的“西北大捷”平定羅布藏丹津,確確實實讓雍正狠狠的鬆了一口氣!他就集中精力推行新政,來解決康熙皇帝遺留的“吏治腐敗”和“國庫空虛”的問題!

    於是,雍正重用田文鏡,讓其在河南推行新政,“攤丁入畝”,“士紳一體當差”,“一體納糧”等,其實得罪了一部分士紳,也被一些官員彈劾,但是田文鏡確確實實是為國著想,而這些政策的堅決執行確實讓國庫的收成有所增多!這些成績來之不易,雍正都看在眼裡!所以,對於田文鏡,雍正皇帝也是非常器重!

    年羹堯的一個小小的道臺都敢和巡撫大人對著幹,完全不把田文鏡放在眼裡,這不僅僅是一個賣官鬻爵的問題,更嚴重的是這些人已經架空皇權,最終註定會影響到雍正的統治!

    而這幕後人物就是雍正所寵愛的“大將軍”年羹堯!

    田文鏡看到這一幕也是義憤填膺,他知道背後是年羹堯以後,他沒有任何的恐懼,作為一名臣子,他最大的責任是發現問題,並想辦法解決問題!哪怕問題在棘手,得罪人再多,也要必須去處理,因為他是忠於皇帝!

    當道臺說“他是年大將軍保的官”的時候,田文鏡是憤怒的:年大將軍就可以隨便保官嗎?年大將軍就可以無法無天嗎?年大將軍就可以凌駕皇帝之上嗎?看這保的官的質量,簡直是魚肉百姓的好料子!決不能任由這種情況發展下去,不然大清都很危險!

    於是,田文鏡直接懟了回去:那我連年羹堯一起參!

    這才是田文鏡的性格,絕不向任何人妥協,絕不向任何人屈服,哪怕你年羹堯官職再高,權力再大,深受皇帝恩寵,只要你無視法規,一樣受到法律的懲處!

    田文鏡和李衛二人,實乃雍正皇帝的兩名干將,他們忠心耿耿,日夜操勞,為了扭轉不利的局面,他們付出了身體的代價,身體也是過度消耗,日益衰弱,最終都是積勞成疾!

    其實田文鏡和道臺的碰撞更是新政與官僚勢力的碰撞!

    田文鏡一如既往推行新政,無論艱難險阻都會迎面而上,絕不退縮,這份勇氣著實可嘉!雍正有了這樣得力的臣子,實乃大幸!

    而年羹堯隨著權力的不斷增大,他就日益膨脹,本來也是雍正推行新政的一員,可後來卻逐漸墮落,迷失在權力和金錢之中,隨後賣官鬻爵,居功自傲,無法無天,簡直是完全不把皇帝放在眼裡!這一切,都是在作死!

    田文鏡會上奏摺彈劾年羹堯,這個小小道臺更是吃不了兜著走,仗著年羹堯無法無天,豈不知已經把年羹堯往火坑裡推!

    古往今來,像道臺這樣的小人物比比皆是,覺得有了後臺花了錢財,就萬事無憂,豈不知螻蟻般小人物最讓人痛恨和厭惡的!“千里之堤,潰於蟻穴”,想要國家的吏治清明,就必須防微杜漸,根除這些螻蟻!而像田文鏡這樣不懼權勢,迎難而上辦實事的官員也實為難得!

  • 6 # 江東汪郎

    謝@忠肝義膽嶽老三 相邀!

    這道臺可以說是最沒有眼力勁的人,情商太低。

    從他說出“我是年大將軍保的官”後,他的結局就已經註定,必死無疑!

    為什麼?

    這個道員太膨脹了,他根本就沒有弄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年羹堯也只是一個打工仔,真正擁有生死大權的是雍正,而田文靜的背後就是雍正。道臺仗著有年羹堯撐腰而不把巡撫田文靜看在眼裡,本質上就是年羹堯對雍正的不屑一顧。

    因為有句話說的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從道臺的身上就可以看出年羹堯確實得意忘形了,他肆無忌憚的授官、賣官,囂張跋扈、居功自傲,犯了封建王朝的最大忌諱!

    巡撫是什麼人?那可是從一品大員,省的一把手;如果加了尚書銜,那就是一品大員,真正的封疆大吏。

    這樣的田文靜豈是一個小小的道臺可以相抗衡的?雍正最大的目標就是解決康熙遺留下來的“吏治腐敗”和“國庫空虛”的問題,展示自己的治國才能。

    田文靜在河南推行新政,實行“攤丁入畝”,“士紳一體當差”、“一體納糧”等國策時,雖然得罪了部分士紳,但因為這些政策的堅決執行後換回了國庫收成的增加。

    這樣的結果對雍正這種具有雄心壯志的帝王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所以雍正對田文靜的器重甚至要高於年羹堯,因為現在他是一國之君,而不在是奪嫡時的四爺。地位的變化,也會導致人看問題的角度的變化。

    一個道臺就敢如此,如果是布政使呢?是其他地方品級更高的官員呢?作為皇帝的雍正是不敢繼續往下想。

    正所謂“一葉知秋!”

    長此以往,新政肯定會受到阻礙,治國的抱負勢必會落空,最重要的是這都是在挖大清朝的牆角!

    年羹堯已經成為這些蛀蟲的最大保護傘,所以除掉年羹堯就成了雍正最堅定的信念!其實雍正對年羹堯還是有感情的。畢竟在奪嫡的歲月裡,年羹堯對給予了雍正很大的支撐!

    但不把年羹堯拉下馬,那麼新政在官僚勢力的作用下必然會失敗!

    國家的長治久安始終是第一位的,任何時代都不會改變!

  • 7 # 逆流時代

    這個道臺就是典型的職場大傻子了,他犯了職場的大忌,還兀自不知。他自以為自己走的年大將軍的路子,是滿朝皆知的“年選”,田文鏡就會賣自己幾分面子。可是這位道臺卻沒有把自己頂頭上司的背景打聽清楚,反而犯了利用自己的背景彈壓頂頭上司的大忌。如果這位道臺的上司是一般人還則罷了,可是他的頂頭上司恰恰是田文鏡。

    田文鏡何許人也,那是跟著胤禛從貝勒爺階段一路成長起來的,在胤禛江南籌款和追比戶部欠款時立下了汗馬功勞。更是因為實心用事,被滿朝文武所嫉,被康熙皇帝貶到陝西以知縣任職。雍正皇帝即位以後,便重用田文鏡,他在赴京途中還查出來了諾敏的窩案。因功勞被升遷為河南巡撫,在河南推行士紳一體當差一體納糧的新政。

    所以這個糧道打錯了算盤,把自己的前途命運都押到了年羹堯的身上。卻對雍正皇帝的另一位心腹大臣田文鏡愛答不理,這已經犯了職場的大忌諱,那就是與頂頭上司齷蹉。

    俗話說得好,“縣官不如現管”,年羹堯雖然位高權重,是雍正的心腹大臣。但糧道的直接上司是田文鏡,年羹堯怎麼會繞過田文鏡迴護自己的一個下屬。

    更何況,田文鏡一不歸年羹堯統屬,二又是舊相識,年羹堯又怎麼會不賣田文鏡幾分面子。更何況,糧道所犯的第二點大忌就是與當今皇帝所推行的新政相牴觸。

    雍正即位以後,大力推行士紳一體當差和一體納糧,這是雍正既定的國策。田文鏡在河南試行這項政策,本來就已經得罪了天下士紳,雍正心中自然無限體諒田文鏡。

    可是這個糧道,作為新政試行點的府道一級官員,不僅不擔當起來,而且帶頭搗亂,阻撓新政。所以這個官司不管打到哪裡,糧道都打不贏,他看不到這一點,只是糊糊塗塗的躺在自己的舒適區。最後的結果無非是在年羹堯之前就被拿下了烏紗帽,也避免了年羹堯的株連。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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