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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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真實故事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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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GOSIK
嗯嘛說實話吧我也不知道多少,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網路謠言的確是十分可怕的東西,舉個例子有一個人做了一件好事結果被誣陷,然後網上到處都是罵他的人,你來想想看你好人看到之後會怎麼想,他肯定不願意做好人啦,這就是為什麼,好人那麼少壞人卻那麼多,還不是我們自己給逼的,那麼容易輕信謊言,有一句話就叫做,做好人一年做壞人一天,網路謠言如果嚴重起來,甚至可以讓別人被逼自殺,意思就是說,那些罵人的人都會成為間接殺人犯,你說網路謠言有多可怕,它甚至可以改寫事實,不要去探討這種東西,對你來說沒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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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聽見風聲
四個和尚挖腎啊,一開始我就跟我媽說了,腎臟配型很難的,不太可能有人這樣做,結果我媽把我噴了一頓,說我落伍了人家說不定有新技術之類的
年輕女性是網路欺凌事件中最常見的受害人。對她們施以最純粹惡意的,往往是她們的熟人。
一不小心,我就成了“陪睡門”的女主角。
這是我們一位作者的親身經歷,以下為口述。
很快,匿名使用者在無秘APP上爆料女主角是“某知名證券公司秦某”。根據這名使用者給定的資訊,瘋狂的人肉搜尋機器鎖定了名為“秦某”的女子。一時間,網上到處都是她的情感經歷、照片、工作情況等個人資訊。為輿情所困,秦某站出來宣告自己並非影片的主角,並向警方報警。
為了讓我儘快融入團隊,公司安排了帶我業務的“師父”。他外號熊哥,三十多歲,大高個,性格很成都男人,軟軟糯糯一團和氣。他帶著我採寫稿件,收集發行資料,跑社群和商場,讓我把每天瞭解的東西整理成郵件,發給負責人,算是每天工作的總結。
熊哥給我取了個“傻白甜”的外號。有一次,辦公室裡的男女們聊天說到“3P”這個話題,我從外面回來,沒頭沒腦地問熊哥什麼是“3P”。辦公室裡一陣爆笑。熊哥摸了摸我的頭說:“唉,實在太傻了。”
後來,我明白了“3P”的意思,也瞭解到看似祥和的辦公室裡,湧動的八卦江湖。公司的行政姐姐長得很漂亮,不少同事都在議論她和某領導,緋聞傳得有鼻子有眼。我同她和公司領導接觸下來,覺得傳言並不可信。行政姐姐大學畢業後就開始自主創業,掙了不少錢,談吐間也有自己的主見,這樣獨立的一個人,怎會去依附別人呢?
還好,緋聞並沒有對她造成什麼影響。隨著對新工作的熟悉,我逐漸瞭解,我們的報紙並不做新聞,核心業務是廣告營銷。我既做內容,也要跑客戶。
陪客戶們吃飯是我的工作內容之一,是維護客戶關係的一種手段。有一次吃完飯,客戶載我回去。路上他把手搭到我肩上,問可不可以親我。我推開他,趕緊說,“你喝醉了,休息一下。”他不再發作。
做運營這一行,女孩子會撒嬌是優勢,與客戶周旋起來也更容易。碰到過分的客戶,我會放棄這個單子。幸運的是,我沒遇到過這種情況。男朋友也比較理解我,碰到我喝了酒,會趕來接我。
十月裡的一天,同事張麗神色慌張地把我和小胡拉到吸菸室,環顧四周無人,壓低聲音問我們:“無秘上的那事兒,你們知道了嗎?”我一頭霧水,不知道張麗具體說的是什麼,看著她嚴肅而認真的表情,心中隱隱有些擔心。
“有人在網上發帖,說我們三個為了跑業務陪睡,說得有模有樣的,還說某某大佬手上有影片。”張麗氣憤地說。
我和小胡驚住了,趕緊拿出手機,下載安裝了那款匿名社交應用,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只找到一些隻言片語,模糊地說起辦公室裡有人“陪睡”。
慢慢地,我們三個人拼湊出了流言的脈絡。最初,匿名社交應用上有人說工作室有女孩為了跑業務“陪睡”,沒有指名道姓。但後面有人跟帖,把我們三個人的名字首字母縮寫發了出來。同時認識我們三人的,只能是部門內部的人。有人問樓主是誰,但樓主一直沒有言明身份。後來,這個話題就轉移到內部群聊裡,直接點出了我們姓名。同事們聊得熱火朝天,唯獨我們這三個處於風暴中心的人不知情。
圖 | 張麗、小胡和我關係很好,我們常一起出去玩
辦公室裡的前輩虹姐看不下去,好心告訴了張麗,讓她採取些措施。這時,離帖子發出來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星期。
我說難怪,這個星期同事們見到我,神色都有些異樣。搞清楚了來龍去脈,我們三個覺得好氣又好笑。公司這麼小,一年就幾百萬廣告刊量,還不至於去陪睡完成業務。
讓人心寒的是,身邊同事朋友,在事發時沒有一個提醒我們。大家都將信將疑,不敢來找我們求證。
幾經周折,我聯絡到那款匿名社交應用的一位開發人員,看能不能通過後臺找到最初的謠言釋出者。想著要是揪出這個人,一定要將他繩之以法。
可是,這位開發人員勸我不要尋根究底。匿名是這款應用最核心的機制,公司內部只有少數人有許可權檢視使用者的真實資料,限制條件很多,他沒法幫助我。在網路世界中,匿名的謠言謾罵不計其數,根本無法追究責任。
事發後一週,我們三人情緒都很低落。雖然,“陪睡事件”算不上公開的網路暴力,但在一個小型的“朋友圈”中發酵擴散,更令人恐懼。同事朋友相互猜疑、試探,沒法追究,只能看著謠言越散越大。有時候想,這樣的謠言如果傳到客戶耳朵,不知道他們會用什麼眼光看我們。
當時,正好趕上“金九銀十”的忙碌時節,我和張麗被繁重的工作壓得喘不過氣,心裡愈來愈焦躁,覺得很委屈,卻又找不到傾訴的物件。負責安排工作的同事老楊,脾性謙遜,跟這件事情沒什麼關係,卻被我們仨當成出氣筒,經常跟他對著幹。
我們一度想過要辭職,可想到過去三年付出的努力,好不容易獲得的成就,又下不定決心,只得默默忍受。
時間長了,這件事終於平淡下去。偶爾想起來,我只是苦笑,不會覺得疼痛。我不再是辦公室裡的“傻白甜”,大家嬉嬉笑笑的時候,我會慎言慎行,不出頭也不犯錯。那個曾讓我輾轉反側的新聞理想,我也不再對任何人提及。
一次相親,對方是一個理工科的技術男,我不太喜歡。我半開玩笑嚇他說,我們這一行名聲不太好,經常要喝酒,很晚才回來。
他像是被驚到,怔怔地半天沒說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