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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某某某0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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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懷想天空9
在文學評論上‘熟悉的陌生人’就出自別林斯基。《論俄國中篇小說和果戈理君的中篇小說》為早期代表作,提出了現實主義的理論。《亞歷山大·普希金作品集》為他成熟期代表作,為俄國理實主義文學發展起了指導性作用。後期代表作《給果戈理的一封信》是他一生革命文學的總結,同時透露出了他對革命的思想傾向。
在文學評論上‘熟悉的陌生人’就出自別林斯基。《論俄國中篇小說和果戈理君的中篇小說》為早期代表作,提出了現實主義的理論。《亞歷山大·普希金作品集》為他成熟期代表作,為俄國理實主義文學發展起了指導性作用。後期代表作《給果戈理的一封信》是他一生革命文學的總結,同時透露出了他對革命的思想傾向。
別林斯基是俄國現實主義美學和文藝批評的奠基人,畢生以文藝批評活動反對沙皇農奴制度。在美學觀點方面,30年代受黑格爾唯心主義影響,認為“藝術是宇宙的偉大理念在它的無數多樣的現象中的表現”,片面強調藝術的客觀性和無目的性。40年代中期開始從唯物主義觀點論述藝術與現實的關係,斷言“一切藝術的內容都是現實”,“生活永遠高於藝術”,但藝術並不機械模仿生活,而是“現實的創造性的再現”;強調藝術的社會教育作用,認為“剝奪藝術為社會利益服務的權利”“是貶低藝術”,會“使藝術失掉它的活力,失掉思想,變成閒人玩樂的物件和消遣的玩物”。與此同時,他又指出“藝術首先必須是藝術,然後才能成為某一時代社會精神和傾向的表現”藝術與科學的區別不在內容,而在“處理特定內容時所用的方法”,“哲學家以三段論法說話,詩人則以形象和圖畫說話,然而他們說的都是同一件事”。在《藝術的觀念》(1841)、《詩的分類和分科》(1841)和《關於批評的講話》(1842)等文章中,闡述了藝術創作和文學批評的一般規律和特徵,首次提出藝術是“寓於形象的思維”的著名論斷,認為在藝術中創造性的想象“起著最積極和主導的作用”,而在科學中,“則是理智和思考力”他以藝術認識的主體和客體的不同關係作為區分藝術種類(敘事、抒情、戲劇)的基本原則,斷言文學是藝術的最高形式,而中長篇小說則是最適合於反映錯綜複雜的現代生活的文學體裁。在近代美學中,他明確地認為“典型化是創作的一條基本法則,沒有典型化,就沒有創作”。要求人物的塑造“既表現一整個特殊範疇的人,又是一個完整的有個性的人”。主張“內容與形式的生動的有機的結合”,要求思想性與藝術性的統一,既反對只重形式的“純藝術”,也反對抽象說教的教誨詩。後期強調創作中主觀和客觀因素的統一,提出“激情”說,認為作品的思想傾向不應該是抽象的教條,而應該是“活的熱情或情致”,“如果一件藝術作品只是為描寫生活而描寫生活,而沒有任何由主導的時代精神所激發的巨大熱情……那麼它就是一件沒有生命的藝術品”。
在文學史觀和文學評論方面,別林斯基著重探索總結俄國文學發展的道路,系統論述俄國文學中現實主義的形成過程,把美學理論同文學批評有機地結合起來在《文學的幻想》一文中,系統地考察了俄國文學從18世紀的古典主義、感傷主義到19世紀初期的浪漫主義和現實主義的歷程,認為這是俄國文學逐步擺脫對西歐文學的模仿、形成自己的“民族獨創性”的過程。強調真正的民族性不在於對民族習俗、地方色彩的摹擬,而在於“為某一民族所特有的思想和感情方式”,在於“對俄國生活場景的忠實描繪”,從而確立了文學的民族性與現實主義之間的內在聯絡。《論俄國中篇小說和果戈理君的中篇小說》(1835)初步提出了現實主義理論。他認為文學自古以來就分為“理想的詩”和“現實的詩”兩大類,而“現實的詩”由於“在全部赤裸裸的真實中再現生活”,因而“更符合我們時代精神的需要”。他肯定果戈理善於“從平凡的生活中吸取詩意,用對生活的忠實描繪來震撼心靈”的創作傾向,也就是說代表著俄國現實主義文學的方向。這一時期,俄國文學經歷了由浪漫主義到現實主義的過渡,別林斯基第一個從理論上論證了這一過程的必然性。
40年代,他的文學批評活動進入成熟時期,密切結合現實鬥爭的需要,對文學現象的概括、分析更為廣泛,表現了深刻的洞察力。主要著作《亞歷山大·普希金作品集》(1843~1846)分為11章,以對普希金創作的精闢分析為中心,系統論述了俄國文學從羅蒙諾索夫到普希金的發展過程,確認普希金在俄國文學中承先啟後的歷史地位,認為在詩人創作中匯合了俄國文學的兩個基本潮流:理想的詩和嘲諷的詩,從內容到形式上都開拓了真正民族的真實的文學;揭示以普希金為代表的現實主義文學形成的深刻社會歷史原因,認為普希金“不單是一個詩人,而且首先是甦醒了的社會自覺的代表”他的創作反映了1812年衛國戰爭和十二月黨人起義所激發的民族意識和社會意識的覺醒;肯定《葉甫蓋尼·奧涅金》是“俄國生活的百科全書和高度人民性的作品”;同時也指出了詩人在思想上“平民與貴族的傾向奇怪地結合在一起”的侷限性。從1840年起,他每年都發表對俄國文學現狀的綜合評論,全面總結和評述當年文學創作的成就和存在的問題,起了指導俄國現實主義文學發展的作用。《1846年俄國文學一瞥》(1847)和《1847年俄國文學一瞥》(1848)等,論述以果戈理為代表的“自然派”的形成過程及其特徵,從理論上論證並捍衛俄國批判現實主義文學的方向;肯定“自然派在今天站在俄國文學的最前哨”,它的淵源可以追溯到18世紀的諷刺文學,並直接繼承和發展了普希金所奠定的“現實的詩歌”的傳統;斷言果戈理的功績在於“完全使藝術面向現實”,著重“描寫普通人”,促進了俄國文學的民主化和現實主義的深化;他進一步區分文學的民族性與人民性的概念,認為人民性不僅要求忠實地再現生活,而且要求批判農奴制現實,表現人民的覺醒。他還在《乞乞科夫的經歷或死魂靈》(1842)和《答〈莫斯科人〉》(1847)等文中有力地批駁了斯拉夫派和自由派對果戈理及“自然派”的攻擊和汙衊,指出《死魂靈》等作品“無情地揭開現實的外衣”的暴露傾向,“既是真實的,又是愛國主義的”;強調農民也是人,理應在文學中佔有一席地位。他對新起的“自然派”作家赫爾岑、屠格涅夫、岡察洛夫、涅克拉索夫、陀思妥耶夫斯基等人的創作作了充分的肯定和精確的評價,指出他們對俄國黑暗現實的無情揭露和對普通人充滿同情的描寫,促進了俄華人民的覺醒,發展和加深了批判現實主義傾向。《給果戈理的一封信》提出了俄國革命民主派的戰鬥綱領,是他一生革命文學活動的總結。信中批駁了果戈理《與友人書簡選》的錯誤觀點,指出俄國當前最迫切的問題是廢除農奴制度,推進文明和啟蒙,在人民中間喚醒“人類尊嚴感”;強調在當時沙皇統治的俄國,“只有文學能表現生命和進步的運動”,作家的神聖職責乃是成為人民自學和社會進步的喉舌。這封信在當時俄國進步知識界秘密流傳甚廣,影響深遠。列寧稱它是“一篇沒有經過審查的民主出版界的優秀作品”。別林斯基的文學批評以高度的原則性、敏銳的洞察力和細緻精確的藝術分析見長,把政治激情和哲理思考科學分析和富於詩意的想象力融為一體,在俄國和世界文學批評史上佔有重要地位。
別林斯基的文學遺產十分豐富十月革命前後,除多次編輯出版了別林斯基的全集和文集外,並開展對他的文學理論遺產的研究。普列漢諾夫首先做出了傑出的貢獻。蘇聯學者尼·列·勃羅茨基、阿·拉夫列茨基、帕·伊·列別捷夫—波梁斯基、維·斯·涅恰耶娃、尤·格·奧克斯曼、鮑·布林索夫等各自進行了專門的研究。別林斯基的著作早在20世紀30年代就開始介紹到中國,50年代初出版了《別林斯基選集》兩卷本。近年來正在陸續出版《別林斯基選集》 6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