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長江源遠流長

    莊子《逍遙遊》的《齊諧》是記載怪異之事的書,在莊子逍遙遊中引用齊諧,諧是兩個翅膀一拍水就能飛出三千里,兩個翅膀一扇動就能飛上九萬里高空,飛了半年才能停住。是莊子在逍遙遊虛構幻想的寫作表現方式。

  • 2 # 錦翼

    應該不是,但沒有必要加個書名號,因為齊諧很可能不是一本書,沒準是一個人。漢代的司馬彪、晉朝的葛洪也這麼認為。所以莊子說的齊諧者,志怪者也,應該是齊諧這個人啊,就是個志怪的人。

    但是也有人認為是書名,例如南朝梁時的蕭綱就這麼認為。

    還有一種觀點活稀泥,這個可能是書名,也可能是人名,都有可能。

    但是《列子湯問》上也引用過北冥有魚這個故事,他說的是夷堅記錄下來。

    這個夷堅非常神秘, 是一本書,還是一個人名,都搞不清。

    有古漢語專家認為齊諧和夷堅在古代發音一樣,這說明是同一個人或者同一本書。

    但是我覺得既然發音一樣,卻寫了不同的字,是一個人名的可能性很大。

  • 3 # 今古雜壇

    《齊諧》者志怪者也。《諧》之言曰:“鵬之徙於南冥也,水擊三千里,搏扶搖而上者九萬里。去以六月息者也”。

      《齊諧》是莊子杜撰的一本書名,也有人說是人名,我認為是書名。其一,如果是人名的話,那“諧之言曰”這四字不符合成文習慣,某某人說,應該是“諧言”或“諧曰”。其二,從後文的引文來看,引文中的語言是書面語而非口語。《齊諧》中的“諧”字實際上是與莊子的姓相背離的,所謂亦莊亦諧。而莊周與齊諧也是相恰的。孔子不語怪力亂神不同,《齊諧》這本書是講的恰恰是怪力亂神,莊子這本書也正是講的怪力亂神。在首段之中莊子開篇談鯤鵬實是暗示之怪、力,而在二段莊子透過“諧”字就是明談。這其實是照應前文。

      《齊諧》作為一本虛構的書,它上面有一段話。這段話似乎是在重複前文之旨,然卻不同。上文按順序的動作是化,怒,飛,徙,還有一暗寫的潛字。重點強調的是化、怒,飛以及潛。而此處引文的動作是徙,擊,搏,去,其中暗寫的是假字。其擊、搏分別對應怒、飛,可以說這段文字將一系列的動作過程逆轉過來了,由“徙”談出去,說的核心是去與徙以及假。這段話並不是可有可無之文字,而是補足上文的缺漏,點出沒有談清的問題即假與徙。所謂的補足是上文中談的是鵬之怒而飛,三字一筆帶過,而沒有談到鯤、鵬如何怒而飛的。鯤之水擊三千,鵬之搏扶搖而上者九萬里。於此補足之。莊子行文之妙,全非一般人的心思所能及。歷來解莊者,以為此段當刪去,真為人笑死!其由來,乃是尋章摘句,管中窺豹,而非通篇觀之。

      後人就六月息一詞,有兩種看法,一說六月的風,也即夏季風來臨之後的颶風,呼前文海運。特指風之大。一說六個月的風,應下文風之積也不厚。特指積風之久。我以為當從後者。其一,積風之久,已涵風之大。其二,此段開篇即是接引前段末尾文字,此段末文當引下段開篇文字。此穿針引線功夫當時莊周苦心孤詣為之,莊子乃西人之柏拉圖極重修辭的也。

      在此還有一問題值得思考:即莊子為何在此虛構此書?這裡也即是說莊子虛構《齊諧》的目的是什麼?在莊書書中,三言的之形式是為了言說道,在考慮如何將道理不偏不依的表達出來上。他花了很大一番功伕,這一點類似福科在《知識考古學》之中談到的真理言說的形式問題。

       

  • 4 # 歷史冷知識鉤沉

    莊子寫文章也要引用一段古文,提出《齊諧》這本書裡也有關於鵬鳥的記載,旁徵博引,證明他可是沒在瞎說。書中還描寫了鵬鳥飛行時的狀況。當鵬鳥要起飛時候,翅膀拍打著水面,會激起三千里的浪花。

    “扶搖而上”乘著龍捲風,飛到九萬里的高空。有著上天入地的本領,六個月的時間才下來覓食。能更好的能與下文中蜩與學鳩段做出呼應,來證明鵬鳥飛得高看得遠,長的大能力也大。三千,九萬,六月這種誇張的寫法,用大言給人以威懾,人總會對不瞭解的事物產生恐懼或嚮往,從而更加吸引讀者。

    曹植曹子建有文雲“當斯之時,願舉泰山以為肉,傾東海以為酒,伐雲夢之竹以為笛,斬泗濱之梓以為箏。”吃盡泰山裡的肉類野味,把東海的水全都來釀酒,夠誇張了吧。但《莊子·外物》中更有任公子釣魚的故事更為誇張,用五十頭牛做魚餌,黑繩子綁上,再蹲在會稽山上,將釣鉤甩到東海,整整等了一年。最後“自制河以東,蒼梧以北,莫不厭若魚者。”釣到的大魚填飽了半個中原,想想應該是釣到鯤了。曹植詩裡的那種翻天覆地的浩瀚氣魄大概就是源自莊子這裡吧。

    有Mustang有塵埃,不得不佩服莊子的思維跳躍性,把視角從天上引到地上,來講述一切都是大自然之中的氣息在流動。鳥憑藉風飛在天上,土憑藉氣流在四處飄散。隨後又提出天正色邪?人在看天,會提出問題天的顏色,是人們看到的顏色嗎?是那麼遙遠而且沒有盡頭嗎?鵬飛在天上,在它的視角來遙望大地,一定也會有同樣的疑問吧,大地也是這樣沒有窮盡的吧。來證明不能透過事物的表面現象來分析高下之分,遠近之別,行為和思維上產生的不同是看事物的角度不同而產生的。

  • 5 # 仰虹軒主

    齊諧:一說為人名,主此說的有司馬彪,俞樾等人;一說是書名,主此說的有梁簡文帝。近人林紓說:“既名為諧,為誌,則言書為當。”(《莊子淺說》)

    近人朱桂曜說:“諧即讔也,亦作隱,《文心雕龍》有《諧隱篇》,以為文辭之有諧讔,譬九流之有小說,《漢書.藝文志》雜賦末,列隱書十二篇,蓋以其辭夸誕,於賦為近。《齊諧》者,蓋即齊國諧隱之書。”(《莊子內篇證補》),當代著名學者陳鼓應生也認為是書名。所以說不是莊子虛構的。

  • 6 # 陽高快樂

    “齊諧”既不是書名,也不是人名,而是莊周杜撰而成的,是他自己的寫作風格,也是為了增加可信度。

    一、莊子說《齊諧》是一本書,是一本記錄奇聞異事的書。“志”就是記、記錄的意思。南懷謹師在《莊子講話》中也說《齊諧》是類似《山海經》之類的古代方誌書。而郭慶藩編著的《莊子集釋》中的“疏”和“釋文”都認為“齊諧”是一個姓齊名諧的人,《齊諧》是齊諧所著之書,“多記怪異之事,莊子引以為證,明己所說不虛”。可是歷史上同時期卻無人提及《齊諧》這本書或這樣一個人

    二、這是莊子寫作的一種手法。莊子說自己行文之法“以卮言為曼衍,以重言為真,以寓言為廣”。而莊子著作中也確是“寓言十九,重言十七,卮言日出”。所謂“以重言為真”亦即虛構假託前人言行,求實尋真。從小熟讀莊子的蘇東坡應深得莊子“重言”真傳。

    宋仁宗嘉佑二年,二十歲的蘇軾應禮部試,所寫策論《刑賞忠厚之至論》深受閱卷者大詩人梅聖俞激賞,認為此文有“孟軻之風”,並推薦給那年的主考歐陽修。歐陽修對蘇軾的這篇應試作文的內容與風格之美非常欣賞,以為是同年參加禮部試的自己的門下曾鞏所寫。

    卷子上的內容:“當堯之時,皋陶為士。將殺人,皋陶曰“殺之”三,堯曰“宥之”三”。

    後來當蘇軾去拜見歐梅二人,歐陽修、梅聖俞問起堯與皋陶這段對話的出處時,蘇軾微笑著說:想當然耳,何須出處。原來竟是蘇軾編造出來的!

    後來國學大師陳寅恪先生的也杜撰出“不尊奉”這樣的句子,在國家大考中蘇軾公然杜撰典故,這與莊子是一個模板啊!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攝影拍人像,怎麼用好視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