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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了不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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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1生萬歲
北京稻香村食品有限責任公司成立沒幾年,前身是街道為了安置待業青年八幾年辦了一家街道食品廠,後來改名叫稻香村,實行註冊商標也註冊稻香村沒透過註冊了“禾禾禾”三禾牌,保定搶:註冊的是稻香村牌後歸了蘇州稻香村,北京稻香村當初就是安排待業青年的銜道食品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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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王司徒軍武百科
稻香村話題雖然熱,但是恕王司徒愚鈍,這個好像不屬於南北飲食文化的鴻溝。
“北村”雖火,然而“南村”才是味之源頭。這南味入京,本就是歷史上經常發生的事情,不值得大驚小怪。
例如北京烤鴨,雖然掛著“北京”二字,可歸根朔源它是明代成祖永樂皇帝遷都時,從南京帶到了北方。
只不過隨著歷史的發展和演變,味道是不是發生了發生了不少演變呢?我們無從得知,因為它們畢竟已經是紮根於北京的水土風物。
“南村”、“北村”的品牌之爭倒是給了我們一些有趣的提示——這些百年前散播出去的味道,在當地是堅持了本來的傳統一百年不動搖,還是根據當地的習俗,演化出自己獨有的一套風格?從“北村”看來,它已經成功做到了自己味覺的文化,成為北京人民的味道標準。
王司徒本身是南方長大的,但是北方卻有一支家族,所以倒是經歷過不少的飲食文化是紛爭。像什麼甜鹹豆腐腦就不爭了,就說口味,這樣一鍋巴渝司空見慣的火鍋,北地人民卻多半消受不了。
北地人兒更喜歡的火鍋是涮羊肉這樣的涮鍋,那也是一道美味,吃法和南方差異巨大。雖然羊肉如今誰都在耍呢,但真正能吃出味道的,還是北京的那些老字號吧。
再說湯圓,南北都喜歡甜的,但是偏偏就有肉餡兒的。曾經給北方親戚提過,結果他們說:“嗨!那不成了糯米包餃子了嗎?得多難吃呀…”
北方的東西南方也有消受不了的,比如韭菜花醬,赤峰那邊的親戚據說還會專門去野地裡採割野韭菜,回來做成綠呼呼的韭菜花醬。他們極愛用這東西蘸餃子和血腸,我卻一直都無法那股鹹衝刺鼻的味道。
還得提一個東西——東北地區常吃的蘸醬菜,有的人立馬會想到黃瓜蘸醬,大蔥蘸醬。可實際上北方不少地方是啥都蘸醬的,特別是東北那些地區。往往南方人是接受不了的。
記得有次帶同學去敖漢看那達慕大會,在朝陽親戚那歇了會兒腳,他們當時端出一大桌子蔬菜,茄子、豆角、豆芽、蘿蔔、白菜等等,一大碗黃江額,蔬菜開水焯燙了,就開始大嚼特嚼,可把同學燜壞了,直到有空拉我出去擼了個串才感覺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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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養蠶者
很多老字號,都跟解放前的經營者沒有關係了,收歸國有後,傳承就談不上了!很多老字號改革開放前還中斷了很多年,開放後重新註冊開張,還談什麼傳承?再談什麼誰更加正宗,很沒有必要!把心思用在產品和服務上,才是正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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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稻香村之爭其實不能算什麼南北飲食文化的不同吧,它是一個百年老字號因為當年缺乏品牌保護意識而埋下的歷史遺留隱患問題。如果追根溯源的話,他們兩家之間並不存在什麼山寨、冒牌這樣的問題,因為兩家稻香村都是百年老店,只不過蘇州稻香村的歷史至少比北京稻香村早了100多年,蘇州稻香村始於1773年,北京稻香村始於1895年。只不過是在建國之後由於兩家品牌保護意識都不夠強,導致中途出現了商標註冊方面的異議,現在問題集中爆發出來了。
儘管蘇州稻香村在網路電商平臺和全國的銷售業績比北京稻香村好,但大家現在說起稻香村,其實還是會預設為它是一種北京的特產(雖然這種點心其實是蘇式的南方點心),這樣的情況讓兩家稻香村的處境都很尷尬。
不過,說到南北方的飲食文化差異,確實深有體會。比如最著名的甜豆花、鹹豆花之爭,甜鹹粽子之爭等等,因為本人曾經在南北方都生活過一段時間,所以也算是親身嘗試過這兩種口味的不同,自己原本就是北方人,所以自己本來的口味都是北方口味,比如早上起來喝碗豆腐腦,那叫一個滋味醇厚,再配上油條或者包子,一頓早飯下肚,也能讓人一早上都精神飽滿,但是到了南方求學之後,才發現市面上有一種叫“豆花”的零食,可以直接加糖水,也可以再加上葡萄乾或者紅豆等佐料,初次吃來,發覺,這不就是糖水豆腐腦嗎?但好在兩種口味我都可以接受,倒是有很多南方朋友至今無法接受豆腐腦配鹹鹵子的吃法;
還有甜鹹粽子,可以說,我自己的爺爺奶奶直到現在都接受不了“肉粽”這種食物,他們還是依然每年會自己包一些甜口的大棗、紅豆沙夾心的粽子,我曾經想讓他們嚐鮮買來的南方肉粽,他們嘗過之後都選擇了放棄……真是一個地方一個口味。
除了這些“紛爭”已久的南北方不同的甜鹹吃法,還有過年或者冬至的時候北方吃餃子、南方吃湯圓的習慣,這也是地域文化的不同造成的,這些南北方的飲食差異當然沒有什麼高下之分,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偏好,如果能接受更好,這樣也能品味更多風味的美食,但如果不能接受,也無需強求嘛,畢竟一個人的口味也是一個人對故鄉的記憶,誰都無法輕易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