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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鄉鎮青年從來沒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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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我想住進你的眼睛

    曾經看了一場話劇,是上海話劇藝術中心的一個古裝劇。

    臺詞裡有個梗,全場都笑了,丟擲這個梗的主演(呂梁)所站的位置正好非常靠近觀眾席,坐在第二排的我,看見他臉上掠過一絲笑意。呂梁飾演的是一個老將軍,這是個正劇,此處應該沒有笑容。

    我想,他一半是被觀眾的情緒感染,一半是心有慼慼焉吧。我突然之間瞭然,話劇最大的意義就在這裡——話劇獨特的呈現形式,構成了觀眾與演員之間強烈的面對面交流的感覺。他們在表演,我們在反饋,他們亦反饋給我們。所以我全情投入,端正姿態,屏息或者鼓掌,甚至我覺得,我也成為演出的一部分了。電影不能帶來這樣的感受。

    話劇不像電影、電視劇,大量複製,廣泛傳播。很多話劇演員是默默無聞的。我喜歡去發掘年輕才俊,像個星探一樣,在他們還沒有在電視銀幕和大熒幕上紅起來的時候,留下有關他的獨特記憶,私藏起來。這種記憶是基於對他的表演的欣賞,而不是隔著螢幕,經過層層包裝美化了的東西,所以,非常牢固和堅定。

  • 2 # 考村大鵝

    很慚愧,只在寬街與西區各看過一場大悲(Les Miserables),剛剛訂了下週西區二刷的票,以後有機會也爭取打卡日本帝劇版還有南韓西班牙版。

    先上張西區大悲所在的Queens Theater的照片吧:

    劇院是1907年投入使用的,至今已有百餘年,順著劇院前的Shaftesbury Avenue一直往西走,就能看到倫敦的著名地標皮卡迪利圓環(Piccadily Circus),也就是神夏第三季最後莫孃的影片佈滿整塊廣告屏的那個地方。而劇院對面就是倫敦華埠,也就是我們說的倫敦唐人街。晚上7:30開演的悲慘世界,先在唐人街飽食一頓久違的中餐,再踱步走進劇院不遲。

    第一次看大悲還是一年前在寬街,跟好友兩個人打卡了帝國大廈後已是傍晚時分,匆匆趕往寬街的各大劇院想搶last minute的特價票,卻基本吃了閉門羹。也是機緣巧合,誤打誤撞進了寬街大悲所在的Emperial Theater, 搶到了特價30刀的票。記得出來的時候走在某條路上還看到一群人圍著一輛車瘋狂拍照,後來發現是在圍觀著名影星布魯斯·威利斯。

    特價票雖然便宜,但也有缺點,那就是觀劇時視野會有限制。下面這張圖就是我們在座位上拍的照片,我們所在的座位是介於第一層與第二層中間的位置,與遠方的那個座位區遙相呼應。可以發現舞臺左側的部分在這個位置是看不到的,當然最重要的部分由於演員基本站在舞臺中央所以還能看見。

    我們看的那天是週日,可能由於西方文化把這天當休息日(西區週日是沒有大悲演出的),當天出演的演員有一部分是替補(包括冉阿讓的cast,沒能看到25週年的擔綱主力AB叔也算是一個遺憾),第一排的觀眾也沒坐齊。所以我們趁著幕間休息的時候偷偷地從“1.5樓”溜到了最底下的stalls,蹭了兩個應該是最貴的座(警察叔叔我真的是好孩子),看完了後半場。

    與寬街相比,西區的座位安排嚴格很多,每層樓有著不同的入口,所以沒有這種可以“套利”的機會,而且幾乎場場爆滿,不要說特價票了,最後一分鐘很有可能根本搶不到票,所以一定要提早去買。

    西區一刷的時候我坐在第二層的dress circle,相比於Emperial Theater,Queens的第二層其實高度相當於1.5層,stalls目測太低,坐在第二層前排的觀感其實更好(當然,也更貴TAT)。作為已經在西區長青三十餘年的一部音樂劇,能維持著每場爆滿的狀態,既讓人感嘆不易,也揭示了為什麼大悲能奪下最長壽音樂劇桂冠的原因。

    說了這麼多,貌似都是在介紹劇院的構造,那看在這兩個地方看音樂劇到底是怎樣的體驗呢?

    體驗就是,從Emperial走出來的那一刻,從寬街離開的那一晚,Les Mis的旋律,就不曾在我腦海裡消失。

    體驗就是,這一年裡,我像一個小學生在開學前一晚趕暑假作業一樣,狼吞虎嚥地補番10週年音樂會、25週年音樂會、12年電影版,以及周邊的一些小型演出。

    體驗就是,在又一次刷完25週年之後,我決定冒著搶不到票的風險去西區(當時沒辦銀行卡,沒法網上訂票),在大清早從床上爬起來,買火車票,買地鐵票,衝進那個路過了無數次的劇院,毫不猶豫地剁下了僅剩的幾張票之一。

    體驗就是,在Queens等著開演時發現座位左手邊是順德籍+新會籍的澳洲二代移民夫妻,右手邊是一對分別買票然後來了才發現坐一起的朋友,感嘆緣分這東西真是有趣。

    如果不曾相遇,就真的會錯失太多難忘的回憶了。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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