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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Lily的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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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走進伊拉克
鳩佔鵲巢,等過得好嗎?
拿特朗普提出的所謂的和平計劃來說,以色列的計劃是將盡可能多的巴勒斯坦人限制在儘可能少的土地上,同時使以色列的非法定居點合法化,剝奪巴勒斯坦人返回家園的有保障的權利。這不是一個和平計劃,而是要求巴勒斯坦人同意他們的永久征服。
它將給以色列包括約旦河谷在內的西岸大片土地,因此它不需要拆除任何非法定居點。它規定耶路撒冷將是以色列不可分割的首都,巴勒斯坦人將被降級到某個郊區作為他們的首都。它要求巴勒斯坦人放棄返回的權利,接受以色列為“猶太國家”。
設想中的巴勒斯坦“國家”將是一個集居區,對邊界、領空或自然資源沒有控制。這一計劃為以色列的吞併行動開了綠燈,內塔尼亞胡宣佈,他將開始非法吞併約旦河西岸的程序。
在宣佈這項計劃之前,美國幾乎把它外包給了以色列總理,在他的願望清單上逐項勾選,包括將美國大使館遷往耶路撒冷,宣佈被佔領的敘利亞戈蘭高地是以色列的一部分,切斷對聯合國巴勒斯坦難民救濟和工程處的援助東部和巴勒斯坦權力機構,以及巴解組織駐美國辦事處的關閉。因此,內塔尼亞胡無法抑制自己的歡欣並不奇怪,他將特朗普計劃列為以色列歷史上最重要的日子之一。
在全球1300萬巴勒斯坦人中,特朗普和他的團隊甚至找不到幾個人支援他的計劃。然而,對特朗普和他的顧問們來說,他們都支援以色列的定居點和擴張主義政策,巴勒斯坦人的想法和法律的規定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以色列。
在過去20年的所有談判中,以色列的願望總是放在巴勒斯坦權利之前。以色列總是把它對巴勒斯坦土地的貪得無厭的渴望偽裝成一種“安全”或“人口”問題——這是一種禮貌的說法,即以色列不希望任何非猶太巴勒斯坦人在其中間,而巴勒斯坦人總是被要求遷就這些人。例如,雖然以色列的安全問題一直受到充分關注,但巴勒斯坦人應該滿足於生活在一個沒有防禦手段的非軍事國家,以色列及其武裝定居者保留隨心所欲入侵巴勒斯坦城市的權利。以色列的“人口問題”將透過重新劃定邊界來解決,以便容納非法的以色列定居點,同時僅僅因為巴勒斯坦人不是猶太人就剝奪他們返回家園的權利。以色列希望耶路撒冷成為其“不可分割的、永恆的首都”的願望導致國際法被忽視,巴勒斯坦首都位於一個遠離聖地和經濟中心的遙遠郊區。
這種態度也反映在特朗普計劃對以色列巴勒斯坦公民的願景中。自1948年以色列以78%的授權建立巴勒斯坦以來,一些主要的以色列人哀嘆他們沒有驅逐所有巴勒斯坦人,剩下15萬人留在後來的以色列。那15萬數字現在已經變成為180萬,佔以色列人口的21%,被列為第五縱隊,有60多條法律歧視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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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春節,我獨自去了耶路撒冷,想要感受一下猶太民族的文化與生活,其中一天我去了伯利恆,那是耶穌降生的地方,也是被巴以隔離牆劃分出來的巴勒斯坦人的聚居地。這道高8米長700公里的隔離牆,是以色列以安全為理由修建的,用以隔離約旦河西岸巴勒斯坦地區的巴激進組織成員。
伯利恆的巴勒斯坦人以旅遊業為主,這裡有兩大主題,一是耶穌誕生教堂,另一個就是著名的巴以隔離牆。
從車站到耶穌誕生教堂前的馬槽廣場,步行可至。這裡的馬路,看起來髒亂破舊,路人與車輛不多,卻有些嘈雜。上了好長一個大坡之後,轉入一條安靜的巷弄,又見土石結構的房子,乾乾淨淨的,住在這裡的人,一定很有教養。街道兩旁,也有幾個小教堂或傳教機構,其中一個看起來怪怪的,讓人聯想到宗教狂熱分子,脊背一陣陣發涼。而當看到穿褐色長袍的修士快步穿過馬槽廣場時,又讓人恍似回到中世紀。
進入耶穌誕生教堂大門,內院佈局從聖保羅到聖母再到十字架,層層遞進,並且最高處的十字架被裝飾得非常漂亮。和睦的Sunny,曬得院子暖暖的,讓人很想在這裡靜坐。教堂裡面也很明亮,不像耶路撒冷的聖墓教堂那樣肅穆與沉重,或許因為耶穌在這裡降生,是為著救世、是帶著希望而來的。
隔離牆中有一段是塗鴉牆,結合當地巴勒斯坦人生活,你可以看到一些非常超現實主義的畫面:端著衝鋒槍的以色列士兵,旁邊揮舞著巴勒斯坦國旗吶喊的婦女,而本地生活的巴勒斯坦人不以為然地一邊打電話一邊緩緩從他們面前走過;或者,突突作響的挖掘機旁,塗鴉一個雲梯,被一雙手抓住,像是要將一顆紅心從一座古老的城市曳入雲端。
我計程車司機非要帶我去看一面牆,畫的是一隻口銜橄欖枝的和平鴿展翅飛翔。或許每個巴勒斯坦人的內心深處,都有這樣一種情愫吧。
返回耶路撒冷時,一位有點年紀的大叔一直把我送到檢查站入口。這是一個幽長的走廊,被整齊的金屬柵欄封閉起來,裡面空無一人,也望不到盡頭。我有點疑惑:“就從這裡進去?”大叔對我揮揮手:“你是個好人,上帝會照顧你的,你會很好地透過這個關口的”。他的祝福,讓人聽的有點心酸,想象著巴勒斯坦人是怎樣艱難地透過這個關口去向耶路撒冷。我衷心地希望有一天,和平鴿能夠不受圍牆阻隔,自由地在天空飛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