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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黃日涵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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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港島99
謝謝邀請!美國外交出發點和落腳點都是美國國家利益,其戰略是遏制所有國家強大,尤其是會明裡暗裡著力顛覆強權政府,包括沙特王室,更包括伊朗在內在內。而目前連沙抗伊只是老特的策略和顛覆所有伊斯蘭國家的方法和步驟而已。沙特國王王儲更清楚這一點,只不過是他們認為配合美國行動會有可能免於被顛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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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新文化街男孩
難道這就是老國王留給兒子的政治遺產嗎?那是一顆雷啊。
以鄰為壑,很不明智。美國確實很強大,但距離也很遙遠。如果為對付伊朗,再與以色列糾纏到一起,將永無寧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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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建築欣賞
沙烏地阿拉伯王室,200年前依靠大英帝國擴張,驅趕約旦的正統。所以,名不正言不順。不敢依靠軍隊,因為軍隊容易政變產生薩達姆,阿薩德等軍人政府,只能變本加厲依靠外部勢力。並宣揚極端主義。保守的社會,婦女不工作,在家生孩子,20年人口翻一倍。沙特現在最最需要社會改革,而不是出去惹事。偏偏美國利用沙特達到自己的目的。美國利用沙特壓油價,打敗蘇聯。美國利用沙特,搞極端主義,整垮敘利亞,分裂阿拉伯,現在利用沙特對付伊朗。最詭異之處在於,沙特的極端主義,對美國最終也是有害的。美國現在釋出了“禁穆令”。美國的最終目標一定是,以色列獲得最終安全以後,推動伊斯蘭的改革,改革過程中,沙特王室八成要掛路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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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睿恪煦
特朗普自從上臺之後便籌劃反伊朗大計。一方面,特朗普一直想廢除伊朗核協議,但苦於找不到正當的理由(伊朗一直在恪守核協議),至今仍未得逞。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方面是,特朗普一直在極力拉攏沙烏地阿拉伯,以遏制伊朗在中東的地緣擴張。但是,特朗普這種明顯選邊站隊的中東政策有可能把沙特和伊朗進一步推向戰爭的邊緣,無助於中東和平,也很有可能最終傷及美國自身在中東的經濟和戰略利益。
第一,有了特朗普政府的鼎力支援,有可能進一步刺激沙烏地阿拉伯的冒險主義外交政策,使得其與伊朗的矛盾進一步激化。2015年繼位的薩拉曼國王在伊朗政策上是一個鷹派,一直對伊朗為首什葉派集團展開進攻性攻勢。2017年3月沙特國王之子本.本薩拉曼訪問美國,與特朗普公開宣佈伊朗為中東地區最大的威脅。沙特的冒險主義外交政策最明顯的例子是沙特自2015年對葉門進行軍事介入,打擊伊朗支援的胡塞武裝,惡化了葉門局勢,至今讓陷在葉門的泥潭之中而不得脫身。2017年11月6日胡塞武裝向沙特首都利雅得發射一枚彈道導彈,被沙特防空部隊攔截,所幸未造成人員傷亡。儘管沒有證據表明是伊朗慫恿胡塞武裝向沙特發射導彈,沙特政府卻把批評的矛頭直接對準了伊朗,讓伊朗大為光火。12月19日胡塞武裝再次向沙特首都利雅得發射導彈,這次目標是沙特王宮,也被沙特攔截。此後,沙特及其中東盟友再次嚴厲抨擊伊朗。沙特與伊朗的矛盾進一步惡化。
第二,特朗普政府極力撮合以色列與沙烏地阿拉伯聯盟以對抗伊朗,進一步惡化了巴以局勢。2017年9月沙特新王儲本.薩拉曼秘密訪問以色列,與以色列政府商討合作以對付伊朗。沙特與以色列的關係在2017年逐步升溫,這與特朗普政府的默許和支援是分不開的。在巴以和平達成以及巴勒斯坦真正建國之間,沙特與以色列很難實現外交關係的正常化,最多的會是秘密和心照不宣的合作。
但是,特朗普政府對沙特與以色列的合作關係過於樂觀了,認為沙特不會反對美國承認耶路撒冷為以色列首都。12月6日特朗普公開宣佈耶路撒冷為以色列首都的舉動讓沙烏地阿拉伯陷入了尷尬的境地。鑑於沙特國內民眾的憤怒,沙特政府也不得不公開批評特朗普的耶路撒冷決策。自此之後,沙特與以色列的合作關係將陷入更尷尬的境地。另外,巴勒斯坦總統阿巴斯12月22日公開表示今後不再接受任何來自美國的巴以和平方案,美國將不能在未來的巴以和談中擔當調停者。美國在未來的巴以和談中影響力勢必會下降。目前很難看出2017年特朗普一系列拉攏沙特對抗伊朗的政策究竟對維護其中東利益帶來多大的裨益,更多的證據表明特朗普攪和了本就不安穩的中東局勢,辦的更多的是“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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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將出訪中東的第一站選為沙特,並與沙特簽訂了一系列合作協議,可見,沙特在其中東戰略中的重要地位。同時,他還在剛剛釋出的《美國國家安全報告》中明確將伊朗視為美國最主要的敵人。因而,美國和沙特協商共同應對伊朗就在情理之中。
首先,美國在中東地區的盟友是以沙特為代表的海灣地區的君主國家,這些國家都是遜尼派穆斯林國家與伊朗之間分數不同教派。沙特和伊朗之間一直在爭奪地區影響力,自從伊朗伊斯蘭革命發生後,沙特和伊朗之間一直保持著對峙關係。奧巴馬同伊朗簽署核協議疏遠了沙特和美國的關係。特朗普則改變了其前任的中東政策,調整了與沙特之間的關係。事實上,美國和沙特之間存在著密切的利益關係。美國需要沙特的石油,沙特需要美國提供的軍事保護。沙特透過“石油美元”的模式幫助美國維護美元的全球貨幣地位,即沙特的石油由美元定價,沙特獲得的大量美元再透過購買美國軍火的方式迴流到美國,進而實現美元在全球貨幣體系中的主導地位。
其次,伊朗在構建的“什葉派新月走廊”和美國在中東地區的戰略佈局存在嚴重衝突。伊朗支援的什葉派力量,包括葉門的胡塞武裝、敘利亞阿薩德政權、黎巴嫩真主黨和伊斯蘭抵抗組織哈馬斯都被美國列為敵人或者恐怖組織。特朗普上臺後,又要推翻奧巴馬政府與各方達成的伊朗核協議,目標不僅僅遏制伊朗的核野心,更重要的是削弱伊朗的地區影響力,確保美國在中東地區的傳統利益不被侵犯。
第三,美國需要保護中東地區最堅定盟友以色列的安全。目前,能夠給以色列安全構成直接威脅的只有伊朗,而特朗普政府與以色列的關係十分密切。除了幫助以色列共同應對伊朗的威脅外,還幫助以色列在中東地區構建防範和遏制伊朗的戰略合作網路,體現為協調以色列與沙特等海灣地區國家的關係,實現美國牽頭的戰略同盟共同遏制伊朗。
因此,特朗普已經徹底改變了奧巴馬政府確定的透過達成核協議改善同伊朗的關係,已將美國的政策調整為全面打擊和遏制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