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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我就是我地球上只有一

    文官的衣服上繡的是禽,武官的衣服上繡的是獸。披上了這身皮,我們哪一個不是衣冠禽獸。 ———— 鄭泌昌

    這句話當是對整個官場的諷刺了,身在官場,雖然也會有像海剛峰這般的傳奇人物,但畢竟少之又少,比之珍稀動物猶有不及,整個生態如此,一兩隻白鷺仙鶴或可鶴立雞群,但想扭轉乾坤實是痴人說夢。此外加之整個大明王朝的畸形制度,“衣冠禽獸”自是入木三分。現附上此句話的原文出處,聯絡上下文,這官場的大致面貌可見一斑。

    鄭泌昌慢慢睜開了眼,望向譚綸和兩個錦衣衛,“同朝為官,如同乘一船,風浪一起,先落水後落水誰也不能倖免。各位大人,大明朝可不只我一個鄭泌昌,換上誰來做這個官都只能像我剛才說的那樣做。譚大人,你現在已經是浙江按察使,幹上一年半載你就明白了。”“住口!”譚綸也被他激怒了,“你是衣冠禽獸,大明朝的官員都是禽獸嗎?”鄭泌昌:“文官袍服上繡的是禽,武官袍服上繡的是獸。譚大人,二位上差,我大明朝一個大學士一年的俸祿才一百五十八兩,我當了巡撫一年的俸祿也就一百餘兩。一頭鷹一隻虎靠這些俸祿也吃不飽。穿上這身袍服,你們說哪一個不是衣冠禽獸?”——《大明王朝1566》第二十章

    (二)

    嘉靖帝:君既不是山,臣民便不是江。古人稱長江為江,黃河為河,長江水清,黃河水濁,長江在流,黃河也在流。古諺雲‘聖人出,黃河清’,可黃河什麼時候清過?長江之水灌溉了兩岸數省之田地,黃河之水也灌溉了數省兩岸之田地。只能不因水清而偏用,也只能不能因水濁而偏廢,自古皆然。這個海瑞不懂這個道理,在奏疏裡勸朕只能用長江而非黃河,朕豈可乎?反之,黃河一旦氾濫,朕便治理,這就是朕為什麼罷嚴嵩殺嚴世蕃等人的道理;再反之,長江一旦氾濫,朕也要治理,這便是朕為什麼要罷黜楊廷和、夏言,殺楊繼盛、沈鏈等人的道理。比方這個海瑞,自以為清流,將君父比作為山,水卻淹沒了山頭,這便是氾濫。——《大明王朝1566》第三十九章

    這嘉靖帝(作者)也屬實實誠,把這御人之道和盤托出,不過細細想來,即便放在今天也是這麼個理。且不談帝王將相,哪怕是一個有點手腕的部門經理,也自然深諳此道,只不過說不出這麼文鄒鄒的話罷了!

    (三)

    呂芳說道:“一句是文官們說的,‘做官要三思’!什麼叫‘三思’?‘三思’就是‘思危、思退、思變’!知道了危險就能躲開危險,這就叫‘思危’;躲到人家都不再注意你的地方這就叫‘思退’;退了下來就有機會,再慢慢看,慢慢想,自己以前哪兒錯了,往後該怎麼做,這就叫‘思變’!”

    整天用著“三思而行”,卻不知“三思”是為何物,這句話不止用於官場,凡是身處由人組成的江湖之中,此話可為“金科玉律”。且看看這句話在全書中的出處由來,是呂芳教訓乾兒子馮保的:

    呂芳在炕邊坐了下來:“跟了我這麼多年,天天教著,牛教三遍也會撇繩了。瞧你那囂張氣,為了急著往上爬,二十九打死了周雲逸,今天又搶著去報祥瑞。我不計較你,宮裡這麼多人不記恨?還有周雲逸那麼多同僚,還有裕王!要找死,也不是你這個找法。”……(呂芳讓馮保去裕王府當差,馮保因曾經得罪了裕王,不敢去)……呂芳道:“我再教你兩句話,你記住!”馮保怔怔地望著呂芳。呂芳說道:“一句是文官們說的,‘做官要三思’!什麼叫‘三思’?‘三思’就是‘思危、思退、思變’!知道了危險就能躲開危險,這就叫‘思危’;躲到人家都不再注意你的地方這就叫‘思退’;退了下來就有機會,再慢慢看,慢慢想,自己以前哪兒錯了,往後該怎麼做,這就叫‘思變’!”馮保聲調發著顫音:“乾爹教導得對……可叫兒子到裕王府去當差,那還不是把兒子往絕路上送嗎?”呂芳正顔說道:“我再教你武官們說的那句話——‘置之死地而後生’!你打死了周雲逸,不只是裕王,還有很多人都恨你,這不錯。可你要怎樣讓他們明白周雲逸不是你打死的。留在宮中你就沒有這個機會。看我大明的氣數,這皇位遲早會是裕王的,到了那一天,你才真是個死呢!聽我的,我現在以皇上的名義派你到裕王府做皇孫的大伴,你要夾著尾巴,真正讓裕王和他府裡的人重新看待你。如果真有裕王入主大內的那一天,乾爹這條老命還要靠你。”——《大明王朝1566》第一章

    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呂芳作為司禮監掌印太監的“內相”,其政治素養自是不容小覷,可即便如此,最後還是鬥不過命運輪迴,後被秉筆太監陳洪鬥倒,發配中都孝陵。大伴馮保雖然曾一度勢焰熏天,最後也因明神宗對他的忌恨被放逐到南京,後因病而死,家產亦被抄收,不過這是後話了。他們能夠權傾朝野,在於這一點一滴的政治素養,然則終究逃不過政治宿命的洗禮。

    (四)

    嚴嵩:“人生在世,什麼人最親啊?”徐階:“當然是父子最親。”老嚴:“未必。詩經雲‘哀哀父母,生我劬勞’,按理說世上最難報之恩當父母之恩,可有幾個兒子的作如是想啊。做兒子的都想著父母對他好是應該的,於是恩養就成了當然。”

    這句話雖然是嚴嵩抱怨自己兒子嚴世蕃時說的,但此理卻是不假,想想自己,慚愧!俗話說,言傳身教,父慈子孝。要想子女憂心父母,除了對子女因勢利導外,更多的是耳濡目言傳身教才是。畢竟還有一句話,上樑不正下樑歪。

    (五)

    這二十年你爹不只是殺人、關人、罷人,也在用人!國庫要靠我用的人去攢銀子,邊關要靠我用的人去打仗,跟皇上過不去的人要靠我用的人去對付!這就是我要對你說的話,用對了人才是幹大事第一要義。——嚴嵩

    這是嚴嵩訓誡嚴世蕃的話,要想切身體會此話的精妙所在,需得等自己真的成了管理者方可感同身受。引用高祖劉邦這樣的典例,倒真不如這句話來得醍醐灌頂。

    單單瞥這一句,自有它的見解,為避免斷章取義,現將此段的來龍去脈悉數引來,或有幾分新解:

    嚴世蕃那根好鬥的弦立刻繃緊了:“徐階的意思是說爹老了,要和陳洪一起把爹扳倒?!”嚴嵩搖了搖頭:“他還不敢,也沒這個能耐。陳洪想奪呂芳的位置,他徐階眼下卻還沒有這個膽子。就讓他坐,他也坐不穩。知道為什麼嗎?”嚴世蕃想了想:“皇上還離不了爹!”嚴嵩:“還有,大明朝也離不開你爹。這二十年你爹不只是殺人、關人、罷人,也在用人!國庫要靠我用的人去攢銀子,邊關要靠我用的人去打仗,跟皇上過不去的人要靠我用的人去對付!這就是我要對你說的話,用對了人才是幹大事第一要義。這幾年我把用人的事交給了你,你都用了些什麼人?鄭泌昌,何茂才?昨夜浙江八百里急遞送來了他們的口供,他們把你都給賣了你知不知道?”嚴世蕃倏地站起:“這兩個狗日的!上本!我這就叫人上本,把他們都殺了!”“叫誰上本?怎麼上本?殺了他們,殺不殺你?”嚴嵩見他又犯了浮躁,一連幾問。嚴世蕃腦子清醒些了,心裡卻火一般在燎,又犯了那個走來走去的毛病,屋子裡又堆著好些書箱,來回急踱時更顯得狂躁無比。“坐到書案前去!”嚴嵩低聲喝道。嚴世蕃停住了腳步,只好走到書案前一屁股坐了下來。嚴嵩:“拿起筆,我說,你寫。”嚴世蕃拿起了筆,心裡還在亂著,遠遠地望著嚴嵩。嚴嵩閉著眼唸了起來:“汝貞仁兄臺鑑。”嚴世蕃愣住了:“爹叫我給胡宗憲寫信?”嚴嵩仍然閉著眼:“不是寫信,而是謝情,還有賠罪!”嚴世蕃將筆慢慢擱下了:“爹,兒子真不知道你老為什麼就這麼信他?今年改稻為桑要不是他從中作梗哪有後來這些事情。兒子不知要謝他什麼情,還要跟他賠什麼罪!”嚴嵩倏地睜開了眼,直射向嚴世蕃:“毀堤淹田,作了天孽,要不是他九個縣都淹了,幾十萬人都死了,查出來多少人頭落地,他一肩將擔子都擔了,這個情還不該謝嗎?你們幾個還罷了人家的浙江巡撫,還不讓他見我,讓鄭泌昌、何茂才鬧騰,又弄出個通倭的大事,也是他暗中平息了,這個罪還不該賠嗎?”嚴世蕃一口氣被堵在喉頭,生生地嚥了下去,哪有話回。嚴嵩:“拿出你寫青詞那些小本事,就說自己糊塗,用人不當,叫他看在我已經老了,請他務必做好一件事。”嚴世蕃這才認真了,慢慢又拿起了筆,低聲問道:“什麼事?”嚴嵩:“楊金水在半月後就會押到京師了。請他務必在這半個月內打好幾仗,穩住東南大局。”嚴世蕃:“這樣的話不寫他也會做。”“聽了!”嚴嵩喝斷了他,“打好了這幾仗就休整。倭寇不能不剿,不能全剿,這才是要緊的話!”嚴世蕃終於有些明白了,向父親望去。嚴嵩:“朝廷不可一日無東南,東南不可一日無胡宗憲。倭寇在,胡宗憲就在,胡宗憲在,就誰也扳不倒我們。明白了嗎?”

  • 2 # 水邊小生

    《大明王朝1566》就讓我記住幾句話:“人要學會三思,思危思變思退。”“朝堂無是非,官場無朋友”“金樽共汝飲,白刃不相饒。”

    至於海瑞的《治安疏》也就是隻在網上看過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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