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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三山易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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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樹德漢碩
干支紀時,是中國特有的一種曆法:干支歷。干支歷,干支紀時,是有法可依,有例可循的。幹十支十二組配得六十花甲子,形成六十進位制,干支紀年是六十迴圈,以幹言是從十回頭,以支言是十二又回頭,所以六十里有六甲五子。干支用於紀月,一年十二月,是五年一迴圈,年變以立春為界,月變則以節為界,節與節之間,一般為三十天就變,月排干支只佔了一半就變了,節月干支有一半未輪著,就組合種類上說,一個六十甲子達不到完全迴圈,也不是其排列組合最大數,應加多倍就是了。干支用於紀日,與年同,六十日一迴圈,時五日一迴圈。干支用於紀年月日時,就形成了四柱八字,一時十二時,可有十二個不同的八字,一月三十天,就是三百六十個不同八字,一年十二個月,就是四千三百二十個不同八字,六十年就是二十五萬九千二百個不同的八字,月上排日只有三十,還有三十未排,當加一倍,即用干支紀時所得八字不同,最大可能只有五十一萬八千四百種。干支紀時所得不同種類也是有限的,可計可算的。
干支只是文字代號,是一種符號,干支組合成的花甲子用於紀時,也僅是代時符號。其符號本身是沒有吉凶好壞禍福之分的,只是用干支配以時空、人事關係之後,代之更多,又被人為地賦予一些哲學內容涵義後,干支似乎就有吉凶好壞禍福之說了,但這並非就是一定具有科學意義的東西了。哲學與科學是不同的。甲子迴圈是有規律有依據的,但自然,社會,人間的吉凶禍福未必一定是有規律,有依據,有科學之理的。
世上之事有必然性,也有偶然性,偶然出自必然,必然中有偶然。人間吉凶禍福也如此。但不可以偶然而定必然,以點帶面可以,但不一定對,以偏概全就肯定會百錯。有人說,凡子鼠年都有災害,這話對一半又錯一半。難道丑年寅年卯年等就沒災害?況且子有五子,子子也是不同的,以支論,都是十二一迴圈的,與其他無異,都是有規律的,只是子是十二之頭而己。就以今年庚子說,有疫情之災,有人回顧過去,1960庚子是有自然旱災,1900庚子義和團興起,八國聯軍侵華,火燒園明園,有燒殺搶略又賠償之災,1840庚子,有鴉片戰爭,據此而片面總結為凡子年有災害是不交安妥的,從機率上說也不對,不可以只簡單幾次偶然的發生就斷成規律性,必然性的了。科學是要講事實依據,能反覆驗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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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正道行2818
農曆甲子,即古代六十甲子紀年,以干支十二字為一小迴圈,五輪小迴圈即得六十紀年,為一大迴圈,俗稱得一甲子,因為六十年中只有一個甲子,所以年滿六十稱滿一甲子;人能活到兩甲,即得高壽了。從六甲(甲子、甲戌、甲申、甲午、甲辰、甲寅)紀年的發明,可見古代聖明的智慧;古人沒有拙笨地按照時間的流逝以不斷延續之法來累記時日,而是釆取以干支為數序的往復迴圈之法,解決了數以千萬年流動的時日記載難題,六十個干支配合就輕鬆解決了曆法紀時,直到今天,甲子紀年都能從容應對,其核心就在於“迴圈”;迴圈,奠定了古代對客觀自然再現的認知,認為世間萬有皆有復現再來的存在,於是認識了春夏秋冬四季巡迴、有了物極必反、七日來複的認識,有了生命生死輪迴的概念、有了推陳出新的新舊交替的領悟,有了往來反覆的感知……,所有這一切,都在迴圈的發現中得到認可;它們在《易經》的易理中都得到充分表示。
古人對禍福的認識,是基於對迴圈之理的認識,它以五行為介質,加以辨證邏輯之思維進行推理,作出合乎同類或相似情形下的因果結論,因此認為禍福是會重現的。如惡有惡報善有善報,都是禍福再現的體現形式之一,這種在同等條件下的禍福再現,在現實生活中是不乏例項的;如鍋爐在一定條件下會發生爆炸,電器通電在一定條件下會引發火災,吸菸會引發肺癌……,當它們再次處於同樣條件下時,這種災禍就會再次重複再現;也就是說,同等條件迴圈到同等的觸點時,相同的禍福就會出現。
農曆甲子迴圈,確切地說,題目是指從命辰八字的推算中來看禍福迴圈的;農曆甲子紀年即萬年曆,沒有一天是完全相同的重複,但對應五行的情況下會有類似的狀況,五行對日主生克強弱產生的禍福,會從中得出類似禍福重現的結論,體現在紀年上,就如同禍福又迴圈而至;如果這樣的再現畢露真實,我們可以認定它的存在,但作為科學,的確還欠功夫去甄別其真實性的重現奧秘,因為科學無法求證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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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子迴圈不僅僅指甲子年,主要是指庚子年。如說甲子,農諺有“甲子年,雨綿綿”之說倒是好年成。羅列分析不難發現,1840、1900、1960、2020對應的都是庚子年,瞭解歷史的人都知道發生了或正在發生了什麼。上溯自1840之前庚子年又發生過什麼缺乏研究不敢妄言。下判2020之後的庚子年又會發生什麼不是我等之輩操心之事?總之,任何事物都有規律可循,只要找著了其中的規律,就可以避免嚴重損失,王永炎院士2019.06的報告不是準確預測了2020年初會發生疫情嗎。所謂科學就是找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