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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滄海1260547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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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使用者60505402913
《紅樓夢》作為中國歷史上第一文學鉅著,有資格研究者當然甚少,然而,隨興而談者卻眾多。老朽閒來無事,常遊晃在公園。一次,卻也聽過一眾人在談論。觀點大致分為兩類: 提倡戀愛自由;階級鬥爭產物。 一、認為《紅》主要意識是提倡戀愛自由。依據是一一 曹雪芹為黑牡丹(林)憤寫《紅樓夢》(石頭記)。宣揚玉石前盟,悼念曹雪芹知交一一紅顏薄命的青樓女子林姑娘!!!憤恨世態炎涼!!!為年輕人戀愛自由呼號!!! 二、認為《紅》主題思想是階級鬥爭。依據是,什麼“假寶玉”、“真事隱”、“假語存”、什麼“原應嘆息”(元春迎春探春惜春),王熙鳳弄權術,劉佬佬三進大觀園曹府的興衰等等,都充斥著陰謀和鬥爭!!!呵呵!!!究竟作者真意何在,當等高士指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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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浮木盲龜
紅學如今起到的作用是讓《紅樓夢》儲存下去,如果說研究那就算了,人不可能去認知自己沒有經歷過的東西,此書沒有作者,只存在抄錄者、刪減者、編撰者,即此書是自為自主,其有“獨立人格”和“自我生命”,能與此書做到交流的前提是讀者達到某種人格的自主要求,寥寥數人而已。這與個體人的智識、學歷無關,只與民族精神的整體發展水平有關,估計還要百年時間,那時人人都會直白的認識《紅樓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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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阿丹151014015
一直以為“紅學”應該是高高在上的“專業學術研究”,跟普通讀者的閱讀體驗關係不大,即使偶爾看到一些“紅學”普及出版物也只是好玩兒罷了。
但最近突然感覺“紅學”在民間彷彿已經成為了“戰場”,現在你要閱讀欣賞《紅樓夢》小說的前提是各種站隊。
寫作年代站隊、作者是誰站隊等等,是“明未清初派”還是“清初中派”、是“漢人作者派”還是“滿文化派”等等。關於這種問題個人直接選擇忽略,反正與文字閱讀無關,對於普通讀者《紅樓夢》就是本小說呀!
結局站隊,“脂批原意”還是“通行本”。這個也不糾結,即使《紅樓夢》就是曹雪芹本人一個人寫成的,對於這個天才作者來說他就是一個人造出“脂批原意”和“通行本”兩個開放式結局來也不稀奇呀!多個結局的文藝作品也是有的呀!個人願意喜歡那個結局都沒有關係的。
好玩兒一點兒的還可以搞《摩登紅樓夢》結局,嚴肅的結局不脫離開篇的“十二釵”判詞和“紅樓夢”十二支曲就行了。
“黛派”和“釵派”站隊,這也無所謂燕瘦環肥個人愛好而已。
真實讓我感到煩惱的是現在閱讀欣賞《紅樓夢》小說比過去還多了一個站隊,就是你必須在87版或10版之間站隊、在陳曉旭與蔣夢婕之間站隊。
我喜歡87版,主演寶黛釵鳳形象貼近原著,配樂也好優美深情又很熟悉。可我也喜歡10版呀!寶黛釵小兒女情態靈動自然深情,于小彤萌、楊洋帥、李沁甜、蔣夢婕嬌,崑曲基調配樂古風古韻除了火候拿捏有點過猛,服裝道具佈景燈光攝影都比87版好太多了。10版的故事完整有開篇有歸結,不像87版缺頭斷尾“草草收場”(周嶺語)。
可是這時“紅學”出場了,87版是頂級專家周汝昌團隊做的顧問,是真正“曹雪芹原意”紅樓夢,是“不可逾越”的經典。你不喜歡87版結局,你沒文化、你不懂原著精髓、你沒看過“脂批”,你眼瞎了。
你喜歡10版,10版是“鬼片”、“聊齋”、“青樓”、“狗尾續貂”,你“腦殘”了。
拜託!曹雪芹小說是脫胎於《金瓶梅》的現實主義寫作手法,借鑑《聊齋》設計的玄幻故事框架的“仙界”與“人間”雙重敘事呀!
87版“通俗簡化小人書版”(王扶林語)為推廣中國古典文學經典《紅樓夢》貢獻巨大。
可是頂級“紅學”家顧問團隊背書87版,也讓87版成為“原版”、成為“不可逾越”的“頂峰”。“凡是”與87“原版”不符合的都是錯的,“凡是”與87“原版”相同的都是“照抄”的。
87版主演陳曉旭離世十年,現在成為了“天上有了,人間再無”的“仙女”,是林黛玉的轉世投胎、離世成仙。曾經的模版林黛玉,王文娟大師成了匱乏年代的“低俗審美”。後來的美少女林黛玉,蔣夢婕成了被“潛規則”過的“帶魚”。
這一切理直氣壯的說詞背後最為強有力的支撐正是:87版演員是經過頂級“紅學”家團隊培訓了整整“三年”的…………
嗚呼!我為頂級“紅學”專家一大哭…………
什麼時候“紅學”這樣“專業的學術研究”變成了與一部電視劇如此緊緊的捆綁在一起了呀?
正所謂一睡夢醒,這世界變了!
“紅學”,還是幾十年以來一直都是的那個“專業學術研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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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明月山脈
紅學研究者已經比作者站得更高看得更遠了。作者看不到的,研究者都看到了。作者都感覺不到的,研究者都感覺到了。作者沒有表達的思想意圖,研究者都表達出來了。高!確實是高!我只能說:有那個閒功夫,有那麼好的創意,您自個寫一本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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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大觀園添錦
紅學家的形象——薛蟠
薛蟠把唐寅的一幅畫的作者讀成庚黃,有人趕忙圓場,大爺眼花了。
想當今的紅學家,研究《紅樓夢》與薛蟠有什麼區別?
“女媧氏煉石補天”,是神話。請問如何與曹家家傳聯絡上?這也叫學家、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基本文理結構,理不清,如何讀懂書?又如何去研究?
石頭,被稱之為“頑石”,“石補天”的寓意讀不懂,又如何去大發奇談,還發了不少的論文。可見當今的大學生是紈絝子弟。那些什麼冒氏學說、吳氏學說等等,你們又是如何連線上的?不要也是官二代富二代之類的紅學家。
接著再說到“通靈寶玉”就不能提了。提不下去了,完全是憑空想像,望文生義,沒有時間背景、主題思想、藝術手法,就能進行臆測,是薛二呆子,還是薛三呆子?
今就來從語法來談當今的“薛蟠”。
“敕造榮國府”。
“敕造”,為皇帝任命,曹雪芹的家名還能承接皇帝的任命?真正是“薛大呆”才有這樣的論斷。
“榮國府”,榮為動詞,國為定語,那麼,這個“府”字,該是什麼層級的關係呢?
難道全中國十幾億的人都讀不懂自己的民族文化?難道國學大師都是徒有虛名的人?難道紅學家都叫“薛呆子”?
也許,時代的發展,現代人的用法與一百多年前的人用法出現了斷層。當今的中央政府與過去的榮國府是兩碼事。
榮國府本身就是嘲諷後宮干涉朝政,才叫榮國府,紅學家們要更上一層樓,創造更新的成果,就來個“敕造榮國府”。既美麗,且大氣。這好意,也是善意。
因此,書中的真事隱家的隔壁是假語襯的家,有時讀著讀著,故事互串,林黛玉可以變成了甄士隱家的簾代玉,賈雨村胡謅的曹雪芹,就變成甄士隱家的作者。
“薛呆子”是拎不清這層關係的。
20220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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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學研究,如果把她當成是一門重要的國學研究,抱著一種科學的實事求是的態度去研究,當然意義重大,正如西方國家研究莎士比亞,包括研究文藝復興時期那些重要作家一樣意義深遠。問題是華人研究文學,則從來沒有從文學的角度去研究文學,甚至連許多表面冠冕堂皇的專家教授,也根本不懂得文學,這個歷史比較深遠,從解釋《詩經》的時代開始就形成了,如毛詩序對詩的內容解釋,大多歪曲了詩的本意,這裡就不必說了。
就紅學而論,胡適考證前的“索隱”派,種種臆猜,荒唐不經,自不必說,而胡適自己也不懂文學,他只是作為考據學而存在,因此,他的“新紅學”從誕生的那天開始,就註定不會有什麼文學研究成果,而到了周汝昌等輩的手中,因為他們連文學研究基本常識也沒有,所以也只能編造種種奇端異說來吸引人的眼球了。所以我稱他們這類人是騙子,是在糟蹋歪曲紅學,更引發中國大眾對紅學研究的失望。可以說這些人,連他們自己就不具備文學常識,讀不懂《紅樓夢》,因而所闡釋出來的種種奇端異說,只能屬是騙子的謊言,是為了欺世盜名。比如說書中說的“白首雙星”典故出在哪裡,雪芹對此的答案又在哪"裡?什麼是“鐵圍山”,雪芹用此“鐵圍山”意欲說什麼?他們因為自己的無法理解,而只能強拉硬派到政治鬥爭上去了。還如秦可卿這個形象的典故出在哪裡?雪芹為什麼將她寫成半神半人?這些謎底都無人能解,竟荒唐的猜測到廢太子女兒身上去了。真是越說越奇,荒唐不經,怎不教大眾失望?而正統的紅學研究者,對此也無法解釋,而只能認為是作品自身的矛盾。其實,這個謎底本人在多年前即已知曉,只是不想單篇發諸於世,讓大家多猜些謎吧。
十二年前,本人因有部紅學專著欲讓團結出版社出版,他們看了樣稿,承認確有價值,可以為我出版,但卻不願支付稿費。被我拒絕。此書非其人,決不輕易拿出。
講了不少,回到正題,那就是《紅樓夢》的文學地位,不要說是在中國,即便是在世界文學史中也是寥寥無幾能與之相比的,因此,對她的研究意義重大,毫無置疑。問題是這個研究,要把握正確的方向,要實事求是,不搞猜謎索隱那些無聊之談,用依據說話,正確引導中國公眾對《紅樓夢》的認識,揭示她的真正天才價值所在,而這也才是紅學研究的價值精神之所在,同樣也是一個有良知的研究者的終身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