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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百味寫春秋

    這是個有思想的話題!那麼,咱們就作個客觀的文化分析:其一,月亮溫柔似水,太陽耀眼暴烈。顯然月亮更符合古代中華文化中所推崇的那種安寧嫻靜之美,也更容易被文人們所青睞。

    比較月光和Sunny,很明顯,月亮溫和,太陽暴烈,就像女人和男人,母親和父親,誰更符合中華傳統文化的審美意趣呢?這是不言而喻的。

    事實上,古代的詩(詞)人也不是不寫太陽,詩人筆下的太陽,一般都是晴天、烈日、苦曬之類的客觀天氣和環境的描寫,很少跟人的境遇及心裡活動聯絡起來。可見,人們眼中的太陽,就是純粹的太陽而已,對這個力量巨大的發光體缺乏共情,連帶跟太陽有關的詩句也就很普通,沒啥記憶點了。

    相反,清冷的月光,看似孤寂,卻一直是詩人筆下的寵兒,自然是因為他們詠誦起月亮這種溫和寧靜的“意象”來,比詠誦熱力蒸騰的太陽更加得心應手。

    其二,太陽一成不變,月亮卻有定時圓缺變化。古人從月相的觀測和準確預測中得到成就感,也容易進而產生親切感,將月相變化和人生起伏聯絡起來,月亮在文學上就更有了太陽所不具備的特殊意義了。

    古人對月亮是特別關注和偏愛的,除了詩人們留下的大量吟誦月亮的詩句,還有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根據月亮變化而編撰的歷法:“陰曆”。

    月亮有什麼變化呢?當然是非常有規律的圓缺變化,這是人類能夠用肉眼觀測到的最明顯的“天文現象”了。而這樣的變化被文人們與人生命運的起伏不定聯絡起來之後,就更有了非同一般的哲學和文學意義。傳統文化講究天人合一。“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這不就很能體現天人合一的精髓麼?

    所以,圓了又缺,缺了又圓的月相變化,經過多情細膩的詩人筆下的渲染,就會給人以一種擬人的親切感。這樣的月亮已經不再是月亮,而是人生夢想和情感的寄託了。這樣的地位,一成不變的太陽是無法獲得的。

    其三太陽在白天活動,普照大地,容易被白天忙碌的人們習以為常地忽略,而月亮夜晚出現,自帶舒緩功效,容易被富有詩情的人們注意和感受到。

    說到太陽和月亮的區別,每個人大概從孩提時代都明白,白天有太陽,晚上有月亮,分別管日夜的照明。似乎就成了人們對太陽和月亮的樸素認知。

    但實際上二者是有本質區別的:

    太陽和月亮的力量和影響對比,古人還是能清楚感覺出來的。白天的太Sunny耀萬里,普照大地,能量不是夜晚清冷的月光所能相比的。然而,往往因為習以為常,反而容易被忽略不計。就像人們每時每刻都在呼吸,但很少會把到處都是空氣的事實放在心上,反而會產生周圍空蕩蕩的錯覺。

    此外,古人在亮堂的白天活動,身心忙碌之時更不會特意關注天上那輪如同空氣般自然而然存在的太陽。

    即使文人墨客相對於體力勞動者沒那麼辛苦,但所謂“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人們的共識,白天也是文人們進行各種交通交流等日常俗務的時間,一般也不會有閒心去留意天上的太陽的。

    只有到了晚上,太陽退位,在清寂的月光下,詩人們才會或舉杯獨酌,或與朋友互相唱和,才有了白天不容易具備的閒情逸致,去觀察、感受和抒發月光下的世界。不像Sunny那樣充斥每個角落,亮度低得多的月光,反而會引導人們格外注意“發光”的來源,也就是獨一無二的“月亮”。

  • 2 # 愚叟釣淺灘

    我認為是太陽太陽剛,特別是夏陽如火,誰見誰怕,避之不及,哪還有閒情逸致寫詩啊!而月亮實在太柔和了,特別是秋月,如母愛,似妻柔……又據說月亮上有月宮,瓊樓玉宇,還有仙姬嫦娥桂花酒,誰不向往?我欲乘風追去,起舞弄清影呢!真是古往今來詩詞歌賦取之不盡的題材,引無數詩人墨客如夢如幻,如醉如痴,見她詩興大發,忘我吟聲,揮毫一蹴而就,遺下了萬古常新的佳篇。

  • 3 # 燕子歸來999

    舒情的歌,對月亮情有獨鍾,月光溫柔,明亮,嫻靜之美,對思念的人,是最好的表達,太陽是Sunny燦爛,霞光萬道,勇敢,拼搏,奮進,火辣辣,

  • 4 # 楊育基

    中 西 月 亮 觀 大 不 同

    ……………………………

    題目中說中國詩詞對月亮情有獨鍾,對太陽視而不見,前一句是對的,後一句有失偏頗。唐宋之前的古詩歌中就一再吟誦“ 金烏玉兎 ”,金烏即太陽,圖騰形象為兩足或者三足烏鴉居中,其周圍的紅光渾圓四射,黑紅映襯,沉穩而又靈動。唐宋詩詞中涉及太陽的句子也不少,如李白的“ 上有六龍迴日之高標 ”。劉禹錫的“ 莫道桑榆晚,為霞尚滿天 ”。李商隱的“ 夕陽無陽好,只是近黃昏 ”。王安石的“ 千門萬戶疃疃日 ”。楊萬里的“ 映日荷花別樣紅 ”。

    當然,中國詩詞詠唱月亮的不勝列舉,著名詩人及其他詩人幾乎沒有不寫到月亮的,列出這樣的摘句,就可以結成一部厚重的集子,故不在此炒飯。

    不僅是詩人,也不僅是文人藝術家,中國所有的人,世世代代都對月亮有著一種特殊的情懷,包括視感、情感、希冀、嚮往、夢想乃至追月行動,一直到探月工程和近日的嫦娥五號往返歸來,載回月埌。除了在科學上認知月亮、在探月工程方面中西同持科學觀之外,中西方在其它領域的月感月情是大不相同的。

    沙士比亞戲劇中,柔蜜歐傾訴愛情,朱麗葉打斷說 : “ 不要指著月亮發誓,月亮變化無常,每個月都有圓有缺,對著它發誓,你的愛就會隨著變化。”不能說這樣比興不對,但蘇軾將月亮的陰晴圓缺與人的悲歡離合相比應,說的是親友和家庭的聚散問題,並不涉及愛情,不涉及男女之愛的忠貞是否變心。華人感到,“ 月如眉 ”也可作為愛的象徵,花好月圓、待月西廂就更好,月朦朧鳥朦朧但願同入夢。總之是月亮代表我的心,可朱麗葉竟然給一票否決啦!

    英國詩人彌爾頓在其《沉思者》中,用月亮來輔襯抑鬱 : “ 瞻望那漫遊徘徊的月亮,……彷彿在浩瀚無路的天空中轉得迷失了方向,還不時從宛若羊毛的雲朵後俯身,好像是把頭探將出來。”他把月亮寫的不咋樣。在西方人其他的表述中,月亮大抵都是行無定向的“ 糊塗蛋 ”,人們看著它迷茫,它使人精神恍惚,有些人患有此症與它有關!這實在讓華人很難理解。華人看月亮是皎潔的,是夜空明鏡,即使它上面虛暗的影子,華人也要分辨分辨廣寒宮、桂花樹什麼的。它在斷斷續續的雲團之間時露時藏、時隱時現,華人倒覺得它更有動感,絕不會像彌爾頓這樣將它比喻成從羊毛卷後面探出來迷失的頭臉。頭臉——華人用花容月貌來比喻美女,用閉月羞花來形容超級美女。中西反差實在是太大啦!

    西方人甚至覺得月亮和狼性相關連。華人和西方人都知道,狼有月夜嚎叫更烈的天性,這在它們是彼此傳遞訊號而已。大約月亮越圓越亮,狼所見到的越多,狼嚎也就越頻。華人認為,這不過是月亮給狼嚎助長了環境因素,與狼性無關——如同月亮與狗性無關一樣。可是西方有“ 人狼 ”的傳說,說是有一種人,到了月圓最亮的時辰,他們就會變成人身狼頭的惡魔,他們嗜血而且好戰,他們撕咬廝殺人間。到了月缺月暗時,他們就復歸人形——他們那一時間的狼性,完全是月亮在作祟!且看,月亮蒙受了多麼大的不白之冤。而華人對於月亮可謂無怨無悔,即使“ 八月十五雲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燈 ”,那也是烏雲和風雪的干擾破壞。面對如此無奈,月亮和人間是一樣的遺憾。華人甚至於在“ 耕讀傳家 ”時代,把明月作為助耕助讀的天光。例如南齊朝代窮書生江泌竟然 “ 隨月讀書 ”,克服家貧少燈的困難;新中國著名作家孫犁在小說《荷花澱》裡,將水生媳婦趁著月光在院子裡編織葦蓆的情境情景,寫得如詩如畫。東北農村,甚至有夏末月夜到苞谷地裡去聽那“ 颯喇喇 ”拔節聲的意趣!

    總之,在西方人的情思裡,月亮主要是一個自然天體,如果說月亮有些靈性的話,那也是稀裡糊塗、恍恍惚惚的,乃到使人跟著精神恍惚,患病難治。難得一見它最圓最亮的時候,它反倒惡貫滿盈,在夜裡將惡人催化成人狼!它總的趨向是從天上往下降落一些不祥的東西。

    在華人的情思裡,月亮既是一個自然天體,又是天人合一、與人化一的。連人的肢體各個部位,如胳膊、胸腹、腿腳、心肺、肝膽、腸胃等,都離不開 “ 月肉 ”!至於人的思想心理、情感情理、意趣義理,更是有許多與月亮相關聯。比如我們的大宇宙觀念是陰陽,萬物都有陰陽。最大的陽是太陽,最大的陰是太陰——月亮。生物的性別分陰陽,雄為陽,雌為陰,其中人類男為陽,女為陰——女人是月亮。月亮總的趨向是與華人互動的,它從天上降給人間浩瀚皓潔的沐浴泳動,降給人間陰晴圓缺的誘發觸動;人間更有對月抒懷的詩話,奔月永住的神話,悲歡離合的情話,一直到探月夢想逐步實現的史話。

    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李白這首《把酒問月》,情思永恆,但就當今的科學認知來說,有二句要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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