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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北京西城區西絨線衚衕

    感謝邀請,黃耀明、劉以達以及背後團隊至少能代表80年代末至90年代中半個香港樂壇,那時候的香港音樂也是最具世界格局和野心的,那些成長在獨特歷史背景與地緣文化中的香港音樂人,懷著無以倫比的自信,在歐美音樂浪潮下,用白話肆意把玩syn pop、後朋克、dream pop等西方盛行音樂風格,大洋彼岸有4AD,東方之珠有達明一派,何等風流。

    私以為,達明一派這哥倆最厲害的地方就是對合成器音色的理解、在編曲中出神入化的運用以及與自己嗓音、唱詞完美的配合,算是得了Joydivison、Gang of four的術,承載了David bowie的道,自帶粵式抒情歌的神,他們的作品哀、婉、中性、恢弘、隱晦,沒有Sunny,卻飽含黑夜間你對“美”的一切遐想。舉個小例子,很多人都聽過古惑仔裡的《友情歲月》,鄭伊健來唱就是一首流行歌曲,黃耀明來演繹,就成了黑暗史詩。

    可惜達明這一套到了今天沒有完整的傳承。不過《達明一代》在音樂性上依然很有亮點,翻唱的各個音樂人基本沒有一個讓我失望,全都唱出了自己的理解和風格,高冷、萌賤、恥悅、悲慟,不一而足,各顯神通。個人最喜歡《你望我望》,很Little Airport,特別適合和女朋友或小炮友清晨賴在床上聽~馮翰銘承擔了艱鉅的挑戰,獨自翻唱《石頭記》,比原唱差了幾個意思,但是仍然值得給個好評,畢竟難度太大了……

    答案抄襲知乎作者《胖頭貓》

  • 2 # lamlunc

    《達明一代》今年推出趁三十一週年,推出全套《《達明一代》》,除了有新鮮錄起的達明一派歌曲翻唱,還有一九九六年的《天花亂聚我們都唱達明一派》 ,更感到達明對年輕人及年輕音樂人之重量。與當年聽一九九六年的《天花亂聚》很不同,帶著聽達明而得來的批判之耳朵,我不禁「黃毛小子」上身,想葉德嫻、MC仁難得的合作淪為此是否因為他們老了?也會對觸執毛一鋪清唱愛之深、責之切──何解唱功跟不上音樂的力度?但也很符合八十後的偏好,對My Little Airport過分冷靜地唱《你望我望》響起共鳴,也對At17重組的第一首曲《迷戀》而興奮,最激動是對Sensi Lion用維園阿伯聲音及Dub Reggae風格去唱《溜冰滾族》而笑翻天(他們還把自己的名字加進歌詞呢!)。

    我和達明一派,同生在1984。對我這一輩,他們一直亦遠亦近,一出道已和當時主流流行樂隊音樂不同,再加非情歌類的社會主題,當中有不少篇幅更是描述年輕一代,令形象新增冷眼旁觀的感覺。但這和他們「介入社會」並無矛盾,而為同志或政治在音樂以外發聲之前,二人一個重要的社會運動就是為樂迷介紹音樂後輩。這是劉以達及黃耀明就算分道揚鑣後,仍相當堅持的,簡直為樂迷開了一個通往不同之大門。

    九十年代時網際網路還未普及,《天花亂聚》給了一個珍貴的表演臺,吸引到主流及非正式出道的一群玩達明舊歌,有Black Box、Black & Blue,當中很多人成為屹立多年的幕後音樂人,而同時也有關淑怡及草蜢,給大家看到其另類但出色的一面。五年後,音樂雜誌MCB所策劃的《達明一派上路十五週年音樂會》(2001),更可看到音樂新秀翻唱達明歌曲,雖然沒有灌錄成碟,但在高山劇場看著Mazer穿睡衣玩電音的畫面,很多樂迷還記憶猶新。當時大家開始用網際網路談音樂,我在那個騷第一次見了幾個網友真人。其後MCB沒有了,大家在網路上延續了音樂共同體,也算踏入了不分樂評和樂迷的年代。那是人人議政的雛形。

    因為黃耀明才追溯到達明年代

    我還記得當時MCB創辦人袁智聰說,是因為不知道達明十五週年沒有什麼活動,便找來新一代音樂人翻玩達明歌曲,除了作為紀念,也象徵了本地音樂人視達明音樂為養分。今年三十一週年雖然算有活動,但面對沒有大品牌肯贊助達明演唱會,我不禁想起十五週年的當年,社會對達明一派總有不同程度的冷漠,諷刺的是,那也是社會對極度社會性的他們的一種迴應。

    我這一代,達明出道時,還在聽嬰兒搖籃曲,後來是因為喜歡黃耀明才追溯到達明年代。於我,達明是過去,黃耀明是當下,他們用音樂去成就的我,就是未來了。二○○四年他們重組(為人民服務演唱會)是我第一次聽黃耀明和劉以達一起表演,重現二十多年前的光景。在其中一場,黃耀明唱Kiss me Goodbye 時忍不住哭了,那一刻大家都明白這不是情歌,更像他對自己一個時期的懷緬──「有緣沒有分,都珍貴,有過一刻,跟你同行」。那年,作為大學生剛經歷了第一個大規模遊行,亦將步入社會,達明的重組讓我深感時間的重力。

    八十年代青年風

    不屬於那個時代的「達明一代」,從《溜冰滾族》及《馬路天使》理解到八十年代的青年風,及那個時代的美麗與哀愁;從《今天應該很高興》,體會到香港年輕人對移民的無奈;從四個版本的《排名不分先後左右忠奸》(1990、2004、2012、2017),見證到香港的構成及其於大時代的改變。而今天,在這樣的育成下,這班「達明一代」找到自己在社會的位置,成為自己想成為的人──過往在聽達明時想像未來的那個自己。

    作為一個三十出頭的達明一代,我已比歌中的少年們都老了。達明三十一週年,我想像新一代會否如二十年前的我,因為新樂隊而多聽達明,或者因為達明而多聽新樂隊。達明孕育的、延後欣賞達明的八十後,在社會開始發揮自己的影響力,於當權者及當代年輕人之間磨合。三十一年快速的轉變,後遺及成果都在這兩年爆發至極端,網際網路普及、人人被賦權、大狂人崛起、一切被量化,但達明在這「me me me 」(我我我)的洪流中、在自己的週年紀念,仍有著呈現「他人」的堅持,由唱著《我們就是這樣長大的》(1988年新曲加精選),重組時不忘「為人民服務」(2004) ,到繼續數著「排名不分先後左右忠奸」至今,達明一派無間斷地唱著《你你我我》(1988年歌曲)。在這大時代中,作為達明一代,這是最值得引以為傲、為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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