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商界詩人高曉君
-
2 # 錯過的水煮魚1
昨日入城市,歸來淚滿巾
遍身鑼衣者,不是養蠶人
養豬的吃不起豬肉,養蠶的只能穿粗布衣,一個慘字表達不了的慘。
-
3 # 重啟開始
人生無奈,那些想好好生活的人,卻被現實逼上了絕路,那些不想活的人,上天卻苦苦相勸要苟且偷生。所以,這世上就都是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人了。
-
4 # 小太陽的體壇評說
“昨日入城市,歸來淚滿巾”,出自北宋文學家張俞的代表詩作《蠶婦》中的開頭兩句。不過張俞的《蠶婦》之所以成為他的為數不多的詩歌中的代表作,關鍵是這首詩的後兩句:遍身羅綺者,不是養蠶人。
張俞的《蠶婦》
昨日入城市,歸來淚滿巾。遍身羅綺者,不是養蠶人。
這首詩的大意是,一位勤勞善良的農村養蠶婦女,也許是生平第一次有機會去繁華熱鬧的城市裡見見外面的世面。然而等她回來才發現,她去了一趟城裡不但沒有開心快樂,有所收穫,反而淚流滿面,顯得極度傷感!那她為什麼會淚流滿面,淚水溼透圍巾呢?原因是她到了城裡轉了一圈才發現,那些遍地的穿金戴銀,著綾羅綢緞的一個個達官貴人,竟然沒有一個是養蠶人。
正所謂“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張俞先生的這首詩和杜甫的詩一樣,都是深刻地揭露了封建階級社會中,地主統治階級對廣大農民等被統治階級的殘酷的剝削和壓迫。正所謂廣大的農民、蠶婦、小手工業等廣大的底層人民,拼盡全力為社會創造了大量財富,然而由於剝削制度的存在,他們創造的所有財富都被上層的統治階級無情地剝奪了,以至於他們幹啥的最後都得不到啥,享受不了自己辛勤勞動創造的成果而仍然一貧如洗!這就是階級社會的殘酷,這就是勞動人民的悲哀!
只不過杜甫的“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是泛指。而張俞的《蠶婦》,梅堯臣的《陶者》,李紳的《憫農》是具體的指向。
憫農
[ 唐 ] 李紳
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
四海無閒田,農夫猶餓死。
梅堯臣《陶者》
陶盡門前土,屋上無片瓦。十指不沾泥,鱗鱗居大廈。
-
5 # 讀書是福
昨日入城市,歸來淚滿巾。
出自宋代張俞的《蠶婦》
昨日入城市,歸來淚滿巾。遍身羅綺者,不是養蠶人。
這首詩是透過以養蠶為業的農婦入城裡賣絲的所見所感,揭示了怵目驚心的社會現實“剝削者不勞而獲,勞動者無衣無食”的形象,表現了詩人對勞動人民的同情,對統治階級的壓迫剝削的不滿。
“昨日入城市,歸來淚滿巾。”寫蠶婦的傷感。婦人昨天進城裡去賣絲,回來的時候卻是痛哭流淚。“淚滿巾”可以看出蠶婦感情刺激之深。詩人用樸素的語言無聲地揭示了社會的極端不公。透過對一個蠶婦經歷與感受的敘寫,表達了對下層勞動人民處境的深刻同情。詩中不著一字議論,卻無聲地控訴了以養蠶為生、深居僻鄉的勞動婦女這一形象。蠶婦初次進城,竟發現了自己貧困終生的根源,難怪她要悲傷,要痛哭流淚了。那位蠶婦的神態、見聞、感受都寫得繪聲繪色、有血有肉,就以這麼一個生活細節,來深刻揭露封建社會制度的極端不合理,立意深刻,構思巧妙,顯示了詩人對生活的敏銳洞察力和高度概括力。“遍身羅綺者,不是養蠶人。”揭示蠶婦是因為有感於獲而不勞、勞而不獲的不合理社會現實而傷感。蠶婦之所以會痛哭流淚,是因為她看到,城裡身穿絲綢服裝的人,都是有權有勢的富人。像她一樣的勞動人民,即使養一輩子蠶,也是沒有能力穿上美麗的絲綢衣服的。詩人用明顯對比的手法概括封建社會階級對立的現實,揭露統治者不勞而獲的不合理現實,極有說服力。詩中反映了勞動人民生活的悲苦,表達了詩人對養蠶農婦的同情,對不勞而獲的剝削階級的憤恨,以及對整個封建社會的控訴和鞭撻。
-
6 # 印象老建築
重點在“城市”,這裡的“城”字指今天廣泛意義上的城市;“市”字則是動詞,指交易、買賣行為;北宋張俞這首《蠶婦》第一句“昨日入城市”說的是蠶婦昨天進城做買賣蠶絲的生意。
回覆列表
“昨日入城市,歸來淚滿巾”是北宋文學家張俞的代表作《蠶婦》裡的兩句詩。
意思是:
那些身上穿著綾羅綢緞的人,都不是養蠶的人。
《蠶婦》是北宋詩人張俞創作的一首五言絕句。這首詩是透過以養蠶為業的農婦入城裡賣絲的所見所感,揭示了怵目驚心的社會現實“剝削者不勞而獲,勞動者無衣無食”的形象,表現了詩人對勞動人民的同情,對統治階級的壓迫剝削的不滿。全詩構思奇巧,言簡意賅,含意深刻,發人深省;語言明白如話,明快流暢。
作品原文
蠶婦
昨日入城市,歸來淚滿巾。
遍身羅綺者,不是養蠶人。
白話譯文
昨天進城賣蠶絲,回來的時候眼淚沾溼了汗巾。
那些身上穿著綾羅綢緞的人,都不是養蠶的人。
創作背景
宋代初期,其社會形勢比起晚唐、五代百餘年來的混亂局面,表面上安定得多,廣大人民辛勤勞動,努力生產,使經濟得到迅速恢復與發展。但統治階級為了鞏固其統治,便大量剝削,以其所得的物質財富來寵養前朝的降王、降臣和龐大的官僚地主集團。張俞屢試不第,深明民間疾苦,此詩即是詩人目睹了勞動者的辛勞後,為揭露這種剝削壓迫現象而作。
思想感情
這是一首言簡意賅的諷喻詩,詩人借養蠶婦女的所見所感,把養蠶人衣不蔽體,不養蠶人卻穿著滿身綢緞加以對比,深刻地揭露了封建社會勞動人民的勞動成果遭到剝削掠奪的不合理現象。詩中反映了勞動人民生活的悲苦,表達了詩人對養蠶農婦的同情,對不勞而獲的剝削階級的憤恨,以及對整個封建社會的控訴和鞭撻。
張俞(生卒年不詳),《宋史》作張愈,北宋文學家。字少愚,又字才叔,號白雲先生,益州郫(今四川成都郫都區)人,祖籍河東(今山西)。屢舉不第,因薦除秘書省校書郎,願以授父而自隱於家。文彥博治蜀,為築室青城山白雲溪。著有《白雲集》,已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