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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亞歷山大穆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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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精神病康復中心劉主任
只能說是充分證明了“小事不要臉,大事不要命”、“光腳不怕穿鞋的”、“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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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淡淡一掬水
詭辯源自於偷換概念、以偏概全、邏輯不嚴密、知識不健全等等原因。更有歪曲事實是詭辯和狡辯的慣用伎倆。
源自於以偏概全、邏輯不嚴密和知識不健全的詭辯,可能不是惡意的。但偷換概念和歪曲事實的詭辯,則完全是惡意的。
中文中的詭辯來源也不外乎以上原因。但中文的一字多義,和一音多字,還有慣用比擬法、類比法、諧音法解說道理,就更容易產生詭辯。比如“白馬非馬”、“指鹿為馬”、“打破沙鍋問到底”等等都屬於此類。白馬非馬,是利用了特指和泛指概念的區別;指鹿為馬,利用了局部表象相同卻本質不同之間的區別;“打破沙鍋問到底”只是諧音相同,其實砂鍋的紋裂,跟問沒有任何關係。
沒有仔細總結,隨便說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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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樂學讀書會
不管其他人怎麼說,這一點我是支援你的。語言的確會影響到邏輯的使用,漢語詭辯的確不容易察覺,我研究了很久,目前的結論大概是這麼幾個方面。
1.名詞沒有單複數之分,不能分辨出概念和代指的實物之間的區別。拿英語說,可數與不可數,實際上就已經對名詞的類進行了區分。漢語裡具體名詞和抽象名詞沒有語法上的區別,很容易互相混淆。比如拿具體名詞的性質套用抽象名詞,就容易詭辯。
2.動詞的詞性沒有變化,比如表達比較、被動的時候,英語裡要改變詞彙的外形,加er、ed之類,這就是提醒邏輯關係,在漢語裡更容易被忽視。比如你說的這個問題裡,實際上是說漢語比英語更不嚴謹,一般人就會直接說漢語不嚴謹,直接把意思曲解。嚴不嚴謹是個相對概念,不是漢語的固有屬性。但是嚴謹這個詞彙沒有加比較級,多數人就會誤用為固有屬性,然後認為你在侮辱自己的文化,這就是邏輯錯誤。
3.判斷詞的匱乏和誤用。也就是“是”這個詞。平時用的時候,是可以表示對等,屬於,正確等等多種意思,就會被詭辯。比如白馬非馬,這個詭辯裡就是把從屬關係用成對等關係,白馬是屬於馬的一種,而不是對等馬。這個詞對於邏輯問題太重要了。
4.使用習慣。漢語使用習慣裡,太習慣於省略句子成份,有些詞彙雖然沒有具體含義,但實際上要表達邏輯關係。比如中國承諾不首先使用核武器。這句話裡,首先這個詞就沒有任何修飾,究竟是在什麼範圍內不首先?是整個人類歷史裡,還是一場戰爭裡?而且還有其他歧義,比如我先使用常規武器,再使用核武器,也叫沒有首先使用核武器。這個首先的對比範圍既包括不同的國家之間,又包括不同的武器之間,實際上就是一種詭辯。
華人的文化裡有強烈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習慣,不能說跟語言一點關係都沒有。思維的邏輯全人類都是通用的,但語言不是。大多數人還上升不到思維邏輯的層面,所以他們必然受語言邏輯的影響。一個充分必要條件的關係都有一大批人搞不懂,更不用說其他複雜的邏輯關係了。有興趣的同好可以一起研究研究,我想寫本相關的書,不過感覺一個人能想到的還是比較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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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30Shekels
舉個例子,我老孃買手套是支援手機觸控式螢幕的,中文這個功能叫可觸控; 結果受騙了觸控式螢幕帶著手套用不了。我開玩笑說“人家說的沒錯手套就是可觸控式螢幕幕,人家沒說觸控後螢幕有響應,而英文叫touch-screen glove, 詭辯空間小了。一般來講中文不太用短語試命名法,歧義多。英文短語或專用語命名法多,要麼是短語性的,要麼是詞根組合,要麼是乾脆發明一個詞。比如“”買一贈一這個可惡的套路,英文社群是沒有的 會說很長: Buy one get second free, 而且贈的一未經說明一定是和買的是同品。 文化不同,只是覺得有意思,沒有覺得故意黑一個挺一個的必要。 中文書法就很美。 我跟白人開玩笑 emoj 會越來越多,軟體無需翻譯為多語言,我們中國的文字就是8000個emoj (表情符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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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明宇智遠
我來解釋:
1.中文屬於人類語言。
2.英語屬於動物語言。
3.人類語言進化完成,所以可以多角度闡述。
4.動物語言進化徹底失敗所以只能從一個角度理解。
5.就像老母豬哼哼只有一種解釋就是餓了。
6.英語就和老母豬哼哼是一回事只有一種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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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pity昂
雖然不瞭解西方文學史和哲學史,但英劇《是,大臣》裡對詭辯的實際運用爐火純青,所謂一葉知秋,想必詭辯思維差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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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清這個問題,首先要先理解詭辯和邏輯這兩個詞。
邏輯,通俗地說就是思維的規則。邏輯是為了把問題具象化,更便於理解事物本身。
而詭辯,則是歪曲的辯證,往往讓正常的邏輯一塌糊塗。
那麼中文的詭辯在邏輯形式上有什麼特點呢?
歷史上最著名的詭辯事例當屬“白馬非馬”了:公孫龍透過白色並不限定於哪一種事物的白,具體事物對“白”來說並不妨礙作為“白”的本質,因而可以忽略不計。白馬,則是限定於白色的馬。限定於具體事物的白(如白馬)是與抽象的、一般的“白”有區別的。「同樣的 理由」,“馬”,是不限定於哪一種顏色的,所以,黃馬、黑馬都可以算數;白馬,只限定於白色的馬,黃馬、黑馬都因具有與“白馬”不同的顏 色而不能算數。所以僅僅只有白馬才能算數「換言之,只有白馬才能答應 “白馬”的概念,黃馬、黑馬都不能答應“白馬”的概念」。不加限定的 概念與加以限定的概念是有區別的。所以說白馬與馬是有區別的。
事實上,這個故事中,馬的定義是明確的,而且是以唯一的集合存在的,就是說馬集合了黑白黃紅等各種顏色的馬在一個大集合裡,在邏輯上並不是成功的詭辯!
如果是蝸牛是不是牛?醬油是不是油?這種詭辯論題,反而更能體現中文在邏輯上的特點,也就是說在不同的環境下,中文對事物的定義並不是唯一的,大眾意識中蝸牛不是牛,油也不包括醬油。而中文名稱卻蝸牛取名為牛,醬油取名為油的一種。
所以中文在詭辯過程中,可以透過集合的不確定性將邏輯思維歪曲而又無可辯駁。
英文對事物的定義更加具體化,蝸牛(snail)跟牛(cattle)沒有絲毫的邏輯聯絡,而且牛下面的子類單從詞型和讀音上也顯得毫無關係,公牛bull;母牛cow;小牛calf。這往往決定了英文在詭辯邏輯上使用一種非此即彼的方式,中文表述的那裡有一頭牛,而英文一定要對這頭牛進行定義:There"s a cow.那裡有一頭母牛或者公牛。
基於英文的這種詭辯邏輯方式,外媒在採訪過程中,就經常會採取一種陷阱式的提問方式,也就是一種非此即彼的方式,例如:中國在剝奪了人們自由的方式下控制住了疫情,你覺得是成功的嗎?這種問句埋伏了多個陷阱!如果你回答是成功的,就贊同了問題裡剝奪自由的事情,如果你去辯駁關於自由的問題,就脫離的問題的本質被認為不能直面成功與否。所以對待這種明顯的詭辯邏輯,我們更應該注意不要落入圈套,駐瑞士大使王世廷接受瑞士主流媒體《新蘇黎世報》專訪時就回答過這種陷阱問題
這個問題直接定義了中國開展的是戰狼式外交,如果大使直接回答不是,那定義就成立了,非常明顯陷阱被大使完美的破解,為王大使點一個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