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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大學軍事理論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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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木橋故事
原因很多,其中最重要的幾個因素是:
1. 伊朗是什葉派穆斯林的國家,沙烏地阿拉伯是遜尼派。兩個分支之間的區別既簡單又複雜,簡而言之就是一個古老的爭論,即誰是先知穆罕默德的合法繼任者。這兩個伊斯蘭的主要分支自很久以前以來,就存在著強烈的宗教對抗,而今天仍然存在這種對抗。
2. 爭奪主導權作為這兩個不同穆斯林流派的領導,伊朗和沙烏地阿拉伯都希望自己能夠成為中東的主導力量。
沙烏地阿拉伯是君主制國家,也是伊斯蘭教發源地的所在地,自認為是穆斯林世界的領袖。而伊朗也想當老大。1979年後,伊朗對沙烏地阿拉伯構成的威脅便是思想的力量,伊斯蘭革命的輸出。
其他國家的什葉派或遜尼派,也會向伊朗或沙烏地阿拉伯尋求支援。這更加劇了地區衝突和對抗。
3. 和美國關係不同沙烏地阿拉伯是美國在中東最相關的盟國之一,而伊朗是美國在同一地區的最大敵人。
大多數美華人對伊朗持強烈的負面看法。民意測驗報告稱,他們認為伊朗的危險程度僅比擁有核武器的北韓小。
4. 兩國對以色列的立場不同伊朗強烈反對以色列在該地區的存在,而沙烏地阿拉伯對這個國家的存在具有更寬容的立場。特朗普政府的支援使沙烏地阿拉伯倍受鼓舞,而將伊朗視為致命威脅的以色列在某種意義上“支援”沙特努力遏制伊朗。
伊朗和沙特之間的衝突,是兩個地區大國之間的衝突,算是該地區最大的地緣政治對抗的源頭,甚至超過了與以色列的對抗。恐怕很長時間內,都會繼續這一狀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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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張生全精彩歷史
伊朗和沙特同為中東大國,同屬伊斯蘭政教合一的國家,但兩國之間的矛盾卻由來已久,根深蒂固。而且矛盾的長期化,還使兩國間的互信蕩然無存,只要周邊國家出現嚴重事態,雙方都會懷疑對方在從中做手腳。
伊朗支援胡塞武裝,沙特特就聯合阿拉伯國家出兵打擊;伊朗援助索馬利亞青年黨,沙特就將其列入恐怖組織;伊朗被美國製裁,沙特就落井下石。
可以說,沙特比西方都要恨伊朗。只是苦於自己實力不足,打不過伊朗。而伊朗更是將沙特視為死敵,動不動就在沙特周邊使絆子。
(網路配圖)
為何同為伊斯蘭政教合一的國家,伊朗和沙特會如此水火不容,苦大仇深呢?
一、兩個民族的歷史情仇。雖然同處中東,但沙特和伊朗卻並不是一個祖先,以沙特為首的中東阿拉伯國家,祖先是起源於撒哈拉北部地區至阿拉伯半島一帶的閃米特人;而伊朗人的祖先,則是雅利安人中的波斯分支,他們起源於俄羅斯烏拉爾山脈南部草原。
最初的時候,波斯人和阿拉伯人並沒有什麼交集,雖然波斯帝國巔峰時期,也曾佔據東至印度河,西至埃及,北至小亞細亞、高加索和中亞地區。但是對於貧瘠的阿拉伯半島,始終沒有什麼興趣。當時,阿拉伯人還只是遊牧民族,隨水草遷徙,居無定所,兩個民族間幾乎沒有什麼衝突。
伊斯蘭教興起後,波斯薩珊王朝被阿拉伯帝國擊敗,波斯成為阿拉伯帝國的附庸。為了獨立,波斯人進行了不屈不撓的鬥爭,雙方的矛盾主要是種族之間統治和反抗矛盾。
這種矛盾隨著外敵入侵,最終被淡化,尤其是西方殖民時期,兩個民族還一致對外,共同爭取民族解放。
(網路配圖)
二、遜尼派和什葉派之爭。一戰之後,遜尼派穆斯林的奧斯曼帝國解體。沙特在英國扶持下,在阿拉伯半島上崛起。隨著石油的被發現,一夜暴富的沙特財大氣粗。再加上它坐擁麥加和麥地那兩座聖城,為伊斯蘭教發源地。因此無論是從財富和精神方面,沙特都以伊斯蘭世界的老大自居。
但伊斯蘭教的遜尼派和什葉派之間,相互仇視殺伐已有千年。沙特自詡伊斯蘭世界老大時,以什葉派為國教的伊朗,自然是滿心不服,認為伊朗才是伊斯蘭的中心。對於沙特佔據麥加、麥地那兩座聖城深為不滿,直接質疑沙特王室的合法性。
巴列維王朝時代,伊朗的朝聖者,前往沙特聖城祭拜。可能是由於天熱的原因,在聖城發生了嘔吐行為,結果沙特人認為伊朗人在聖地潑灑汙穢之物,將其活活打死,伊朗舉國憤怒不已。由於當時伊朗推行世俗化社會,教士階層受到打壓,並沒有能力採取報復行動。不過這樣的事一多,兩個教派間的樑子越結越深。
(網路配圖)
三、宗教矛盾的衝突升級。伊斯蘭革命成功後,伊朗成為一個政教合一的國家。佔中東少數的什葉派教士階層,成為伊朗政權新的主人,和遜尼派老大沙特之間的新仇舊恨湧上心頭。
於是霍梅尼利用宗教領袖的身份,不斷用宗教理論證明,沙特王室不能代表伊斯蘭教,無權掌握兩大聖城。而且沙特當年對於伊朗教眾的迫害,是對伊斯蘭信徒的謀殺,屬於魔鬼撒旦的惡行。
他還鼓動沙特什葉派穆斯林,聯合其它教派,揭竿而起,推翻沙特王室不合法的撒旦政府。為此沙特的多個城市爆發了宗教衝突。每次朝聖,遜尼派和什葉派都會把聖城變成一場血腥的戰場。
這對於並非伊斯蘭教領袖掌權的沙特來說,無異於滅頂之災。霍梅尼的鼓動,是要推翻沙特王室的統治,沙特王室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於是,沙特對伊朗全面敵視封鎖,對前往聖城朝聖的伊朗人也進行打擊。動不動就是流血事件,兩國關係開始水火不容。
歸根結底,還是伊朗對外輸出革命的做法,威脅到了沙特王室的權利,以及沙特在伊斯蘭世界的老大地位。而伊朗則認為只有推翻沙特王室,讓教士階層掌權,走真正的什葉派政教合一道路,才能救沙特,也才能擴大伊朗的勢力範圍。
另一方面,伊朗自從1979年成為政教合一國家之後,一改過去的親美路線,走堅決反美道路。而深知伊朗野心的沙特,為求自保,積極向美國靠攏,不僅幫助美國建立了石油美元結算霸權體系,還為美國駐軍中東大開綠燈,寄希望於用美國來打壓伊朗。這使得飽受美國製裁之苦的伊朗,對沙特更加不齒愈加惱恨。
(參考資料:《沙特與伊朗恩怨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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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尼基Li
就像一個流氓可以跟鄰鄉的流氓成為哥們,但會跟本鄉的另一個流氓成為死敵。
既然是兩個國家行為體,即便來自同一宗教,也應將國家間關係作為首要考慮因素。
從地緣政治上來講,佔據人口優勢的阿拉伯人和曾輝煌一時的波斯人,都想搶佔西亞地區的絕對主導地位,便有了地區領導權之爭。
在中東地區五個主要大國中,埃及佔據北非,並且在“阿拉伯之春”後顯著衰弱,短期內已沒有經濟實力圖謀稱霸。土耳其著眼西化入歐,儘管近年來大力介入地區事務,但是其北約成員國身份使得其在地緣事務中有了一層保護傘。在美國一手扶持下建國並不斷擴張的以色列,更是老虎尾巴摸不得。
因此,沙特想要樹立自身的地區霸權,只能拿伊朗開刀,透過打壓伊朗現實自身實力。
另一方面,從宗教層面來將,沙特和伊朗是全球唯二的拿《古蘭經》當憲法的國家。但兩者對於經典的解讀又大不相同,因此,兩個自詡正派的宗教國家的爭鋒,也同樣意味著“誰是正統”之爭,這對於沒有什麼歷史和文化吸引力,只能高舉兩大聖地大旗的沙特而言,更是不容置喙的。伊朗的崛起,或者說什葉派的興盛,將挑戰沙特的立國根本。
但是對於伊朗而言,建立宗教國家很大程度上是一個意外,是對前巴列維王朝親美政權的矯枉過正。伊斯蘭原教旨政權並不紮根於伊朗政權和伊朗人的心中。
因此,我們可以看到,在伊朗眼中,沙特更大程度上只是一個地區競爭對手,但在沙特看來,伊朗只能是死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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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幸福地帶2
雖然說沙特和伊朗同屬於伊斯蘭教,但是,他們卻屬於兩個不同的派系,一個是遜尼派,而另外一個是什葉派。並且,相互之間進行攻擊,都說對方不是正統的派系,而將自己視為是正統的派系。首先 這兩個國家在宗教問題上,就產生了嚴重的對立性,而且,這種對女性是不可以調和的。
其次,從歷史上講沙特是阿拉伯民族,而伊朗是不是民族屬於兩個國家,是兩個不同的民族,而兩個不同的民族在歷史上就有上千年的糾葛,所以兩個國家的對立和兩個民族的對立,也是歷史悠久的對立,而顯得難以調和。
第三,沙特和伊朗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上,也有許多的不相同之處。沙特主要是依靠美國的支援建立了自己的帝國,並且,希望幫助美國能夠在中東地區稱霸,而讓自己在中東地區成為地方性大國,這樣就會對伊朗構成了威脅。而伊朗則一直和前蘇聯和俄羅斯的關係密切,並且,和美中國產生了嚴重的對立,從而讓兩個國家和兩個國家背後的大國的對立,導致或者是感測到了兩個國家的對立,從而影響了兩個國家的交流,導致兩個國家的關係無法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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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木春山談天下
如果你對同樣一個宗教的伊朗和沙特鬥來鬥去搞不懂的話,就想想為什麼二戰期間德國要對同一個宗教的法國英國下死手?
也就是說,德國和法國英國的戰爭,其實是拋卻了意識形態的,主要是權力和利益的爭奪。
伊朗和沙特在鬥爭的時候也是如此。換句話說,他們要爭奪的是主導權和現實利益。
正是因為同一個宗教,才激化了這種爭奪的激烈程度。
這在任何相同意識形態的社會和組織中都存在類似的宏觀問題。
比如一家公司,大家都認同公司的理念,但肯定也有人為了什麼總監或者經理的位置爭來爭去。本質上和沙特與伊朗的關係類似。
這兩者所爭奪的其實就是中東宗教的正統地位。
沙特和伊朗的領土面積差不多;發展路徑也差不多,都是能源出口為主;而且正好佔據波斯灣一南一北,形成了天然的對峙關係。歷史上阿拉伯帝國和波斯帝國也都在中東成為主導力量。
這些都讓兩國具有對峙的現實理由。再加上同一個宗教不同教派之間理念不同,彼此互不認同,甚至互相拆臺和詆譭,這就激化了現實矛盾,讓現實中的一些利益糾葛更表面化,更帶有你死我活的色彩。
伊朗作為什葉派最大國家,在和遜尼派最大國家沙特的對峙中,其實是處於弱勢地位的。越是弱者,越有取勝的心裡,所以伊朗在這麼多年積極培育中東多個遜尼派國家裡的什葉派力量,比如胡塞武裝、真主黨等都是挖沙特小兄弟的牆角才出現的。
這是他們彼此爭鬥的一個表徵之一。
此外,石油主導權也有爭奪,他們都是OPEC國家,但如今沙特也拔得頭籌,因為伊朗被制裁,在OPEC內部的話語權越來越弱。每天生產的石油產量只有沙特的四分之一而已,而且沙特還要幫美國來唯獨伊朗。伊朗也對現實越來越不滿,當然對沙特也更無好感。
所以,不能單純從宗教角度看待雙方關係,現實的利益分歧才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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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Skyworld2
沙特和伊朗雖然同屬穆斯林,但是一個遜尼派,一個是什葉派。兩者異同簡單分享一下:
相同點:
1.遜尼派和什葉派雙方都認可先知是安拉的使者。好比基督教認可耶穌是上帝的使者。但是猶太教認為上帝使者還沒有出現,所以猶太人猶大夥同羅馬人收拾了耶穌。這三大宗教看著挺鬧心的。
2.遜尼派和什葉派都讀古蘭經,好比猶太教和基督教也讀聖經。
3.兩個教派都遵守穆斯林五功。
不同點:
1.遜尼派認為先知死後,由德高望重的聖徒繼承先知衣缽繼續做安拉的使者,但是什葉派認為先知死後應該由先知的女婿阿里繼承先知衣缽做使者,說難聽點什葉派是保皇黨。但是遜尼派認為王侯大神寧有種乎?
2.兩個穆斯林群體祈禱姿勢不一樣。
這樣說就比較容易理解了吧。至於兩個教派之間的各類衝突,那就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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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明空奕奕
首先,雖然沙特和伊朗同屬伊斯蘭教,但是宗教派別不同。沙特是伊斯蘭教遜尼派;伊朗是伊斯蘭教什葉派。在宗教問題極為敏感的中東地區,宗教派別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區分敵我的重要指標。同時遜尼派和什葉派實力懸殊,沙特和伊朗所屬不同宗教派別,為雙方發生矛盾和衝突埋下了禍根。
其次,沙特和伊朗為中東地區大國,一山不容二虎,雙方都有問鼎伊斯蘭世界領導權的野心。在多個地區性問題上,沙特,伊朗兩國所持立場和利益出發點嚴重對立。雖然雙方利益訴求和實際行動背道而馳,但是目標卻相同,那就是最大限度的擴大自己的多個地區性問題上的政治和軍事影響力,提高話語權。在葉門,黎巴嫩真主黨,巴林,敘利亞等問題上,沙特和伊朗針鋒相對,嚴重激化雙方矛盾,積怨頗深。
再就是,美國過度干涉中東,和沙特在各領域有廣泛深入的合作。反觀美伊兩國水火不容,理論上講,敵人的朋友理所當然就是敵人。伊朗的實力壯大嚴重威脅到沙特,在美國的運作下,沙特自然而然成了西方國家對陣伊朗的前沿陣地。如此一來,沙特和伊朗更不可能放下仇恨,實現和解,有的只是矛盾加劇,進一步緊張對峙。
沙特和伊朗兩國所屬宗教派別不同的國家,同時是地區大國,石油大國;同時坐落於有火藥桶之稱的中東地區。很難想象兩國能夠和平共處,友好往來。外加上大國在中東地區的政治和軍事博弈,伊朗和沙特各自站隊不同的國家,沙特和伊朗水火不容也就不難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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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期以來,中東的種種亂象已經生動的表明了——穆斯林之間,真的不全是兄弟。
伊朗和沙特這兩個國家,雖然信一個真主,唱一本經書,但卻屬於不同的民族和互相敵對的教派,加上現實利益上的分歧,從伊朗的巴列維王朝時代,兩國關係就不和諧。只是,當年雙方同為美國盟友,沒好意思徹底撕破臉罷了。
(兩者的差異,最直觀的,就是穿的不一樣。雖然兩國都提倡女人出門罩黑袍,但男子的服飾,也有明顯區別)
從歷史傳承上來看,伊朗國名來自於“雅利安”的音譯,屬於波斯人為主體民族的國家,說波斯語。雖然祖上把國教從“拜火教”改成了伊斯蘭教,但始終不屬於沙特當“管理員”的那個阿拉伯大群;
而沙特是正統的阿拉伯人,與猶太人均為閃族後代。
早年間,伊朗人的祖先——古波斯人建立過的歷史上第一個橫跨亞非的大帝國——波斯帝國,就是被後來興起的阿拉伯人給打敗後,走了下坡路,逐漸被蠶食,輝煌不再的。
因此,往老祖先的那個年月追溯,兩個民族之間存在著無法迴避的國恥家仇。
到了現代時期,伊朗伊斯蘭革命後,雖然跟沙特一樣,都致力於搞政教合一,真主最大。但沒成想,專心信神後,雙方的矛盾更加激化,甚至一度鬧得斷了交。
這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雖說兩國信的是一個真主,唱的一本經書,但對教義的闡述和理解有巨大差異,分屬於相互對立,互視作”異端“的教派——多數沙特人屬於遜尼派;而伊朗人則多奉行什葉派。
在中東地區,千年以來,一直傳頌著這麼句話——“異端比異教徒更可惡,更應該被消滅”。
因而,無論是沙特,還是伊朗,在他們眼中,搞垮對方,那都屬於非常“神聖”的事兒,是在給真主清除“異端”。
伊朗伊斯蘭革命後,開始熱心於建立“什葉派新月帶”,大搞“伊斯蘭革命輸出”工程。號稱要以“什葉派伊斯蘭教復興中東地區”。
這就跟主打“阿拉伯民族主義復興中東”,自詡為真主神選之地和伊斯蘭世界正統的沙特的理念截然相悖,更何況,因為教派的分歧,雙方還互視為除之而後快的“異端”。
更讓沙特非常缺乏安全的是,伊朗說到做到,很認真的把“革命輸出工作”給落實了下來。遠的像兩伊戰爭,近點的,像讓沙特顏面盡失的葉門胡塞武裝。
長期以來,大搞各類讓沙特、以色列和美國無比頭疼的境外“指導”活動的,當屬大名鼎鼎的伊朗伊斯蘭革命衛隊“聖城旅”。這個“聖城旅”的行動成功率高、勢力範圍大,還在中東甚至南亞地區都坐擁著不少“粉絲”。其前任大BOSS,就是新年伊始,被美軍不計後果謀殺掉的蘇萊曼尼將軍。
地球人都知道,胡塞武裝之所以能把沙特全美製資訊化軍團打得落花流水,背後可是離不開伊朗各方面的傾情指導。
比如,數次讓沙特和美國愛國者反導系統“顏面盡失”的,葉門胡塞武裝偷襲沙特油田和機場的事件,一直被懷疑帶有濃郁的伊朗背景。
此情此景下,對於沙特來講,為了增強自己的安全感,只得不斷的下本兒去國際軍備市場上買買買,顯然,美國那邊樂開了花。
甚至,針對去年多次發生的愛國者反導系統不敵低端山寨無人機的尷尬情形,薩勒曼國王對“愛國者”拙劣表現提出質疑的時候。那邊,特朗普總統“淡定”的解釋——這是因為部署的量還是少,你們要接著買,再多掏錢“升級”才行呢。
另外,雙方作為石油、天然氣出口大國,OPEC裡掌握著話語權的國家,在能源交易領域,也一直矛盾重重,極力的互相拆臺。
伊朗致力於擺脫“石油——美元”體系;而沙特則是這一體系的主要參與方和受益者。因而,隨著美國對伊朗制裁的愈發嚴厲,沙特和伊朗之間的敵意和矛盾在不斷加深。
再有就是背後兩個大國角力的影響,這點大家都懂得,就不多贅述了。
長期以來,兩國的較量一直不分高下,沙特有的是錢,更有美國幫襯;但伊朗有肌肉,能戰鬥,而且理位置還恰到好處,掌握著西方經濟生命線——霍爾木茲海峽的原油運輸通道,也十分的不好惹。
總之,沙特與伊朗之間的仇恨,幾乎和兩國的歷史一樣悠久,覆蓋了歷史傳承與民族、教派紛爭、經濟利益,勢力範圍、大國關係等多重維度。
但即便如此,目前情形下,兩國直接兵戎相見的可能性,還是幾乎門兒都沒有——雙方都面臨著更棘手的事兒。因而,除了在第三方——葉門境內的較量外,政府間互相詛咒,說些狠話,更像是兩國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