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陶政聰
-
2 # 茶人滿常覺
在明憲宗的父親明英宗在位時期,由於朝政混亂,宦官專權,明英宗本人比較老實等多方面的原因,明朝面臨著來自幾個方面的外患,而這些外患都在“昏君”明憲宗的領導下都解決了。比如蒙古問題,哈密問題,女真問題等,都在他手上得到解決了。
但是我為什麼說明憲宗是昏君呢?
1、管不好後院
在很多人印象裡,明憲宗專寵那個比自己大了十七歲的萬貴妃,任由她撒野、撒潑、肆意妄為,而無能為力。
2、任用奸臣
明憲宗喜歡吃春藥,喜歡吃紅丸,喜歡吃各種金丹,這樣一個藥罐子皇帝,怎能治得好國家?一個東廠還不夠壞,再建一個西廠。寵幸太監的皇帝,是管理不好朝政的。
3、還很貪
作為一個皇帝,要什麼沒有。但是成化時期,皇帝與民爭利,大肆擴充內庫的儲備,還推行了“皇莊”制度,傳奉官制度,和老百姓爭地,又官方形式的賣官買爵。
至於明英宗,我想說的是好壞二八吧。從用王振到土木堡,從奪門之變到殺于謙。哪一條也不能說的上他是個好皇帝。但他廢除了後宮殉葬制度,這點確實算是好事一樁吧。
-
3 # 醫國醫民醫世界
縱觀有明一朝,幾乎所有的皇帝都有重大性格缺陷,以致皇室子嗣始終不興。而之所以出現這種原因,很大原因都是因為帝強子弱的惡性迴圈有關,每個繼承人在上位之前都唯唯諾諾如履薄冰。
正所謂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壓得越甚,反彈也會更甚,因而上位之後就會引起性格急劇反彈,我行我素,任意肆為…
-
4 # 逸志2
當年明月寫的《明朝那些事兒》對於普及明朝歷史、激發人們對歷史的興趣發揮了很好的作用,作品通俗易懂,文字流暢,嚴謹而不乏幽默,以通俗小說的方式,講述了600多年前那段元末農民起義至明末276年的歷史,值得一讀。書中對歷史人物的評價有時難免攙雜作者自己的看法,但不影響該書的價值。
明英宗朱祁鎮是明朝第六位和第八任皇帝,九歲即位,年號正統,主少國疑,國事全由太皇太后張氏操持,任用"三楊內閣"主持朝政,發動麓川之役,導致國力損耗。正統八年,正式親政,寵信王振制衡文官集團,致使宦官專權。正統十四年,御駕親征,攻打日漸強盛的蒙古瓦剌部,兵敗被俘,導致震驚天下的土木堡之變。孫太后聯合兵部侍郎于謙,扶持郕王朱祁鈺登極稱帝,于謙力挽狂瀾,取得北京保衛戰勝利。後接英宗回京,置於南宮。景泰八年,徐有貞、石亨等人密謀策動奪門之變,廢代宗,殺于謙,復位稱帝,改元天順。英宗任用賢臣,開言納諫,仁儉愛民,釋放建文帝后代,廢除宮妃殉葬制度。英宗在位,海內富庶,任用三楊,綱紀未弛,最大失誤在於任用王振擅權開釁,遺恨終生。
明憲宗朱見深,明朝第八位皇帝,明英宗朱祁鎮長子。正統十四年土木堡之變後其父朱祁鎮被瓦剌擄去,叔父朱祁鈺受命監國,朱見深被立為太子。景泰三年,朱祁鈺將朱見深廢為沂王,改立朱見濟為太子。景泰八年,英宗復辟,朱見深再次被立為太子。朱見深繼位後,英明寬仁,繼位之初恢復了朱祁鈺的皇帝尊號,為于謙平反冤案,寬免稅賦,減省刑罰,社會經濟得到復甦。但在位期間任用奸佞,導致妖邪橫行,惡人當道,也不能說是一個稱職的皇帝。
回覆列表
《明事》是一部科普明朝歷史的好讀物,在年輕一代網民中有巨大的影響力。然而也確實有一樁明顯的白璧之瑕,便是對將明英宗朱祁鎮這個禍國害賢的昏君儘可能美化,對真正一代明君明憲宗朱見深,卻又過分醜化,實為一大缺憾。
而“奪門之變”後朱祁鎮復辟,並殺害於謙一事,該書的描述亦大體依據《明實錄》中,由明朝官方種種塗脂抹粉後的說法。還有一顛倒黑白的地方,便是竭力美化朱祁鎮天順復辟後的首輔李賢,甚至吹噓他是如何「忍辱負重,為于謙報仇」的大功臣,亦與真實史實頗多不合。
關於朱祁鎮是否為殺害於謙的真兇罪魁,筆者已經在奪門之變真相:親父子爭奪皇位,也是明英宗殺害於謙的真正理由這篇文章做了詳細解析,這裡不再複述,感興趣的讀者可移步一觀。朱祁鎮不止殺害於謙,更大規模清洗朝堂,殺害眾多京師保衛戰的有功朝臣。包括內閣輔臣王文和于謙被一同殺害,曾於德勝門之戰擊退瓦剌首領也先的將領範廣更被凌遲處死。
內閣輔臣陳循、工部尚書江淵、刑部尚書俞士悅被髮配流放,內閣輔臣蕭鎡、內閣輔臣商輅、吏部尚書王直、右都御史李、右通政殷謙等罷職。其下尚有眾多景泰年間的文武要員被殺害、流放、罷黜。他們大都是國家棟梁之才,卻被一心黨同伐異的朱祁鎮清洗。
明英宗:朱祁鎮
除此之外,在朱祁鎮復辟後的天順年間,更有以下種種惡行弊政:
平反王振,建廟祭葬招魂,甚至給瓦剌首領也先在京城建廟,感激他放自己回國的“大恩”。對石亨、徐有貞、曹吉祥等“奪門功臣”委以重任。
後來石亨石彪叔侄驕縱不法,圖謀變亂;太監曹吉祥與其侄曹欽更公然在京師舉兵造反。至於《明事》定要將平定石、曹一黨,也當做朱祁鎮的所謂“功績”,未免過於無稽。被君主寵信的太監舉兵造反,唐朝之後歷朝努力限制宦權,整整五百年,也就出了這麼一例。
重用錦衣衛逯杲、門達等,推行特務統治,放縱他們納賄弄權,製造多起冤案。各地按察使、參政、巡按等大員因此被罷免和下獄無數,甚至連皇族宗親也不幸免。如他的堂叔弋陽王朱奠壏,得罪錦衣衛,竟被誣陷與其母亂倫,朱祁鎮明知此事荒誕不經,為維護其佞幸的權威,也定要顛倒黑白,草菅人命,下令冤殺朱奠壏母子,並焚其屍。甚至就連朱祁鎮在瓦剌時和他相依為命的護駕功臣袁彬,只因不願違心枉法,助紂為虐,便也被拷打下獄,流放閒置。
處置荊襄流民問題,舉措不當,在他死後當年,便爆發上百萬人參與的荊襄流民大亂。明朝政府歷時七年,出動二十五萬大軍,耗費錢糧無數,才將這場民變鎮壓下去。
輕信蒙古韃靼部首領的孛來“換道入貢”的謊言,河套地區就此丟失,並導致為禍大明百年的“套寇”。容縱建州女真壯大,開撫順關馬市,養虎為患,遺禍後世千秋。
總而言之,朱祁鎮不但可說是明朝從人品到政績最差勁的皇帝,也更加不是《明事》吹噓的什麼“好人”。
至於朱祁鎮復辟後的首輔李賢,也絕不是如《明事》美化吹噓的那樣,什麼「忍辱負重,為于謙報仇」的正直大臣。
明朝首輔:李賢
而事實上,這個李賢在復辟之初和徐有貞、曹吉祥等人甚為親厚,為他們出謀劃策甚多,極可能一起謀害於謙的兇手之一。當時著名大臣,”剛直有節、以忠諫名天下“的御史楊瑄做《復辟錄》,根據李賢自己撰寫的《天順日錄》,便如此認為。
【(曹吉祥)凡事與二學士商議而行。時徐有貞、李賢已為吉祥所引,入閣辦事,故除于謙等皆用徐有貞策,而(李)賢陰助之。】
【賢自言助有貞展盡底蘊,又言有貞素行持公者少,予乃持公助之,遂改前轍。觀此,則有貞害謙之事謂賢不與謀,可乎?】
【初,亨每來閣議事,則欲以己意令內閣行之,有貞等得無厭乎?又亨欲薦吳與弼,賢乃代草附亨奏之,則吉祥、亨初與有貞、賢相親厚可見矣。】
——明·楊瑄《復辟錄》
原來景泰年間,李賢為吏部郎中,當吏部侍郎出缺時,他想直升此職,卻被調去兵部作了侍郎;吏部侍郎職位由原兵部侍郎項文曜擔任。
明朝體制,向來是吏部為六部之首,高於其他各部。(于謙這個兵部尚書為實際首相的情形,非常特殊,全因為他的社稷功高,威望蓋世,明代宗景泰帝對他也異常信重。)
所以吏部官員很少能直接升職,而要先調任其他部去遷轉;吏部侍郎、尚書也需由其他部的侍郎、尚書調任,類似情形一直十分普遍。
李賢卻認為項文曜這個兵部侍郎是于謙的私黨,擋了自己青雲之路,因此嫉恨二人不止。他在自己的《天順日錄》「屢言文曜黨謙」,甚至汙衊於項兩人有同性曖昧關係,說項文曜是”于謙妾“。
【當時以項文曜為于謙妾,士林非笑之。每朝待漏時,文曜必附謙耳言,不顧左右相視,及退朝亦然,行坐不離,既在吏部亦如是。】——李賢《天順日錄》
奪門之變後,李賢便趁機唆使自己親信的給事中王鎮,彈劾項文曜為“于謙奸黨”的一員,給項文曜加上一條「知于謙謀反故縱者,律斬」的罪名,以此報卻私仇。項文曜上疏求饒稱「謙逆謀,臣實不知,乞宥臣罪」,果斷和于謙劃清界限,朱祁鎮便饒他一命,從輕判為流放。
李賢本因明代宗朱祁鈺知遇之恩,才超擢提拔為朝廷要員,然而他在《天順日錄》卻一邊吹噓朱祁鎮是「正統十四年間,上在位未嘗有失德事,時王振擅權,致有土木之變,上既迴鑾,入南城,天下人心向慕不衰」,一邊大潑朱祁鈺的汙水,把他寫成一個荒淫無度的昏君,談及“奪門之變”,則是「景泰淫蕩載度,臣民失望,一聞上皇復位,無不歡忭鼓舞」。
連史官都忍不住在李賢的傳紀中,譏刺他對明代宗的忘恩負義,以及「抑葉盛,擠嶽正,不救羅倫」,排斥異己迫害忠良的種種劣跡。李賢連對葉盛、嶽正、羅倫等人尚且如此,何況是皇帝朱祁鎮必欲殺之,而他自己也切齒痛恨,大肆誣衊的于謙呢?
【然自郎署結知景帝,超擢侍郎,而所著書顧謂景帝為荒淫,其抑葉盛,擠嶽正,不救羅倫,尤為世所惜雲】
鐵一般的歷史事實,真正豁出大好前程,要為于謙辯冤的賢臣,絕非這個在朱祁鎮復辟後春風得意的李賢,而是因此得罪朱祁鎮被他下獄,然後從寬免職回家的內閣大臣商輅。
明憲宗朱見深即位後數年,召還商輅為內閣首輔,給於謙平反昭雪,赦免其親族並加恩,並在商輅力主下,追復景泰帝朱祁鈺帝號,以帝皇之禮重修其陵寢。
朱見深身為人子,又不能在詔書中明白說自己父親的不是,如何恩將仇報,如何冤殺忠良,所以才假稱「為權奸所並嫉,在先帝已知其枉,而朕心實憐其忠」。于謙之冤豈只朱祁鎮父子知曉,天下人何人不知?若當真按《明事》所言,以為這是“朱祁鎮交待兒子替于謙平反”,實則滑天下之大稽了。
明憲宗朱見深不但為人敦厚明智,平反於謙,追復明代宗帝號,論政績和文治武功也遠非朱祁鎮可比:
是他平定了朱祁鎮釀成的荊襄百萬流民大動亂;
是他征討建州女真,犁庭掃穴,擒斬包括努爾哈赤之六世祖、建州酋長董山在內的1700餘人,並焚燬屯寨四百座,釋放被其掠奪的漢人奴隸“包衣”千人;
是他重用名臣王越,多次出塞打擊蒙古,連中興蒙古的傳奇攝政皇后滿海都,也是死在明軍的突襲中;
是他召回被朱祁鎮流放的護駕功臣袁彬,執掌錦衣衛,結束了朱祁鎮復辟期間的特務統治……
明憲宗:朱見深
然而在《明事》中,這些均沒有提及,只大肆批判朱見深如何昏庸無道,如何痴戀比自己年長一輩的萬貴妃,因此真實歷史中明明是中興大明的一代明君,竟成了許多讀者印象中那個寵信奸妃、宦官和姦臣,搞得朝堂和後宮都烏煙瘴氣的大昏君了。父子二人的忠奸賢愚和歷史評價全然顛倒,實不知作者當年明月是否在朱祁鎮這個歷史人物上,有太多的個人偏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