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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漸入佳語

    1963年,鮑勃·迪倫釋出了對他而言至關重要的一張專輯——《放任自流的鮑勃迪倫》,在這張真正意義上讓大眾認識他的專輯封面上,他堅持放上了他與蘇西的照片。即使這段感情無疾而終,但她仍在他的生活中和藝術創作上都佔據著重要的地位。僅在1963到1964年間,迪倫就有十幾首歌是寫給她或是關於她的。

  • 2 # Lens

    一起回顧一下他的那些事……

    “先生女士們,讓我們一起歡迎搖滾樂的桂冠詩人,六○年代亞文化夢想的代言人。他在70年代化過一臉濃妝,而後在藥物濫用的迷霧中銷聲匿跡。接著他重現人間,信了耶穌。80年代末期,他被當成過氣角色一筆勾銷,卻又忽然改弦易轍,在90年代末開始推出他畢生最強的若干作品——先生女士們,哥倫比亞唱片公司藝人,鮑勃·迪倫!”

    這是鮑勃·迪倫後來演唱會的開場臺詞,配著華麗的馬戲團音樂。這段裝腔作勢的滑稽宣言,實際上是摘自2002年的一篇談論他的文章。有人對他陳詞濫調,他索性拿這戲耍了一下。

    下面是鮑勃·迪倫的一些畫作。

    這是他寫作歌詞時的草稿本。其中,有一首叫《尊嚴》(Dignity)的小歌,他反覆修改,寫了40頁紙,最後還是從當年的專輯裡拿掉了。

    下面,是從《迪倫為什麼酷》中摘錄的一些精彩細節:

    1975年的“奔雷秀”(Rolling Thunder Revue)巡演,有一夜迪倫戴了張“鮑勃·迪倫”面具上臺——他在紐約四十二街看到一間賣各式名人面具的小鋪子,其中竟有一張橡皮面具是他自己的臉,迪倫當場買下了。當戴著迪倫面具的迪倫上臺,觀眾都傻了,一片肅靜,沒人敢鼓掌:這是真的迪倫嗎?還是一場玩笑?雖然這人唱歌的聲音聽上去挺像的……眾人狐疑地盯著臺上那人唱了三四首歌,直到口琴間奏的段子,迪倫隔著面具沒法吹,才把它一把扯下,露出本來面目。

    作家演員山姆·夏普德(Sam Shepard)當天也在現場。他寫道:“扯下面具這招很震撼,儘管那效果並不是刻意設計出來的。觀眾完全一頭霧水,依舊搞不清楚臺上那人究竟是不是他。”

    迪倫不演出的時候,行事極其低調。80年代,他出外上街總穿一件連帽運動外套,扣上帽子,拉鍊拉到下巴,戴著墨鏡,雙手揣在口袋,低頭疾走,仿若酒鋪劫匪,簡直低調得欲蓋彌彰。

    那幾年,迪倫面孔浮腫、膚色蒼白,媒體繪聲繪影說他酗酒過度搞壞身體,他乾脆把臉塗白,畫上黑眼線,搞出一個半人半鬼的造型,嚇壞了一世界的歌迷。有人說,那是迪倫的“死麵”(death mask)——從前人甫新死,常以石膏覆面翻模製像,謂之“死麵”,留下那人在世間最終的表情。迪倫這自制的“死麵”,或也意在讓歌迷放棄對這張臉的種種追討吧。

    鮑勃·迪倫和約翰·列儂

    事情並不一直是這樣的。60年代中期,迪倫巡演沿途辦了不少記者招待會。他總戴著墨鏡,頂著一頭爆炸亂髮,對著一整排麥克風,煙囪一樣噗噗抽著香菸,不假思索,有問必答。然而,記者很少能拿到他們期待的答案,得到的往往是羞辱和困惑。有人說,迪倫當年之所以要開記者會,搞不好就是要用公開羞辱記者的方式,把媒體的愚蠢公佈於世。有人甚至認為,1965年到1966年的迪倫記者會,是可以和他的演唱會相提並論的精彩“演出”:

    問:你喜歡任何一位模仿你的抗議歌手嗎?

    答:不,你聽過我唱嗎?

    問:還沒。

    答:你坐在那邊問一些你自己都不懂的問題,不會很奇怪嗎?

    問:你為什麼不再寫抗議歌曲了?

    答:我所有的歌都是抗議歌曲,你隨便講個東西,我都可以拿來抗議。

    問:你最大的野心是什麼?

    答:當個切肉的。

    問:範圍可否再擴大一些?

    答:切很大一塊肉。

    問:你快樂嗎?

    答:是的,差不多跟一隻菸灰缸一樣快樂。

    私心最愛的迪倫口琴段子有二:來自唱片的《或似珍女皇》(Queen Jane Approximately,1965)和現場版的《俱往矣,寶貝藍眼睛》(It’s All Over Now, Baby Blue,1966年5月27日,倫敦亞伯廳實況)。

    《或似珍女皇》在《六十一號公路重遊》那張曠世專輯之中算是比較被冷落的歌,然而暗藏著致命的魅力。它從素描式的淡墨起始,一路蔓生,愈唱愈開,終於化為妖氣四溢的燦爛毒花。末段的口琴獨奏,危險的香氣充盈天地,足以將你溺斃。

    《俱往矣,寶貝藍眼睛》始終是我最珍惜的迪倫歌曲。1966年巡演的每一個現場版本,口琴都有不一樣的吹法,時而淒厲癲狂,時而溫柔婉轉。

    ……

    迪倫把口琴架在脖子上,讓他可以一邊吹,一邊騰出雙手彈吉他。這架子原是所謂“單人樂隊”——揹著整套鼓吹吹打打邊彈邊唱的街頭藝人,走唱江湖所用。前輩民謠歌手也常用,但還是迪倫把這原本帶著雜耍氣質的道具,變成了酷的象徵。

    近年,迪倫在舞臺上很少彈吉他,幾乎都在彈電風琴,於是口琴架也用不著了。他改用50年代芝加哥藍調樂手吹口琴專用的“子彈式”手持麥克風(老電影裡無線電通報員用的那種,巴掌大,橢圓形),能把口琴聲變得又厚又麻,搭上搖滾樂隊,效果正好。

    一首歌,能包含進一整個時代、一整個世界嗎?你聽《苦雨將至》(A Hard Rain’s A-Gonna Fall,1963),《盲眼威利·麥泰爾》(Blind Willie McTell,1983),《勞動者藍調二號》(Workingman’s Blues #2,2007),那些句子,艾倫·金斯堡(Allen Ginsberg)形容得好:“一串串燦爛奪目的意象。”它們和時代一樣巨大,和世界一樣難解。這麼多年,我們仍然不敢說誰真聽懂了他的歌。就像這時代,這世界,我們始終望不穿,搞不懂。有的句子,乍看乍讀也就那麼回事,聽來卻像布魯斯·斯普林斯汀(Bruce Springsteen)說的“猛然踢開你腦袋裡那扇門”,那是歌的力量:

    你永遠不會懂我受的傷,和我掙脫的痛苦而我也永遠不會懂你你的聖潔,和你所謂的愛而這真真讓我遺憾——《愚痴之風》(Idiot Wind,1975)我去過糖鎮,我抖落一身的糖我得趕去天堂,趁大門還沒關上 ——《設法上天堂》(Tryin’ To Get To Heaven,1997)

    即使在極早極早的年代,你聽二十幾歲的迪倫在臺上自彈自唱,便已經和唱片裡的版本完全兩樣了。如今,那些年少輕狂的歌,唱來也是不一樣的意思了:

    來吧,全國做父母的,聽我說你們不懂的事情,不要妄加批判你們的兒子女兒,不會再乖乖聽話你們那條老路,愈來愈不堪走新路已開,請你們讓到一旁,要是不能伸出援手因為時代正在改變

    戰線已劃,詛咒已下:

    慢的終將變快當道的終將過氣那些老規矩,都已不合時宜領先的終將落後因為時代正在改變——《時代正在改變》(The Times They Are A-Changin’,1963)

    當初那一腔正氣向著“大人世界”喊話的憤青,如今年紀比美國總統還大20歲。同樣的歌,聽來更像是對同輩,甚至晚輩的勸誡,然而力量依舊,甚至更顯老辣。

    -

    至於迪倫自己,從不追求領先,也不在乎快慢,那麼也就無所謂過不過氣,也無所謂落不落後了——他走的,始終是自己開的那條路。

    “在我看來,我寫的任何一首歌都不會過時,”迪倫說。“無論它們是關於什麼話題的,它們承載的是那些我永遠找不到答案的東西……《雙城記》是一百年前寫的,現在我們還在讀這本書,那這算‘懷舊’嗎?“懷舊”這個詞充其量是人們一廂情願的想法,他們自以為是地用這樣的詞彙把你放在他們認為合適的位置上。只不過是另一個標籤而已。”

    而迪倫一生討厭任何標籤。下面是一些他說過的話。關於感情,關於自己,關於自由與現實……

    “遇見她就像是走進了《一千零一夜》。她的微笑照亮了一整條熙熙攘攘的街。她就像是羅丹的雕塑被賦予生命。”

    ——迪倫這樣描述對初戀情人蘇西的一見鍾情。

    1966年5月,鮑勃·迪倫在巴黎喬治五世酒店接受媒體採訪。

    “實際上,你要抑制自己的野心,這樣你才能成為你應該成為的人。”

    表演間隙,鮑勃·迪倫在抽菸。1966年。

    “我不覺得人類的大腦足以理解過去和未來,這二者不過就是幻象而已,驅使你去相信一切有所改變。”

    鮑勃·迪倫和瓊·貝茲堪稱民謠界的“帝與後”,他們曾有一段情。

    “許多人都知道生活本身就是一個笑話,但是你我早就過了那個階段了。這不是我們的命。所以我們別假裝痛苦了,時間已經不早了。”

    “我能做的一切就是做我自己,你管我是誰。”

    “就因為你喜歡我的東西,不代表我就欠你什麼東西。”

    “沒有人是自由的,甚至連鳥兒都被天空束縛。”

    “我不定義任何東西,不管是美,還是愛國。每件事該是什麼就是什麼,沒有什麼優先規則使之應該成為什麼。”

    “無論誰生誰死,地球都照樣轉。我的意思是說,別看拿破崙那麼囂張,他死後我們仍在生活;別看哈波·馬克斯那麼風靡一時,他死後世界依然正常。生活不會為任何人停留一秒。這聽起來令人難過,但卻是真相。”

    鮑勃·迪倫和瑞妮·布拉克利,1976年。

    “不管你有多少錢,世上只有兩種人:一種是還倖存的,一種是已迷失的。”

    “你要知道,想不下地獄是很難的。世上有那麼多吸引你、誘惑你、分散你注意力的東西;當你努力好好做人的時候,總有人半道把你拖下水。當你把外部的敵人消滅掉後,你內心的敵人,又從四面八方湧現上來。《聖經》說:‘抵抗惡魔,惡魔會逃離。’因此,你必須堅持與它抗爭。”

    “人們很少做他們相信是對的事,他們做比較方便的事,然後後悔。”

    “歸根結底,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不同形式的‘上帝’。人們都有自己的‘上帝’:財富是上帝,大財團們是上帝。而政府呢?政府不是。政治只不過是一場騙局,政治家們實際上沒有任何力量,他們透過報紙向你灌輸那些正在發生的事情,但上面寫的與真正發生的完全不同。”

    “天哪,誰有空與時代同步?”

    2011年鮑勃·迪倫在北京工人體育館的個人演唱會。

    “未來不對任何事作保證,甚至不保證生活不是一個大玩笑。”

    “榮譽,每個人透過不同的方式得到它,但沒有人思考過得到它到底意味著什麼。比如說,你路過一家小酒吧或者小旅店,你透過窗子看到人們來來往往,興高采烈地吃著聊著。你在窗外看到的他們是如此真切,真實到吸引著你進去看看,可是一旦你跨入了那間屋子,一切都結束了。你再看到的世界,都是那麼不真實。”

    2012年,奧巴馬授予鮑勃·迪倫自由勳章。

    “這世間的一切所謂的真相,只不過是在積累一個巨大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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