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時空史論

    漢語啊,基本上康熙以後的皇帝就不會滿語了,而且康熙還是一口東北腔,因為那時候剛從東北入關不久,後面的就是京腔了吧

  • 2 # 曹老師xixi

    入關之後滿族人很長一段時間還是以滿語為主,清朝前期漢臣到中央做官必須會滿語才行,同樣滿人到中央也必須會漢語才行。皇帝就更加嚴格,皇子們在年少時有嚴格的教育體系,要熟練掌握漢語、滿族、蒙語並通曉維語和藏語才有資格繼承皇位。

    我們可以看到清朝得宮殿和聖旨大部分都是漢滿蒙三語的版本。康熙皇帝是比較崇尚漢家文化的,在滿人漢化方面做出的很大的貢獻,根據史料記載康熙時期上朝基本上是以漢語為主了,只有王公大臣們內部交流才會用到滿語,到了乾隆時期,乾隆已經發現很多滿人已經不那麼通曉滿語了,因此乾隆又加大要求,不會滿語不能入朝為官的規定。到了道光咸豐年間,英國記載,中國皇帝依舊能用熟練的滿語頒佈各種決策,但是滿人因為長期的不學無術,基本不會滿文了。到了同治光緒,這兩位皇帝都是半路出家,沒有系統的學習過語言,因此他兩的滿語基本已經不流利了,更別說王公和普通滿人了。宣統皇帝就不用說了,一口留意的北京話,其他的啥都不會。

  • 3 # 樂說古詩

    滿人入關不久,朝廷就開始自上而下地推廣漢語,任用漢人做官。清朝統治者確實有眼光,以語言文化的融合來維持天下的穩定。

    我居住在瀋陽,滿人曾定都在這裡,瀋陽的一宮兩陵幾乎是北京故宮和十三陵的縮小版,風格極相似。

    應該說滿族人得到了天下,卻失去了自己的語言和文字。

    在滿族的東北老家,現在還有一所滿族中學,那裡的學生偶爾會學習些滿族的風俗,但很少有人會說滿語。

    至於滿族的文字,幾近失傳,現在只有幾個人在使用,用來進行歷史研究。

  • 4 # 靘史宴

    入關之後的滿人,隨著時間的推移,說滿語的人越來越少了。

    滿族作為少數民族,入主中原,問鼎華夏。雖然他們的人口相對於漢人來說,少的可憐,但是他們依然有自己的語言和文字。當他們一統華夏以後,為了使自己的統治更加的穩固,他們必須要學習漢文化,並且在滿人內部也要大力的推行漢語,力爭做到人人都要會說漢語。在滿清的前期和中期,各地的封疆大吏和朝廷的中樞重臣,都是由滿人來擔任的,那麼這些人是必須要精通漢語的,否則的話,你如何進行日常的行政工作。

    隨著時間的推移,漢語在滿人中越來越深入人心了,反倒是滿語和滿文,慢慢的被淡忘了,以至於後來,很多滿人只會說漢語了,滿語和滿文會的人反倒少了。在大清朝廷中樞系統的日常工作中,基本上都是說漢語的,因為漢語是華夏通用的語言,有著幾千年的歷史了,如果在朝會時,有人說滿語、有人說漢語、還有人說蒙語或其他語言,那不是亂七八糟了,這哪是大清的朝會,豈不成了聯合國大會了。

  • 5 # 新知傳習閣

    滿清自從造反後,就建立了自己的文字,史稱滿文。

    入關之後,滿人還講滿語。最開始在朝堂之上,由於漢人沒有地位,主要官方語言也是滿語。

    但隨著的漢文化的傳播, 慢慢漢語也開始在滿人中流行。皇帝的聖旨和政府文書都是滿漢二種文字。

    到了乾隆年間,滿人的後代在文化上已被漢化的差不多了,很多人已不會滿語,甚至包括部分皇族。

    但公文和聖旨還保持了兩種文字,還在提醒人們還是滿人在統治中國。

    到了光緒年間,這些滿清人已變成了北京片子話的純正接班人。除了穿戴不一樣之外,很難看出漢人和滿人的區別。都是聽一樣的戲和相聲,聊一樣的話題。

  • 6 # 奮鬥ing18881993

    滿族入關統一全國以後在語言方面採取了因各地舊俗的方式。即以往各地不同的民族的語言依然不變,滿族人之間仍然用滿語,漢族仍使用漢語,其他民族語言照舊。 皇帝為了統治全國卻必須掌握多種語言,清代皇子教育非常嚴格,6歲起皇子們就要接受至少 滿、漢、蒙 三種語言教育,多者還要增加藏語與維語。皇子的民族語言課如果不過關是沒資格繼承皇位的。 普通滿族人入關後由於長期與漢族雜居,逐漸也學會了漢語,但滿語仍然保留,一直到50年代北京和瀋陽的滿族老人還有很多會說滿語。到 6.0 年代以後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滿語被禁止了10幾年,會滿語的老人大多被紅V兵弄死,只有邊遠鄉村的老人才僥倖倖存下來。直到80年代才解禁,但是這時滿語已經瀕臨失傳

  • 7 # 兮兮說事兒

    在清朝初年,滿洲人為了保持自己的特性,是必須要說滿語的。

    根據史料記載,像順治皇帝,就幾乎不怎麼會說漢語,還有孝莊也是如此,所以那個時候的紫禁城裡面幾乎都是以滿語為主,現在電視劇裡這些人說一口流利的漢語顯然不符合事實,而且早期的漢族官員也是必須學滿語,用滿語寫奏摺的。

    但是,後來滿洲人奪去了天下,漸漸的意識到要統治漢族人必須要會漢語,所以從康熙時候開始,皇子們就既要學滿語又要學漢語。我們知道,清朝皇帝的學習是非常艱苦的,他們一般是白天學習漢語,下午練習滿文騎射。

    所以,一直到了清朝末期,清朝皇帝還是能說自己民族語言的,據說溥儀也會一些。

    可下層滿族很多人就差了很多,他們雖然在各地建有滿城,就是滿族人自己的地方,但他們也要和漢族人交流啊,所以很多人漸漸就不學習滿文了,開始只說漢語,後來,這個傳統就逐漸被丟掉了。

    滿文件案早期的清朝檔案,比如奏摺或者皇帝的批示很多,很多都是有滿文備份的,一般是用兩種語言來寫。因此,現在很多研究清代歷史的人,都要求必須會滿文,因為滿語檔案有的時候和漢語檔案未必一致。

    而且,滿語後來還深刻影響了後來我們的漢語系統。除了我們現在熟知的什麼阿哥、貝勒、嬤嬤這些之外,還有很多食物,比如薩其馬這些,還有一些我們日常用的語言,根據有些人的研究,我們現在所說的“了”,什麼好了,壞了,這個助詞就是來自於滿語。

    到了辛亥革命時期,各地紛紛獨立,很多極端的地方就開始殺滿人,他們對滿人的判斷就看他們漢語說的好不好,有些滿人漢語說的不好就會被殺,有的說得好就成功逃掉了。這也算是一段悲劇的歷史。

  • 8 # 六月臘腸

    入關後普及漢語學習:

    清朝入關之後大力提倡滿洲人學習漢語,以便於同漢族交流。到清中期以後,滿族人基本都能說漢語,滿洲上層知識份子的漢文水平甚至超過漢族文人。所以清代旗人科考是沒多大問題的,而且清朝還在科考中增設了滿文科,這對於滿族知識份子來說也是個很好的機會,因為考的就是他們的母語。

    天子精通多種語言:

    清在入關之前,是有接觸學習過漢語,多為滿清的上層成員。但是畢竟滿語是其母語,接觸一門新語種需要時間的過度,入關後,早期的時候還是使用滿語,努爾哈赤與皇太極基本都是使用滿語的,因為也有提用漢族官員,不懂漢語或是漢語不精通的滿族官員將領多會有專門的漢語翻譯官。後至康乾年間,大力推廣漢文化,而且滿漢一家的思想,使得滿人已經被漢化的非常嚴重了,個人認為此時漢語才算得到了真正的普及成為官話。

    而且清朝皇帝基本都是通滿蒙漢三族語言的,對皇子在民族語言方面的考核是十分嚴格的,不合格者是沒有資格繼承皇位的。所以,入關前漢語會是會的,只是會的程度和普及度較低。

  • 9 # 鄧海春

    清朝入關之初,頒佈法令都是滿漢文合璧,也有的專用滿文,後來逐步地改變。據清代文獻記載,“國初,刑部讞獄,錄供不用漢文”,而專用滿文,這顯然不便漢族官員參與刑獄審理。康熙年間,尚書王掞指出:“供詞非漢語,漢官無由知曲直,隨聲畫諾,便成虛設。於是始命錄供兼清、漢稿。至乾隆間,載滿字稿。”

    理藩院是清政府專門設定處理蒙古等少數民族事務的機構,規定不用漢人,專由滿、蒙人擔任高階官吏,“案冊向用滿、蒙文,無漢字”。但到康熙二十八年(1689)時,“從馬齊請,兼用漢字”。

    此外,清朝皇帝將其批示的重要機密檔案,由軍機處透過“廷寄”的方式發往外地滿人督撫大臣,“乾隆以前,廷寄清文多,故滿章京事繁”。後來多改用漢文,滿章京遂成虛設。

    滿語的情況

    語言比文字應用更多。因而清政府在康熙十年(1671)就取消了專事翻譯的通事一職。康熙諭令兵部:“今各滿洲官員既諳漢語,嗣後內而部院,外而各省將軍衙門通事,悉罷之。”通事的取消,正是滿族人平時努力學習漢語的結果。雍正皇帝曾說:“滿洲舊制最重學習清語,近見挑之侍衛護軍等,棄其應習之清語,反以漢語互相戲謔。在清宮中他們尚且如此練習講漢語,其在平時就可以想見了。到了乾隆朝,滿族人講漢語已成大勢所趨,不僅一般人民講滿語少,連皇室成員也是如此。以致出現“上(乾隆帝)嘗召見宗室,公寧盛額不能以國語應對”的情形。

    在滿族特有的一些習俗中,漢語也代替了滿語。如在滿族人的婚姻習俗中,納采時“所有道答,舊制俱有清語,概不用漢話,近因滿洲婦女多不諳清語者,俱用漢話亦可”。再如滿族人信奉薩滿教,重視祭神,由專門充當薩滿的人讀祝詞,祝詞最初是用滿語讀的,乾隆後也改成漢語了。到了鴉片戰爭以前,已經很少有人講求滿語了。

    例如,道光十五年(1835),道光皇帝親自出題考試滿、蒙侍郎以下、五品以上官員的滿文水平,結果是“其宿學之人,尚能翻譯者不過十之三四。竟有不識清書己名,持以問人者。實不能落筆,以白卷書漢字銜名而進,上亦無如何也”。道光皇帝曾接見一個名叫薩齡阿的滿族官員,按照規定接見完畢必須用滿語謝恩,這個薩齡阿“迨問及眼前清語亦茫然不知,且奏稱自幼並未學習”。

    因此,我們可以斷定,入關之初,滿族人民還在普遍使用本民族的語言文字。康熙年間,是滿、漢語言文字並用的時期。乾隆年間,則是漢族語言文字佔絕對優勢、對滿族語言文字取而代之的年代。到了鴉片戰爭前夕,關內的滿族人已經基本上放棄了本民族的語言文字。

  • 10 # 阿匃

    滿人說的漢語與與明官話不同。滿人說的漢語叫北京內城話。漢語語音裡的一些聲母、韻母滿人不會發,說的是蹩腳的漢語。京劇裡的丑角就說這種話,有嘲笑的意味。就像早期抗日劇裡日本人說蹩腳漢語一樣。滿人說的蹩腳漢語形成了現在的普通話,普通話聲母韻母比古漢語少了,不分尖團音、沒有入聲,現在一些漢語方言語音裡的聲母韻母普通話裡沒有。

  • 11 # 石頭說歷史

    滿語誕生較早,滿文是滿族人後來借鑑蒙文發明的,是滿族人共同使用的語言文字。滿族剛入關的時候,他們是說滿語寫滿文的,上朝的時候,滿族人之間交流可以用滿語也可以用漢語。和辮子不同,清朝統治者並沒有在全國強制推行滿語教育,因為他們不希望漢人說滿語。可是後來隨著清朝統治的穩固,滿族內部開始興起說漢語的風氣。特別是那些在中央和地方為官的滿人,基本都能說漢語。乾隆皇帝對此情況的態度是矛盾的,一來他樂於見到滿漢大臣交流無障礙,另外他也對滿語在滿人內地位的動搖表示憂慮。為此他特意要求滿人強化民族文字教育、弓馬騎射能力,藉以凸顯和維持滿族的民族獨立性。乾隆皇帝的政策有一定效果,但無法阻擋在滿族內部滿語被漢語取代的趨勢。漢文化的積澱太過深厚,是滿族人無法抗拒和抵擋的。所以到了清朝末期,滿語基本上已經沒有交際功能了,基本成為一門死去的語言。

    但滿語和滿文並不是一點價值用處沒有。有清一代,留下許多用滿文書寫的各種檔案資料,只是由於現在缺少滿文人才,致使許多資料沒有被解讀利用,如果這些檔案資料被解讀,對我們更加全面的瞭解清朝歷史有重要意義。所以現在國家和民間也在努力擴大滿文教育,但我認為滿語想恢復成一門活的語言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 12 # 橘玄雅

    入關之後的滿人還說滿語,但是也說漢語,長期以來都具有雙語能力,不過水平一直在下降也毋庸置疑。朝廷上什麼語言都用,見什麼人說什麼話。

    首先需要了解的有兩點,其一,滿語並不是東北方言,而是一種屬於阿爾泰語系的獨立語言,所以別老把東北話和滿語扯到一起。其二,滿語和滿文的歷史是不同的。我們熟悉漢文和漢字,漢文和漢字經常是繫結的,至少從先秦就已經這樣了,所以很多人會覺得語言和文字天生就是繫結的,其實這種想法是不對的。滿族就是先有的滿語,之後很長時間都處於有語言沒有文字的狀態。金朝曾經創造了女真文,但是後來基本不使用了。到了後金時期,才創造了滿文。所以滿文的歷史並不長,而滿語的歷史則不是。

    至於上朝,清代要求是見什麼人說什麼話。皇帝見旗人大臣,就要說滿語。漢軍出身的旗人大臣一樣要說滿語。光緒帝還吐槽過,說“漢軍人員引見應口奏清語履歷……漢軍世歷旗籍,國語理宜熟諳。”而漢族民人出身的大臣跟皇帝見面,自然就說漢語了。

    至於民間,雙語能力最好的表現就是所謂“螃蟹段”。比如說下面這段。

    那一日,yobo age baita akū de 出門去。(那一日,戲謔的阿哥無事出門去)udu ginggen 螃蟹 be udafi 拿到家。(買了幾斤螃蟹拿到家。)boode dosime 放在盆子裡。(進了家來,放在盆子裡。)belci 一見說 哎呀 ere 可是 ai jaka。(癲婆子一見說,“哎呀這可是什麼東西”。)age injeme 說 erebe 休問我。(阿哥笑著說,“這個可休問我”。)bi inu ferguweme 不認得它。(“我也好奇,不認得它”。)

    這段的時間大概在嘉慶、道光兩朝,可以看到雙語混雜的情況。

    至於晚清也常見這種情況,如光緒朝的《兒女英雄傳》,裡面有一段:

    安老爺此時見了他,不是前番那等閉著眼睛的神氣了,便先問了問他這番調動的詳細,公子一一回明。提到見面的話,因是旨意交代得嚴密,便用滿洲話說。安老爺“色勃如也”的聽完了,便合他說道:“額扐基孫(霍窩)扐博(布烏)杭哦,烏摩什鄂雍窩孤倫寡依扎喀(得惡)齋齋(得惡)圖於木(布烏)棲鄂(珠窩)喇庫。”公子也滿臉敬慎的答應了一聲“依孥”。

    這段中,安老爺說的話為:“ere gisun holbobuhangge umesi oyonggo,gurun guwai jaka de jai jai de tuyembuci ojorakū。”然後安公子回答:“inu。”漢譯為,“這事關聯甚重,再也不可表露給其他人。”“是的。”

  • 13 # HuiNanHistory

    當然說滿語啊。

    有清一代,皇帝本人降下的命令都被稱作是上諭。除了漢文上諭以外,還有滿文上諭。

    滿文的“上諭”一詞作hese;某位大臣於某年某月某日“奉上諭”,也就是滿文的hese wasimbuhangge。這是頻繁見於各種檔案的公文術語。

    值得一提的是,清朝官方會將皇帝釋出的滿文上諭編為檔冊,包括軍機處滿文《上諭檔》與從《上諭檔》分離出來的《寄信檔》。下面的這張圖就是一份滿文上諭。

    上諭的開頭寫道:

    hūwaliyasun tob i jakūci aniya ilan biyai orin ninggun de hese wasimbuhangge. (雍正八年三月二十六日,奉上諭)。

    滿文的上諭都是由皇帝口授給臣工,再由負責文書公務的臣子潤色,然後發往相關機構,這足以證明皇帝與滿洲八旗的臣子們之間是要透過滿文來對話的。

    清代除國家大典朝會外,皇帝還主要是透過引見、召見制度來接見內外大臣;對於不同的官員,皇帝說的語言自然是不同的。

    例如,清朝宗室昭璉的《嘯亭雜錄》就提到:

    乾隆中,上嘗召見宗室公,寧盛額不能以國語應對。上以清語為國家根本,而宗室貴胄至有不能語者,風俗攸關甚重,因增應封宗室及近支宗室十歲以上者之小考。

    雖然這是一個滿語能力退化的案例,但是也說明了對於滿人,皇帝是透過滿語與他們交流的。

  • 14 # 五味社

    其實清朝皇帝很少上朝,與群臣交流大多是“召見”。

    我們所理解的“上朝”是指清朝的“大朝”或者“常朝”。

    “大朝”和“常朝”極具有禮儀性質,事實上,清朝每年都不會舉行一次“大朝”,“常朝”按規定是每月五、十五、二十五日,但皇帝很少會舉行“常朝”,因為很不方便。根據“穿戴檔”,乾隆十七年穿禮服十六次,其中包括“常朝”、“祭祀”、“大朝”等,可見,“常朝”在乾隆時期不常舉行。

    那麼君臣之間是如何交流的呢?答案是“召見”。

    皇帝召見群臣時,面對滿臣則說滿語,面對漢臣則說漢語。當然有些漢臣的滿語素養很高,比如年羹堯,據悉,他滿文奏摺,文字嫻熟。

    在清一朝,滿語越往後,使用範圍變得越小。但清朝皇室講究“國語騎射”,以此皇帝的滿語素養很高,比如道光末期,道光皇帝曾訓斥滿語不正宗的侍衛;光緒在會見外國使臣時,曾用滿語主持;清朝皇帝中,滿語最糟糕的自然是宣統溥儀。

  • 15 # 石頭說歷史

    滿語誕生較早,滿文是滿族人後來借鑑蒙文發明的,是滿族人共同使用的語言文字。滿族剛入關的時候,他們是說滿語寫滿文的,上朝的時候,滿族人之間交流可以用滿語也可以用漢語。和辮子不同,清朝統治者並沒有在全國強制推行滿語教育,因為他們不希望漢人說滿語。可是後來隨著清朝統治的穩固,滿族內部開始興起說漢語的風氣。特別是那些在中央和地方為官的滿人,基本都能說漢語。乾隆皇帝對此情況的態度是矛盾的,一來他樂於見到滿漢大臣交流無障礙,另外他也對滿語在滿人內地位的動搖表示憂慮。為此他特意要求滿人強化民族文字教育、弓馬騎射能力,藉以凸顯和維持滿族的民族獨立性。乾隆皇帝的政策有一定效果,但無法阻擋在滿族內部滿語被漢語取代的趨勢。漢文化的積澱太過深厚,是滿族人無法抗拒和抵擋的。所以到了清朝末期,滿語基本上已經沒有交際功能了,基本成為一門死去的語言。

    但滿語和滿文並不是一點價值用處沒有。有清一代,留下許多用滿文書寫的各種檔案資料,只是由於現在缺少滿文人才,致使許多資料沒有被解讀利用,如果這些檔案資料被解讀,對我們更加全面的瞭解清朝歷史有重要意義。所以現在國家和民間也在努力擴大滿文教育,但我認為滿語想恢復成一門活的語言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 16 # 橘玄雅

    入關之後的滿人還說滿語,但是也說漢語,長期以來都具有雙語能力,不過水平一直在下降也毋庸置疑。朝廷上什麼語言都用,見什麼人說什麼話。

    首先需要了解的有兩點,其一,滿語並不是東北方言,而是一種屬於阿爾泰語系的獨立語言,所以別老把東北話和滿語扯到一起。其二,滿語和滿文的歷史是不同的。我們熟悉漢文和漢字,漢文和漢字經常是繫結的,至少從先秦就已經這樣了,所以很多人會覺得語言和文字天生就是繫結的,其實這種想法是不對的。滿族就是先有的滿語,之後很長時間都處於有語言沒有文字的狀態。金朝曾經創造了女真文,但是後來基本不使用了。到了後金時期,才創造了滿文。所以滿文的歷史並不長,而滿語的歷史則不是。

    至於上朝,清代要求是見什麼人說什麼話。皇帝見旗人大臣,就要說滿語。漢軍出身的旗人大臣一樣要說滿語。光緒帝還吐槽過,說“漢軍人員引見應口奏清語履歷……漢軍世歷旗籍,國語理宜熟諳。”而漢族民人出身的大臣跟皇帝見面,自然就說漢語了。

    至於民間,雙語能力最好的表現就是所謂“螃蟹段”。比如說下面這段。

    那一日,yobo age baita akū de 出門去。(那一日,戲謔的阿哥無事出門去)udu ginggen 螃蟹 be udafi 拿到家。(買了幾斤螃蟹拿到家。)boode dosime 放在盆子裡。(進了家來,放在盆子裡。)belci 一見說 哎呀 ere 可是 ai jaka。(癲婆子一見說,“哎呀這可是什麼東西”。)age injeme 說 erebe 休問我。(阿哥笑著說,“這個可休問我”。)bi inu ferguweme 不認得它。(“我也好奇,不認得它”。)

    這段的時間大概在嘉慶、道光兩朝,可以看到雙語混雜的情況。

    至於晚清也常見這種情況,如光緒朝的《兒女英雄傳》,裡面有一段:

    安老爺此時見了他,不是前番那等閉著眼睛的神氣了,便先問了問他這番調動的詳細,公子一一回明。提到見面的話,因是旨意交代得嚴密,便用滿洲話說。安老爺“色勃如也”的聽完了,便合他說道:“額扐基孫(霍窩)扐博(布烏)杭哦,烏摩什鄂雍窩孤倫寡依扎喀(得惡)齋齋(得惡)圖於木(布烏)棲鄂(珠窩)喇庫。”公子也滿臉敬慎的答應了一聲“依孥”。

    這段中,安老爺說的話為:“ere gisun holbobuhangge umesi oyonggo,gurun guwai jaka de jai jai de tuyembuci ojorakū。”然後安公子回答:“inu。”漢譯為,“這事關聯甚重,再也不可表露給其他人。”“是的。”

  • 17 # HuiNanHistory

    當然說滿語啊。

    有清一代,皇帝本人降下的命令都被稱作是上諭。除了漢文上諭以外,還有滿文上諭。

    滿文的“上諭”一詞作hese;某位大臣於某年某月某日“奉上諭”,也就是滿文的hese wasimbuhangge。這是頻繁見於各種檔案的公文術語。

    值得一提的是,清朝官方會將皇帝釋出的滿文上諭編為檔冊,包括軍機處滿文《上諭檔》與從《上諭檔》分離出來的《寄信檔》。下面的這張圖就是一份滿文上諭。

    上諭的開頭寫道:

    hūwaliyasun tob i jakūci aniya ilan biyai orin ninggun de hese wasimbuhangge. (雍正八年三月二十六日,奉上諭)。

    滿文的上諭都是由皇帝口授給臣工,再由負責文書公務的臣子潤色,然後發往相關機構,這足以證明皇帝與滿洲八旗的臣子們之間是要透過滿文來對話的。

    清代除國家大典朝會外,皇帝還主要是透過引見、召見制度來接見內外大臣;對於不同的官員,皇帝說的語言自然是不同的。

    例如,清朝宗室昭璉的《嘯亭雜錄》就提到:

    乾隆中,上嘗召見宗室公,寧盛額不能以國語應對。上以清語為國家根本,而宗室貴胄至有不能語者,風俗攸關甚重,因增應封宗室及近支宗室十歲以上者之小考。

    雖然這是一個滿語能力退化的案例,但是也說明了對於滿人,皇帝是透過滿語與他們交流的。

  • 18 # 五味社

    其實清朝皇帝很少上朝,與群臣交流大多是“召見”。

    我們所理解的“上朝”是指清朝的“大朝”或者“常朝”。

    “大朝”和“常朝”極具有禮儀性質,事實上,清朝每年都不會舉行一次“大朝”,“常朝”按規定是每月五、十五、二十五日,但皇帝很少會舉行“常朝”,因為很不方便。根據“穿戴檔”,乾隆十七年穿禮服十六次,其中包括“常朝”、“祭祀”、“大朝”等,可見,“常朝”在乾隆時期不常舉行。

    那麼君臣之間是如何交流的呢?答案是“召見”。

    皇帝召見群臣時,面對滿臣則說滿語,面對漢臣則說漢語。當然有些漢臣的滿語素養很高,比如年羹堯,據悉,他滿文奏摺,文字嫻熟。

    在清一朝,滿語越往後,使用範圍變得越小。但清朝皇室講究“國語騎射”,以此皇帝的滿語素養很高,比如道光末期,道光皇帝曾訓斥滿語不正宗的侍衛;光緒在會見外國使臣時,曾用滿語主持;清朝皇帝中,滿語最糟糕的自然是宣統溥儀。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試問梅蘭竹菊四君子排位有什麼講究?次序可以顛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