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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逆維思維

    略知一二,粗淺分析一下,互相交流。

    原文:愛曰:“如今人盡有知得父當孝、兄當弟者,卻不能孝、不能弟,便是知與行分明是兩件。”

    先生曰:“此已被私慾隔斷,不是知行的本體了。未有知而不行者;知而不行,只是未知。聖賢教人知行,正是安復那本體,不是著你只恁的便罷。故《大學》指個真知行與人看,說‘如好好色,如惡惡臭’。見好色屬知,好好色屬行,只見那好色時已自好了,不是見了後又立個心去好;聞惡臭屬知,惡惡臭屬行,只聞那惡臭時已自惡了,不是聞了後別立個心去惡。如鼻塞人雖見惡臭在前,鼻中不曾聞得,便亦不甚惡,亦只是不曾知臭。就是稱某人知孝、某人知弟,必是其人已曾行孝、行弟,方可稱他知孝、知弟;不成只是曉得說些孝弟的話,便可稱為知孝、弟。又如知痛,必已自痛了方知痛;知寒,必已自寒了;知飢,必已自飢了。知行如何分得開?此便是知行的本體,不曾有私意隔斷的。聖人教人必要是如此,方可謂之知;不然,只是不曾知。此卻是何等緊切著實的工夫,如今苦苦定要說知行做兩個,是甚麼意?某要說做一個,是甚麼意?若不知立言宗旨,只管說一個兩個,亦有甚用!”(《王陽明全集》第一冊第33-34頁)

    徐愛說:“如今每個人都知道應當孝敬父母,尊敬兄長,然而卻沒有做到。如此看來,知和行分明是兩件事。”

    先生:這樣的人是因為被私慾隔斷了,已經不是知行的本體。這個世界上沒有知而不行的人,所謂的知而不行,是因為沒有真正的知。聖賢們教人知與行,就是要讓人恢復那知行合一的本體,而不是讓你知道了就作罷。所以《大學》為了讓大家知道知行合一,就舉了一個很淺顯的例子:喜歡好看的顏色,討厭惡臭,是每個正常人都自然會做的事情,如果說見好色屬於知,那好好色就是行,一個人見好色,就自然而然的喜歡了,不是見了好色之後,又另外立一個喜歡的心來;如果聞到惡臭時是知,那討厭惡臭就是行,聞到惡臭時就自然而然的厭惡了,而不是聞到惡臭之後又立另一個厭惡的心來。如果這個人鼻塞了,碰到惡臭了卻聞不出來,就不會有什麼厭惡,那是因為他不知道這是惡臭,所以才不會厭惡。就好比說某人知孝、知悌,那肯定是已經切切實實的做了孝悌的事情,才能算知孝悌,而不是說一些孝悌的話來,便說他知孝悌了。又比如知痛,肯定是切切實實的痛了,才能說知痛,知寒,必定是切身體會過寒冷才能說知寒,知飢必定是已經餓過了才算知飢,所以這知與行怎麼能分得開?這就是知行的本體,不能有私意強行隔斷。教育人,就是要讓大家可以順其自然的會做了,這才能叫知,不會做就不能叫知。這是很緊要切實的事情,切不可大意啊。

    古人之所以既說知,又說行,那是因為世間有一種人,只知道懵懵懂懂的去做,全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就如行屍走肉一般,對這種人,必須要說知,才能讓他們真正的懂得行;還有一種人,就知道茫茫蕩蕩的憑空思索,不肯著實去行動實踐,什麼都是靠猜,對待這種人,就必須要對他們說個行字,他們才能真正的知。這都是古人為了補偏救弊說的,如果真正理解了知與行,只需要說個知行合一就夠了,而現在的人,卻非要將知行分成兩件事去做,以為一定要先知了,然後才能去行。如果我們整天都在講習討論怎麼去知,等真正知了才去行動實踐,最後終身不都不去實踐,也就導致終身都不知。這不是小問題,這種弊病也不是一兩天了。所以現在王陽明先生說知行合一,就是對症下藥。

  • 2 # 徙竹散人

    因為此時的“孝”已經成了標榜,所以,就會有人表演孝,王陽明後面還有“如果不論發心,只論形式,那大家穿上戲服表演一遍就是了”,此時這個“孝”就是私慾,是子女為了滿足自己的目的哄父開心的。

    這個東西早就被儒釋道三家全部看穿,儒這裡王陽明說了,其實孟子早就說過“以善服人未有能服人者也”;道家老子所謂“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矣”,此處的“美”就是標榜;佛所謂“因地不真,果招迂曲”,此處是說自己的動機招致結果,並不會按自己想的“表面上的表演”而來。

    現實中有很多人看起來八面玲瓏,但只要他一表演老實人都會離他遠遠的,生怕被他坑了,而你也會發現,跟他有所交集者也都是他自己那一類。

    八面玲瓏者就是那些表面上看起來全都得體的,但就是讓人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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