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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阿寶pg

    假設李白在出發前做了充足的準備,船上有充足的淡水,食物和他最愛的美酒,船況良好,船伕經驗豐富,那天江水又特別給面子,水速加船速能達到15公里一小時。如果以上假設都成立李白在江水上共花費了338/15 ≈22.53小時,如果他是早上五點出發的,等他到江陵是第二天的凌晨三點半。以24小時為一天,第二天三點半到達的李白確實算是“一日還”了,李白的"千里江陵一日還"在技術上是可以成立的!

  • 2 # 真水無香l

    一個酒鬼詩人喝大了口出狂言寫出來的詩而已,在那個時代坐個木船走下水倒還不用擔心船的動力和速度,姑且算做他能半天達到一千里的路程,但要走上水的話只能依靠縴夫和划船的船伕來提供動力,這可不像現在的機動船可以隨意加大或減小馬力來控制船速,想要一天達到一千里的路程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所以這只是他當時在江邊喝醉了之後產生的一種理想主義罷了,就像現代人幻想著來一場時空旅行去到某一個時間點一樣。

  • 3 # 二鍋頭餃子哥

    唐朝詩仙李白“千里江陵一日還”,一日就駛千里,是喝多酒了?還是真實存在?

    “千里江陵一日還”是唐朝詩人李白《早發白帝城》裡面的詩句。原文是: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大意就是說李白早晨的時候告別了彩雲纏繞美麗夢幻的白帝城,到千里外的江陵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到了。兩邊有不少的猿猴在叫著,輕快的小舟很快就駛過了萬重山。

    在這裡,大家經常會有一個疑問,都覺得千里之遙的江陵,李白怎麼可能一日之間就到了呢?只不過李白有可能當天晚上喝酒喝多了,早上還迷糊著呢,又或者是在吹牛,抑或表達心情罷了,就像“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一樣,只是一種誇張的手法罷了。那麼千里江陵到底有沒有可能一日到達呢?先來看一下當時的背景吧。

    《早發白帝城》這首詩的背景

    安史之亂爆發以後,很多人紛紛選隊伍、找靠山。有的支援唐玄宗,有的人扶持當時的太子李亨,就是後來的唐肅宗。可李白運氣不好,選了永王李璘。李磷兵敗被殺後,李白被戴上了“附逆”罪,並被關進了監獄。公元759年,也就是唐肅宗乾元二年的春天,李白被流放到夜郎,也就是今天貴州遵義。當他到了巫山(四川境內)的時候,唐肅宗宣佈大赦天下,李白被赦免無罪,驚喜交加,心情也很激動,於是李白就轉瞬從白帝城往東去,準備返回江陵,也就是今天的湖北荊州。這首《早發白帝城》就是李白回到江陵時所作。從這個背景也能看出來,李白絕對不是喝多了,也沒條件喝,被流放的路上哪有酒喝?

    白帝城到江陵(湖北荊州)

    兩地的位置

    唐朝時期白帝城的位置,就是現在位於瞿塘峽口的長江北岸,距重慶奉節縣城東8公里的白帝山。江陵就是現在的湖北荊州。從高德地圖上看,圖中所顯路線跟長江水系接近,兩者之間的距離大約是450公里,現在開車跑高速的話也就5個小時的路程,那麼唐朝那個時候李白坐船一日之內能到達嗎?莫急,再來看一下當時唐朝的船隻。

    從唐朝的船隻分析李白所乘之船

    唐朝的舟船有“隨江、汴、河、渭所宜”的說法,也就是所謂的“江船不入汴,汴船不入河,河船不入渭”(注:《新唐書》卷五三《食貨志》。)之說,意思就是說各種不同制型的舟船要適應不同水域,只有這樣,才能安全暢行。

    如江船專門在長江中行駛,汴船專門在汴河中行駛,河船專門在黃河中行駛,渭船專門在渭河中行駛。

    李白所坐之船肯定是江船,那他坐的什麼型別的江船呢?

    唐代最先進的船是寧波船,屬於江船,它屬於中國傳統三大船型之一福船型的分支,船長30餘米。特點是尖底、有龍骨、吃水深,是當時世界非常優良的海船船型。這種船大、穩、安全,裝置完善,寧波船已採用的水密分艙技術,比西方要早十個世紀,不但中國客商乘坐中國商船,而且宋、元時代,外國客商來往中國,也都喜歡搭乘這種安全的船型。還有一種是吳船,吳船最突出的特點就是船形寬廣,船體扁平,方頭而平底,屬於大型平面船。但這兩種船行駛速度低,船隻太大,也不是“輕舟”,李白無疑坐的肯定不是這兩種船。

    那麼李白坐的是哪種江船呢?答案應該是瀧船。這種船,特別適合在江河極其狹窄、水位懸差險峻的航道上行駛,是一種特殊舟船。《全唐詩》中,李紳《逾嶺嶠止荒抵高要》詩注有云:“南人謂水為瀧,如原瀑流。自郴南至韶北,有八瀧,其名神瀧、傷瀧、雞附等瀧,皆急險不可上。南中輕舟迅疾可入此水者,因名之瀧船。”李紳還以“瀧夫擬楫劈高浪,瞥忽浮沉如電隨”的詩詠來形容瀧船的航行。

    現代考古發現,1960年發掘的唐朝船,長24米,另有13.65米的獨木舟,並且唐朝已使用隔艙技術。1973年,又在揚州港東如皋發掘出長17.32米的唐船,為單桅九倉平底。而唐朝時期,揚州是非常重要的造船業中心,也是重要的國際貿易港。揚州造船十分精良,比如當時在洛陽的競渡船,也需要到揚州去製造。因此可以進一步斷定出,李白所坐之船定然是單桅九倉平底的瀧船。

    一般來說,古代船隻的速度,如果是順風的話,肯定能達到25公里每小時,就算中間有時不順風的話,至少也有15公里每小時的速度。而李白所坐的單桅九倉平底的瀧船竟被李紳比喻成“電隨”,自然速度也是極快的,要不哪能一日之間,輕舟就已過萬重山了呢?

    唐船

    最後,讓我們計算模擬一下“千里江陵一日還”的可能性

    白帝城到江陵,距離450公里,假如李白說的白天不是24小時,而是12小時,那麼只要船速達到每小時37.5公里即可。可以假設當時三峽地區江水流速高於今日水文觀測得到的3.5m/s,那麼一小時水流的速度就是12.6km/h。因此只要李白乘坐的帆船靜水速度達到24.9km/h即可實現“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

    剛才已說,古代船隻的速度最大是25公里每小時,唐朝的船隻又是十分先進的,應該會超過25公里每小時;就算不超過25,當時李白乘船的季節是春天,三月份,那時候因偏冷偏溼的氣候影響,可能會出現春汛;另外一個佐證是歐洲近代早期的三桅帆船的速度是18—37公里每小時,而李白乘坐的肯定是單桅,最多是雙桅,無論哪種都比三桅帆船的速度快;就算以上三種情況都不存在,那麼還有一種情況就是真的可能整體上確實是一路順風;假如再不相信,我就不設定是12小時,我設定15小時行不?如果是15小時,那麼船速只要達到30公里每小時,靜水速度達到17.4即可,這就更加完全有可能了。因此透過上面種種可能、種種分析預測,以當時的情況,一日到達江陵是非常EASY的,簡單的很,李白這老夥計沒喝酒的時候,作的詩句也不是老吹牛、老誇張的。

  • 4 # 一老沈一

    李白“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有無可能,大概涉及兩件事——

    第一,當時乘船順流而下到底能有多快;

    第二,如何讀詩。

    第二件事可能才是最重要的。

    安史之亂中,李白入永王李璘幕府,志在平叛報國。因李璘與肅宗李亨爭權,事敗,李白亦受牽連,以“從逆”罪,於乾元二年,即759年長流夜郎,大約是現在貴州桐梓一帶。羿年,行至白帝城遇赦,東歸。遂作此詩。

    在輯錄李白此詩的不同詩集中,題目也各不相同——如,《白帝城》《下江陵》《早發白帝城》《白帝下江陵》等等。

    可知,一是,李白當時極可能未給此詩命題;二是,此詩作於“朝辭白帝”之後的船行之中可能性最大;三是,末句僅說到“輕舟”飛快,並沒講如何離船上岸。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李白寫的,不是“遊記”,更不是“日記”,而是七言絕句詩。

    “詩”是什麼?

    “詩”,按“文學概論”的說法,“是一種語言凝練,結構跳躍,富有節奏和韻律,高度集中反映和表達思想感情的文學樣式。”

    所以,“詩”,著重於抒情,即便是敘事詩也必定飽含感情。

    有中國古詩詞研究者評價李白這首詩說,“以歡快之情馭俊逸之筆,三句借猿聲作一頓挫以蓄勢,四句復宕開遠揚,飽滿充沛,迴盪有致”。

    的確,此詩掩飾不住李白被赦的滿腔喜悅和歸心似箭的激情,發自心底吟詠而出。

    “詩”,還比其他文學形式更富想象,更多誇張。

    李白此詩,四句沒說任何道理,全完是畫面感極強的“意象”,並由優美“意象”聯結出一種神仙般“意境”——彩雲間白帝,峻嶺中江峽,山林裡猿啼,波濤上快帆。

    足矣!

    即便不能舟行千里,即便沿途不足萬山,又何妨如此描繪,這樣寫,才能夠表達出李白此時的愉悅心情。

    李白《北風行》詩云:“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軒轅臺。”

    魯迅說:“‘燕山雪花大如席’,是誇張,但燕山究竟有雪花,就含著一點誠實在裡面,使我們立刻知道燕山原來有這麼冷。如果說‘廣州雪花大如席’,那可就變成笑話了。”(《且介亭雜文二集.漫談“漫畫”》)

    詩,允許“誇張”,只要“誇張”的“含著一點誠實在裡面”。有人將這種誇張,以“比”“興”來解釋。

    李白“誇張”的詩句極多——“黃河之水天上來”;“唯見長江天際流”;“天台四萬八千丈”;“桃花潭水深千尺”;“會須一飲三百杯”;“白髮三千丈”,等等等等。

    “浪漫主義”,是李白詩歌最突出、成就最高的特點。

    他自稱,“興酣落筆搖五嶽,詩成笑傲凌滄洲。”(《江上吟》)

    杜甫贊他,“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寄李十二白》)

    中國詩歌的浪漫主義,屈原曾築造了極其輝煌的高峰。李白承之揚之,把浪漫主義再次推向了最高峰。

    讀詩,大概必須是按詩歌的規律來欣賞的。

    其實,李白在這首詩中,是用了前人的典故。

    北魏酈道元《水經注》雲:“自三峽七百里中,兩岸連山,略無闕處;重巖疊嶂,隱天蔽日,……有時朝發白帝,暮到江陵,其間千二百里,雖乘奔御風,不以疾也。……每至晴初霜旦,林寒澗肅,常有高猿長嘯,屬引悽異。空岫傳響,哀轉久絕。故漁者歌曰:‘巴東三峽巫峽長,猿鳴三聲淚沾裳!’”

    據說,酈道元的這段文字,大多引自南朝劉宋盛弘之的《荊州記》,個別處他有修改。

    早於李白,“初唐四傑”中與王勃是好友的楊炯,用過上面的“典故”,作《巫峽》詩。其雲——

    “三峽七百里,惟言巫峽長。重巖窅不極,疊嶂凌蒼蒼。絕壁橫天險,莓苔爛錦章。入夜分明見,無風波浪狂。忠信吾所蹈,泛舟亦何傷!可以涉砥柱,可以浮呂梁。美人今何在?靈芝徒自芳。山空夜猿嘯,徵客淚沾裳。”

    詩中沒說到“船速”,傷感的基調沒變。

    相比之下,李白的詩,又是完全不同的“格調”。

    酈道元文中所云“朝發白帝,暮到江陵,其間千二百里,雖乘奔御風,不以疾也”,是否真有人嘗試過,並不得而知,但早早就有此說,可以肯定。

    修大壩之前,曾因工作乘地方工作船沿長江三峽順流而下,想起李白的詩,問過船上的“師傅”,得到答覆說,長江這段水深流急,航道複雜,唐朝時候,如果坐木船朝發夕至日行千里,可能性不大。

    但“大不大”,也絲毫並不影響李白這首詩是千古佳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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