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楊過52

    這點小事也叫苦?一看就是才到美國沒幾個月,或者沒去過的,當你被移民局拒籤,被警察局因為莫名的理由拘留,甚至毆打,被黑人持槍搶劫,甚至威脅生命,被美國白人侮辱歧視,這才是真正的痛苦,呵呵

  • 2 # 影子與你話青春

    我曾在紐約的唐人街打工半年。如果你去年上半年在唐人街喝過奶茶,那麼八成是我親手做的奶茶。且聽我慢慢道來。

    彼時我剛從中科院退學,懷著一顆中二的導演夢想來到了紐約。那麼就先從打工做起嘍。當時我走遍了紐約的兩大華人區,後來工作的那家奶茶店是我出地鐵站找工作的第一家,之後找了無數的餐館、藥店、麵包房、咖啡店,甚至還有按摩店,然而只有那家奶茶店和一家素食店給了我回信。而我最不情願、內心裡拿來保底的刷盤子的工作無一例外地拒絕了我,理由是我太年輕,肯定吃不了那個苦,刷不了幾天就會辭職。儘管我告訴那些老闆我能吃苦,但說實話心裡也沒什麼底氣。晚上素食店的老闆先給我回話,大力推薦我當廚師學徒,讓我從油鍋學起,甚至給我規劃好了接下來五六年的人生之路。我聽著是一邊感動,一邊懵逼,只能告訴他,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當一個廚師(後來我才知道尼瑪一個好廚師在曼哈頓的工資有多高),我告訴他我只能打半年的工,接下來還是要上學的,他有些失望,說有短期工的話再聯絡我,結果自然是沒了下文。就在我萬念俱灰,準備洗洗睡了的時候,接到了奶茶店的電話,老闆簡單問了一些個人情況,就讓我第二天去試工了。這家奶茶店處在唐人街的入口處,毗鄰多個地鐵口,堪稱人流量最大的地方。試工的第一天,我格外賣力,各種髒活累活搶著幹,水槽稍微有點髒了,我就立馬上去擦拭乾淨,努力營造出一幅“我很忙”的樣子,這一點後來被證明幾乎是打工仔/妹的必備演技之一。很遺憾,試工是沒有工資的,連交通費都不補貼。而且要試一週之久,這意味著,如果我最後沒有被錄用,白出力氣不說,還得搭上幾十美金的地鐵票錢。奶茶店實行一天三班倒,我便每天從最早班一直上到最晚班。到了第四天,主管試工的前輩告訴我:“你下週正式上班。”其他人也一致表示,我是建店以來試工最勤奮的人。沒成想,正式上班的第一天,我就遭受了打擊。因為已經算正式員工,那麼顯然不能再拿沒有技術含量的髒活累活來把時間糊弄過去。倒黴的是,那些奶茶的配方我還沒有記全。我以前從來不喝奶茶,對這方面完全沒概念,哪知道這麼小的一個奶茶店可以有近百種奶茶、冰沙和咖啡等等。結果我因為做錯、做太慢被批評了多次,我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再破掉建店以來最快被炒魷魚的記錄,於是把各種常用的配方抄在小紙片上,在接下來的幾天裡,無論是閒暇時、地鐵裡、還是馬桶上,我都在不停地背啊背,才總算熬過了初期的陣痛。說一說奶茶店的同事們吧。她們(除我之外全是女生,另一個男生週末才來)幾乎都是廣東人,平常也都是粵語交流,只有和我講話時才用普通話。另有一個越南女孩,也是店裡最辛苦的人,操一口地道的廣東話,並稱普通話為國語,簡直比我還愛國。之前不是說到三班倒嘛,她就是經常上晚班的人,也就是從下午一點半一直上到晚上十點半(週末為十一點),而且她住在皇后區的偏遠地帶,下了地鐵還得再倒公交,回到家裡幾乎都是凌晨一點半以後了。第二天六點多就得起床,再跑到這邊上一上午的語言學校。這是她來美國的第四年,英語依然不能正常交流,原因就是每天接觸的都是廣東同事,這大概也是她粵語無師自通的原因吧。其他的同事們分兩種,一種是鐵打的老員工,工作年頭較長,也是工資最高的。另一種便是我這樣的流水員工,往往只幹幾個月便去上學或者另謀出路,工資最低,活兒也最多。講一講略有心酸的事情。由於我是唯一的常駐男丁,那麼各種搬上搬下,裝貨卸貨的事情自然是沒跑兒了。店裡每週至少補兩次貨,都是安排在我出勤的時間段裡。每次卸貨,都是一次戰戰兢兢的考驗。首先是怕碰到、擦到別人。我需要推著一車幾乎碼到我鼻子高度的貨物,穿過馬路和擁擠的遊客,再回到店裡。這一路上,稍不留神,砸到某個小朋友,我就麻煩了。也確實有一次,我的推車撞到了一個老奶奶的腳後跟,好在當時沒有裝著貨,我趕緊過去問怎麼樣,連連道歉。即便如此,旁邊的一個開店的墨西哥老闆還是不讓我走,在反覆確認了老奶奶確實沒有受傷時,才饒過了我。帶孩子的美國媽媽一看到我推著車,一般都是趕緊把孩子拉倒一邊,來上一句”oh, stay away from him”。另一方面,就是確實很累,需要點力氣。一般情況下我可以hold住,但是有一次我吃壞了肚子……沒錯,就是唐人街某著名快餐店,後來得知該店刷盤子從來都是一摞盤子水裡一涮就撈出來,我拉得那叫一個慘。熬到第二天中午依然上吐下瀉,搞得我連打噴嚏都不敢用力。結果,老闆喊我去卸貨。我把貨裝好,顫顫悠悠地往回推時,險些翻掉,趕緊停下來。老闆在一邊冷冷地看著我,我硬著頭皮再次強起。結果差了一點點力氣,於是我轉頭問老闆能不能給我搭一把手,他先說了句“什麼?”,然後一臉厭惡走向我,甩了下手說“算了,你滾吧!”一聽這話,我立馬……不好意思,這裡沒有革命故事……我立馬使足了力氣,艱難地推著車走了,好在肚子當時也比較爭氣,沒有鬧情緒。如果有人那時看到我的背影,一定會覺得好像一條狗吧。把貨推到店裡,有時會佔據半個店面之多。而所有的這些,都要經由一個狹窄的樓梯搬到二樓庫房。每到這時我就羨慕起飯館的人,因為他們的貨是透過一個滑道送到地下倉庫,省事兒多了。常常,搬貨就要花費我一個小時之久。有那麼一次,搬了四十多分鐘汗流浹背的時候,一個白人大媽叫住了我,我以為她要像《中國合夥人》裡的大媽給鄧超遞上20美金小費時,她對我說:”You really need to take a break”。我告訴她我還可以。不一口氣搬完的話,老闆回來看見,還以為我偷懶呢。到了唐人街不久,我就發現一個潛在的商機——公共廁所(哈哈,開個玩笑)。可能是因為政策原因吧,唐人街我的確沒發現哪裡有公廁。透過奶茶店的客人我才知道,這裡真的很需要一個公共廁所。每天都有幾十個客人(女士居多)問我們,可不可以用一下我們的廁所。對話一般是這樣的:請問可以用一下你們的廁所嗎?不好意思,我們這裡沒有廁所。如果我買兩杯奶茶的話,可以用一下廁所嗎?對不起啊,我們是真的沒有廁所……買四杯也沒有……不好意思,我們撒謊了。在那扇寫著 ”EMPLOYEE ONLY” 的門後,上二樓,的確有一間小小的廁所,不然我們怎麼解決生理需要呢。但店裡有規定,絕對不能讓客人用廁所。有一次,某白人小哥實在是憋得著急,儘管我再三否認這裡有廁所,他還是一口認定肯定有,他小聲說:“讓我去吧,我給錢,15美金,20美金,隨便你,只要讓我去。”我透過表情和語氣判斷他確實很急,便轉頭示意同事,能不能通融一下,況且20美金點個披薩也算造福大家了。結果同事搖了搖頭,我只好忍痛拒絕了他,他很失望,但也沒有破口大罵,換別人肯定得來一句fuck。我告訴他,過馬路,走一段兒,有個麥當勞,那裡的廁所隨便上……只有那麼一次,我們讓一個客人用了廁所。那是一個年輕的女士,就在我向往常一樣告訴她這裡沒有廁所的時候,她看了看那扇”EMPLOYEE ONLY”的門,似乎確信那後面一定是個廁所。她說:“即便我是個孕婦,也不能用嗎?我現在真的感覺不太好……”她這麼一說,我更不敢讓她用了,同事們也都認真地搖了搖頭。我告訴她:“不行,你萬一有什麼意外,我們付不起這個責任。”她搖了搖頭,說“不會的,去一下衛生間就好了”。終於,我擅自做了一個決定,把那扇門開啟,告訴她廁所在樓梯上面。回崗後,同事對我說:“你膽子真大啊,她昏倒了怎麼辦。”於是我回到樓梯那裡,不安地等著她安全出來。好在不久之後,她就一副舒緩的表情出來了。再來說一說客人。奶茶店每天至少會有兩百多位客人,週末加倍,夏天加倍。所以忙的時候,一天賣六七百杯很正常。這些客人裡,有三分之一是常客,幾乎每天都來,往往在固定的時間,點固定的奶茶。以至於到了後來,在他們開口之前,我就知道他們喝什麼,大杯還是小杯,加不加珍珠,要不要打包等等。這些人裡,印象深的有一個長得像斯嘉麗約翰遜的女士,一個總穿西裝的高個子華人(後來有一天穿著學位服來買奶茶),一個總點荔枝奶茶要少糖的小個子白人,還有一個胖黑人婦女姐妹團,每次都提各種要求,後來我一看到她們,我就說:“我知道你們要點什麼,不會做錯的。”當然也有一些客人會有無厘頭的要求,比如嚐了一口說“和想象的不一樣”,換一杯。有意思的是,如果客人指出問題所在,比如說太甜、冰太多之類的,我們會拿回奶茶,兌一點空白奶茶,或者濾一下冰再還給他們。如果他只是說單純的不喜歡,那麼我們就要免費再給他做一杯,直到滿意為止。最多有交了一份錢我們給做了四杯的,你們感受一下。華人一般沒這問題,即便做錯了,我們正要給他重做的時候,他也會說“下次吧,這次算了”。哎,真是好說話。餘下的客人中,遊客居多。時常有四五個人一起,買了奶茶然後讓我們幫忙合影。似乎沒喝過珍珠奶茶就不算真的來過唐人街。也有不少客人是被朋友推薦到了這裡,點單的時候,還要再打電話給朋友,問究竟點哪一種比較好。也有旅遊團一次點一百杯的,需要提前一天打好招呼,我們好預備充足的珍珠、紅糖水。這麼一單接下來,手抖個不停。奶茶店也算是個暴利的行業。我不清楚房租,只知道奶茶本身的成本幾乎是可以忽略不計的,不會超過售價的二十分之一。尤其是當我用3美金一包的泰式茶葉做出六十杯4美金一杯的泰式奶茶的時候。5美金買的大西瓜,可以打出幾十杯西瓜冰沙,歎為觀止。況且,做一杯奶茶的速度,一般只要三十秒,比起炸薯條、炸雞、炒飯之類的,要高效、暴利地多。所以我總是不能理解那些開小餐館的,廚師工資高不說,能接待的客人肯定比隨買隨走的奶茶店少,況且,一份炒飯和一杯奶茶的價格也差不太多,飯館還要面臨一定的衛生問題。這半年裡,孤獨失落的時候也有,尤其是半夜收晚班回家的時候。這個時候,地鐵站總是活躍著各種流浪漢,也有在地鐵裡要錢的。這裡面有表演一段街舞然後拿帽子要錢的黑人男孩,也有下崗失業的白人大叔和流浪揹包客。每個人都有一段介紹自己的開場白,有打身殘志堅同情牌的,有打兩個女兒要養的親情牌的,有打為國家奉獻了一輩子的愛國牌的,我聽過最有個性的是一個人說:“不好意思打擾各位,我剛從監獄裡放出來……”我沒仔細看他有沒有要到錢。出了地鐵站,總會看到那個在固定角落自稱寡婦(寫在一個牌子上)、垂著頭、小腿纏著夾板的女子,半年了,她的夾板也沒有摘下,半年了,我也沒有看過她的正臉。走著夜路往家走,也會擔心從哪個角落蹦出個大哥朝我要點錢花,都是儘量沿著商店的櫥窗走。有那麼一次傍晚回家,在一個樓房的拐角處,看到一個流浪漢黑大爺搭了一個棚子,還有撿來的沙發和桌椅。他靠在椅子上,喝著咖啡,淡定地看著過往喧囂的車輛和人群。我腦海裡瞬間冒出一句臺詞:落草為寇,也是一種人生啊……辭職的那天,我和同事簡單地說了再見,拿著最後半個月、裝在信封裡的工資現金離開了。之後每次去唐人街買菜,路過那家店,還是會有心跳加速的感覺。說著矯情,但這是事實啊。只是我再也沒有進過那家店,是不好意思呢,還是怕尷尬,不知道,也許都有吧。那段時光不能算是一段很愉快的記憶,我也沒能很好地和講著粵語的同胞打成一片。我依然記得貼在那扇”EMPLOYEE ONLY”門後牆上的那張員工守則,在那最後寫著:努力工作,為以後進入主流社會做好準備。這裡是很多來美務工人員的第一個跳板,他們有的有合法身份,有的沒有,有的之後混得很好,比如像這家店的老闆一樣,有的一直掙扎在底層。他們比很多白領要努力地多得多得多,卻拿著不到白領五分之一、低於法定最低標準的薪水。後來,我去了一個州立大學學電影。真是應了那句笑話:一年過去了,怎麼樣,是不是離夢想又遠了一點?也許是因為學院方向的原因,同學院的學生裡,真正喜歡電影的少之又少,幾乎沒有一個志同道合的人。我也知道了,很多自稱導演的人,其實只是Youtube上的導演。導演,這個聽上去很光鮮的工作,並不適合絕大多數人。就好像,每一個在洛杉磯的餐館服務員都揣著一顆演員夢一樣,能夠堅持下來的,少之又少。別光看那些片酬千萬、呼風喚雨的導演,你們是“只見賊吃肉,沒見賊捱打”。多得是輾轉於各中小電影節,默默無聞一輩子的小導演。李安曾經說,他認識的人裡,堅持到最後沒有改行的,真的全都是那種非乾電影、怎麼勸都攔不住的人。所以每每見到各種糾結“到底要不要學電影、好不好找工作”的人,我就知道,他八成堅持不下去,改行要趁早。至於自己,我想篡改一下生物學家拉馬克評述科研的話作結尾:電影工作能給與我們許多真實的益處,同時,還能給我們找出許多最溫暖、最純潔的樂趣,以補償生命場中種種不能避免的不幸。

  • 3 # 留學益網

    一個人出門在外才知道孤獨的可怕,最可怕的不是一個人逛超市,而是一個人吃火鍋。 其實在開始申請簽證的,是多麼期盼簽證能夠順利順利。想想當初的自己,這不正是自己當初想要的嗎?為什麼要心酸,人生沒有後悔藥的。整點老外朋友,只要融入到他們的圈子裡,那留學生活那叫一個順風順水。再或者多和華人一起接觸,其實有一輩子的好朋友並不一定是發小,而是人在成長中也會遇到一生中的知音。我在上學的小村子裡遇見一個加拿大籍的華裔,感覺不錯,現在依然聯絡不斷。希望對您的心酸有所幫助,其他對留學生活和留學選擇有什麼需要諮詢的也可以和我探討。

  • 4 # 藤博士留學

    出國留學就意味著離家萬里,離開熟悉的語言環境和一起生活了十幾二十年的親友家人。

    有人對我說,“你以為你出國就了不起了?” 出國的人,沒有什麼了不起的,真的,出來有段年頭的我也沒有覺得出國有什麼了不起的。

    但是,出國以後,我們每個人都很了不起。如此說是因為,我們有著其他人不能體會的辛酸苦辣,也看過和經過太多氣憤無奈,也被各種溫暖包圍。

    從來不願說起,並不等於我們沒有故事,恰恰相反的是我們的故事太多。

    不流淚的機場

    很久之前曾經有一個朋友問我,彙集眼淚最多的地方是哪裡?我說是醫院。他說醫院算什麼,真正可怕的是機場!

    他說的時候一直抬頭看著藍天......直到很多年以後的今天,我以同樣的姿勢眺望天空時才發現,當初他仰起頭的時候只是為了看一眼飄洋過海的那個人。

    一年後,我從國外機場回國。同樣是在安檢處,一對情人相擁著吻別......兩個小時後,這個女孩就要搭上回英國的飛機了。擦身而過的一瞬間,我聽見了一句話:I love you forever!後來在候機大廳的時候,我又看見了這個女孩,她手捧著臉,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哭。

    想家就是一天一天的倒數

    提前好幾個月就開始白日做夢迴國的事情,總有一種買張機票直接飛回國的衝動,總聽著以前聽過的音樂,好像這樣就可以回到從前。

    出國了才發現,想念一個地方,想念一些人,原來可以這麼強烈。縱然作業堆成山,縱然論文馬上due,也總是忘不掉這種思念。

    Culture Shock

    剛來加拿大課堂學習時,當時有位生物老師總在課堂上打噴嚏,在他打噴嚏的時候,總是發出一種很滑稽的聲音,如果在中國,所有人會把它當作笑柄來看待,當時就忍不住笑出來,旁邊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過來,氣氛一度非常尷尬

    當老師打完那麼一連串粗聲怪調的噴嚏後,所有人都對老師說:“God bless you!”

    後來才知道關於噴嚏的兩種說法:一個是以前北美國家認為人打噴嚏時靈魂會出殼 所以禮節性的說聲上帝保佑你。另外一個說法是早在公元590年間,羅馬突然爆發鼠疫,當時的大王下令讓屬下游街並祈禱沾染鼠疫的民眾,當時打噴嚏被認為是一種疾病的症狀,這句God bless you也就成為今天打噴嚏後所說的祝福語了。

    遠距離的戀愛就像一場陣痛

    國外的愛情,來的太快,走的更快。這裡沒有親情,缺少友情,愛情的成分就自然膨脹。

    從高中開始,我們在一起3年了。高中畢業後,她留在南方,我去了北京上大學。去年,我又去美國留學了。在一起四年多,但是待在同一個城市的時間只有幾十天,更多的時候是電話聯絡。

    距離,有時候真的是很可怕的東西。

    異地戀的時候,畢竟不存在時差,即使見不了還能打打電話聽聽彼此的聲音。留學之後,一年裡只有聖誕節和暑假才有機會回國,我們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

    “我還要繼續在美國讀書,這樣的日子也許還得持續好幾年。”

    她告訴我,她生病了,難受了。我只能說“多喝熱水”、“早點休息”。我想關心她,想陪著她,但是隔著這麼遠,沒辦法立刻飛回她身邊。我能理解她最後作出的這個決定。希望她能遇到更好的人,能遇到那個在她難受的時候給她擁抱,而不是隻能在嘴上說“別難過”的人。

    和爸媽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想家想父母,但是不懂得如何能確切表達。即便在國外學了許多語言,卻發現自己的表達能力越來越差。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這裡面的分量,心裡明白,也想說,說不出來。

    我不知道大家的父母是否都有比較好的英文水平,對於我來講,我的媽媽就是“sorry I don"t speak English”的水平,我爸爸就是進電梯被人扶門會說“三克油”。所以帶父母在美國旅遊最大的感受就是,突然覺得,他們是要靠在我肩膀上的。

    這是一種突然的責任感,在國內的時候他們似乎無所不能,但到了美國,沒有跟華人旅行團(我們選擇了自駕遊),一路上他們都是要依靠你的。有些地方有些講解的人員,事無鉅細你都是要翻譯的。

    累嗎?累啊,但是突然我就覺得,他們當時向牙牙學語的我們介紹這個世界時,也是這種責任感吧。他們偉岸的背影變得無力無助。

    我在翻譯的時候有時候也會覺得“有些事情其實沒什麼好翻譯的”,但是他們好奇的眼神和多多的問題。讓我再累再不知道怎麼講都想翻譯給他們。

    嗯,所以感受就是,帶父母在美國旅行,要很多很多耐心,要很好的advanced plan,要忍住流淚的衝動,要多表現自己平時快樂正面的生活,別抱怨。

    他們突然像個小孩,我們突然像了父母。

    外國的月亮沒有比較圓

    在國外過了七個春節,在家這是第三個。在國外的時候想念家,可是過到這第三個的時候又想回去。因為家裡我呆不起。做不到父母想要的自己。再出去我會找個小地方,過年再也不會那麼渴望聚會。狂歡熱鬧的代價永遠是散場後極致的孤單。這個我也要不起。所以什麼都無所謂最好。電視連著電腦,在YouTube上面看春晚。一開始是幾個人一起看,堅持到最後的只有我一個,補了一年的新聞聯播。後來一個人爬上了學校圖書館的最頂層,晚上吹著風,帶著瓶酒就著花生米喝,慢慢的數著星星...

    世界再大,大不過一盤番茄炒蛋

    然而後來我一做好就跑去和朋友一起吃了,等到再看手機,好多未讀訊息,媽媽一直在問做的成功嗎味道怎麼樣大家喜歡嗎。有很多人質疑這個片子的價值觀和邏輯,好吧可能我太感動就忽略了這些。

    我覺得留學生都曾經問過媽媽,媽這道菜你怎麼做的。都體會過異鄉的孤獨和融入文化交朋友的艱難。

    聽著音樂看完這些留學生背後的故事,我不禁感慨,其實,一年365天看似普通的日期背後,每個留學生都有著不普通的故事和經歷。

    留學時的那些鮮豔或是單調的照片,簡單或是冗長的字句,快樂或心酸的心事,見證著每個留學生曾經的歡笑和憂傷,稚嫩和不成熟。

    就算當很長的一段時間過去後,這些故事仍將會是每個人最珍貴最難忘的回憶。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橡膠表面起蠟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