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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煙火斧頭

    這個是世人對秦檜和姦臣的誤解,不管哪個朝代和哪個奸臣其是仔細研究一下可以發現很多大才,有政治家,思想家,法家。

    反過來講無商不奸的道理大家都懂吧,何況奸臣呢,沒有頭腦還能稱之為奸臣嘛?

  • 2 # 方程讀史

    秦檜也許並沒有那麼壞。

    秦檜的《乞存趙氏議狀》,許多記載秦氏言行的史書,包括《宋史》,都把此狀說成他被逼無奈下與人聯名寫就,但南宋李心傳《建炎以來系年要錄》一書,曾對上議狀的來龍去脈有過詳細記載,並且全文收錄了此狀。

    據《建炎以來系年要錄》載,1127年,金人攻破汴京撤離前,建立了一個傀儡政權。但在立誰為帝時,金人與當時北宋舊臣產生了嚴重分歧,金人要求立異姓,舊臣要求立趙氏。金人當然不會順從,他們先召來侍郎李若水,與他商議立君一事。誰知,李若水義憤填膺,堅決反對立異姓,把粘罕罵了個狗血淋頭,最後身首異處。粘罕又授意已經投靠金人的東京留守王時雍,召集宋臣聯名擁立張邦昌為帝。王時雍召集百官至秘書省,緊閉省門,外環兵丁,將張邦昌的姓名列入議狀,強迫大家簽字畫押。同知樞密院事孫傅、籤書樞密院事張叔夜都不肯籤,粘罕派兵逮捕孫、張,關押金營。在這種稍有不慎就可能殺頭的情況下,時任御史中丞的秦檜不僅面無懼色,還揮筆寫就《乞存趙氏議狀》,簽字畫押,送給凶神惡煞的粘罕。

    秦檜在狀中說:“檜身為禁從,職當臺諫。荷國厚恩,甚愧無報。今大金擁重兵,臨已拔之城,操生殺之柄,必欲易姓。檜盡死以辨,非特忠其主也,且明兩國之利害耳……興亡之命,雖在天有數焉,可以一城而決廢立哉?昔西漢絕於新室,而光武乃興……自古兵之強者,固不足恃。大金自去歲問罪中國,入境征戰,已逾歲矣。然所攻必克者,無他,以大金久習兵革,中國承平百年,士卒罕練,將帥未得其人也。使異日士卒精練,若唐藩鎮之兵;將相得人,若唐肅、代之臣,大金能必其勝負哉?且世之興亡,必以有德而代無德,以有道而易無道,然後皇天佑之,四海歸之……如必立邦昌,則京師之民可服,而天下之民不可服;京師之宗子可滅,而天下之宗子不可滅也。檜不顧斧鉞之誅、戮族之患,為元帥言兩朝之利害,望稽考古今,深鑑忠言,復嗣君之位,以安四方之民。非特大宋蒙福,實大金萬世之利也。

    這篇議狀一千六百餘字,行文緊湊,結構嚴謹,觀點鮮明,有理有據,堪稱檄文。為什麼這樣說呢?一方面,寫議此狀十分危險。金人立異性是劍拔弩張的決定,前有李若水,後有孫傅、張叔夜為例,這說明誰反對誰就有掉腦袋的危險;另一方面,此議狀系秦檜手筆無疑。秦檜“具單狀”,以第一人稱寫就,說明議狀是以個人名義寫就。同時,議狀有一定的預見性。“西漢絕於新室,而光武乃興”,是對宋金雙方形勢頗有見地的研判。再者,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體現了秦檜的赴死決心。秦檜這篇檄文,堪稱大刀架在脖子上寫的。文中“檜盡死以辨”“檜不顧斧鉞之誅、戮族之患”之句,與汪精衛的“引刀成一快”本質上沒什麼區別?體現了他的大義凜然、視死如歸的氣概。

    他後來的確因議狀自食其果。粘罕讀完議狀,馬上讓人把秦檜抓到金營,嚴加看守。張邦昌登基後,曾上書請求粘罕放歸扣押金營的北宋大臣,粘罕應他的請求,放回了馮澥、曹輔、譚世績、孫覿等人。但明確了幾人堅決不能放,秦檜首當其衝,而根本原因,當然是因為他的議狀和反抗態度。後來,秦檜被俘到金國,成了階下囚。如果他像李若水一樣,橫屍金營,那麼那歷史典籍中,也一定會因此多一位感人肺腑、供人憑弔的忠烈。可以說,被俘北去之前,秦檜還算一位血性男兒。

  • 3 # 坦坦蕩蕩的尚格

    答案竟然全是對秦檜一定程度上的翻案。秦檜為什麼成了亙古的奸臣,因為《乞存趙氏》書根本就是一個騙局。《乞存趙氏》書的慷慨激昂難道沒有引起歷史學家的注意?宋史的修訂本來就不嚴謹,《乞存趙氏》書是秦檜博取美名與政治資本的陰謀

    (秦檜)

    金人所載

    我們不妨先來看看金人所記載的《乞存趙氏》書,這封檔案為“軍上所留”,它的真實性是毋庸置疑的。這封金人所留的檔案與《宋史》上的大相徑庭,在這封書中,秦檜沒有了一千五百多字的鏗鏘,這封書很短:

    準元帥府指揮,如別有異見具狀申者。右檜竊以自古建國立王,非為率眾庶以奉一夫,蓋欲代天致理,使生靈有所依歸,不墜塗炭也。契勘張邦昌在上皇時執政日久,伐燕敗盟之計皆所預知,今若冊立,恐元帥大兵解嚴之後,奸雄竊發,禍及無辜,將不稱元帥弔民伐罪之意。若蒙元帥推天地之心,以生靈為念,於趙氏中推擇其不預前日背盟之議者,俾為藩臣,則奸雄無因而起。元帥好生之德通於天地,檜雖草芥,亦被生成之數。無任待罪隕越激切懇求之至,謹具狀聞,伏候臺旨。

    全篇都可稱得上是搖尾乞憐。先是請求不要冊封張邦昌,然後請求在趙宋宗室中選拔不違背盟約的繼承者使之俾為藩臣。這句話真是充滿陰謀,這等於是告訴金人宋徽宗父子被扣押是“背盟敗德”,金人的做法是正當的,乞求他們網開一面放過自己和剩下的趙宋宗室。所以,“這封”《乞存趙氏》書提交給金人後,金人並沒有為難秦檜。但是當其潛逃回南宋之後,竟然大肆誇耀自己並捏造自己和徽宗在一起的騙局,之後他得到了高宗的賞識。

    (靖康恥)

    這我們應該思考,如果真的《乞存趙氏》書是《宋史》中的那樣慷慨且有威脅之意,秦檜能活著回來嗎

    《宋史》中所載《乞存趙氏》書及其中曲折

    我們不妨先來看看《宋史》中的《乞存趙氏》書,我摘錄幾處,“它是”如此的大義凌然:

    檜荷國厚恩,甚愧無報。今金人擁重兵,臨已拔之城,操生殺之柄,必欲易姓,檜盡死以辨,非特忠於主也,且明兩國之利害爾。

    檜荷國厚恩,甚愧無報。今金人擁重兵,臨已拔之城,操生殺之柄,必欲易姓,檜盡死以辨,非特忠於主也,且明兩國之利害爾。

    必立邦昌,則京師之民可服,天下之民不可服;京師之宗子可滅,天下之宗子不可滅。(潛臺詞中滿滿的威脅)

    為什麼金人所記與《宋史》中的落差如此巨大然而金人沒有造假的嫌疑與動機。為什麼宋人的官方資料也怎麼會有如此大的漏洞?這裡就是秦檜的高明之處,因為那封慷慨激昂的《乞存趙氏》書根本不是秦檜寫的

    在有關的史料中,這封《乞存趙氏》書是一個名為馬伸的人寫的,他寫完之後讓秦檜連名,秦檜深知如果這封《乞存趙氏》書一旦交給金人,身為使者的他必然性命不保,但是在眾目睽睽的壓力之下,他不得不在連名上簽字。

    所以後面的事就不言而喻了,秦檜佯作簽了名,然而在真正遞交文書的時候他用偷樑換柱之法遞交了自己的《乞存趙氏》書。秦檜的性命保住了,然而曾經他的虛與委蛇卻成了今後自矜誇耀的政治基礎。秦檜瞞天過海,甚至連今天的很多人也用《宋史》中的假記錄來為秦檜翻案

    曾經的我也在看過一篇今人寫的關於秦檜是高宗的工具,他也是被逼無奈的文章而為秦檜扼腕嘆息,但是當我們真正去了解歷史我們會發現,那些曾經皓首窮經的學者為其定下的千古定論是有理有據的

    歷史中充滿了太多的假象秦檜有無奈但更多的是無恥

  • 4 # 君甫書生

    回答這個問題具有一定的風險性,所以首先我宣告我沒興趣給秦檜洗白,我也不姓秦,我只是根據《宋史》裡記載的東西去做出自己的判斷。

    事實上在靖康之變前,宋欽宗想要對金國割地的時候,秦檜就主張對金強硬,史書裡是這麼記載的:"金兵攻汴京,遣使求三鎮,檜上兵機四事:一言金人要請無厭,乞止許燕山一路;二言金人狙詐,守禦不可緩;三乞集百官詳議,擇其當者載之誓書;四乞館金使於外,不可令入門及引上殿。"

    具體意思就是,秦檜建議宋欽宗,金華人貪得無厭,如果非割地不可,最多割讓燕山一路,必須儘快部署防禦,如果金國使者來了,必須讓他在外邊等著,不能讓他大搖大擺的登堂入室。

    所以,從這個上書看,秦檜並不像人們印象裡那麼軟骨頭,可以肯定的是他對趙宋王朝是絕對忠心的。

    後來靖康之變後,金華人想要立張邦昌為傀儡皇帝,所有人都不敢說話,只有秦檜站出來表示反對,他認為中原的皇帝必須還得從趙宋王室裡選,史書裡原文記載如下:"留守王時雍等召百官軍民共議立張邦昌,皆失色不敢答,監察御史馬伸言於眾曰:"吾曹職為爭臣,豈容坐視不吐一辭?當共入議狀,乞存趙氏。"

    在殺人不眨眼的金軍面前提反對意見,看得出秦檜是有膽量的,絕非膽小如鼠貪生怕死之人。

    至於後來為什麼他又主張對金議和,和岳飛站到了對立面,我覺得這是他忠於宋高宗趙構的結果,秦檜是一個非常善於替皇帝分憂的臣子,當他發現趙構想要議和的時候,主動表示願意替趙構去做這件事情,而且還請趙構思慮再三再做決定,也就是說對金議和的立場是秦檜配合趙構的結果。

    雖然有很多傳言說趙構為了防著秦檜靴懷利刃,但我個人認為這對君臣的關係還是不錯的,首先秦檜得了善終,其次在秦檜臨死時,宋高宗親自前往探望,《宋史》記錄了非常關鍵的幾個字,"檜無一語,惟流涕而已",秦檜病得一句話說不出來,但一直在哭泣,這說明君臣二人絕不是劍拔弩張的關係,甚至很可能比較親密,秦檜死後趙構給他的諡號是"忠獻",忠誠奉獻的意思,可以把這看做是趙構對秦檜的感謝,其實無論是議和還是殺岳飛,秦檜都是主動替趙構背鍋的。

  • 5 # 鄜延路節度使李

    秦檜生前,在南宋統治區域內廣泛流傳一種乞存趙氏議狀的文字,這種文字在王明清的《揮塵三錄》、徐夢莘的《三朝北盟會編》、李心傳的《建炎以來系年要錄》等史籍中均有著錄。

    對於這份議狀,當時也有人提出疑義,但主要集中在議狀是秦檜獨上,還是與馬伸等人連銜同上的問題上,不具有實質性的分歧。有一個叫姚宏的說過:“今傳秦所上書,與向來者大不同,更易其語,以掠美名,用此人。”

    宋蒙滅金之後,金人的內府檔案散失出來,便有《大金吊伐錄》書的出現。該書著錄了另一種文字的秦檜議狀,題為《秦檜狀乞立趙氏》,簡稱“錄本”兩本相較,真偽自見。

    可以肯定,“錄本”是秦檜議狀的原貌,而“王本”則一篇偽作。其理由有二:

    第一,從文字看,《錄本》文字簡略,開門見山,承認金人伐宋是弔民伐罪的義舉,然張邦昌參大政多年,參與了“伐燕背盟”的謀劃,已失去人心,如立其為帝,必然導致“奸雄竊發”,使生靈塗炭,這是不符合金國伐宋宗旨的。

    因請擇趙氏中不預前日背盟之議者,“俾為藩臣”,為金人守土。這與他後來為被俘的微宗修改乞降書中提出的“南北之俗有異,因其君長而臣屬之”的思想是一脈相通的。

    而《王本》則洋洋灑酒一千八百餘字,旁徵博引,條分縷析,娓娓動人。反覆強調趙宋王朝自開國以來,“功德基業,比隆漢唐”,實則指責金人興不義之師,伐無罪之國;大量引述歷史故事,論證“禍莫大於滅人之國”,認為金人滅宋,即使征服了京師的百姓,卻征服不了天下的百姓;消滅了京師的趙氏子孫,卻消滅不了天下的趙氏子孫。他日起來複仇的,不獨趙氏子孫,“中原英雄,亦將報中國之根”。

    最後,落腳到“復(嗣)君之位,以安四方之民”,這就不僅是“存趙氏”,而是要欽宗再登皇位了。特別值得注意的是,通篇沒有提到臣屬金人的問題,這與《錄本》的觀點大相徑庭。而且字裡行間所透出的大義凜然、視死如歸的氣概,是相當感人的。

    前後的思想行為差別太大,不能不令人生疑。就當時的緊急情勢而言,是不可能有充裕的時間,讓他深思熟慮,做出這篇大塊文章的。遍查《大金吊伐錄》所錄宋朝軍民臣僚所上議狀,其作者不乏才思敏捷的高手,但沒有一篇是超過千字的。

    第二,從兩個議狀的出處看,《大金吊伐錄》“蓋薈萃故府之案籍,編次成帙者也”。這就是說,是出自金人的內府檔案,是一份完整的檔案資料彙編,所錄秦檜議狀應該是可信的。而王明清《揮塵三錄》的出處,據王明清說:“此書得之於丹陽蘇著庭藻,雲頃為秦之孫壎客,因傳其本”。

    也就是說,這是秦檜的藏本,由秦氏子孫提供的。試想,秦檜當了俘虜,歷數年之久,轉徙數千裡,還儲存了這份文稿,實在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所以說秦檜冒死上《乞存趙氏》書感覺有些離奇,並非什麼血性男兒,到底真相如何,還有待去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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