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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路遙l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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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百味寫春秋
這個話題有兩問,咱們一一來說:
第一個蘇軾和柔奴是什麼關係?受“烏臺詩案”牽連被貶的除蘇軾以外還有不少人,其中就有他的好友王定國(王鞏),王定國被貶,他的歌姬柔奴毫不猶豫地和王定國一起到艱苦的嶺南。
後來,王定國北歸,與蘇軾相遇,王定國出妾勸酒,這時歌姬柔奴清麗淡雅的歌聲響起,入耳的歌樂讓人內心安詳。歌盡尾聲,蘇軾問柔奴,是怎樣的心情才可以把歌曲演藝的如此寧靜?柔奴(寓娘)答:此心安處是吾鄉。
蘇軾聽後大受震動,於是作詞一首送給她,這首詞就是大名鼎鼎的《定風波•南海歸贈王定國侍人寓娘》:
常羨人間琢玉郎,天應乞與點酥娘。自作(也有“盡道”版)清歌傳皓,風起,雪飛炎海變清涼。
萬里歸來顏愈少,微笑,笑時猶帶嶺梅香。
試問嶺南應不好,卻道:此心安處是吾鄉。
詞意是:常常羨慕這世間如玉雕琢般丰神俊朗的男子(指王定國),就連上天也憐惜他,贈予他柔美聰慧的佳人(指寓娘)與之相伴。
人人稱道那女子歌聲輕妙,笑容柔美,風起時,那歌聲如雪片飛過的炎熱的夏日使世界變得清涼。
你(指寓娘)從遙遠的地方歸來卻看起來更加年輕了,笑容依舊
笑顏裡好像還帶著嶺南梅花的清香;我問你:“嶺南的風土應該不是很好吧?”你卻坦然答道:“心安的地方,便是我的故鄉”。
這就是蘇軾與柔奴的關係!
第二個蘇軾和蘇小小又是什麼關係?從史書上和野史方面都沒有蘇軾與蘇小小的接觸依據。所以,沒法予以回答。
解答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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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點兵論道
烏臺詩案後,蘇軾死裡逃生,被貶到黃州成為戴罪之官,而他的很多朋友也受到牽連,王定國便是其中的一位,他被貶得似乎比蘇軾還要慘,一下子發配到嶺南的賓州,當時這裡地處偏遠,是名副其實的蠻荒之地。
在王定國被貶的時候,身邊的侍女和歌妓紛紛離他而去,唯有一位名為柔奴的女子毅然決然地隨他同行,一路南下。
王定國和柔奴在嶺南賓州,其生活的艱辛和不適可想而知,蘇軾為此也內疚不已,覺得自己連累了王定國,然而,王定國反而在來往的書信中安慰起了蘇軾,信中大談道家養生之道,說自己在賓州修行。從這一點看,王定國和蘇軾真是同類之人,無論在哪裡都能活得坦蕩而樂觀。
在元豐六年,也就是1083年,舊黨在朝廷得勢,王定國也得以北歸,蘇軾和王定國幸運地重聚。王定國宴請蘇軾等人,柔奴也出來勸酒彈唱助興。蘇軾見到柔奴,發現她比幾年前愈發年輕而秀美,在嶺南的艱苦歲月絲毫沒有讓柔奴的容顏憔悴,反而更加煥發出光彩。蘇軾不禁好奇地問道:“在嶺南的生活應該一定很艱苦,很不適應吧。”蘇軾本以為柔奴會梨花帶雨且傷感地哭訴自己在嶺南的艱苦和不幸,沒想到柔奴卻淡定地答到:“此心安處,便是吾鄉”。蘇軾聽了柔奴的回答後驚訝不已大受感動,提筆為這位外表柔弱內心強大的女子寫下了這首《定風波·南海歸贈王定國侍人寓娘》。
常羨人間琢玉郎,天應乞與點酥娘。自作清歌傳皓齒,風起,雪飛炎海變清涼。萬里歸來顏愈少,微笑,笑時猶帶嶺梅香。試問嶺南應不好,卻道:此心安處是吾鄉。
詞中上闕蘇軾用華美的語言描寫了柔奴的外在美,讚揚她是柔美聰慧的佳人,尤其是她的歌聲更是曼妙至極,微風吹佛,那歌聲如同片片的雪花,使得炎熱的夏季變得清涼,這個世界似乎都顯得美好而寧靜。接下來,蘇軾又描寫了柔奴的內心世界,他先勾勒出柔奴的神態和容貌,面容比之前更加年輕了,在柔奴的微笑中似乎還帶著嶺南梅花的清香。蘇軾問她:“嶺南的風光應該不是很好吧?”
柔奴卻坦然答道:“心安定的地方,便是我的故鄉。”
柔奴的這句話既感動了當年的蘇軾,900多年後,同樣也感動了我們。在我們身處逆境的時候,面對苦難,如果能夠以一種坦然豁達的心態面對,這是人生的一種智慧。蘇小小和蘇東坡沒有關係。蘇小小(479年~約502年),錢塘(今浙江杭州)人,南朝齊時期著名歌伎,常坐油壁車。歷代文人多有傳頌,唐朝的白居易、李賀,明朝的張岱,近現代的曹聚仁、餘秋雨,都寫過關於蘇小小的詩文。有文學家認為蘇小小是“中國版的茶花女”。蘇小小家祖先曾是做官的,後來流落到江南,靠著祖先留下的家產,成為了殷實的商人。她的父母只有她這麼個女兒,十分寵愛,因她長的嬌小,所以叫小小。蘇小小十五歲時,父母謝世,於是變賣家產,帶著乳母賈姨移居到城西的西泠橋畔。她們住在松柏林中的小樓裡,每日靠積蓄生活,盡情享受于山水之間。 -
4 # 文發揚
蘇軾一生的女人,據《蘇軾詞傳》,只有此五人。鄭蓉,高瑩兩歌妓,蘇軾曾填詞一首:《減字木蘭花》:
鄭莊好客,容我尊前先墮幘。落筆生風。籍籍聲名不負公。
高山白早。瑩骨冰肌那解老。從此南徐。良夜春風月滿湖。
蘇軾從黃州移汝州途中,路過潤州。潤州太守許遵為他設宴接風。官妓鄭容,高瑩相陪,甚得蘇軾之心。二人求蘇軾說太守以求從良。蘇軾點頭同意。晏畢蘇軾以此詞付二女。二女將詞交與太守。太守觀詞後同意二女從良,不再作官妓。原來此詞中的上下兩厥開頭兩字,包含了鄭容,高瑩的名字。
其實與此二妓就這點關係。
蘇軾與其他三個女人的關係,一個是原配王弗夫人,繼配王閏之,侍妾王朝雲。這些都有明確的歷史記錄。
至於蘇小小,與蘇軾不是同時代的人:
所以,蘇小小與蘇軾毫無關係。
再說蘇軾與柔奴的關係。柔奴是蘇拭朋友王鞏的歌奴。王鞏因受蘇軾等牽連,發配邊遠嶺南。柔奴跟去。五年後回來。蘇軾問她,嶺南可苦?她答曰:此心安處是故鄉。這句話觸動了蘇軾,於是寫出《定風波》:
不過,蘇軾的這首詞《定風波》:,在《蘇東坡全集》(笫三卷)《詞集》中並沒有。在《蘇東坡傳》中無記載。在《蘇軾詞傳》中無記載。柔奴是王鞏的歌奴,與蘇軾無交集。
蘇軾有一首詞,《浣溪沙》,上半厥最後一句:此心安處是菟裘。與此心安處是故鄉,意境相同。
搜百度,共得四首蘇軾的《定風波》:
其一:
這首詞是東坡全集定風波首首:
笫二首,也是全集笫二首:
笫三首,全集無:
好了。蘇軾一生都是<一蓑煙雨任平生>中。三個女人皆夭命,他與妓女不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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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西風悍馬
我是潘多拉效應,很高興回答你的問題。柔奴是王鞏的侍妾。王鞏是蘇軾的摯友。當年王鞏被貶出京,只有柔奴隨他前往。柔奴本也是洛陽城中大戶人家的女孩,小時候家境不錯,後來家道中落淪作歌女,被王鞏納作小妾,王鞏待她親厚,並未讓她吃過什麼苦。王鞏落難之際,她毅然隨行。在會面的酒宴中,蘇軾見到了這對患難夫妻。
於是有了那段著名的對話和那首後來千古傳唱的《定風波》:
常羨人間琢玉郎,天應乞與點酥娘。自做清歌傳皓齒,風起,雪飛炎海變清涼。
萬里歸來年愈少,微笑,笑時猶帶嶺梅香。試問嶺南應不好?卻道,此心安處是吾鄉。
蘇軾乍見柔奴,覺得她愈發的美麗,嶺南五年的溼熱與風霜不但沒有憔悴柔奴的容顏,反而讓她更顯嫵媚清麗,生活顯然是艱苦的,歲月如何能像她的笑容還有梅花的清甜?賓州該是他們的傷心地才對啊,蘇軾轉頭向柔奴,問,在嶺南生活一定很艱苦吧?柔奴笑著淡淡地說:“此心安處是吾鄉。”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一語道破了天機,天機不過就是人心而已
蘇小小和蘇東坡沒關係,蘇小小是南齊時的人,蘇東坡是北宋時人。蘇小小是有名的才女。蘇小小,乃是南齊時錢塘第一名伎,中國古代最有名的才女佳人,傳說中的名伎。
蘇小小,乃是南齊時錢塘第一名伎,中國古代最有名的才女佳人,傳說中的名伎。據元代張光弼詩注,知宋蘇小小死後葬於嘉興縣治前。
也有人認為蘇小小是後世文人雅客杜撰出來的人物,現實中並不存在。最初蘇小小的出名是因為眾多文人墨客的詩詞歌詠,例如李賀的《蘇小小》。至於油壁車的故事,也只是後人的演繹罷了。那一首所謂蘇小小所作的詞的最初來歷是某位詩人夜宿西湖,夢見一位女子自稱蘇小小並吟了前半首詞。該詩人醒來有所感,將前半首錄下來,並自己續上了後半首描寫夢中的蘇小小,題於西湖湖畔。該詞的上下兩段其實並不一致。前半首是第一人稱,後半首則明顯是他人眼中的客觀描寫了:妾本錢塘江上住,花落花開,不管流年度。燕子銜將春色去,紗窗幾陣黃梅雨。斜插犀梳雲半吐,檀板輕敲,唱徹黃金縷。望斷行雲無覓處,夢迴明月生南浦。
傳說蘇小小死後葬於西泠橋畔,前有石碑,題曰:錢塘蘇小小之墓。蘇小小墓在杭州的知名度可謂家喻戶曉。據傳說蘇小小死後,芳魂不散,常常出沒於花叢林間.據史書記載,宋朝有個叫司馬槱(字才仲)的書生,在洛下夢一美人搴帷而歌,問其名,曰:西陵蘇小小也。問歌何曲?曰:《黃金縷》。後五年,才仲以東坡薦舉,為秦少章幕下官,因道其事。 少章異之,曰:“蘇小之墓,今在西泠,何不酹酒吊之。”才仲往尋其墓拜之。是夜,夢與同寢,曰:妾願酬矣。自是幽昏三載,才仲亦卒於杭,葬小小墓側。
蘇小小家先世曾為東晉官,從江南姑蘇流落到錢塘後靠祖產經營,成了當地較為殷實的商人,她的父母只有她這麼個女兒,十分寵愛,因她長的嬌小,所以叫小小。蘇小小十五歲時,父母謝世,於是變賣家產,帶著乳母賈姨移居到城西的西泠橋畔。她們住在松柏林中的小樓裡,每日靠積蓄生活,盡情享受于山水之間。因她玲瓏秀美,氣韻非常,在她的車後總有許多風流倜儻的少年跟隨。沒有父母的管束,蘇小小也樂得和文人雅士們來往,常在她的小樓裡以詩會友,她的門前總是車來車往,蘇小小成了錢塘一帶有名的詩妓。
有一天蘇小小在遊玩之時碰到了一位俊美的公子――阮鬱。兩人一見傾心,阮鬱到蘇小小家拜訪,受到美人的禮遇,晚上便同榻而眠。蘇小小從此與阮鬱形影不離,每日共同遊山玩水。可是阮鬱的父親聽說他在錢塘整日與妓混在一起,非常生氣,把他逼回了金陵(今南京)。蘇小小整日企盼,卻不見情人回來,終於病倒了。幸好她還不是愛鑽牛角尖的人,一些可心的文雅公子進屋來,陪蘇小小聊天,她漸漸恢復了車馬盈門的往日生活。
在一個晴朗的秋天,在湖濱她見到一位模樣酷似阮鬱的人,卻衣著儉樸,神情沮喪,聞訊後才知此人叫鮑仁,因盤纏不夠而無法趕考。她覺得此人氣宇不凡,必能高中,於是主動提出為提供錢物上的幫助。鮑仁感激不盡,滿懷抱負地奔赴考場。
當時的上江觀察使孟浪因公事來到錢塘,身為官員不好登蘇小小之門,於是派人請她來府中,沒想到蘇小小架子很大,催了幾次方來,孟浪決定難為她一下,於是指著庭外一株梅花讓她做詩,蘇小小從容不迫地信口吟出:梅花雖傲骨,怎敢敵春寒?若更分紅白,還須青眼看!孟浪讚佩不已。
佳人薄命,蘇小小在第二年春天因病而逝。這時鮑仁已金榜題名,出任滑州刺史,赴任時順道經過蘇小小家,卻趕上她的葬禮,鮑仁撫棺大哭,在她墓前立碑曰:錢塘蘇小小之墓。
有詩云:“湖山此地曾埋玉,花月其人可鑄金”。墓上覆六角攢尖頂亭,叫“慕才亭”,據說是蘇小小資助過的書生鮑仁所建。
“生在西泠,死在西泠,葬在西泠,不負一生愛好山水”是蘇小小的遺願,山水之於小小,猶如小小之於我。
西泠橋畔的埋香之所,既了卻了佳人遺願,又為西湖山水增色。
蘇小小的意義在於,她構成了與正統人格結構的奇特對峙。再正經的鴻儒高士,
在社會品格上可以無可指摘,卻常常壓抑著自己和別人的生命本體的自然流程。這種結構是那樣的宏大和強悍,使生命意識的激流不能不在崇山峻嶺的圍困中變得恣肆和怪異。這裡又一次出現了道德和不道德、人性和非人性,美和醜的悖論:社會汙濁中也會隱伏著人性的大合理,而這種大合理的實現方式又常常怪異到正常的人們所難以容忍。反之,社會歷史的大光亮,又常常以犧牲人本體的許多重要命題為代價。單向完滿的理想狀態,多是夢境。人類難以掙脫的一大悲哀,便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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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柔奴,先說王鞏。王鞏是蘇軾的好友,沒有蘇軾官職高。蘇軾烏臺詩案被貶,王鞏被牽連並被貶的最遠。現在的廣東一帶。
柔奴原是洛陽一大戶人家的女兒,因家道淪落成了藝妓,後被王鞏收為侍妾。王鞏對柔奴十分寬厚,並沒有將柔奴當做下人一樣使用。
在王鞏被貶嶺南出京時,柔奴毅然跟隨王鞏去了嶺南。在嶺南五年後,王鞏柔奴一道回來了。在宴請蘇軾時,蘇軾看到王鞏與柔奴這對患難夫妻,頗有愧意與感慨。
蘇軾看著越發美麗的柔奴,就問其在嶺南的生活怎麼樣?那意思是一定吃了不少苦吧?柔奴卻安然一笑答道:”此心安處是吾鄉”!
蘇軾如夢方醒,於是寫下了名篇《定風波》:
常羨人間琢玉郎,天應乞與點酥娘。自做清歌傳皓齒,風起,雪飛炎海變清涼。
萬里歸來年愈少,微笑,笑時猶帶嶺梅香。試問嶺南應不好?卻道,此心安處是吾鄉。
柔奴是蘇軾好友王鞏的侍妾,在嶺南期間由於家傳醫術,被嶺南人民愛戴,稱作神醫“酥娘”。蘇軾與她並無特別關係。
至於蘇軾與蘇小小就更談不上關係了。
蘇小小是南朝時代錢塘有名歌妓。比蘇軾要早五百年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