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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天天放大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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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中孚鑑
孟嘗君田文,是戰國四公子之一。因其父給他留下深厚的財富,故而他能在其封地招攬各華人才,也因此他門客有數千人之多。後來因田文的名聲太高,再加上他專權的加強,所以在當時曾一度讓天下知有孟嘗君而不知齊王的局面。
孟嘗君田文門客眾多,並且各種人都有。其中就有一個叫馮諼的。馮諼是當時一位很有深遠眼光之人。當然他有如此能力,也曾確實向孟嘗君要了不少的好處,但他以他的能力,也確實給孟嘗君做了不少的事,孟嘗君能在當時政治中久盛不衰,馮諼是出力不少的。
那孟嘗君的門客馮諼,後來怎麼樣了呢?
孟嘗君家財豐厚,在加上他好客養士,所以門客中多,其中不乏出類拔萃之人,馮諼就是其中一個。
馮諼剛去見孟嘗君的時候,為了試探孟嘗君的心胸和眼光,就故意打扮成一個怪人的模樣,不僅如此,馮諼還一連提出一些過於苛刻的條件,但孟嘗君不僅沒有嫌棄,反而還都滿足了馮諼所提出的條件。
過了一段時間,馮諼發現孟嘗君好客並非是做作之人,而是一個大度、不勢力之人,所以馮諼也就決定忠心效力於孟嘗君。
馮諼既然決定效力於孟嘗君,就事事為孟嘗君著想,而主要的是馮諼又是一個有深遠眼光之人。比如他在為孟嘗君去封地收債的時候,他問孟嘗君需要買什麼回來。孟嘗君就說:你看家中缺什麼就買什麼吧。
當馮諼去到封地後,第一件事不是去收債,反而是把所有的債條當著眾人的面燒了,當地百姓看到後,非常感動的說是孟嘗君的恩德。馮諼回到孟嘗君那裡,對孟嘗君說:我別的沒有給你買,卻給你買來了義。
債條被燒,債務當然沒有收到,孟嘗君雖然心裡不高興,但也沒有怪罪馮諼。後來齊王收回孟嘗君的相印,孟嘗君去他封地的時候,封地的百姓則出城數里相接,以報答孟嘗君的恩德。而齊王也後悔收回孟嘗君相印,於是就把孟嘗君迎回。
正是因為馮諼的高瞻遠矚,給孟嘗君做了長遠的打算,得以讓孟嘗君穩固自己的政治地位。
馮諼既然是有深遠眼光之人,做事留有後路,不把事情做的太絕,在根據孟嘗君在齊為相幾十年,沒有遭到什麼大的禍患,這都是和馮諼的精心謀劃分不開的,如此也間接的反應出馮諼的後來生活。至少在孟嘗君為齊相時是生活無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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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待曉兒
提到戰國四公子之一的孟嘗君田文,都知道他有著“俠義”、“仁愛”的名聲,善養士,號稱有三千門客。
但是說到這個馮諼,可能一時想不起來他是誰。
李白曾經在《行路難》中寫過一句詩:
彈劍作歌奏苦聲,曳裾王門不趁情。“彈劍作歌”的主人公就是孟嘗君的門客馮諼。而孟嘗君後期之所以有著如此高的聲望,就是這個馮諼一手釀造的。
馮諼彈劍所奏者何?甫一出手便知大才馮諼這個人是戰國時期典型的寒士,非常窮,養不了家的那種人。但也和這個時代的很多“士”一樣,很有才華。
因為貧窮,他就去投靠了據說是極善養士的孟嘗君。
孟嘗君對這些“士”好到什麼程度?曾經有兩個“無賴”式的人物,一個只會學雞叫,另一個只會幹些“偷東西”的事情,這就是“偷雞摸狗”的由來。
連這樣的人都會被收留,馮諼自然也不例外。
孟嘗君問馮諼:“你擅長什麼?”
馮諼說:“我沒有什麼擅長的事情。”
孟嘗君又問:“那你到我這裡來是有什麼要教我的嗎?”
馮諼說:“我是因為太貧窮,所以才來投奔您。”
按理說,遇到這樣的情況,很多人都會感覺不舒服。但是還是那句話,那個時代真正有才華的人,往往都是這樣“怪”。
在孟嘗君看來,馮諼很有可能就是這樣的人。
於是,在安排馮諼住宿十天之後,孟嘗君找來負責管理宿舍的傳舍長,詢問馮諼這幾天都做了什麼。
傳舍長說,他沒做什麼別的事情,就是經常彈劍唱歌:
長鋏歸來乎,食無魚。孟嘗君聽了之後,就派人用更高規格的餐飲來服侍馮諼,給他肉食。
又過了五天,傳舍長再次稟報,說馮諼又唱歌了:
長鋏歸來乎,出無輿。孟嘗君再次提高他的出行待遇,給了他車駕。
再過五天,傳舍長稟報,馮諼又一次唱歌:
長鋏歸來乎,無以為家。孟嘗君打聽到馮諼的母親還在家中,於是就派人贍養。
很多人都認為馮諼貪得無厭,還沒有什麼真本事,就連孟嘗君都漸漸遺忘了這個人。
一年之後,孟嘗君因為要養很多門客,但是食邑又太少,就向自己封地“薛國”的臣民放貸,現在到了收租的時候了,於是就派無所事事的馮諼前去收租。
這是馮諼第一次為孟嘗君辦事。
到了薛邑之後,他探查到因為年歲不好,很多租戶都交不起欠款,於是他在收了幾個富庶人家的錢財之後,置辦了很多酒肉,宴請所有欠錢的人。
在這個宴席上,馮諼強調,孟嘗君之所以向各位發放貸款,只是想讓各位在薛邑生活得更好,並不是看重那點錢財。於是,較為富庶的人家,能還得起租金的就約定一個期限,如果還不起錢財的人家,就當場將契約燒掉,以示孟嘗君的仁愛。
這件事傳到孟嘗君的耳中,孟嘗君自然很不高興,也很不解,馮諼為什麼要這樣做。
馮諼回來之後,第一次展露了自己的智慧。
他對孟嘗君講,在這個時代裡,人口就是生產力,想要有更多的財富,就必須有足夠的人口和土地。往年的債務,如果還得起的人自然不必擔心,那些還不起的人,如果一定要他們還債,最大的可能就是這些人逃離薛國。
而他燒掉契約,就是為了把這些人穩定在孟嘗君的封邑之中,並且透過這樣仁德的名聲,會吸引更多的人來此居住。而孟嘗君所要付出的,僅僅只是一紙空文而已,得到的卻是傳揚天下的“仁德”名聲。
孟嘗君聽了這番解釋,才知道馮諼就是那種“大才”。
營造狡兔三窟與妙解世態炎涼孟嘗君被罷相,只能回到自己的封地居住。這時候馮諼再次站了出來,他對孟嘗君講,狡兔為了安全,一般有很多洞穴。如今,他要再為孟嘗君打造兩處洞窟。
馮諼向孟嘗君借了車駕,孤身赴秦,向秦王遊說。(《戰國策》說是魏國,此處採《史記》說法)
他說,如今的天下,能算得上大國的只有齊和秦,兩者想要一決高下,關鍵就看誰發展得更快。現在齊國罷免了有著極高聲望的孟嘗君,就是秦國的機會。
秦王聽了之後,深以為然,就讓馮諼先回去告知孟嘗君。
馮諼回到齊國之後,直接去見了齊國的國君,將對秦王說的話,再稍作變動,站在齊國的立場上,對齊王講了一遍。並且強調,秦國已經派遣了使者,將要去迎孟嘗君赴秦了。
齊王聽了之後,君臣都大受震動,立刻先去薛邑請孟嘗君復位,增加封山、食邑,然後在國境線上等候秦使,告知此事,並且堅決不允許他們入境。
至此,馮諼對孟嘗君講,三窟已成。
當時孟嘗君被罷相之後,很多門客看到他失勢,就紛紛離開。而看到孟嘗君再次官復原職,甚至更為顯赫之後,就紛紛要求回來。
孟嘗君很不滿,想要拒絕收納這些勢利小人。
馮諼對孟嘗君說:
富貴多士,貧賤寡友,事之固然也。……今君失位,賓客皆去,不足以怨士而徒絕賓客之路。願君遇客如故。他說,趨炎附勢是人之常情,當年他們棄你而去,是因為你失去了相位,如果在官復原職之後,拒絕了這些人的投奔,除了一時痛快之外,百害而無一益。
如若這般做,那麼不僅會影響到其他人的投奔,反而會對自己的名聲起到負面作用。
孟嘗君聽從了馮諼的建議,名聲再一次達到了頂峰。
至於馮諼最後結局,正史沒有交代,傳說、演義當中一般有兩種說法。
一是他在為孟嘗君做完“薛國市義”和“狡兔三窟”的謀劃之後,就悄然隱退了。
二是在孟嘗君死後,子嗣爭奪混亂,馮諼就此來到了秦國某鎮上隱居,以教書為生。
其實從以上馮諼所做的事情來看,除了對時勢的洞察之外,最大的精力就是在為孟嘗君樹立更好的公關形象,並且透過公關形象來為孟嘗君獲得更大的好處。
馮諼此人,適合做門客,為主家謀小利,並不是那種可以“一言興邦”的大才,也算得上上“士”這一階層中的另一類代表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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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諼是孟嘗君的門客。孟嘗君以門客三千而聞名於諸侯,他的養士標準可說是兼收幷蓄,各色人等,無所不備。也正是因為這樣的養士標準,才使馮諼雖自言“無能”、“無好”也被收留。當然,馮在“貧乏不足以自存”的外表下,深藏著獨特的人格和深謀遠慮的政治才能。《戰國策》對此進行了形象的描述。
馮諼一出場,便給人以與眾不同的印象。他沒有自我吹噓,誇誇其談,而是自稱“無能”、“無好”。這既是自謙,又是自負,輕鬆瀟灑,深不可測。但孟嘗君對眾多的門客不可能一一詳察細究,只能以下等門客待之,粗茶淡飯,果腹而已。但馮諼對這樣的地位是不滿足的,他要爭取到與自己的能力相應的待遇。而他的爭取更為奇特,作品寫道:
左右以君賤之也,食以草具。居有頃,倚柱彈其劍,歌曰:“長鐵,歸來乎!食無魚。”左右以告。孟嘗君曰:“食之比門下之客。”居有頃,復彈其鐵,歌曰:“長鐵,歸來乎!出無車。”左右皆笑之,以告。孟嘗君曰:“為之駕,比門下之車客。”於是乘其車,揭其劍,過其友,曰:“孟嘗君客我!”後有頃,復彈其劍鐵,歌曰:“長鐵,歸來乎!無以為家。”左右皆惡之,以為貪而不知足。孟嘗君問:“馮公有親乎?”對曰:“有老母。”孟嘗君使人給其食用,使無乏。於是馮暖不復歌。
三歌“長鐵歸來”,不是一般門客可以做到的。一般門客,對做下等門客的地位或是無言接受,或是乞求更高的待遇,抑或是棄之而走,而馮漫不然。他既不願埋沒自己的才華,又不想把自己的才華賤賣了去,更不屑於低聲下氣地去乞求,而是不卑不亢,悠悠然彈鐵而歌,並不理會孟嘗君左右的側目討厭,一而再,再而三,終於使自己如願以償地做了孟嘗君的高等門客。三歌“長缺歸來”,可謂是怪誕之舉,而他獨特卓立的人格,也就在這怪誕之舉中畢現無餘。
這一形象描寫的過程極具特色:對馮諼的正面描寫,只用了二次似*是裡復的相類言行的描寫,但並未給人以呆板重複之感,反而使人感到一種“太公垂釣”般的悠然自信和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頑強精神。其餘則全是透過孟嘗君及其左右的言行襯托出來的。
這一段描寫還給人以懸念:如此怪誕放肆的人,究竟有什麼才能呢?這便為後文展示馮諼的才華,作了一個有力的鋪墊。馮諼取得了上等門客地位後,雖不再彈鐵長歌了,但也一直沒有機會展露他的政治才能。直到有一天,孟嘗君發出告示,尋找為他去薛地收債的人,馮諼才脫穎而出,承擔了這一重任。
去薛之前,馮諼問孟嘗君:“責(債)畢收,以何市而返?”答曰:“視吾家所寡有者。”這一問一答,頗具妙趣,馮暖之問,似在情理之中,又稍露微妙之意;盂嘗君之答,似是隨意,而實有考察馮才能之意。問者存心,答者有意,為下文的“市義”張本。薛地收債,表現了馮諼的才幹與魄力:“券遍合,起矯命,以責(債)賜諸民。”乾脆果斷,膽識非凡。其結果是百姓們感動異常,高呼萬歲。
如此收債的方式,自然是迅速異常,沒有幾天,馮諼便返回齊地。這使孟嘗君很驚訝,於是問他是否把債全收回來,又問他買了什麼回來。馮諼從容地答道:“我臨行前您說,看您家缺少什麼就買什麼。我私下考慮,您家宮中珍寶無數,狗馬充棟,美女如雲;所缺少的唯有‘義’,所以我就自做主張地為您買回了‘義’。”
孟嘗君不解地問:“怎樣是買義?”馮諼答道:“您只有薛這一小塊封地,但您卻不撫愛那裡的百姓,不能愛民如子,反而像商人那樣從他們身上取利,百姓怎麼會愛戴您呢?我假託您的命令,免了他們的債務,並且燒掉了他們的債券,百姓們非常感激,高呼萬歲。這就是我給您買的義。”孟嘗君不解其深意,很不高興地對馮諼說:“先生,您算了罷!”
一年後,因孟嘗君位高權重,齊王聽信讒言,罷了他的國相之職,孟嘗君只好回到他的封地一一薛。所謂“樹倒溯獼散”,孟嘗君的三千門客,此時只有馮諼等少數人陪同前往,路上的淒涼慘淡可想而知。而當他們行至距薛地尚有百里之遙的時候,卻看到薛邑百姓已扶老攜幼地在路上歡迎他們了。至此,孟嘗君才明白了馮諼所市之義,於是,感慨萬端地說:“先生為我買的義,我今天算看到了!”孟嘗君由不滿到感慨,證明了馮諼的遠見卓識。
市義於薛的結果,僅使孟嘗君暫保無虞,馮諼對此並未滿足。他又以“狡兔三窟”僅可保命的比喻,勸孟嘗君再營造兩處安身立命之所。他西遊大梁,以利害說動魏王,使魏王虛上位、納重金、派顯使往聘孟嘗君為相,而他又讓孟嘗君拒絕受聘,使“梁使三返”,而孟嘗君又“固辭不往”。
以此抬高了孟嘗君的身價,引起齊國君臣的恐慌,使齊王不得不以遣顯使、查重金、飾華車、賜佩劍的隆重禮節和封謝書的謙恭態度,迎接孟嘗君回國就相位。這時,馮諼又提醒孟嘗君,應提出要齊王賜祭器和在薛地建宗廟的要求。廟成之日,馮諼才對孟嘗君說:“三窟造完了,您可以高枕無憂地享樂了。”
馮諼遊說梁王,是利用諸侯爭霸、均需人才這一矛盾,從而迫使齊國恢復孟嘗君的相位;建廟於薛,是因為當時社會結構雖發生了巨大的改變,但宗法觀念仍是統治集團維護內部利益的精神支柱,孟嘗君與齊王同族同宗,建宗廟於薛,可使齊王重視薛地,使這裡不會輕易地遭到禍患。
馮諼巧妙地利用諸侯國間的矛盾和宗法觀念,為孟嘗君復鑿二窟,足見他敏銳的政治眼光和高超的政治手腕,顯示了一個有膽有識、有謀有略計程車的形象。而“狡兔三窟”的成語,也伴隨著怪誕之士馮諼流傳後世。
參考資料
《戰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