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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廣告公社

    從我來說,更喜歡張嘉譯飾演的白嘉軒,

    他演的很好,之前也一直看他的作品,他是真正用心去表演的

  • 2 # 書房記

    要說熱播電視劇《白鹿原》中,哪個角色最讓人印象深刻?

    那一定是由何冰扮演的壞壞的甚至有點可愛的鹿子霖。他在一出場、一張口的那一瞬間就牢牢地抓住了觀眾的心,每次書房菌看白鹿原的時候都有一種強烈的感覺,何冰將鹿子霖演活了:

    他一個眼神,一個表情,舉手投足間,滿身全是戲,他的笑容裡,且帶三分自嘲與自憐,極富感染力,不僅被很多媒體和網友稱讚“投胎式演技”,更是有大批“鹿子霖”粉絲,居然不顧扮演者之年高望重,給他起了個外號叫“鹿萌萌”。

    何冰扮演的鹿子霖

    那麼這種“萌”從何來呢?

    劇中鹿子霖的人設是個“大反派”,他狡猾、勢利,處處想著算計白嘉軒,但他也遵循傳統、孝道,尊老敬賢,有人情味,他處心積慮機關算盡,是想“壓”白嘉軒一頭,按說這是個不討喜的角色,何冰卻情有獨鍾:

    早在2006年話劇排《白鹿原》時,何冰38歲。大導想把黑娃的角色給他,但何冰自己中意鹿子霖,“黑娃戲少嘛,不過癮”。但濮存昕演的白嘉軒,何冰比他小十來歲,往那一擱演對手戲就不太對,就沒演上。

    沒想到若干年後,他還真演成了鹿子霖。對這個角色,他有著自己的理解,他嘗試用喜劇的眼光去審視鹿子霖:“他覺得自己特複雜,其實特簡單。他每天在想,我這麼一算計,這一畝二分地就是我的了、這二斗公家糧我又能侵吞了,每天都在算這種小賬。我們看覺得這人雞賊,可他自己一定覺得這是機智。生活中有這種人,你這樣去演不就行了?把雞毛蒜皮的小聰明滲透出來,你還沾沾自喜覺得自己是好人,但其實你早就被別人看得清清楚楚了。這樣的話,喜劇性不就出來了嗎?”

    所以我們看到了每次鹿子霖亮相都是一副要搞事情的節奏:

    兩人一起去城裡開會,結果白嘉軒被請為座上賓,子霖大大因卻連床都不給而滿心委屈,子霖達意氣風發的要競選族長,結果因為沒坐上族長的位置而忿悶不已,他看不慣別人好,又只想自己得利,牙尖嘴利,心生嫉妒,小人得志配合萌賤舉動,讓人又愛又恨。

    難怪連他的搭檔張嘉譯在接受媒體採訪時調侃到“何冰很聰明,什麼都明白。他也靈動,小眼睛一翻,什麼都有了。” 兩人相識二十餘年,但直到這部戲才有合作。“一搭手就知道他的功力。我們倆到現場走一趟,找到演戲支點,一試就搭住了,變一個動作、一句臺詞,都是一點就通。”

    不得不說,在演戲上,何冰彷彿生來具有某種天賦

    何冰出生於1968年,19歲(1987年)時,在從未參加過任何專業訓練的情況下,報考了中央戲劇學院的表演系本科,志願表上只報了一所學校的一個志願。他瞞著家裡所有人,直到向小姨借5塊錢報名費,家裡才第一次有人知道何冰要考中戲當演員。這個決定有些孤注一擲,他到現在也無法說清自己的熱情從何而來,只是伸出食指指了指天,彷彿他與這個職業是一種命定的緣分。

    何冰是幸運的,順利得考入中戲後,同時也是自卑的,和同班較早出名的陳小藝、江珊相比,有點鞋拔子臉的他幾乎沒有沾上青春年少的光,1991畢業後,他只能跑跑龍套,全場幾乎沒有一句完整臺詞, 直到1996年參演《甲方乙方》才有所好轉。在這部公認的賀歲片鼻祖電影中,何冰飾演“好夢一日遊”四人組中的樑子,和他搭戲的演員是有導演馮小剛、葛優、劉蓓等,電影獲得了1997年度“大眾電影百花獎”最佳影片,何冰終於從一名龍套演員慢慢熬成了主角。他開始獲得越來越多的機會。主演的電視劇《空鏡子》《浪漫的事》都有了不錯的收視率和口碑。

    何冰飾演《甲方乙方》的樑子

    但大多數人對何冰的印象,都來自於《大宋提刑官》裡那個高大全十分正義凜然的宋慈。

    在2005年,《大宋提刑官》在央視一套首播,第二週的平均收視率達到7.85,甚至超過了《新聞聯播》,在當年的央視播出的所有電視劇中位居第一。要知道當時製作方一開始選定的男主角候選人是陳道明、陳寶國、劉佩琦、王志文等,因為幾位演員當時都沒檔期,才找到了何冰。

    沒想到,何冰的出現給《大宋提刑官》帶來某種“意外之喜”在該劇的執行導演何濤看來,由何冰來詮釋的宋慈在剛正、嚴肅之外,還有一種難得的生活氣息,這是導演組始料未及的。

    何冰扮演的宋慈

    何冰不僅在影視界穩紮穩打,在話劇界也有著很堅實的口碑。

    他和陳道明主演的話劇《喜劇的憂傷》,演出期間一票難求。

    當然還有2015年上映口碑作品—《十二公民》,一部90分鐘都在說話的電影,他作為男主角舌戰群儒,完全hold住了這個很難的設定和場景,看的人酣暢淋漓,大為折服。

    話劇作為他另一個堅守的舞臺。他也同樣拿過金獅獎,還曾經在1999年、2004年兩度奪得“戲劇梅花獎”。曾有人這樣評價何冰:無論哪種情緒,哪種人設,他的臺詞都始終清晰有力,情緒都永遠飽滿完整,表演的而無可挑剔。

    這樣有實力又用心的演員,怎麼能讓人不喜歡!

  • 3 # 光影豆瓣醬

    從演技上來說,張嘉譯和何冰做為實力派老戲骨,對角色的拿捏把握值得稱道。有人說故事發生在陝西這塊土地上,用陝西方言去演繹也許更符合(白鹿原)的精髓,我倒是覺得,用普通話雖然會犧牲一些方言所獨有的語言魅力,但從該劇的傳承的長遠來看,普通話讓更多非西北地區的觀眾去領略白鹿原精神!言歸正傳,原著裡對鹿子霖的描寫;勢利,惡,雞賊,無底線。恰恰與白嘉軒是兩種具有代表性的人物形象,鹿子霖這種人物具有的社會人格其實在社會風氣敗壞的時代,恰恰是一種主流人格,會見風使舵,會順勢而為,享盡富貴,做盡壞事!只是小說裡為了順應善惡有報的因果,才讓其有一個慘的結局,所以小說裡與真實的社會恰恰相反,“惡”都風生水起,“善”處處難為,這句話要仔細品味。

    從人物塑造上來說,鹿子霖這種人物是演員最喜歡演繹和挑戰的角色,眾多經典影視劇包括文學作品裡這種角色成就了多少經典,而此劇裡何冰我不否認其的對角色的把控,也許的其它的因素所致,鹿子霖其實已經被一定程度的美化,小說裡許多情節要麼一筆帶過,要麼隱略,讓你認為在惡似乎還很可愛,欺男霸女,為個人利益沒有底線的處事哲學輕描淡寫!從塑造角色來說很成功,民間諺語講;說在書裡,比在世上。儘管觀眾不需要說教,但這樣的事發生在生活的周遭,恐怕你就無法用可愛這個詞來形容,所以人性的善,一定程度上助長惡的肆虐。

    白嘉軒的善其實是另外一種的惡,處處匡扶正義,滿足的是做為族長的臉面,就像書裡講;白嘉軒的臉面比命重要!以正義的名義行事,往往更讓人害怕,正義裡就會裹挾正義之外的東西,小娥的死,黑娃的逃,孝文的墮落……廟堂豎的高,就是要有威嚴感來震懾一切,既然如此正義,又何必用震懾呢?

    張嘉譯與何冰從演技上難分仲伯,沒有高下,但戲永遠是戲,遠沒有生活來的複雜。

  • 4 # 桃紅梨白

    《白鹿原》,是半個世紀的民族變遷史,也是生動的人性群像。

    白嘉軒和鹿子霖,是這幅群像的經和緯。《白鹿原》的矛盾衝突和戲份,至少有一半集中在他倆身上。

    扮演白嘉軒的張嘉譯,和演鹿子霖的何冰,相識二十幾年,竟然是首次搭戲交鋒。

    看這部戲,觀眾有一種感覺:白嘉軒就該是這樣,鹿子霖就該是這樣。

    當初選角,《白鹿原》總製片人李小飆說,“除了張嘉譯以外,其他演員都是開會大家舉手決定,提意見,最後一起決定”。

    張嘉譯是早就成名的“戲骨”,又是該劇藝術總監,加上是地道陝西人,白嘉軒這個靈魂人物,好像是量身定做一樣。

    但出乎意料,張嘉譯邀何冰演鹿子霖,卻也幾乎沒有爭議地透過。

    張嘉譯說:“他能捕捉到鹿子霖身上覆雜的東西。”

    彷彿冥冥之中:何冰在等鹿子霖,鹿子霖也在等何冰。

    鹿子霖,是一個奇葩的存在。

    腰桿挺得筆直的白嘉軒,永遠以不變應萬變。鹿子霖呢,是原上的一棵草,風從哪邊來,他就順風倒。

    重利,輕義,圓滑,狡黠,自私,蔫壞,好色……只要能活得更好,他從來不擇手段。

    人品優劣高下,從坐姿也能看出來。

    鹿子霖為啥這麼慫?因為身世。

    鹿家祖上,是給人做飯的勺客,後來熬成一代名廚,成了暴富型地主。

    這種發家方式,別人往往瞧不起,自己也自卑。只有讀書應試,才是家族唯一的真正榮耀。

    怪不得當他聽說鹿兆鵬當了官,快活地喊:“我要到祖墳上去放銃子咧。”

    鹿子霖身上的種種賊,都可以往這條根上去找。

    何冰這個人,也有很深的屈辱感。

    他身上,有種小人物的氣質。有時候,屈辱感不是貶義,是指在藝術之路上,被所謂的市場不認可,長期坐冷板凳、被邊緣的無可奈何。

    1991年,何冰從中央戲劇學院表演戲畢業,進北京人藝工作,每月工資99元。

    跑各種龍套,杵在臺上戳大槍,在側幕出聲不露臉。

    在人藝話劇《李白》裡倒有亮相,只有一句臺詞,就是喊一嗓子“報——”

    十多年龍套生涯裡,更多的是連名字都沒有的小角色。

    回憶那段日子,何冰最深的感受就是:“非常迷茫,非常孤獨。”

    1996年,何冰的演藝生涯才有了轉機,在馮小剛賀歲片《甲方乙方》裡飾演樑子。

    在影片中串演N個角色,有沒有“何冰早期飾演角色大串燒”的感覺?

    《甲方乙方》拿了1997年度“大眾電影百花獎”最佳影片,傍著馮小剛、大腕葛優,何冰算是“龍套熬成了角兒”。

    那些年,何冰大量接戲,不挑不揀,只要找來,啥角色都演,一門心思“磨戲”。

    加一起,演過的影視劇竟有80多部之多。

    影視劇讓他漸漸被大眾知道,有了名氣。但是話劇這個老本行,才是他的真愛,才是給他很多安慰,也讓他大放光彩的真舞臺。

    還兩獲中國戲劇最高獎梅花獎。

    《甲方乙方》之後差不多10年,何冰憑主演的電視劇《大宋提刑官》成了爆款,達到了人生一個小高峰。

    爆款之後,何冰並沒有接著刷存在感,消費名氣賺快錢,而是又沉了下去。

    再次浮上來,差不多又過了近10年,2015年,何冰憑電影《十二公民》,拿了獎:第18屆上海國際電影節,電影頻道傳媒大獎最佳男主角獎。

    該片還拿了羅馬國際電影節最高獎“馬可·奧雷利奧”獎、第22屆北京大學生電影節“評委會大獎”。

    只有百萬元成本的小製作,成了黑馬,被外界怒贊。

    因為片中兩位演員演的太好:一是韓童生,一是何冰。

    此時的他,眉眼間已見滄桑,青澀少年,熬成了大叔,角兒熬成了戲骨。

    來看看何冰的演技,神在哪裡,先是眼神。

    這個眼袋浮腫神情淡漠的男人,在《白鹿原》裡,光靠眼神就演活了很多戲。

    田小娥求鹿子霖救黑娃,給他鞠躬。

    低頭時露出的那一小截粉頸,讓鹿子霖有點發懵。

    鏡頭鎖牢,給了這雙眼睛至少六七秒鐘。

    美色當前,男人內心的恍惚、迷頓、貪婪、愛慕、心虛,全有了。

    大部分男人看到這裡,都會暗暗說:嗯,確實,這樣的眼神就對咧。

    臨到要上田小娥的炕,他的眼神又變了另外一種:是弱肉強食時的自信、鎮定和陰狠。

    鹿兆鵬死活不肯洞房,鹿子霖拿大耳光抽他,額上青筋突突跳,血要從眼裡爆出來。

    鹿子霖被演的有血有肉,除了何冰的眼神殺,還被他演出豐富多變。

    鹿兆鵬躲在學校不肯回家見媳婦,他就自己抽自己,使潑皮手段。

    被剪了辮子,六神無主,反而怪起白嘉軒。

    在利益面前精於算計,又怕反被人算計的小人之心。

    吧噠吧噠掉眼淚時的無助絕望。

    鹿子霖人性裡亂麻一樣的複雜,何冰一個都沒放過。

    大家一致表揚何冰把鹿子霖演活了,其實說白了就兩字:真實。

    何冰自己也說,鹿子霖這個角色,演起來很自由,“他很真實,不掩藏自己的缺點,很可愛。”

    人性到底是怎麼回事,不受一番低谷,不幾起幾落,還真不懂。

    自己複雜了,才能演得了複雜。

    現在回頭看,正因為當初“那麼寂寞那麼難”,才讓何冰不去瞎指望,唯有夾起尾巴,用心琢磨戲、琢磨人、琢磨事。

    20多年,浮浮沉沉冷暖嚐遍,何冰像金庸筆下無名掃地僧,練出了易筋神功:氣質模糊,皮相虛化,收放自如,四兩撥千斤。

    這樣的老戲骨,不受人設所限,戲路寬,彈性大,什麼都能演,演什麼像什麼,分分鐘能突破甚至顛覆自己。

    另一位張嘉譯也是高手,手一搭,就知道何冰的功力。

    在《白鹿原》裡,兩人也是惺惺相惜,被評為“白鹿CP”。

    真遇到患難,心也能往一塊兒湊。

    不過,倆人這一輩子,還是以相殺為主,相愛為輔。

    有時候真讓人看不懂啊。哈哈。

    兩位演員,何冰和張嘉譯的氣質裡,正邪都有那麼一點兒,何冰身上的邪性,比張嘉譯多了二三成,張嘉譯呢,比何冰多的是元氣。

    他演的白嘉軒,有大善,兼有小私。

    作為白鹿原的族長,頭一號正面人物,他的性格里同樣有兩面性:既有鄉村首領的大氣沉穩,仁義無私,堅毅倔強,也有舊社會小農那種狹隘偏執的劣根性。

    他身上還有一點,中國傳統文化中的符號性意義。

    有人評價,張嘉譯是文火煨出來的演員,走的是特型演員嚴肅路線。

    這麼多年,不管是《蝸居》裡的宋思明,《懸崖》裡的周乙,還是《心術》裡的劉晨曦。

    他演的都是特別爺們的角色,大氣,成熟,元氣側漏。

    身為老戲骨,面對角色,他越來越挑剔,也越來越能精準地掌握火候,往裡收的多,往外放的少。

    或許,這是愛惜羽毛。

    這樣做的好處是,能將每一個角色塑造的很穩妥到位。

    不好之處在於,他很難再給你大的驚喜。

    但無論如何,《白鹿原》讓我們見識到了兩位優秀演員的精彩交鋒。演到這個份上,再說誰演的更好,就有點強迫症了。因為看他們飆戲,已是一種莫大的享受,過癮。

    何冰耐住寂寞,成名不怕晚;張嘉譯愛惜羽毛,不過度消耗自己,他們樹立了一種標尺:什麼才叫真正的演技。

    經過沉澱的演員,才值得觀眾去追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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