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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愛偷懶的風2

    北洋艦隊根據自己主炮威力大,而速射炮數量少的現狀,採取的是兩兩姐妹艦並列排成的一字橫陣戰隊。這種隊形能夠充分發揮己方主炮的全部威力,尤其是八門305毫米榴彈炮的威力,而當時日軍採取的是縱隊搶佔T字頭的戰術,充分發揮己方側弦速射炮的火力優勢,一開戰率先擊沉了處於橫陣邊緣的邊緣的超勇和楊威號。北洋艦隊的戰術沒有問題,這是當時北洋海軍有且只能使用的戰術了,如果採取日本海軍的縱隊戰術的話死的更快,官兵素質也大大超過當時的日本海軍,那是武器的代差,實質點說是體制的敗壞。

  • 2 # 猴子軍師

    黃海海戰中,北洋艦隊的隊形可分為接敵前的航行隊形和接敵時的戰鬥隊形。我們所討論的劉步蟾是否擅改隊形問題,主要是指後一種而言。中外有關的史料中,對於北洋艦隊的航行隊形和戰鬥隊形都有各種不同的說法。這些不同說法,有些是由於中外軍語的不統一,有些是表述的方式不一致,有些則是史料本身有問題。這是要分辨清楚的。

      孫、關二同志說:“儘管這些中外史料對北洋的陣形有‘鱗次陣’、‘楔’形陣、‘V’形陣、‘犄角雁行陣’等種種不同記載,實際上是一個陣形,即丁汝昌所說之‘夾縫雁行陣’和漢納根所說之‘後翼單梯陣’。既不是如泰萊所說的混亂的‘半月形’,也非董文所斷定的‘橫陣的變形’。”(同上注)我認為這個斷語是不對的。恰恰相反,我將試圖說明北洋艦隊的戰鬥隊形正是泰萊所說的半月形,確切地說,是渙散了的夾縫雁行陣。

    首先,這是受到歷史技術條件的限制。由蒸汽裝甲艦進行的大規模海戰,這樣的戰例在當時極為罕見,全世界海軍都沒有成熟的戰術指導思想。

    利薩海戰是人類第一次舉行的這,種戰役,從利薩之戰直到黃海海戰約三十年,其間沒有發生過任何一次值得人們認真研究參考的戰例。澳軍以橫隊擊破意軍縱隊,並用“斐迪南·馬克斯大公號”的衝角撞沉對方旗艦,必然會給北洋軍官留下深刻印象。超、揚這兩條巡洋艦亦稱快碰船,碰者,撞也,其設計時就著重考慮到在戰鬥中用衝角撞擊對方(所以才希望常用艦首對敵)。

    再從技術層面來說,是時各國軍界及軍工業對海軍建設有兩大看法:一是重艦巨炮,一是快艦快炮。重艦巨炮的想法是,強調加強裝甲厚度以增加船的不沉性,戰鬥中偏重用大口徑的重炮擊沉對方艦艇。其缺點是由於船體較重,速度和機動性必不可免的會大受影響。北洋海軍建軍時即以此為指導思想。

    快艦快炮的指導思想是強調艦艇的機動效能,戰鬥時用多門中小口徑的火炮,力求多殺傷對方艦面上的戰鬥人員。為了提高船速,其裝甲板的厚度可能不夠,船體抗打擊能力不高。日方以此為其建軍思想。

    這兩種不同的建軍思想會對海戰戰術產生影響,但是孰優孰劣,當時誰也無法證明,事實上只是在經過黃海海戰後,各國海軍才認識到快艦快炮要略優於重艦巨炮。

    北洋艦隊參戰的十艘艦(戰鬥開始後又有廣、丙兩艦加入),有3吋以上主炮共68門炮,其中有25門安在艦首,13門安於船艉,剩下共30門中口徑以下的副炮置於艦舷。華軍用艦首炮可以最充分的發揮自身威力,而用艦舷炮則更加難以當敵。

    比如,中方共有8門12吋(305mm)威力巨大的大型火炮。這8門炮全置於在定、鎮兩艦的艦艏上,是雙聯裝火炮,每艦兩座。但是這裡存在一個問題:這兩座主炮即不是一前一後安裝,也不一左一右並排安裝。受當時的技術制約,這兩座炮的位置是右邊的一門靠前,左邊的一門靠後,呈對角線狀。右主炮的射擊角度在正前方至右舷90度的範圍之內。左主炮的射擊角度是正前方至左舷90度的範圍之內。也是就說,右邊的炮不能向左舷射擊,左邊的炮也不能向右舷射擊,兩座炮只有同時向正前方射擊時才能發揮最大威力。

    日軍方面火炮的數量遠多於華軍。其3吋以上主炮為108門,其中很多是速射炮。日軍艦舷火炮要遠強於華軍(舷炮多是中小口徑,射程較近,因此用舷炮也就意味著在較近的距離作戰)。

    總體來說,華軍主炮及艦舷炮火力均不如日軍,但比較起來用艦舷炮則更弱,兩害相權取其輕,我認為這就是日軍為什麼願意採用縱隊,而華軍願意採用橫隊的主要原因。

    據北洋艦隊的洋員麥吉芬的記載,日人也承認,中方炮手素質遠較日方為優,日方的命中率為12,而中方命中率為20。如麥氏此說果為不誣,則相信日軍更願意用舷炮和近戰來彌補其射擊技術不精的缺陷。

    (四)

    在北洋海軍中僱有不少洋員,美華人麥吉芬(Phil·N·McGiffin)就是其中的一名。他也是黃海海戰的直接參加者。關於這次海戰,麥吉芬著有《鴨綠江之戰》一書,大名鼎鼎的馬漢將軍看了此書後,曾作出了不少點評。

    在談到北洋海軍的作戰隊形時,馬漢將軍表達了較為謹慎的懷疑,他認為,作為防守來說,縱隊優於橫隊。如果排成單橫隊,丁提督面前會有三個令人擔心的弱點:即中央和兩翼。

    但由於實戰中最強的定、鎮兩艦位於佇列中央,則需要考慮的只是兩翼了。馬漢將軍認為,北洋艦隊應該把戰力第二等的兩條戰艦分別置於兩翼;如仍嫌不足,則在兩翼戰艦的後面,分別再放一條戰力第三的戰艦(這樣一來,艦隊的隊形實際成了“門”字型)。

    日方的錯誤則更大。馬漢將軍認為,日方為了集中火力於敵右翼而冒了極大的風險,彼時如果集中火力攻擊敵左翼效果也會一樣,而主隊後方的船則不會暴露敵火之下。馬漢將軍強調指出,他“實不能理解日方的這個行為”。

    黃海海戰前後,英國東方艦隊司令斐利曼特爾將軍曾率隊巡視中國海面,對黃海戰役有不少見地,寫了不少觀感。他在一篇文章中也提到,關於日、清兩軍的失誤,馬漢將軍曽說過這樣的話:

    “丁、伊東俱誤矣。拋最弱艦於陣外,丁之誤也,然猶不過兩艦也;伊東則竟以全隊之腰當丁之頭,攔丁之路,意在繞出丁旁,以攻丁之左右翼,豈不大誤!餘意謂倘使華艦各將領皆精練海戰之學,日艦可成齏粉。”

    關於黃海海戰,馬漢將軍也承認手中資料並不充分,他謙虛的說,“僅憑著部分資料,很可能就象諺語中說的那樣:事後才有先見之明”。

    前如馬漢將軍所說,作為防守,縱隊優於橫隊。但就黃海海戰的具體情況而言此說並不能成立,其原因如第三節所述。事實上具體情況比較複雜,並不能簡單地說橫隊優於縱隊,或縱隊優於橫隊。

    筆者認為,單橫隊不是什麼大錯,但這裡面有個麻煩問題:十條艦排成一個單橫隊,一旦轉動起來,其中靠近軸心的艦速度要緩慢,而越是靠外圈的艦速度越是要快。這時要想保持好隊形,就算指揮有效也相當不容易。實戰中,華軍在接敵前面向西南,交戰中各艦艦首隨日軍的方位轉到正西,仍能大至保持隊形。但是當鎮、定兩艦的艦首轉動到正北方向時,整個華軍的隊形早已大亂,不復成軍。所以我認為正確的做法是,北洋艦隊應把艦隊分成兩個支隊或三個支隊,每個分隊都設有自己的指揮艦。這樣不僅活動方便、指揮靈活,各分隊也有了一定獨立作戰的能力,不會出現指揮系統一旦被打亂則群龍無首的狼狽處境。

    北洋艦隊另一個有關係的錯誤出在接敵時的速度。北洋艦隊巡航及接敵前的速度為8——10節,與敵正式交火時降為6節。我個人認為,這不是一個無關痛癢的小錯,而是一個致命的錯誤。

    在利薩海戰中,意軍旗艦移向艦隊右方,使得第一分隊為第二分隊之間出現一個缺口,奧國艦隊能抓住這個短暫的時機,全速前進,衝進缺口,切斷了意軍佇列,致使意軍完全失去了主動性。

    在黃海之戰中,日軍亦橫越華軍正面,由於其兩隊的速度不一致,當時正象利薩海戰的情況一樣,在第一遊擊隊和本隊之間出現一個缺口。如果北洋艦隊能在這個關鍵時刻全速而進,截斷日軍本隊,並與其進行肉捕戰,則本隊將失去機動性,從而使整個日軍失去戰場主動權。正如美國20世紀20年代出版的《海權史》一書中說:“若使中國艦隊能以最大的速率壓向敵人,則利薩海戰之結局,勢將重演於世人之前。”

    根據實際情況,縱使華軍戰術如此消極被動,仍能重創本隊比、赤、西、松等四艦,使其不得不退出戰鬥。而日軍本隊的戰果也僅僅擊沉了一艘早已被第一遊擊隊重創的華軍弱艦“超勇號”。 本隊曾一度形成五艦圍攻定、鎮兩艦之勢,然激戰良久終不能勝出。以上足證日軍本隊為弱敵,華軍如欲擊敗這支部隊,應穩操勝券。

    可惜的是這個千載難逢的天賜良機並沒有被利用上,從而造成了戰役的失敗,最後也使整個甲午戰爭失敗。更重要的是,中國海軍還失去了唯一一次可以參政的機會。

    北洋艦隊的戰術為什麼會如此消極被動?這與李鴻章大有關係。按李鴻章的看法,北洋艦隊應以“保船卻敵”為要,這“保船”兩字必然會給各位管帶帶來巨大的精神壓力。但這一點牽涉戰略問題,而本文並不打算對此作分析和探討。

    再對比一下日軍。聯合艦隊當中,當屬第一遊擊隊最為狡詐剽悍,其中吉、秋、浪三艦因豐島海戰之故,有日本三殺手之稱。日軍把最強的四艦編為一組,獨立成軍,這是它很高明的地方。第一遊擊隊吉、高、秋、浪四艦在戰役的全過程中始終保持了完整的建制和高度的戰術機動性。華軍所失超、揚、經、致等四艦中,有三艘遭第一遊擊隊之毒手;而超勇一艦,亦被第一遊擊隊擊成重傷,而後才被日軍本隊擊沉。

    察黃海之戰,日軍戰術主動、靈活、堅決、果斷。從《世界海權史》的一副地圖上,可以清楚的看出黃海海戰中日方的航跡。日方第一遊擊隊在海上連續實行了兩個半左迴旋,而本隊則進行了三個大角度的右迴旋。這說明在戰鬥的全過程中,日軍反覆對華軍進行迂迴、分割、穿插和包圍。華軍則一直處在內線被動挨打的地位。第一遊擊隊在錯誤的理解命令後,日方能處變不驚,應機處置,相互主動配合,反制華軍於更被動的局面。可以說,日軍就贏在“機動性”這三個字上,而它的機動性恰恰就是它的對手北洋艦隊賦予的。

    (六)

    常聽人言,歷史不能假定。但這是一派無知無學的胡說八道!

    歷史對普羅大眾而言,確實是死而不能復生的舊故事。但對社會政治精英而言,歷史就是我們的經驗,它應為現實服務。我們只有不斷地對歷史進行各種假定,才能從中發現某種對我們有益的經驗教訓,以避免我們的民族遭受巨大的禍患。這就如克羅齊說的那樣,任何歷史都是當代史。

    在對歷史的研究中,著重研究先人們所犯之錯,似乎對我們有更大的好處。馬漢將軍說過:“以錯誤和缺點為例更能清楚地闡明原理……而成功則如慈善事業一樣,往往掩蓋著累累罪惡。”“……勝利者很少受到質詢;即使自知有錯,卻不妨秘而不宣。”(艾·塞·馬漢《海軍戰略》)

    在本節中,筆者假定歷史回到公元1894年9月16日,北洋艦隊與敵接火前的那一刻,我們將與日軍重新決戰。

    艦隊的隊形仍不變,但內在組織卻有所不同。其中左翼的濟、廣、致、經四艦編為護衛分隊;定、鎮兩艦為本隊;右翼的來、靖、超、揚四艦編成為機動部隊。護衛分隊和機動部隊都有自己的旗艦。經如此組織後,華軍的隊形便不易被打亂。

    如果這場戰役能夠重演,則日軍必不可能採取新戰法。原因在於,一般來說,勝利只鼓舞了人們的信心,卻不會給人以經驗教訓。日軍靠縱隊勝出一局,便沒有理由認為自己有什麼不妥之處。

    下面的作法實是上駟對下駟,一曲兩伸之兵法,大家若知道孫臏賽馬的故事,就懂得我的意思了。

    機動部隊是牽制部隊,當日軍攻擊右翼時,機動部隊應與敵多作糾纏,以拖延時間為其主要作戰目的。日軍第一遊擊隊是敵之上駟,而機動部隊是我軍下駟,完全不敵日軍,但即使全部犧牲也應在所不惜。

    接敵後,本隊和護衛分隊則全速前進,主動攻擊敵主隊。定、鎮兩艦主要擊其先導艦“松島號”,或再加上松艦之後的一艦“千代田”。 護衛分隊則應擊其後衛四艦。

    “松島”及“千代田”為日軍中駟,定、鎮兩艦為我軍上駟。定、鎮兩艦如能集中兩艦八門大口徑火炮專攻“松島號”,則我軍有勝無敗。中間的“嚴島”和“橋立”可能會增援旗艦,但無濟於事。定、鎮兩艦曾遭日軍本隊五艦圍攻,仍能立於不敗之地,足證此說可以成立。

    日軍本隊後衛四艦最弱,為下駟,而護衛分隊為我軍中駟。致艦可達18節,濟、經兩艦可達15節,廣艦14節。日軍比、扶、赤、西四艦中速度最高的為13節,最低的為10節。因而我軍也是有勝無敗。

    這樣一來,日軍本隊便會失去機動性。由於其旗艦及軍令部長的座艦“西京丸”都遭攻擊,日軍心理壓力加大,陣腳必會大亂。可以預料,此時第一遊擊隊定會放棄對機動部隊的進攻前來增援本隊,而機動部隊則應乘機追擊第一遊擊隊。顯然這時是我軍佔有主動權。

    如日軍臨戰變陣,先攻擊我軍左翼的護衛分隊,則本隊的攻擊目標維持不變,而令右翼的機動部隊攻擊敵主隊的後衛四艦,根據實力對比,機動部隊仍強於日軍本隊的後衛四艦,其結果和前一樣。

    以上戰法雖是事後諸葛亮,但作為對比,也許可以從中發現黃海海戰的所失之處。

    (七)

    黃海之戰結束了,當硝煙散盡,遼闊的大海又恢愎了往日的寧靜,大清帝國的太陽則開始隕落了,北洋海軍是它臨終前射向天際的最後一抹絢麗的霞光。短短的十多年之後,辛亥革命給了這個已經完全腐朽的朝庭最後的一擊。

    燕趙多壯士,慷慨赴悲歌。在腐敗的滿清統治集團中,英勇不屈的北洋海軍官兵證明了他們不愧是中華民族最忠誠的力量。北洋的英烈們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 3 # 無瑕疵

    北洋艦隊慘敗,隊形使用不當是一大原因。我軍不管快慢炮火程度,全部捆綁一起所謂雁行人字橫陣,日方則根據火炮快慢分成兩個獨立的遊擊縱隊,不設預定路線,靈活機動,橫向炮擊使前後主炮都發揮作用,我軍戰敗了,嗚嗚......

  • 4 # 鐵木真165163663

    北洋艦隊在黃海與日本決戰的時候。使用了,海軍經常用的雁雀行戰法,一字了橫開想攔腰截斷日本聯合艦隊。丁汝昌這種作戰方法是19世紀海軍經常使用的老戰法,反觀日本聯合艦隊的作戰方法都比較有創造性,採用一字品字行作戰方法。縱向集中優勢兵力對北洋水師艦隊進行集中打擊。曰本人這種作戰方法,主要是要癱瘓北洋艦隊的指揮系統。讓北洋艦隊群龍無首,陷於癱瘓當中,任由日本人分割各個殲滅,這種作戰戰術戰法讓老套的清政府不堪一擊。 丁汝昌使用這種作戰方法,在當時的條件下也無可厚非。因為,想要用,四艘主力戰艦折斷日本聯合艦隊。但由於艦隊速度太慢,艦炮射速,跟不上日本人的聯合艦隊。造成丁汝昌提出作戰法,在實際運用上以失敗告終。因為日本聯合艦隊不僅速度快,艦炮射速也比北洋艦隊好。再加上北洋艦隊已經十幾年沒有購進,新的炮艦。而日本人的艦隊都是最近十年剛買的新炮艦。這場戰爭剛開始打的時候,李鴻章心裡就沒有底。因為李鴻章知道北洋艦隊,艦船老舊。訓練嚴重不足,購買艦炮炮彈也嚴重缺乏。所以剛開始的,的時候,李鴻章,一心想著調和。由於清政府的腐朽不堪,這場戰爭已經註定了北洋艦隊的失敗。

  • 5 # 阿爾法軍事

    根據東京水交社藏版《廿七八年海戰史》,黃海海戰中北洋艦隊迎敵隊型排列從左到右依次為廣甲、濟遠、靖遠、經遠、定遠、鎮遠、來遠、致遠、揚威、超勇。

    通常來說,近代海戰最理想的隊形是排成一字縱隊並搶佔敵縱隊前方形成"T"字陣形,這樣可以充分發揮已方全部火力攻擊敵隊首,而敵方後面的艦隻因前艦阻擋而無法加入戰鬥,從而被個個擊破。從納爾遜到二戰,這都是絕對的最優戰術。甲午海戰中,日軍就是這麼幹的(或者說企圖這麼幹).但真正用此陣形大獲全勝的是在對馬海戰。

    北洋艦隊不能排這種一字縱隊陣形,不是北洋艦隊的指揮官不懂,而是北洋艦隊十年未添一艦,囿於戰艦的航速不一,且主力艦的航速均明顯低於日艦,根本沒有可能搶佔"T"字陣頭。如果排成納爾遜式的一字縱隊,正中日軍下懷,反而被日軍搶佔"T"字陣頭並個個擊破.還有一點就是北洋主力的定遠和鎮遠兩艦的炮塔布局很獨特,是兩側佈置的.只有正面迎敵,才能發揚全部火力,這就註定了這兩艦隻能排成橫排正面接戰。

    當時北洋水師實戰時的全部一字橫排(命令是人字形的雁翎式,但拉得太平)也不理想,各巡洋艦的後主炮不易發揮火力,日機動艦隊切入其佇列時,只有部分艦隻開火,許多在橫排遠方的艦隻乾著急幫不上忙。

    海軍當時的作戰隊形還有單行魚貫陣(一字縱隊)、‘T’字戰法攻擊,夾縫雁行陣(一字橫隊)、層疊雁行陣。

  • 6 # 鐵男春秋

    丁汝昌的戰術思想並非簡單的靈光乍現,就象下棋一樣他考慮到了幾步後手。仔細分析,北洋水師的隊形排列,包括誰先誰後,航速的分配,都是經過了精心的規劃。簡單地說,北洋水師的想法就是分割包抄。

    從全域性來看,北洋水師是以“定遠”、“鎮遠”為餌,換取將日艦切割幷包圍的陣型優勢,然後以日軍航速緩慢的本隊為抵押,逼迫日軍高速的第一遊擊隊自投羅網。然後以“超勇”、“揚威”為砧,以“定遠”、“鎮遠”為錘將日軍砸成碎片。

    按照原來的作戰計劃,左五右五,沒有預備隊,哪條船也不能沉才能完成,沒有考慮到日軍可以在最初的戰鬥中就給與北洋艦隊重大的打擊,切割敵編隊雖然成功,隨著“濟遠”、“廣甲”的逃走,即便指揮健全,這個計劃也已經很難實行。

    北洋水師的失敗,必然因素以外也有很多偶然因素,黃海海戰之後本來是日艦先退,結果中方擱淺艦隻卻被日軍回頭擊毀,否則“廣甲”和“超勇”都有挽救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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